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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极品帮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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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真的可以“迷惑”别人的眼睛。

“女孩就该这样打扮。”谭小钗的话语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是啊,十数年来我都打扮的好像假小子,别说送进宫给皇上选秀了,就是将来许配平常百姓,都不一定有人看上眼,我死去的娘亲九泉之下又要着急了。

好,那我以后天天就这样打扮,想着想着,我突然犯愁了:谁来帮我打扮呢?丫鬟会给我打扮么?要我自己弄,绝对不会啊。

看来;以后想臭美的时候免不了又要跑“谭记首饰行”麻烦小钗姐了。

……

今日的晚膳似乎开始得特别的早,也特别的简单,只有南瓜粥和数盘小菜尔尔。

用过膳后,鄂岳大人将我留住,遣散了所有的奴婢后,二夫人神秘地关上了门。

“梅儿啊,你来我家已有数日了,平日里老夫总是忙这忙那,从来没有多关照你的起居,你,过得可好啊?”

听鄂大人这么问,就知道有下文,我便简单答道:“还行。”

鄂大人捋着胡子笑了,接着说:“千好万好也是穷乡僻壤,总也好不过皇宫吧。”

许是之前在爹爹府中听惯了恒吉理氏和温婆子的冷言冷语,如今听到话中有话,却也学会了拆解。

“可那皇宫大院,却总也比不得爹妈身边好。”我回答道。

鄂大人一皱眉,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很难相信平日里的“傻大姐儿”会有如此心眼儿,只好尴尬地和稀泥道:“皇宫自有皇宫的好,爹妈也有爹妈的好,多可人疼的孩子,也不能跟着爹妈一辈子不是,这不……”鄂大人冲着自己的二老婆一使眼色,那女人便会意道:“是啊,梅儿,你和我闺女迟早都是要离开爹妈的,瑾儿可能也就嫁个普通大户,你那,可是嫁给咱们天下一等一的男人——当今的万岁爷啊!”

我心想:可那万岁爷也只喜欢一等一的女人——三宫六院里的美女啊,能不能嫁给这般一等一的男人,还很渺茫呢。

二夫人见我脸色忽明忽暗;马上明白我所想,急忙补充道:“梅儿啊,你不用担心,我和你阿玛替你请了两位期满离宫的资深姑姑,专门教你宫中礼仪和注意事项,你可要珍惜时间,勤学苦练哦!”

……

皇宫里的姑姑于次日晌午前准时到达,鄂大人提前好早就回到家中差人备这备那,忙活出一桌子好席。

两位姑姑身着藏蓝、墨绿,发髻低挽,插檀木发簪,其气质令人想起谭记里面卖的那款“训钗”。

我刚抬手打算向姑姑们打招呼,那位身着墨绿色布衣的姑姑便用扇挡了一下我的手,道:“咱家闺女可真拿我们不当外人,这样手一扬,便是要打发我们端盘子么?”

我诧异道:“那,那该怎么向姑姑问好?”

两个中年女人眼前一亮,似是有所发现,对我的新阿玛鄂岳大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哎呀,鄂大人,您之前说的调教费用可是说有一定基础的大家闺秀,您看这,是不是该涨些钱来!”

鄂大人没办法,苦笑道:“罢了,只要最短时间教熟了,每人在50两的基础上,再加10两便是。”

收人钱财自然好办事,那位挡我手的墨绿姑姑又说:“我说姑娘,打招呼的时候,这女儿家的手啊,是不可以抬过锁骨的。过了锁骨,就显得轻佻,象那些红尘女子拉客一般,哎……呦……。但太低也不行,太低了显得没热情,没力气,好像久卧病榻,而且也不雅观。你在民间怎么着都行,到了宫里,这手就要这样摆,看我示范下。”

说着,墨绿衣服姑姑对着空气微微屈膝,右手在上,双手平叠在左腰间,低眉顺眼地对着地面说:“见过皇上,见过娘娘。”

我看着总觉好笑,但墨绿衣服姑姑又扬起扇子道:“这叫万福礼,你来试试!”

我半屈膝,手往下压,可腰肢硬的象铁条,怎么也弯不成姑姑那么优美的曲线,最后弄得弯腰驼背,很是丑陋。

蓝衣姑姑看不下去了,对墨绿衣服姑姑道:“老姐姐,今天就这样吧,你教的这些还要姑娘消化一段时日,也许就顺溜了。”

……

午后,门外丫鬟咬耳朵道:“咱家这个新来的小姐别看模样不怎么出众,花钱确实哗哗的,就她这么笨,却要耗费老爷300两银子请人教,真不知她妈是怎么教导她的。”

一听她们嘲笑我的生身母亲,我便不顾一切冲出去,吼道:“你们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两个丫鬟吓得一颤,竟不知如何回答,我甩开她们不管,径直冲入鄂大人午后用茶的花厅。

一进门,果然看见两个宫里来的婆子搬弄是非,一个说我笨,一个说把我教好还要加多少多少银两才行,我便将用力一咳,大声道:“你们不必再为我伤神儿!我明日就回老家去!什么也不学了!”

鄂岳先是一惊,尔后微嗔道:“梅儿啊,女孩子怎可这般没教养!”

我反驳道:“对!我是没教养,我娘死得早,后娘又不管,如何来的教养?!”

鄂岳嘴微张,半晌无语,两个婆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您看,鄂大人,我们是教还是……”

未等鄂岳回答,我替他说:“要教也行,只能付先前说的那些钱,一人50两,后加的全不算,你们愿意教就教,不愿意教我还不愿意学叻!”

一时间空气很安静,鄂大人呷了一口茶道:“你们说如此可行么?!”

二婆子面面相觑,极不情愿地说:“行、行。”

……

这天晚上,心情极度无聊,我只好用谭环给我的撬锁工具,从角门溜出去,过桥来到谭记首饰行。

现在这时辰,按理说女孩子家都该就寝了,可首饰行还有微弱的灯光闪烁,里面还有搬东西的声音,我便挑帘进去。

谭小钗和谭环都没有睡,他们在给整理货架,地上还有两块抹布和一包麻袋。

我忙问:“这是怎么啦?”

姐弟俩吓一跳,谭环擦了把汗说:“我刚是谁,原来是女侠,小生这厢有礼了。”

说着谭环对我施了一个礼,我却越看越眼熟,这,不是白天姑姑教我的万福礼么?

“你怎么会这个?”我说。

谭环笑道:“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不就是飘飘万福礼么!我为啥就不能会这个!”

谭小钗用纤手点了一下谭环的脑门道:“你就会唬别人!妹子你怎么这么晚到这来了?”

“没意思找你们来呗!不欢迎我走了。”我一努嘴就要转身。

谭小钗忙拉住我衣袖,温柔一笑道:“看你说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白天来玩,这么晚,街上人越来越少,多危险……”

谭环哈哈嘲笑道:“别人怎会危险于她,她别危害别人就好了!”

小钗怒将抹布丢在谭环脸上,我却没在意,因为此刻我还在想谭环那个万福礼,竟然比女孩做的还要标准和优美,真不知这个狗尿苔一个大男人,从哪偷学的这个动作,难道是偷看女孩闺房时!!!

想着我便斜眼看向谭环,呈鄙视状。

谭环似是读出我心事,摸了下鼻头道:“别想歪了啊,要说学会这万福礼也不难,象那些来我们店买珠钗的美女们,那个不是带着一两个丫鬟婆子,看久了那些奴婢施礼,也就学会了。一般女子好像都会吧,你除外哈!”

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一定可能,我对谭小钗说:“姐姐你会么,可不可以帮我纠正下姿势。”

……

第二日清晨,鄂府早膳。

我进门后对着鄂岳和二夫人一人施了一个万福礼,他们大眼瞪小眼,竟忘了放下筷子。

两位姑姑也在场,昨天教我的那一位姑姑惊诧地问:“你这是苦练了一夜啊?!”

我笑而不语。

由于万福礼做得超乎完美,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顺利多了,姑姑们开始教我基本用语和忸怩作态的礼节,我倒是学得更快了,因为我还有个秘密师傅——谭小钗,即便有消化不了的,还可以偷偷问她去,第二日准保让两个老太婆对我刮目相看,彻底浇灭了她们想宰鄂大人一笔的气焰。

很快,穷极无聊的一整套宫规就算学完了,在两位姑姑眼里,我就像傻小子一夜之间得了高人内力,硬是从一个灰溜溜的小家巧升级成了高傲娇贵的金丝雀,浑身散发出“矫揉造作”的千金小姐风范。

鄂大人问两位姑姑我是否已经合格,她们互相对视了一下,眼见是再也难骗一分钱,便只好称“尚可,尚可”。

鄂大人很高兴,派人带她们领了工钱走人,然后对我说:“梅儿啊,你终于可以规规矩矩地入宫选秀了,阿玛很是欣慰,还有一件好事告诉你。”

说着,鄂大人唤奴婢从后堂取出一只红布盖着的托盘,掀开来,只见一枚鸡蛋大小的玉牌和几件精美绝伦的首饰并排放着。他拿起玉牌对我说:“孩子,这个东西是我家的传家宝——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瑾儿也有一块儿。为了使你真正成为我家族一员,我又特意请工匠精雕细琢出一块儿一摸一样的,你看上边还有你的名字,这就是属于你的名牌,快带起来吧。”

说完他郑重其事递地将玉牌递在我面前,道:“既是我西林觉罗家人,就要有我西林觉罗家名姓,从此啊,你就不叫石允梅了,你从瑾儿的梓字辈吧,改叫——西林觉罗。梓珊。”

第五章 百尺千头

“这名字听起来真拗口,必须叫这个么?”我问。

鄂岳面色尴尬,道:“啊,是么,珊者,玲珑可爱,摇曳多姿么,形容女孩子的,和瑾儿很对称嘛,哈哈。”

夜里我做了个梦,醒后总觉得空落落,好像一团大包裹被人抛出府门,在街上又被人踢了两脚。然后有一个脸庞迷迷糊糊的妇人躲在街角看我,从身形和衣着上看,好像我的母亲大人李氏。

母亲去世的时候才三十多岁,若是能和爹爹一起荣华富贵,定比恒吉理氏、鄂府二夫人美丽十倍,可惜……

所以此次进宫我一定要被选上,去嫁给那天下第一的男人,让母亲在那边感到无比荣耀。

……

“咯噔”一下,什么东西咯了我的腮帮子,拿起一看,是那个羊脂玉名牌。

这鬼东西,贼光四现的,夜里也不安生。

“贼光!!!”

我转念一想,真羊脂玉怎么会有贼光,难道说这不是……

我伸出舌头舔向那个玉牌子,好滑好凉,完全没有羊脂玉的腻、涩、温感觉,这估计是一块很便宜的东陵白玉吧。

咳!连这个也是次等的,好吧,心真的凉到脚底板了。

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又想到那个新名字——西林觉罗。梓珊。

梓者,印书模板也;瑾者,美玉也。

那么梓瑾就是上等复刻模板,人中龙凤啰。我还不笨嘛!

珊者,玲珑奇珍,听上去很好,但和梓组合在一起,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本书里看过这个字眼。

是,那句“故归梓删去”。意思应当是说印书前,发现有的地方不妥,删掉重做,说到底就是不合格的模板啦。

产生这个怪想法,还要归功于几年前在帝都小摊前淘的那本蓝皮破书——明代宋应星撰写之天工开物。我兴致冲冲将其拿回爹爹府中熬夜拜读,没几日就被温婆子告发,说我私藏明人禁书,将要祸及全府,于是爹爹就给夺了去,烧成灰烬。

像我这般胸无点墨的都能想到那里去,饱读诗书的鄂大人更可以想到了,我心里越发愤愤不平起来,好像有一肚子苦水要找人倒。

……

“我是来道别的。”我对谭小钗说。

“你要去哪?”小钗忙问。

谭环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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