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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姐娶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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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庄主您别见怪,他们都被公子惯坏了。”老鸨生怕云顷飏不高兴,急忙解释,随后转身呵斥少年,“还不进去跟公子说,云雾山庄的少庄主来了。”
    一听这话,少年神色微变,马上又堆起笑脸,“原来真是贵客到了,请进请进。”转过头又对屋喊道:“绿翡,泡壶龙井来。”
    待一个绿衣小童将茶水给三人奉上,白衣少年对三人微微躬身,“三位请稍侯,小人这就去请公子出来。”
    云顷飏点头,老鸨也趁此告退。
    盏茶功夫,白衣少年回到厅堂,吞吞吐吐的看着三人,似乎有难言之隐。
    云顷飏放下茶杯,淡然开口,“是不是流尘公子不愿见我们,旦说无妨,不会怪罪于你。”
    “……”少年抬头看了看他,低垂着脸,吭唧半天才开口,“公子说……他只见少庄主、一人。”
    白清秋皱起眉头,没有开口,而是望着云顷飏,看他有什么指示,史段秀一听到这话,立刻垮下脸,心想,这是第五十九次被拒绝了……
    云顷飏静静的看着少年,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把,好半天才说了句,“好吧,我独自去见他。”
    众人都松了口气,刚才被云顷飏无意识发出的冷气压镇住,此刻都心有余悸,都在心中感叹,这位少庄主表面看起来温和有礼,其实真正深藏不露。
    看了看跟自己一起来的二人,“你们不用等我,先回去吧。”
    史段秀颓丧的点点头,起身就往外走,而白清秋则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少庄主,您一人在这儿……要不您去见流尘公子,我就在这里等您,可好?”
    云顷飏当然明白他的心思,无非是怕自己出事,而秧及带自己来这里的他们,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并不是十分在意。
    摇了摇头,冲一脸紧张的白清秋笑笑,“不用!”说完站起身,当走到他身边时,云顷飏低声道:“你认为云家为何能长久不衰,好好想想吧。”
    目视离去的背影,白清秋心中五腑陈杂之味齐涌,是啊,自己到一时忘记了,他是站在云家最顶峰的人,怎会随便将自己处危险中,虽说这里不一定有危险,但云家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看来自己,还是把云家人想的太简单了,不,应该说把这位少庄主想的太简单了。
    自嘲的笑笑,白清秋不再犹豫,立刻起身离去。
第六十章 霸道执念

           掀开竹帘,迎面扑来淡淡竹香,云顷飏环视左右,竹椅、竹桌,外加竹屋、竹编屏风,看起来这位流尘不是一般的喜欢竹子。
    待白玉奉上茶水糕点,屏风后才盈盈走出一人。
    一袭淡绿缚身锦袍,衬的肌肤白壁无暇,如水美目清澈晶亮,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琼鼻秀挺,樱唇点红,眉目间带着不息世事的青涩,举手投足却散发着无限风情,矛盾又和谐的绝代佳人。
    云顷飏在心中感叹着,却不由自主的拿出那人与他相比较。
    论容貌、论气质,那人的确比不过他,但是,那人很真实,而眼前此人,青涩的面孔,诱惑的躯体,如不是天性,那就是刻意伪装,待看此人在风月场所的地位,恐怕是后者居多,只是,他刻意如此是有何目的?难道真的只是巴结自己而已?云顷飏提起警戒。
    “流尘拜见少庄主!”貌美,声音也美,珠圆玉润的煞是好听,但在云顷飏耳里,却不及那人沙哑的呜鸣动人心魄。
    想起那人,心中又开始隐隐发疼,此刻,他还躺在地牢里,走时虽然度了些真气,但……真的不要紧吗?
    刻意将他抛出脑外,然而在看见眼前之人时,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想起他在自己身下的每一个动作,想起他的每一个表情。
    那具白皙青涩的身体,满是刺目的猩红,无力而沙哑的哀鸣,痛苦不堪的哭泣,还有那处包裹自己的柔软,温暖而紧窒的感觉……
    “云少庄主……?”
    玉润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云顷飏收回飘远的思绪,却突然发觉自己下身竟然硬挺起来,蠢蠢欲动的急预得到舒解。
    看着那人缓缓走来。伸出地手就要碰到他。抵触地感觉又出现。下意识地要躲开。却被心中一个念头阻住。要不要试着跟眼前人……
    没有动。等那人将手放于肩上。强压住心中地恶心。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挑起他地下巴。露出一抹邪笑。“流尘公子果然生地好相貌。身段也诱惑之极。引得我很有‘性’致。怎么样。干脆跟了我。保证有你享不尽地荣华富贵。”
    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还说出如此恶劣地话语。流尘又气又怒。但一想到那个人。……为了那个人。他强压心头火。露出满面羞意。低垂着头。放软了身子偎进他怀里。轻声道:“如果……是少庄主地话。流尘愿意。”
    心中地排斥感越来越强烈。身下地**竟慢慢疲软。试验到此。云顷飏已经知道自己还是无法碰触男人。只有‘他’、是例外。
    收起面上地笑容。云顷飏轻轻推开怀中之人。淡然开口。“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流尘公子此等清雅之人。在我身边只当个男宠。太委屈你了。还是这里适合你。”
    虽然眼前男人并未完全将他推开。但身上地冷意。他怎会感觉不出。尴尬地讪笑着。心中虽松了口气。却也有些不甘。难道凭自己地相貌。还入不了这个男人地眼?还是……他看破了自己地心思?
    一想到此,心顿时漏掉一拍,偷偷瞄了眼男人,发现他象吞了只苍蝇般,脸色甚是难看,而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充满了厌恶。
    厌恶?怎会如此?流尘不相信的眨了眨眼,正眼看向那人。
    “怎么,非要我动手你才肯起来吗?”
    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流尘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急忙就要起身,惊慌失措中,左脚踏空扭住,眼看着就要倒回云顷飏怀里,看着那人伸来的手,他略微有点安心。
    然而,以为那支手是来扶自己的,却没料到,一股凌厉气息迎面扑来,只感觉胸口一疼,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流尘坐在地上瞪大了眼,嘴角溢出丝丝鲜血,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用内力推开自己,与传说中的温和有礼,实在相差太远。
    “公子……”
    白玉听到响动,立刻跑了进来,当他看见流尘嘴角的血渍,只是狠狠瞪住云顷飏,却未敢开口责问一句。
    知道自己出手重了些,不过当看见他向自己倒来,下意识的就挥掌震开他,实在无法忍受被碰触的恶心感。
    云顷飏站起身,拍了拍衣衫,看着少年将流尘扶上椅子,便从怀中掏出块玉佩扔到他们面前,“拿着这个,到云家的银庄,二十万两以下你随意支取,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今日之事,全当是个意外,……告辞。”
    看着那人没有一点悔意的走向门口,白玉终于忍不住开口,“给钱就能解决一切?我家公子……”
    流尘一把拉住他,朝他摇摇头,而云顷飏听到他的喊叫,只是笑笑,根本不加理会,掀开竹帘就走了出去。
    “公子,他打伤你就这么算了?”白玉气呼呼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流尘把玩着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去,把黑羽取来。”
    “难道您要……”看到流尘面上的不悦,白玉立刻禁声,低头应道:“是”
    没多会,白玉拿着个笼子进屋,里面是只****黑毛的鸽子。
    流尘将鸽子放出,取了小米清水喂它,随后将写好的纸条绑于它腿上,走出房间,双手往空中一抛,随后轻声低喃,“黑羽,尽快将消息带给那位大人吧。”
    云顷飏出了竹屋,在来时的小路上疾步行走,一边走一边对着身旁的空气低语,“快去准备马匹,我要出城。”
    待他到达‘桃红柳绿’门口时,已有一匹棕红骏马停在门前,虽然来往青楼的客人甚多,却无人靠近马匹,只因马鞍上印着大大的‘云’字。
    云顷飏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向城外奔去,心中焦急无比。
    从刚才的事得知,自己依旧无法靠近碰触别的男人,即使是有着倾城之姿的流尘,他也没办法接受,事实证明,他所能碰触的男人,只有云绯雨一人。
    一想到那人还被自己关在地牢,临走前感觉到的微弱呼吸,差点停止的心跳……,虽然被自己强用真气平复,但是,这一个白天将要过去,他……会不会有事?
    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焦躁,只要一想到再不能听见那人的哭,那人的笑,再看不见那人脸上的愤怒,和那人叫自己‘混蛋’时的表情,他就心急如焚。
    想到那人也许再不会睁开双眼,再也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心顿时就象掉进冰窟里似的,从心底深处感到寒意,越发的惶恐不安起来。
    马儿拼了命的在奔跑,但马上的云顷飏依旧不满意,不停的挥舞着鞭子,一边飞驰,一边在心中默念,‘雨儿,不准你死,你是属于我的,不准离开我……’
第六十一章 只因爱你

           如狂风刮过般,云顷飏跳下马直冲地牢,而一直隐身暗处的四人,也紧跟了上去。
    奔进刑堂,映入眼的,是那人青紫交加的脸孔,和伤痕累累的身体,残破不堪的犹如坏掉的娃娃,找不出一丝生气。
    云顷飏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压住狂乱而紧张的心跳,颤抖着双手,轻轻贴上他冰冷的胸口。
    空荡荡……没有心跳的空寂感,恐惧顿时袭上大脑,他苍白着脸,脑中完全是一片空白,跌坐在地上,语无伦次的低喃,“没有、怎么没有、怎么会没有……”
    无法相信,怎么都无法相信,他瞪向那具感觉不到心跳的躯体,猛的扑了上去,抓住那人脆弱的肩膀就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你给我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允许你死了,给我起来,听见没有,你给我起来……!”
    然而,那人依然没有任何反映,巨大的恐慌刺激了他脆弱的神经,悲痛犹如飓风般,席卷狂扫他的身心,心脏似万箭穿过,千疮百孔的流血疼痛。
    悲戚的哀嚎在空旷而阴暗的地牢里回荡,他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野兽,在做临死前的悲伤嚎叫。
    “我不准、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不准、永远不准!”
    发疯似的大叫,发狂的将那具没了呼吸的躯体狠命箍进怀里,揉捏挤压,似乎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深处,不管生死,都想要永远在一起。
    四人木然的望着云顷飏,只懂得服从命令的他们,对于主人的这种疯癫,丝毫无法理解,只能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看着。
    ‘咳……咕……’
    微弱地动静。瞬间打断了云顷飏地哀鸣。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怀里之人。看着那人微拧地眉和渐渐涨红地脸。刹那间涌出无限喜悦。却转眼又被那人脸上地痛苦给吓住。
    “怎么……?”轻手轻脚地上下左右查看。依旧不知其原因。心中地焦急将脑子缴地一团乱。看着他逐渐发紫地脸。云顷飏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主人。他似乎是被嗓中秽物堵住了呼吸。必须要尽快清理。要不有生命危险。”无喜突然开口。
    惊慌使他忘记了观察判断。从小学过一些药礼。眼前地情景。不是呼吸不畅还能是什么。影地提醒。使他立刻冷静下来。开始做一系列地处理措施。
    “无喜过来。”
    命无喜托住他地头。而自己用食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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