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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25章

小说: 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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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鹰眸微眯了眯,眉峰轻皱,冷冷地吐出一句:

“你先回去工作吧,他要是没有贩毒,警察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肖媚儿脸色一白,一把抓住司翰宇放在办公桌的手,急切的说:

“总裁,我哥没有贩毒,他只是昨晚载一个女人去C县时出了点事,他昨天夜里三点多才回到家,还受了伤。”

司翰宇冷漠勾唇,抽出被她抓着的手:

“他上次就是襁坚少女进去的,现在死性不改,这是他应得的教训。”

“总裁,求求你,我就我哥一个亲人,你知道吗,今天去家里抓捕他的是欧阳墨轩,我哥会死掉的。总裁,只要你救了我哥,我甘愿一生给您做牛做马,我也可以向刘老板赔礼道歉,今晚,我保证不会再泼他一脸的酒了……”

肖媚儿急红了眼,她就那一个哥哥,一个亲人,虽然他是罪有应得,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局子。

“欧阳墨轩?”

司翰宇鹰眸划过一抹冷厉,心思速转,暗自分析着肖大成昨晚载的女人是谁,居然能让刑警大队队长欧阳墨轩亲自出马,还以贩卖毒品为由将他抓捕。

他绝对不相信欧阳墨轩嗅到了珠丝马迹,若真是嗅到了,便不会这样抓捕肖大成。

他一直怀疑欧阳墨轩和梁上君子一起回A市是有目的的,指不定是冲着某些事而来,但肖大成不过一个虾米,甚至连虾米都算不上。

欧阳墨轩完全没有理由从他下手,还是以那样的罪名。

一抬头,见肖媚儿正红着眼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和昨晚装清高不赔客户,还泼客户一脸水的她判若两人。

冷冽勾唇,淡淡地道:

“你先出去,我会让人调查清楚。”

“谢谢总裁。”

肖媚儿见他答应,又冲他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司翰宇迅速拨了一通电话,让其调查肖大成的事,挂了电话,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后,又打电话通知另一个秘书,安排晚上的饭局。

**

“君子,司翰宇在调查肖大成的事,可能有些麻烦。”1c497。

梁上君是在晚饭时接到欧阳墨轩电话的,当时他正在和几个战友在餐厅吃饭,听到欧阳墨轩的话,他眉头蓦地皱起:

“他怎么知道的?”

司翰宇是铁了心要和他过不去,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

“君子,那个肖大成的妹妹正好是司翰宇的秘书之一……”

欧阳墨轩把事情解释了一遍,最后又懊恼的道: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直接让人把他弄残得了。”

“他已经插、手了吗?在他有所行动前,让肖大成消失。”梁上君的声音倏地转冷,眸底掠过狠戾。

“嗯,知道了。”

“等等,你再仔细查一下肖大成的背景,也许他真知道些什么,司翰宇绝对不会做无利之事,他若真插手……”

心念一转,梁上君又改变了主意,司翰宇这么快得到消息,还想掺上一脚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既然他要插、手,那兴许也不是坏事,以他对司翰宇的了解,就算肖大成的妹妹是他的秘书,他也不会在救了肖大成后不让他回报。

只要肖大成回报他,帮他做事,那也就可能会有新的突破和发现……

刚和欧阳墨轩通完电话,夏纯的电话便打了进来。17652213

看到来电显示时,梁上君眸色微变了变,有些惊愕于她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眉宇间的沉郁散去,长指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喂’了一声。

“梁上君,你还在G市吗?”

电话那端,夏纯的声音透着三分试探和迟疑传来,他微微皱眉,语气淡漠:

“有事吗?”

听出他语气里的淡漠,夏纯到了嘴边的话又改了口:

“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酒店,你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回A市了吧,你走之前记得把房钱付了。”

“放心,房钱是付了的,你倒是巴不得我不再回酒店。”

梁上君不知不觉中收起了淡漠,嘴角微微扬起,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丝调侃意味,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她主动打电话,就令他心情愉悦。

夏纯撇撇嘴,犹豫了片刻,又对着电话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可能还要一个小时。”

说了这句,通话陷入了僵滞的气氛,夏纯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是匆匆地说了句等他回来便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梁上君深邃的眸底却泛起一丝笑意,心里某个地方忽然变得柔软。

等他回去?

简单平凡的四个字,却让他有种另样的感觉。

他想,若是她的声音再温柔一分,语气里多一丝欢喜,把等他回去改成等他回家,那应该会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

幸福!

他失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太急于求成了。

“君子,你在外面和谁煲电话粥呢,快点进来继续喝酒”

包间的门打开,一道调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梁上君回头应了声,迈步回到包间,不过离开三两分钟,接了两个电话,却被那群战友给罚酒,面前摆了好几杯酒。

**

梁上君回酒店已经十二点了。

夏纯打开门,鼻尖钻进一股酒味时,下意识的蹙了眉,抬眸对上梁上君那双深邃的幽潭,不悦地问:

“你喝酒了?”

梁上君不说话,只是幽幽地看着她。眸底染着三分醉意,一只手臂撑在门框上。

夏纯转身往里走,梁上君进屋随手关上房门,一把抓过前面的夏纯,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不待她反应,便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唔……”

夏纯没料到他会来此一举,心下一窒,脑子里像是丢进一枚炸弹,砰的一下炸开。

意识凌乱中,只有浓郁的酒味夹着烟草味,混着男性气息充斥在鼻端,她刚一张嘴,他的舌便趁机溜进她的唇间,浑厚的舌带着酒味瞬间填满了她口腔,在她嘴里一阵翻搅……

“唔……梁上君,你喝醉了……”

夏纯恼怒的挣扎,终于避开了他的吻喘息地喊出他的名字,将他推开,梁上君似乎真的喝醉了,被她推得脚下踉跄了下,稳住身子,深邃的眸底窜过欲念之火,低低地问:

“你不是说有事告诉我吗?”

他长臂一伸,大掌抓住她肩膀,居高临下的锁住她的视线,灼热的气息渗着酒意全数喷洒在她小脸上。

“你先放开我,你一身的酒味,先回房洗澡去吧。”

夏纯蹙起眉心看了他两秒,觉得他肯定是喝多了,如此一来,她倒不知怎样责备她强吻自己的事,最好的,便是让他赶紧回房间得了。

梁上君并不放开她,反而是微微眯起眼,凝着她道:

“夏纯,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什么?”

夏纯觉得他莫名其妙,刚一挣扎,他却头一低,薄唇重新封住她柔软的红唇,含糊的话语透着三分醉意:

“为什么不愿做我的女人。”

夏纯本就力气小,又脚痛,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他一边吻她,一边纠缠到大床前,她退无所退,身子往后仰倒,被他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坚实的胸膛覆上她柔软的丰盈,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两人的身体,他狂肆的吻她……

“梁上君,你住手。”

夏纯又惊又怒,最后对着他的唇狠狠地一口咬下。

梁上君“咝”的一声闷哼,酒意似乎瞬间清醒了三分,冲她低吼道:

“夏纯,你能不能别总咬人。”

夏纯恨恨地瞪他:“谁让你强吻我,你起来。”

梁上君被她一推,高大的身躯往旁边一倒,干脆闭着眼睡起觉来。

“梁上君?”瘸好走手拿。

夏纯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看着躺在她床上闭着眼的男人,被她咬破皮的嘴角隐约有血丝渗出,可他居然不管不顾,好像真的醉了,眨眼就睡了过去。

这什么人啊,属猪的?

“梁上君,你起来。回你房间睡去。”

夏纯忘了这房间也是人家梁上君付的房费,她摇晃了他几下,毫无反应,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是真的睡着了,她对着他噘了噘嘴,视线停落在他搭在床边的腿和鞋子,皱了皱眉,又蹲下身,替他把脚上的皮鞋脱掉。

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夏纯气愤的哼了一声,又进浴室接了盆温水出来,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眉眼舒阔,英俊的五官线条在明亮的水晶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真是英俊隽雅。

他虽是军人,却皮肤白希,棱角分明,朗眉星目,睡着的样子都秀色可餐,墨黑的睫毛纤长浓密如两把蒲扇似的遮盖着双眸,鼻梁高蜓,唇瓣削薄,被她咬破了皮越发显得性感魅惑。

夏纯之所以没有告他襁坚,有一大半因为他长相英俊,怕自己说的话没人信。

事实证明,不是只有男人才好色,女人对长相英俊的男人也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就像夏纯,面对这个一开始强了自己,昨晚又英雄救美救了自己的男人,她的心里不知该恨,还是该感激。

她拧了毛巾,替他洗完脸,视线触及他开了一颗衬衣钮扣的性感胸膛时,微顿了两秒,又蹲下身,替他脱掉袜子,简单的替他洗了脚,才把他的腿放到床上,拉过蚕丝被替他盖上。

端着盆子离开时,忍不住发牢骚:

“真不知道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像猪一样。”

当她端着水走进浴室时,身后大床上的男人嘴角上扬,俊美的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落地窗外折射进房间,淡淡地金色光芒刚好洒落在明亮的镜子里时,柔软大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可眼睛还没全部睁开,睡意却消失无影。

她身子僵滞了半秒,而后倏然睁大,惊愕地望着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又慌乱低头,视线触及男人钻进自己衣服,严实地覆盖着自己丰盈的魔爪时,立即发出了尖锐的叫骂声:

“啊,梁上君,你这个流氓!”

她恼怒的抓开梁上君放在她胸前的手,惊慌失措的坐起身,大脑迅速运动,努力回想昨晚。

她昨晚替这个男人洗完脚后,分明是在沙发上睡的,怎么会跑到了床上,还被这个男人搂着。

梁上君悠悠地睁开眼,染着三分睡意的眸子触及身旁的人时,亦是惊愕地睁大了双眼,一脸无辜地问:

“你怎么在我床上?”

见他踢掉被子坐起身,夏纯又“啊”的一声惊呼,恼怒地骂道:

“谁爬上你的床了,这是我的房间,梁上君,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是不是你昨晚趁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把我抱上床的,你这个流氓,你居然连衣服都不穿,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该死的,她低头居然看到了他家小君子,这个流氓,他居然yi丝不gua,裸睡?不可能,他肯定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梁上君顺着她的视线低头,视线扫过他那斗志昂扬的小地弟,又环视一眼整个房间,像在确定这是不是她的房间,最后蹙眉道:

“我昨晚好像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你凭什么说我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衣服穿得好好的,我现在一丝不、挂,难道不是你垂、涎我的美色,襁坚了我吗?”

夏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气得浑身颤抖:

“梁上君,你无耻,下流,你能再下流一点吗?你快点滚,穿你的衣服去。”

“如果我不呢?”

梁上君挑眉,说他下流,他都还没有所行动呢。

夏纯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他家昂扬着头的小君子瞧,刚瞧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腿往床边一放,便要逃跑。

“夏纯,你强了我,现在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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