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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碧言情小说合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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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这样的念头涌现在他脑海时,一股血腥味传入他的鼻子,让他原本紊乱的思绪冷静下来。
  
  「酒……先喝酒……」新娘一手抓着桌角,一手指着杯子,怯然地颤着声道。
  
  范之淞似懂非懂地看着桌上的酒,直到她再次暗示他要喝酒后,他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她要他先喝酒,不用说,那酒八成有问题!但他还是听从她的话。
  
  「对!喝了交杯酒,咱们才算是正式夫妻。」他顺从她的意思,取过两杯酒,将一杯交给她。
  
  她接过,正想喝下时,他却将她的手臂勾住,将酒送进自己的口。她有点吃惊,随即明白地赶紧喝下自己的酒。
  
  饮完酒,范之淞一手冷不防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带向床铺。
  
  她的身子僵硬,没有抗拒地任由他将她带到床上。
  
  当他将她的身子压上床时,她原本想挣扎,没想到他却突然闭上眼,身子倒向一旁。
  
  顷刻间,一身红嫁衣的紫泠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总算放松下来。
  
  任谁也没料到,这一场婚礼会将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人牵扯在一起……
  
  第二章
  
  紫泠撑着虚弱的身子下床,将凤冠取下丢到一旁,脱下红嫁衣,露出一身白衣,而右臂上的布条早被黑血染红。
  
  她走到桌前,取下布条,咬紧牙根后,抓起酒瓶往伤口倒去。
  
  「唔──」她强忍着痛楚,额间的汗水不断涌现,呼吸紊乱到极点。
  
  她在房间走动,寻找可以疗伤的药品。经过一番折腾,她总算将伤口包扎好,接着在长椅上盘腿调息,企图逼出体内的毒气。
  
  她是妙仙舞团里以舞剑闻名的舞姬,同时也是收集情报与暗杀的高手。
  
  前几天,她接到牡丹的指令,要她尽快赶去扬州,今天她预计在明州停留一日,怎知在城外遭到不明人士埋伏,一时大意的她,误中了对方的毒箭,负伤而逃。
  
  原本以为难逃对方的追杀,幸好她逃进一处破庙时,正好遇到一名准新娘,她灵机一动,点了对方的昏穴,迅速地换上她的红嫁衣。
  
  在迎娶的人马护送下,她顺利地进城,为了能有一个疗伤的好地方,她决定代替对方与新郎拜堂成亲,接着她让人扶进新房,然后在酒里下了药。
  
  那是不会伤害对方的昏迷药,待她将体内的毒逼出,恢复精神后,她就打算离去,至于新娘的去处,她也会留下字条告知。
  
  这是她唯一想到的计画,原本她不打算让对方见到自己的容貌,无奈负伤的她还是无法避开这点。
  
  妙仙舞团有严规,舞姬的真面目绝对不能轻易让人瞧见。
  
  虽然她犯了规,但对方并不知她的身分,待明日他清醒,或许会误以为只是作了一场梦吧?
  
  紫泠先前服下的解毒丸已经在体内发挥效力,她的脸色逐渐转红,气息也慢慢稳定下来,伤口虽然还有些痛,不过已没有大碍。
  
  将内力收回后,她深吸口气,张开眼,精神与体力终于恢复七成。
  
  她离开长椅,将丢在地上的红嫁衣捡起来。
  
  幸好是红嫁衣,不然她的伤口一定无法隐瞒,她将衣裳与凤冠放到桌上,瞧了一眼床上动也不动的男子后,转身朝门口而去。
  
  她破坏了人家的好事,想到这点,紫泠有点过意不去。
  
  罢了!就当她对不起他们,待她安全地离开明州,一定会补上一份厚礼向他们致歉。
  
  紫泠决定后,一手正准备拉开门,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却压上门。
  
  「碰!」地一声,让紫泠当场愣住!
  
  范之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伸手阻止她开门。
  
  「都还没洞房,娘子就想走了吗?」范之淞的语气有种骇人的威严。
  
  紫泠的身子跳离门边,迅速与范之淞拉开距离,杏眸盯住他,全身的细胞都竖起防备,声音难掩惊愕,「你……为什么会……」
  
  无论是他的气息与步伐,紫泠完全没发现,更遑论他的速度,前一刻她还见他躺在床上,下一瞬息,他已经来到她身边,更教她无法理解的是,他为何会醒过来?
  
  她明明在酒里下了药,也见他喝下,然后倒下……
  
  他就像看出她的想法,冷笑说道:「那么点药性对我来说根本没感觉。」身经百战的他怎么可能会被那一丁点迷药打倒?
  
  忽然,紫泠对眼前之人产生一种恐惧,尤其是他脸上戴的那半边面具,将他一身的冷酷完全显现出来。
  
  她究竟招惹到谁?紫泠这才察觉,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点。
  
  她以为自己的计画天衣无缝,怎料百密一疏,她忽略了对方的身分。
  
  在花轿里的记忆没来由地窜出,从进城开始,一路上她不断听见大家的恭喜声与喧闹声,当时她只顾着压抑体内的毒性,却没留意自己正前往何处,而她这「代嫁新娘」所要嫁的对象又是谁?
  
  一路上的欢呼之声证明眼前这男子绝非等闲之辈,紫泠在心中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和胡涂。
  
  她盯着他,观察着他,脱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眸子锐利无比地与她对视,「我是什么人?娘子,妳这话还真奇怪,我是什么人妳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吗?」他无意当场揭穿她的真实身分,因为他还不明白她出现在此的理由。
  
  紫泠一愣,轻咬下唇,知道自己不小心露出马脚,她的眼神不自然起来,最后垂下眼帘。「我……其实……并不是你的新娘子。」
  
  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用,她知道对方已经察觉不对,若她还继续装傻,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范之淞的神情没变,眸子里却连一点讶异也没有。
  
  瞧不出对方的想法,让紫泠有种窒息感。
  
  错在她,她自然要道歉,「你……别担心,你的新娘子没事!」
  
  他还是没响应,那盯住她的眸子就好象要将她的心思看穿;剎那间,她知道,若不将原由道出,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做好心理准备,她解释道:「真的很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要破坏你的婚礼,我叫紫泠,在前往扬州的途中被人追杀,受了重伤,正好遇见你的新娘子,一时心急才会弄昏你的新娘子,代替她前来跟你成亲。相信你也明白,今天的婚礼已经顺利完成,有关我代替新娘子的事情根本没有人知道,所以只要你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将你的新娘子带回来。」
  
  她的理由总算让范之淞的表情稍微柔和下来,他瞧向她的右手臂,那包扎好的伤口证明她没撒谎。
  
  有关妙仙舞团的另一面,他曾经因为好奇而调查过,妙仙舞姬不但有精湛的舞艺和功夫,同时还执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任务。
  
  一年前梁县令的死一定和妙仙有关,只是大家心知肚明,谁也不愿说出来,因为对明州的百姓而言,妙仙是他们的大恩人。
  
  妙仙舞团的团长牡丹果然厉害,只要没人见过舞姬的真面目,自然就无法追查到什么,相信这组织绝对不简单。
  
  不过,妙仙舞团如何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无意招惹也无意沾染,他只在乎眼前的女子,既然她已经和他成亲,那就是他的妻子!
  
  范之淞的沉默让紫泠误解为认同,「请公子在这等候,紫泠马上将你的新娘子带来。」说完,经过他身边,准备开门。
  
  范之淞结实的手臂一伸,顺势拦住她的腰,力道一出,就将她的身子轻松带起,大步地朝床铺而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紫泠没想到他会有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挣扎起来。
  
  「新娘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妳和我拜过堂,交杯酒也喝过,自然就是我的妻子,没有我的命令,妳别想离开。」说完,他将她丢到床上。
  
  「啊!」她惊吓到,在他准备扑上来时,匆忙闪过,迅速跳下床。
  
  这个男人有毛病不成?居然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新娘是谁不重要,谁和他拜堂谁就是他妻子,这……哪有这种事?
  
  紫泠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她想绕过桌子时已经被范之淞扣住肩,整个人被拉回去。
  
  「不要!放开我!你这疯子!」知道他的企图,她怎么可能还敢待在这里?
  
  她另一手用力地反抓住他扣住自己肩头的手,趁着他的力道松开时,手肘一弯朝他的下颚顶去。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快,宽大的手掌挡下,五指一扣,令她痛得想落泪。
  
  「啊!」可恶!她强忍着,腰一旋,腿一扫,朝他下盘攻去。
  
  脚对脚,他再度挡下她的攻势,不过也因为这样的过招,使得他不得不放开她好顺利退离身子,与她拉开距离。
  
  紫泠抓住这好时机,冲到柜子前,伸手就将悬挂在一旁的佩剑抽出,准备对付他。
  
  他轻易地闪过她迎面而来的剑锋,她不敢大意地继续出招,一心只想快点将他击败。
  
  两人不知不觉绕着桌子对峙,她太过专注对付他,导致于他有机会退到柜子前,顺利地抽出另一把剑。
  
  烛火之下,剑拔弩张。
  
  紫泠的剑法是舞团里数一数二的高手,除了牡丹与杜墨,她从未败过,可惜就算她对自己的剑法自信满满,却忽略体力的问题。此时,她不但受伤,还中了毒,数十招下来,还迟迟无法取得优势,她的体力也逐渐不支。
  
  气息一乱,视线莉那的模糊让她失了焦点,只见范之淞身形一晃,手刀画过她持剑的手腕,胜负已定。
  
  「啊!」剑一落地,她的力气就像全被抽走,激烈的过招让她站不住而脚软。
  
  范之淞接任她差点落地的软弱身子,将剑朝桌面一扫,烛火瞬间熄灭,室内的亮度立即被月光取代。
  
  他从头到尾不但神情平稳,就连大气都没喘一口。
  
  她看着他丢下剑,将她带上床,趁着她的力气还没恢复时,将她双腕举过头,箝制在床头。
  
  伤口被拉扯到,她痛得抽口气。
  
  他来到她上方,一手扣住她下颚,与她惊慌的杏眸相对,「不想伤口裂开就不要挣扎。」
  
  冰冷的语气让她的背掠过战栗,眼前的男子就像鬼魅一样。
  
  紫泠失去自由,无论如何挣扎都没用,诚如他所言,只会扯动伤口,令她痛得想掉泪。
  
  「放开我!我不是说了,我不是你的妻子吗?」她怒喝道,不甘示弱地狠瞪他。
  
  「放心!过了今晚妳就是我范之淞名副其实的妻子!」他在她耳畔暗示,他要定她了。
  
  范之淞这三个字猛地震慑她的心,她瞠目以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你……是冷面将军范之淞?!」她愕然道。
  
  「不用叫那么长的名字,喊我相公或淞就行了!妳呢?我该怎么称呼妳呢?娘子。」他的手指顺着她面颊轻画起来。
  
  她没有回答她,满脑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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