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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未来之庆生-第51章

小说: 重生未来之庆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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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能够让老细恢复正常,轩辕正初愿意倾尽所有。

在某些方面,其实老细和轩辕正初是很相似的。

漫长的人生中,同样孤独,而无法诉说,庆幸的是他们认识了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朋友,对对方绝对的信任,能够为了对方赴汤蹈火。

同遭遇共患难而生出的情义令人唏嘘。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庆生从空间里拿出纸和笔,在轩辕正初的注视下写出一段话。

假若有第三人知道他写的什么,要么被人看成笑话,要么被人看成疯子。

不过轩辕正初没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轩辕正初当时抓着拓跋庆生的胳膊:“你没记错?”

拓跋庆生自然不会记错。

这是机会,也是挑战。

轩辕正初记得老细说过,即使在夜彧,类似他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可是既然那里能够诞生老细之类的存在,那么肯定有办法。

或许可以搏一搏。

这是一场博弈。

或许离开就不能回来了。

轩辕正初抓着拓跋庆生的手更加用力,拓跋庆生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一样地疼,但他没有挣脱,轩辕正初眼睛都红了:“你以前说过,十七个月后可能会离开……”

他的嗓音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都哽咽了:“就是指……”

拓跋庆生没有说话。

轩辕正初瞪着他,许久才松开手,瘫倒在座位上,举起手臂横在眼前,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个混账,你也够狠心……”

“那是以前的想法。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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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庆生取过喷头,将轩辕正初头上的泡沫仔仔细细冲掉。

两人窝在窄小的沙发上,拓跋庆生取出指甲剪扯过轩辕正初一条手臂给他剪指甲,桌上那盆植物已经被轩辕正初拿一块银白色的布盖住,这时候拓跋庆生才知道那盆植物是监视器,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总有人看着一样,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吃味,说:“那你平时换衣服什么的不都给人看去了?”

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安全第一,看看又不会少块肉,随便看。”

“别乱来,剪到肉有你疼的。”拓跋庆生说,接着哎呀一声,被剪到的那人没有叫疼,他倒先叫起来。

轩辕正初笑了起来,举着渗出红色血珠的手指对着他,笑得充满危险:“你做些什么补偿我?”

“谁让你乱动的,活该!”即使这样说,拓跋庆生还是拿出药水要给他抹。

轩辕正初却把手放到身后,另一手伸出食指摇摇:“我要换种方式。”

他受伤的是中指,就那样举着。

拓跋庆生的脸就慢慢热了起来:“喂!”

轩辕正初欺过身去,把拓跋庆生手上的东西放到桌面上,将那根食指递到拓跋庆生唇边,拓跋庆生瞪了他一眼,张嘴含住,舌尖轻轻扫着指尖,口腔濡湿温暖,手指被□,轩辕正初眼眸越发深沉,气息也急了,手指翻弄着拓跋庆生的舌头,模拟姓交的动作□。

“我们做吧?”轩辕正初的声音低沉暗哑,显然已经情动。

拓跋庆生吐出他的手指,一语不发拿过指甲剪继续剪剩下的指甲,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慢慢剪,剪完了还用锉子将指甲锉圆滑,完了将轩辕正初的手摆着看,轩辕正初的手掌比他的略大,颜色倒是差不多,都是修长的形状,轩辕正初的手指骨节要略大一些,显得更具力量。

此时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已经顺着拓跋庆生的背脊滑到下面,在四角内裤的边缘抚弄,拓跋庆生恍若未觉,又搬过他脚给他剪脚趾甲。

剪完已经过了十分钟,轩辕正初一见他放下锉子,急不可耐地将他压在身下,两人都硬了,那物火热直挺,顶端都渗出透明的液体,轩辕正初只在腰间围了毛巾,白色毛巾被顶高,火热探出头来,拓跋庆生四角内裤前面则被氤湿了一块。

拓跋庆生两手放在脑后,沙发很小,沙发扶手硌着腰,十分不舒服,轩辕正初忙着埋头在他身上点火,他用一只脚蹭蹭轩辕正初的□:“喂,去床上。”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下一刻拓跋庆生的火热就被更加热的东西包住,惊得他身体一弹,转而瘫软下来。

轩辕正初十分熟悉他的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他觉得最舒服,在拓跋庆生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及时退出来。

拓跋庆生已经两眼失神,轩辕正初的骤然离开让他觉得十分空虚难耐,那人微微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去十分像只偷腥的狐狸。

拓跋庆生生气地扑过去,两人扭打着倒在旁边的床上。

轩辕正初一边制止拓跋庆生的动作一边说:“庆生,你给我吧,给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陷入□中说的话都不能相信,拓跋庆生将他压在身下,飞快地催生出几条藤蔓将轩辕正初四肢缠缚住,呈大字型和床捆在一起。

轩辕正初腰间的毛巾早就在刚才的一番动作中掉了,虽然已经习惯了赤诚相对,但此刻被拓跋庆生拿审视的目光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扫视,轩辕正初还是觉得羞赧,挣扎不动,羞耻和欲朢相互交织,偏偏□硬得更难受,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草丛内,牵扯出银丝。

偏黑的肤色,皮肤下的肌肉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时隐时现。

宽肩窄腰,两腿修长,全身上下并没有过分贲张的肌肉,胸腹的线条尤其优美。

拓跋庆生俯视着他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移动,他的指甲齐根修剪得十分整齐,硬的指甲和软的指尖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轩辕正初觉得随着他的动作自己身上崩出火花,偏偏那人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轩辕正初说:“庆生,你想做什么?”

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被以屈辱的姿势捆绑着,一开始他是非常恼怒的,甚至想怒骂,只是喷火的眸子一对上拓跋庆生,拓跋庆生眼里的笑意顷刻消失,变得沉静无波,那些话就全都说不出口了。

拓跋庆生两眼沉沉,并没有看他,慢慢地说:“我在想,你心里装着一个人,却又一边不断带人回来,这是不是他们说的,性和爱可以分开,还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已经成为过去。”

他将脸孔凑近他:“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真想要的那个,如果不是,请你放手;如果是,请你珍惜他。”

“我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不是作为谁的替身,我,就是我,不做任何人的附庸,独立于这天地,假如你不能平等地接受我,那么请你放手吧。”

不可否认,拓跋庆生被轩辕正初那个眼神吓住了,火热的心慢慢冷了下来,他似乎忘记了横亘在他们之间漫长的时光,忘记了他们截然不同的社会地位,轩辕正初那个眼神,宛如高高在上的王,座下渺小的存在冒犯了他的尊严,他自然而然就生出恼怒的情绪。

虽然居高临下的目光一发即收,但轩辕正初知道,自己伤到了拓跋庆生。

火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呼吸也平缓了。

狭小的空间里一片沉默,越发觉得逼仄。

拓跋庆生抱膝坐在床头,头枕在膝上,轩辕正初只能看见他的一小边侧脸,他不说话,轩辕正初无端觉得恐慌起来,艰难开口:“庆生!庆生?”

拓跋庆生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轩辕正初更加着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好了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是不习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一时反应过度,对不起!你是……哭了?不要这样……”

眼前的人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还有隐约的呜咽声断续溢出。

轩辕正初头疼了。

他从来不是会说情话的人,都是别人说情话给他听,如今面对伤心的拓跋庆生一筹莫展,偏偏又被捆得动弹不得,简直要六神无主了,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拓跋庆生抬眼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果真是哭过的模样,他用力抿着嘴,一副忍耐的样子,压着嗓音低低地说:“你是说真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当然是真的!”轩辕正初很郑重。

拓跋庆生面容瞬间扭曲,又把头低了下去,轩辕正初疑惑地看着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传到耳边怎么听怎么古怪,蓦然,他大叫一声:“庆生!”

拓跋庆生再也忍不住了,笑着倒在他身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肚子疼了!”他抱着肚子一个劲哎哟哎哟地叫。

轩辕正初睁大眼睛用力瞪他,可惜这眼神对拓跋庆生再没有杀伤力。

拓跋庆生脸贴着他胸膛,因为笑得太厉害,眼泪都出来了,他擦了擦眼睛,抬眼看轩辕正初,那人正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贴得近,对方心脏的跳动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同样清晰的还有对方的体味。

拓跋庆生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自觉咽了下唾沫,喉结动了下,挨着对方的腿被一物硬邦邦顶着,这真是个牲口。

不可否认,当拓跋庆生用湿润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轩辕正初发现自己可耻的又硬了,只是能看不能吃,还不知道拓跋庆生想拿自己怎么办呢。

不着寸缕的两人肌肤相触,热度上升,拓跋庆生躺在轩辕正初身边,侧身对着他,一手在他身上抚摸:“有时候我觉得还是前世的老钟比较好,哪有你现在这些心思,虽然那时候的老钟看去有些愣有些傻,可对我是没有二心的;这个呢,不知道这里我占了多少地方。”

拓跋庆生手掌按在他心脏的地方,怦然的心跳透过手心传来:“我觉得我们是好友兼□,后者是我不想要的。”

这些年他忙着充实自己,还得隔三差五地给花店补充货源,修炼,学古武,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累到极点的时候几乎站着就能睡着,哪里有心思想其他?

多说无益,彼此的心思都清楚,轩辕正初说:“庆生,给我点时间好吗?以前的错误我决不会再犯,死刑还有缓期执行呢,不要一下子就定我的死罪。”

拓跋庆生手抚上他的胸膛,肆意挑逗抚弄,轩辕正初难耐地扭动一下腰,喘气:“庆生……”

“如果我已经判你死罪,你觉得我还会跟你在一起这样那样吗?”拓跋庆生似乎玩上瘾了,跟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始兴致勃勃地在轩辕正初身上探索。

手心的热度令轩辕正初的肌肉紧绷,汗水渐渐布满全身,男人看去魅惑性十足。

拓跋庆生惊叹出声,这样的男性躯体,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不说女人,就是男人看见了,十个有九个会羡慕嫉妒,剩下的一个是瞎子。

“《生机诀》你练到多少层了?”他出声问了个与当前气氛一点都不符合的问题。

“第三层。”轩辕正初声音暗哑,有些急躁。

拓跋庆生暗笑,又问:“《生机诀》第三层口诀是什么,背来我看看,看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强,这是考验啊,如果这都受不住,我很怀疑你跟我在一起的决心……”

他话没说完,轩辕正初已经开口背诵,声音沉稳,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拓跋庆生的影响,拓跋庆生当然不会任由他不受阻碍地顺利完成任务,手足唇舌全部上阵,最后干脆整个人覆上去。

“……十八周天。”轩辕正初艰难地念完最后几个字,脖颈胸膛已经染上了□的颜色,他半闭着眼,在拓跋庆生嘴巴用力吮吸之下喷发了。

拓跋庆生也是情动,嘴边挂着白浊的液体,挥手将缠缚轩辕正初的藤蔓收走,那人已经如猎食的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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