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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212章

小说: 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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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事,陆家的事,最最内疚的人要数沈尘尘了。

从夏纯嫁给司翰宇,从梁上君被毒瘾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就存了要让他开始新恋情,忘了夏纯的念头。

就是因为她那份私心把陆琳牵扯进来,陆琳虽然之前喜欢梁上君,但得知他结婚后,她也就不再去想。

是沈尘尘给了她希望,让她回国,当她再与梁上君接触,自然而然的被他的英俊成熟所迷住,有了后面的执着和犯错……

梁上君一夜无眠,沈尘尘也是一夜无眠。

她真的不是势利的女人,不会因为陆家垮了就看不起陆琳,因为陆家和沈家的关系摆在那里。

梁上君对陆家的狠,对陆琳的狠,到她这里都变成了内疚,她想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早上,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给梁上君打了电话。

陆琳从小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是真心的喜欢,现在却害她成这样子,她觉得都是自己的责任。

但梁上君不接她的电话,他或许知道她打电话的目的,看着手机屏幕上明明灭灭闪烁地名字,他心里只是冷笑,嘴角也泛起讥讽。

如果他母亲对纯纯能有这么好,如果她能真心纯纯,如果她不心心念念想着让陆琳嫁进梁家,也许司翰宇也不会有机会带走纯纯,陆家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陆琳在法院外被许甜甜狠狠扇了两耳光。

她冲上去时,陆琳是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陪’着的,她二话不说,狠狠两耳光就扇了上去。

陆琳的脸当时就肿了,但她没有还手,甚至连恼怒都没有,眼底是空洞和茫然,事情走到这一步,她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

她得不到梁上君,夏纯也得不到梁上君。

而梁上君那么骄傲的男人,居然弄丢了老婆孩子,她认识了梁上君二十多年,从来没想过他会爱上一个女人,到这样的程度。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的输是一开始就注定的,梁上君之前不是不懂爱,不会爱,只是没有遇到那个他想爱的人,可她却……

“许甜甜,这是我欠夏纯的,你打了我两耳光,我反而不用内疚了,我欠她的,用这两个巴掌还清了。”

许甜甜冷嗤一声,恨恨地骂道:

“陆琳,你欠纯纯的多了,别说两耳光,就是我捅你两刀也还不清,你还是什么留洋的海龟,什么医者,你连揭人不揭短都不懂,你专挑别人伤疤揭,不仅如此,你还做令人不耻的小三,抢别人老公,你真是不要脸,我打你都是给你面子。”

陆琳的母亲心疼的冲上来拦着许甜甜,怕她再打陆琳,听见她骂那些难听的字眼,陆母气得脸色发白,可又不能把许甜甜怎样。

“甜甜,冷静点。”

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白子航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许甜甜视线里,再次看见他,她没有惊愕,没有不自然,像是对待陌生人似的,看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陆琳进了法院,她还气愤的站在大理石台阶上,抬手揉着刚才因为打她而发疼的手。

“甜甜,你要进去吗?”

白子航眼底闪过复杂情绪,看了她几秒又温和地问。

许甜甜狠狠地抿了抿唇,冷漠地答了声:

“不进去!”

转身便走。

“甜甜!”

她下了两步台阶,身后白子航的声音低沉中渗进一丝急促,还隐约有着熟悉的气息拂过鼻翼。

她转身,明媚的阳光下,笑容清冷:

“有事吗?”

白子航狭长的桃花眼里看不见之前的吊而郎当,多了几分深沉和内敛,她这才注意到今天的他穿得很正式,浑身透着几分正义的味道。

“甜甜,上次的事,对不起,我一直想当面向你道歉,可知道你不愿见我,我为我妈妈对你的伤害道歉,对不起。”

他这些日子其实不在A市,上次生病出院后,他就因为一件大案子飞去了美国,前几天才回来。

上次林烟惹了梁上君是他打的官司,现在又来一个陆琳,他回来又刚好赶上,自然还是由他接手。

梁上君的烂桃花都由他来帮收拾了。

他很乐意帮他解决这一朵朵烂桃花,不仅因为梁上君是他哥们,还因为夏纯是甜甜的好姐妹,他很自私的想借着夏纯的事接近甜甜。

当他还在恍惚时,许甜甜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来,不带一丝感情地钻进耳里:

“你想道歉就找纯纯道歉去吧,你妈伤害的人是纯纯。”

“我知道我妈伤害了夏纯,甜甜,你今天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许甜甜很直接的拒绝了他,转身,五寸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步步优雅地走出他的视线。

白子航挺拔的身影僵滞地立在原地,狭长的桃花眼里情绪复杂,直到那抹靓丽的身影下了最后一台阶,走到路旁钻进出租车里,直到出租车绝尘而去,他的眼底一丝落寞渲染开来……

264 众判亲离

264

陆琳在法庭依然对自己的罪行恭认不悔。睍莼璩晓

当法官宣判时,陆母伤心得直接晕了过去,梁上君连看都没去看她一眼,只是后来听白子航打电话告诉他结果。

没过几天陆校天等人贪污受贿案也依次开庭,依然是白子航配合着警方权全负责,牵扯进去的还有他一个从政的舅舅,沈尘尘去他家里找他,他不在,去武装部找他,他依然不在。

他一直忙碌于寻找纯纯,通缉司翰宇。

只是司翰宇真的是一个非常狡猾的罪犯,他藏匿得毫无踪迹,时间一天天过去,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夏父夏母真的在梁上君的家里住了下来,他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来孝顺,甚至比现在对他亲生父母都要好。

如果说梁上君的狠决让沈尘尘这个当母亲的难过,那么,几天后,梁上浩要带着付敏欣搬出去住,就像是给沈尘尘心窝狠狠地捅了一刀。

几日来沈尘尘担忧内疚于陆家和她一位兄长的事终于病倒,住进了清安医院疗养,梁凌鉴虽然也和儿子们一样对她一些事不满,可他当人老公的,不能像儿子一样对她不理不睬,还得好好陪伴,继续劝说,从中调和。

这天午后,沈尘尘吃过午饭,梁上君正陪她说话,对她讲了一些年轻时候他们的事,还夸那时的她是多么直率可爱,梁上浩便来了。

沈尘尘住院三天,在外地出差的梁上君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父亲,连和沈尘尘说一句话都不肯,之前那么孝顺的儿子变成了陌生人,现在看到梁上浩来看望自己,沈尘尘心里又忍不住难过起来。

“爸,妈,我想和你们说一件事。”

梁上浩给他削了一个苹果后,又拿起一个苹果继续削给他父亲,言语温和,眉宇间却透着某种决定。

“阿浩,什么事?”

梁凌鉴接过话,温和问。

沈尘尘拿着苹果咬了一小口,儿子削的,总是比一般的甜。

梁上浩象征性的勾了勾唇,笑容并不明朗,平静地宣布:

“我和敏欣要搬出去住,我已经让人把公司附近那套房子收拾干净了,今天下午就搬,到了那边离公司近些,我上下班更方便,也好照顾她们母女。”

沈尘尘脸色蓦地变了,嘴里前一秒还香甜的苹果瞬间酸涩得难以下咽,她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过,身旁的梁凌鉴眼底闪过一丝异样,面上神色不变,只是不着痕迹的把责任牵扯到了付敏欣身上:

“阿浩,这是敏欣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爸,妈,你们知道的,敏欣从小也没有父母亲人,她很愿意和妈住在一起,但我怕她心里不舒服。纯纯的身世都让她心生芥蒂,现在她又被司翰宇带走了,妈心里肯定更难受,整天看着敏欣就会想起司翰宇,会想起纯纯,那多不舒坦,我们搬出去了,你们也过过二人世界,清静一段时间,要是想热闹,那等纯纯回来后,让我哥搬回家就是了,我一直和你们住在一起,现在是该学着独立,自己照顾妻儿。不能事事让你们操心着。”

梁上浩知道自己父亲是只老狐狸,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但他既然有了这个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虽然看见他母亲难过,他心里也不忍,可他必须给她下这剂猛药,让她真正认识到自己之前儿子多大的错,如今一个儿子不理她,另一个又要从家里搬走,真真成了众叛亲离。

梁凌鉴当然知道这个儿子的用意,他经岁月沉淀的眉宇间泛着三分严肃,即便心里赞成儿子的做法,面上也必须扮演一番严父说教他一顿,让沈尘尘心里不那么难过。

而梁上浩却是坚持自己的决定,父子俩一番唇舌之战也没有改变他的主意,整个过程中,沈尘尘都没有说话,只是陷入自己深深地悲哀里。

她从来也没想过会被两个儿子给抛弃了。

君子的性格倔强,从小就是有主见的人,会因为夏纯和她闹僵倒不是意料之外的事,可阿浩不一样。

他性格温和,甚至比君子更懂得体贴父母,可以说更依赖于他们,现在他也翅膀硬了要飞走。

凭良心说,她根本没有嫌弃过付敏欣,只是在夏纯的事情上不能说服自己接受,现在阿浩却把这个罪名强加在她身上,那意思像是她对付敏欣也在嫌弃,不满。她心里真是很委屈的。

“你回去搬家去吧,都搬走。反正你们都翅膀硬了,现在可以嫌弃我这个当妈的。”

她最后堵气地丢下那句话便把苹果扔进床前的垃圾篓里,躺下去,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继续难过。

梁上浩真的搬走了。

带着妻女搬到了离公司只有几百米的一套公寓里,从家政公司请了一名保姆,还是和猪姨要好的一个姐妹。

他这搬家,倒是离苏与欢家更近了,欧阳墨怡经常抱着儿子去找付敏欣玩,常常是早上出门,下午苏与欢下班去接她回家。

梁上君从出差的城市给夏父夏母带了一些土产品,都是些很好的东西,他岳父出去散步,家里只剩他岳母。但他一进家门,就被他岳母往外推。

“君子,你妈在医院住一个星期了,你现在赶紧带上这些东西去医院看望她。”

梁上君俊眉一皱,英俊的脸上浮起三分倔强,找了借口说:

“妈,我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现在累了,您让我先上楼睡一会儿。”

凌芬脸一板,拿出了做丈母娘的威严,严肃地说:

“不行。君子,你想休息也先去看了你妈再回来休息。阿浩前两天搬出去了,现在你妈妈心里指不定多难过呢。我们知道你之前因为纯纯的事心里怨着你妈妈,但为人父母的,哪有不自私为自己孩子着想。”

“可她也太自私了。”

梁上君眼神一冷,情绪跟着冒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愿起来。

凌芬见状只能叹气,见他如此倔强,便也跟着坐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

“君子,你母亲对纯纯是太自私了,她只考虑到你的感受,你的前途,你对纯纯的付出,根本没有考虑过纯纯的感受,纯纯对你的付出。我做为纯纯的母亲,其实也怨她。我之前也对你说过,当时若是纯纯要离开你,我和她爸都会支持,你说,我们的想法不也自私吗?”

梁上君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深眸微阖,也不知有没有听他岳母说教,但他岳母却还在说着:

“你要真想把纯纯找回来,真想和她幸福的生活下去,那你就得去做好你母亲的思想工作,你们不是讲究战略吗,这也是一种战略,在你母亲脆弱的时候,你去关心关心她,慢慢引导她。你母亲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只是在自己为自己设的死胡同里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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