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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三界宅急送-第70章

小说: 三界宅急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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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说,你在这个半边村里如鱼得水,所以我特意来会你。在上头没找到你,好不容易在这儿碰上了,你还这么扭捏躲人,这不好。”钟馗看着半空中的家伙,挪揄道。

温晴天用他那与钟小魁一摸一样的脸笑道:“钟家的各位,实在是久违了看到你们现在站在这里,我无法形容我的欣喜。”他手里攥着三条黑线,黑线的末端,是三个气球一般的,飘在空中的光团,而三个光团中个装了一个人——姜南海,林七七,马莉欧。

著名的家事三人组被温晴天关在了“气球”里,世界太疯狂了。

不过,他们看起来还不坏,起码毫发无损,脸色还很红润。从地下转移空中的短暂发呆结束后三个人回过神来,异口同声指着地上的孟婆怒骂——

“你个死娘娘腔!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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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来救我们是另有企图!”

“你跟姓温的串通一气,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有本事放老娘出来单挑!”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一直处于龟缩状态的孟婆。

“你对他们干了什么?”孟婆的善恶属性,突然在这个时候模糊了,钟小魁把他猛楸过来:“说!”

“这个……这个……”孟婆眨巴着眼睛,故意欲说还休。

“钟小魁,你很想救他们吧?”温晴天挑衅地拽了拽黑线,惹来姜南海一阵大骂:“好歹相处了快一年,没感情也有感情了。”他看着姜南海,又把目光转向钟小魁,“不过他们对你的感情可不太一样呢。”

钟小魁不答他,甩开孟婆,大声问姜南海他们:“你们如何了?”

“我们挺好……挺好的!没事!”被他一问,姜南海反而不自然起来。说话都结巴了,马莉欧和林七七干脆不说话,表情都极其不自然,看都不愿意看钟小魁。

难道他们不该是撕心裂肺求自己拼命救他们么?想想他们被灼灼捉弄的时候的囧相,跟现在比一比,判若两人。几个月不见,这帮米虫转性了?

“他们不好意思了。”温晴天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三个作品,“啧啧,那好意思让就快死在自己手里的猎物,反过来救自己的性命呢。”

姓温的说什么?猎物?

“他说的没错呢!”孟婆磳过来,小心的说了一句,然后“嗖”一下从钟小魁身边消失,再出现时,他已经嬉皮笑脸站在温晴天旁边了。

阵营顿时变得明显了。

孟婆和温晴天,是一伙的!这个鬼魅一样的娘娘腔,一会儿再冥界里当公务员,一会儿在丛林里卖汤,一会儿跟琉璃是生死之交,一会儿又毫不留情的揭发了他,现在不止被看似跟他毫无关系的家是三人组骂叛徒,还堂而皇之地站到了温晴天身边,居然连钟馗都不放在眼里。

看着空中那一白一黑的两个男人,钟小魁只觉得脑袋又疼了起来,而且越发剧烈。

温晴天的笑容,家事三人组的局促,流离的叹息,他第一次跟姜南海见面的情景,蝎子门上的图案,纠缠在一起,以陨石坠落般的速度与力量,冲击到他大脑深处,最后汇集成一幅画面——太阳与月亮,从两边升起,往最高的那一点聚拢过去。

雪突然下大了,眼睛里只有一片白色,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那一柄悬在半空的剑,跟她的脸,是清楚的。

剑尖跟她身体的距离,一直没有变化,仿佛被冻住了。可就在一切都停止的刹那,寒光从剑上流过,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朝下刺去……

小魁!

钟小魁听到有人在叫他,可是他睁不开眼,也不能说话,剧痛从头部扩散到全身,仿佛要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拆掉。

“门……”这是他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小魁,你别吓我!”连天瞳和钟晴抱住倒在地上,明明睁着眼,却意识全无的儿子,连钟馗都变了脸色,上前焦虑喊着侄子的名字,倾城使劲舔他的脸跟手,呜呜直叫。

没有任何效果,钟小魁直挺挺的倒在雪地上,睁着眼睛,千呼万唤也醒不过来

空中传来一阵啪啪的拍掌声,温晴天笑着看他们这一家子,由衷的说:“有家人真好,真羡慕钟小魁这么好命的家伙。”

空气里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钟馗和连天瞳不约而同飞身而起,直往半空,跟温晴天对面而立。

“妈妈和姑姑生气了呀?”温晴天开心的笑出声来,“看到你们这么不淡定,我就安心了。”

“温晴天,为父报仇这个戏吗,是不是太过时了?”连天瞳单刀直入,冷冷道,“温青疏堕入魔道,滥杀无辜,他死在我和钟晴手里,是咎由自取。你却说我们害他。当然,你有报仇的权利,但你找错了对象!现在我和钟晴都在这里,只要你愿意,我们大可以公平的大斗一场!”

“公平是非常难的。”温晴天叹息,“从流离调包,我父亲进入了畜生道,转生成一只贪狼开始,公平这种东西就跟我们绝缘了。”他笑了笑,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往旁边一指,一片海市蜃楼般的情景赫然展露在众人面前——

古代的街上,一群官差打扮的人,手提杀威棒,将地上一个灰衣男人一阵乱打,边打边骂,“敢偷老爷家的东西!找死!”

“不是我!是李志高偷的!不是我!”男人抱住自己的头。

“胡说,李少爷是御史大人的儿子,怎可能是贼!”

“打死这个死杂工!”

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哭喊着抱住其中一个官差的腿:“别打我爹!我们没有偷东西!”

“滚开!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是个小贼!”官差一撩腿,孩子摔了出去,撞在石柱上,脑袋即刻见了血。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纷纷朝挨打的父子吐口水:“不要脸,贼!”

“我们不是!”被打的半死的男子突然暴喝一声,从棒棍中冲出来,一连将好几个官差打翻在地,上前抱起儿子就跑。

一直跑到郊外的无人处,他才停下,坐在石头上传奇。

“爹……”孩子在他怀里睁开眼,“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不相信我们?”

“因为,人有欺软怕硬的本性。”他撕下一块布条,包扎着儿子的伤口,“博儿,爹现在才明白要在这个人世生活下去的法则。”

“什么法则?”孩子天真地问,“干爹不是说,只要安守本分,勤恳干活,就可以很好地生活下去么?”

“干爹骗你的。”男人的眼中骤然充满寒意,“做一个人斌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以前我也很相信你干爹说得。博儿,要想不被人踩到,就得站在比任何人都搞得地方。如果从前,我能站在比桑擒云高的地方,就不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你母亲或者也不会死去。”他停了停,“如果我能站在比决定来生命运的神更高的地方,我便不会投生为一只贪狼,一切的苦难,都不会发生、”

“难道我们要爬到最高的山上吗?”孩子瞪大眼睛。

男人一笑:“对,叫上干爹,我们去最高的山上。”

这男人的脸,连天瞳自然是不会认错的,不是温青琉是谁。

“类似的事,在我跟我父亲曾经的生活里,出现过太多次了。”温晴天收回手,画面渐渐消失,“之后,我父亲几乎付出了一切。我们住在寒冷的山里,很多年很多年,他没日没夜地修炼干爹教他的法术,也要我一起修炼。修炼的过程,像在炼狱里煎熬。有一天,干爹突然不许我们再修炼了,他说我父亲的心已经歪了,硬要我们跟他下山。父亲不肯,他跟我父亲打了一架,房子都垮了。哈哈。”温晴天竟然笑出来,“干爹最疼我的,可是那天他那么凶地吼我,说这样下去,我跟父亲都会坠入魔道,他把我硬往外拖,我吓坏了,使劲挣扎,等我发现干爹突然不动了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用他送给我防身的匕首扎进了他的心口。干爹对我从来没有防备,他只喜欢买各种好吃的给我,教我练功,跟我打闹。”他拼命保持住笑容,“他没有死,倒在地上,用满是血的手指在地上写下‘温氏本盛,如龙在天。钟姓一出,万事不成。’。是我父亲,折断了干爹的脖子,又将一张符纸贴在他脸上,我看到一团火焰一样的亮光从干爹的嘴里飞出来,被我父亲吸进了口中。然后,干爹变成了一具白骨。我吓哭了。可父亲说不要哭,干爹是在帮助我们,他一直对我们好,只是以后的路,只有我们父子俩了。”

“贪狼……”连天瞳对这个概念并不陌生,“贪狼本为妖兽,虽可为人,但毕竟不是真正的人,所以你们一直容颜不老,所以你爹可以一直混到北宋,还当上了最受皇上信任的钦天监,可恨他狼子野心,居然觊觎皇位……”

“如果你跟钟晴不出现,我父亲已经是万人之上,”温晴天打断她,“我们本可以好好生活下去。你们这些人,推我们入畜生道在先,又阻碍我们大事在后!干爹临死前的遗言,我父亲不信,我也不信。半边村一战,我父亲死在你跟钟晴手中,魂魄被冥差带走。我是他儿子,不能看他在冥界受苦。何况,我们都是不认输的。”

连天瞳的呼吸乱了一下,当年与温青琉那场殊死搏斗又浮现眼前。

温晴天转看向钟旭:“自诩律法严明的冥界,只是个笑话。所谓冥王也并非无懈可击的神。拿了好处,你手下的冥差们‘一时大意’,弄丢了我父亲的魂魄,也是可能的。”

“说得好容易呀。”钟旭一笑,“我倒是听过一件事,当年一只本该被重罚的恶灵,因为冥差疏忽,从冥界逃了出去,为了追这个家伙,钟家老祖先钟馗还亲自出马,可惜还是被他跑掉。但最后的最后,这个逃犯还是败在我爷爷钟晨煊手里。他追这只恶灵,从中国一直追到德国。温晴天,你干爹的断言没错,钟家人,永远是你们父子的克星!以前是,现在是!”

“是吗?”温晴天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讲他人故事般谈笑道,“我跟父亲逃到海外,希望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努力让自己知道更多的事,接触更多的人,我要成为我自己的神,最优秀的术师,绝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到我跟父亲。为了不让父亲的魂魄因为居无定所而逐渐虚弱,我用一切办法赚钱,买通冥差,终于让他的魂魄顶替了他人,附到一个叫阿道夫的奥地利孩子身上。再后来,我越来越进步,甚至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前生。”温晴天原本得意的眼睛,瞬间暗淡下来,“我很想知道父亲的前生究竟做了怎样的坏事,才会转生成一只贪狼。可我看到的,却是流离将我父亲跟他的女人掉包时所干的一切。不过我没有生气,反而感谢他。因为我发现,这个人太有用处了。我开始调查东夙流离的一切一切,包括他在找的人。我还跟他成了朋友,将我跟我父亲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他。”他“扑哧”笑出声,指着连天瞳跟钟旭道:“他知道时的脸色,比你们两个现在还难看!那时候,世界战争不断,各国为了自己的利益,明争暗斗,互相厮杀,这样的乱世,是走到最高处的机会。于是,我父亲有了新计划,那杆被封在冥界里的玄眼秤,是这个计划的开始。而流离,是促成这个计划的最佳工具。久年那个姑娘呀,为了她,流离害我父亲变成贪狼,如今再为她的安危做出更多的事,也无不可。”

但是,他的笑容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这样的回忆,本身就是一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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