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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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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字?好像他的确很快打完字就发送了。
    江承一气息迫近,眸色变得幽深,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在做x,没空回。”
    “。。。。。。”
    之后,他将短信内容付诸现实,进行到底。然后隔日上班,两人都迟到了。
    半个月后,当王铮站到面前,赫然忆起那“六字箴言”,特别不好意思,目光尴尬的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心中对江承一暗暗着恼。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条短信不是我发的,可当时是夜里,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
    幸而王铮神色如常地并没来促狭调侃我,他此行是为公事。
    之前他赶过来两次的公园招标工程已被拿下,而那活也算是归乡镇管理,也就是说日后他与我单位时有往来联系,会经常需要合作。他公司是负责一些器材项目,比如摄像监控之类,领导在得知我与他是旧同事亦朋友后,晚饭桌上把我也拎了过去。
    王铮那边不止他一人出席,还有管材料与管技术的两个主管。我们这边负责那块的领导都来了,原本我是缩在角落里当隐形人的,可领导不放过我,时不时让我向王铮敬酒。
    连着几次因喝酒而误事后,我答应了江承一,除非他在的场合,且得他允许,否则绝不喝酒。于是我想以茶代酒,可王铮身旁的两个主管哪肯,主动把我杯里的茶水换成了红酒。
    我拿求助的眼神去看王铮,但他却回我爱莫能助的目光。
    磨了磨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能硬着头皮喝,有一就有二,等到席散时,我又两眼涣散地傻坐在椅子里,头脑发昏,混混沌沌的。领导让办公室的阿姨来搀我,起身就一个踉跄往前栽,摔在了王铮身上,他伸手将我给扶住。
    后来也不知道王铮与领导和同事们说了什么,其他人都走了,就剩我和他俩坐在饭店的大堂沙发里,他要了两盒酸奶,一人一盒。
    在我喝了几口后,他就笑着说:“上回你买酸奶给我喝了解酒,这回换我给你买,不觉得亏了吧。”我嗔怪地飘了他一眼,反驳:“我哪里有觉得亏了?”他故作惊讶状:“以前你可不就是不肯吃亏的主?每次都喜欢欺压我,差遣我帮你做事。”
    我窝进沙发里笑,他说得是在深市的时候,那段时光已久远,但回忆起来依旧美好。
    基本都是王铮在说,我在听,因为脑子迟钝,反应也慢。后来王铮过来扶了我起身,说送我回去,等坐上车开了一会,我想起他喝了酒怎么能开车?
    咕哝着提出来,也不知是他没听到还是怎么的,居然没理会我。然后我脑袋就犯轴了,一边嘀咕着说江承一喝了酒肯定就不开车了,一边去开车门,孑然不知此刻的举动有多危险。
    耳边传来极难听的刹车声,下一瞬,一股外力从后将我拖拽。喝了酒,本来没什么力气,一下就被拖过去了,身后的头顶传来怒沉低吼:“韩小芽,你乱发什么酒疯?多危险啊?”
    我也吼:“跟你说了喝酒不能开车,你不听。江承一肯定听我的。”
    车厢里顿时变得沉默,我一回头,就见王铮黑眸幽深盯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气氛顿然变得诡异而且压抑。只听王铮略带阴沉地说:“能不开口闭口都提他吗?”
    我反应慢了半拍才明白“他”是指江承一,可是脑子犯轴,转不过弯来,还愣愣地问:“为什么?”王铮深吸了口气,缓缓的一字一句:“我希望是,在我与你的空间里,能够不听到江承一三个字,可以吗?”
    愣了数秒后,我点点头,“哦,好,那我让他来接我吧。”
    其实我没明白他意思,就是觉得好像气氛不对,然后想找江承一。可转而又想到他今晚回了家,跟家里人呆一块,基于他对王铮感冒,晚上我也没敢发消息给他说陪领导吃饭的事,这时候时间晚了,也不知道还能出来不。
    一边翻找着包包里的手机,一边发愁地想着这些。可是翻了好一会,也没翻到,听到王铮在问:“你在找什么?”头也没抬地回:“手机。”
    隔了一会,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掌心躺的不正是我手机。讶异地抬头:“怎么在你那?”他不作声,然后我晃了晃脑袋,想起来好像酒席上有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上过。
    道谢之后接过来,习惯性地去翻记录,真有江承一的来电和短信,还打了两个电话,一个就在刚刚。咦,记得没有调成振动啊,怎么会没听到手机铃声?
    点开短信,都是问我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正要拨打回去,可是手一滑,手机掉到了座椅底下去。想弯腰去拣,这时才发觉腰间被一只手臂给揽着,而我此刻还被王铮半抱在怀中,冲他一笑,“你松开我呀。”
    但他没动,目光盯着我,我又重复了一遍,他还是不动也不说话。
    蹙起眉,即使脑子迟钝也察觉到点什么,不由抿了抿唇想问他怎么了,可哪知就在我抿唇后,他突然欺近过来。我下意识地偏转脸,他的唇从我左侧脸颊划过,温软的触觉,却让我犹如被火炙烫过一般。
    从没一刻这般清明过,我颤着声说:“王铮,你喝多了,我。。。。。。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也别开了。”说完就去掰他的手臂,可他牢牢拧住,怎么都掰不开,一急之下,我低下头就去咬,他果然吃疼松开,乘着这机会将他用力向后推,然后推开车门,拔腿而跑。
    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去看周旁环境,发现车子其实已经快开到我住处了,只差了一条道,转过弯就是。胸口心跳声噗通噗通的剧烈,除去这,就只听到自己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了,两相交互“伴奏”,使得夜更寂静。
    莫名的心慌与不安,有声音在问:你为啥要跑?是在害怕什么?
    害怕什么,以我现在混沌的脑子是思考不过来,就是觉得刚才那样之后,没法与王铮在同处一个狭小空间下。

  ☆、60。严厉背后的温柔

转过弯,已经看到自己住的那幢公寓楼了。就在这时,不知是否生出错觉,好似听到身后也有脚步声在追,我越加拼命地跑了。但因为腿脚不方便,加上晚上应酬时被灌那许多酒,一脚迈出骤软,人向前扑跌了出去。
    实打实地摔在了地上,钻心的疼痛是在片刻之后才抵达神经的。
    杂乱的脚步声在接近,令我意外的是前后都有,一声惊疑来自前方:“小芽?”下一秒一双皮鞋就冲到了我眼前,被拖拉了起来,抬眼正好看到江承一吃惊的眼。
    我愣了愣,以为自己酒喝多了产生了幻觉,这时候他怎么可能来呢。闭了闭眼后再睁开,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上下看了又看,终于确定眼前扶起我的人正是他。
    想问“你怎么在这里”,身后凌乱的脚步声没法不引起注意,一扭头,就见路灯光影照射下王铮惊惶的脸,他急声探问:“小芽,你没事吧?”
    除了手掌、手肘、膝盖巨疼外,应该算是没事,那三处我估计是擦破皮了。未等我开口,就被江承一往身后一拉,然后听他用极冷的语气质问:“让小芽去陪酒,王铮你安的什么心?”
    闻言我奇怪地去拉他衣袖,“你怎么知道的啦?”
    这时迟钝的神经还没察觉到气氛的诡异,以及江承一情绪的不对。
    王铮也反常地冷笑出声:“现在应该是先检查下小芽的伤势吧。”
    被我拉住的胳膊僵了下,然后听江承一用极冷的声音说:“不劳你费心,她是我女朋友。”说完转身揽住我肩膀要走,可刚才那一摔不轻,膝盖一疼脚下又见踉跄,险险被扶住,我委屈地抬头去看他,却在见黑眸中的寒光后慑缩。
    “抱住我脖子。”江承一淡淡吩咐。
    我依言照做,下一刻他就弯腰将我横抱而起,虽然没个咯噔的,还是把我给吓到了。搂他脖子的手拽得特别紧,这时我已然没心思去管顾王铮反应,提心吊胆的生怕再被摔。
    因为炎炎夏日,手心冒汗,拽着拽着就滑手了。等走进楼道时,我的手脱开,立即察觉到江承一身体晃了晃,心都差点跳出来,总算他把我脚放下,换成背我的方式爬楼梯。这回我也安心了,趴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短短两分钟内竟忘了身上的疼痛,开始受酒精影响犯困起来。
    依稀听到开门声,我咕哝着问:“你怎么有钥匙?”
    他没理我,一直把我背到客厅沙发前放下,然后走开了去。我本困意沉浓,但听到旁边传来不小动静还是睁开眼睛去看,见江承一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不由问:“你找什么呢?”
    他顿了顿,回转头语声清凉:“药膏呢?”我想了想,指着门口处的柜子,“第二个抽屉好像有。”是以前菱子住时备下的,她喜欢把所有药都收拢起来。
    很快他翻找到药膏走了过来,我自觉把腿放在他膝盖上,任他卷起裤管。原本不太觉得怎么疼了,可那药膏涂上去后火辣辣立来,疼得我不停倒吸凉气。
    但我的可怜状没引起某人的怜悯心,依旧寒着脸拉我的手过去涂。
    我也不做夸张“表演”了,头靠在沙发椅背上,任由他去弄,“今晚你不是说在家吃饭嘛,怎么又出来了?”他与我不一样,由于工作性质,常要出差或者应酬,所以基本上很少回家去,都是住在他那单身公寓里。但如果回去吃晚饭了,就不会再出来了,算是陪父母的家庭时光。
    江承一抬了眼皮看我一眼,清清冷冷的眼神,“给你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你说我为什么要出来?”听完他的话,我忽然想到什么,“啊呀!”手机掉在王铮车上,当时走得“急”,忘记拿了。就是脑子再钝,也知道这事不能说,可眼下我这声惊呼出来得有点不妙,看江承一那沉疑的眼神就知道了。
    讪讪地称手掌疼,还别说,刚才他在上药时才发现,手心都擦出好几道血痕了。
    他蹙起了眉,“怎么会摔一跤的?喝了酒为什么不让出租车停到楼下?我好像听到脚步声在跑,是王铮送你回来的?那你为什么要跑?”
    一连串的问题把我都给问懵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翻遍脑中仅存的所有思绪,结结巴巴地说:“是这样的,王铮在咱镇接的工程与我们单位有合作,然后晚上聚餐时领导硬把我也叫去了,没喝多少,真的。就是后来王铮开车送我回来时,想到他也喝酒了,酒后驾车危险,我就不敢坐他车了,自己下来走了。”
    藏了些事,讲了大多数真话,觉得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却听江承一冷声指出我的漏洞:“你不是走,是在跑!我听得清楚,也看到昏暗中有身影在跑过来,而且,王铮在你后面。”
    要不要这么敏锐的?我都急的快哭了,也确实觉得委屈,身上还有伤呢,就被他跟犯人一样审问着,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还真湿了,别转头低声说:“我那不是看到你在楼下嘛,想快点跑过来找你,哪知道一个不小心摔了。”
    这话我说得极其心虚,视线都垂了下来。
    总算我这幅可怜状引他动了恻隐之心,把手上药膏往茶几上一扔,就坐了过来,以从未对我有过的严厉开口:“丫丫,有些事你不说,我心中也有数。以后这样的应酬场合,能避就避,不能避,一定要给我电话,知道吗?”
    “我不是想着。。。。。。”
    “丫丫!”他沉声打断我,“你能把我话听进去吗?”
    向来江承一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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