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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的恶魔弟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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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爷爷说过他的武功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李千山也说过,现在可不一样了,拳拳带风掌掌如刀,掌风拳势凌厉的很,他的轻功也很好,那两个大人心怀歉意,没怎么招架,居然被他给逼到院子里。

“棣,使劲打,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咱俩!对,就这么踢,让他们讨厌,哼!”我俯在栏杆上大声为棣鼓劲。

那两个人先是笑,后来脸色越来越凝重,越来越不敢小瞧棣,举手招架时在我这外行人眼中也看出很慎重。

李千山说:“阿箴,你下去,别让这小坏蛋伤了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颜箴答应着飞身上楼,轻喘着气问我:“小槐,那小子真是你弟弟吗?”

哼!我脑袋拧到一边,鼻子翘得高高的。

“小坏蛋,好了好了,以后不再戏弄你了,快告诉我,你弟弟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我爷爷学的了,哼,就是不告诉你。

打斗的声音把客栈里所有的人都吸引出来,有人居然还下注,赌是大的赢还是小的赢。

店掌柜和店小二急得求爷爷告奶奶,求那二位别再打,别把他的店给拆了。

颜箴轻笑着扔过去一锭银子。

李千山没有多余的招术,全是一招制人的动作。棣身法轻灵,总比李千山的招术快了那么一丁半点。

我先是瞧热闹,后来有点害怕,喊着:“棣啊,小心点,别让他伤了你。”

颜箴笑道:“放心,他有分寸。小棣的身手也不错啊。”

棣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看来力气不足了,凌空飞到我身边,怒气冲冲地说:“棣,借我点内力,我非得打过他不可!”

我担心地问:“你行嘛?别再打了,看你这一头汗。”

“你快点,怎么这么罗嗦!”

在棣粗声喝斥声中,我赶紧将内力输入他体内,棣飞身下楼,继续开打。

李千山表面看着轻松,实际也不敢大意。颜箴一边看一边给我讲解,我顾得上听就顾不上看,顾得上看就顾不上听,只觉得打得眼花缭乱。

忽然棣放声大笑,“哈哈,看你以后还敢再欺负我。”

李千山的头发披下来,原来棣把他的发簪给拔了出来。

李千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衣衫呼地就鼓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气以他为中心突然就卷了起来,那股气强大到连我也感觉到了,头发无风自扬。

正在得意忘形的棣“哎哟”一声被弹了出去。

与此同时,颜箴高喝一声:“子重!”

气旋忽然消失,棣的身体微微一斜,展翅紫燕般落到我身边,惊魂未定,脸色苍白。

“颜大哥,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突然被弹出去了?”

李千山抬头看着我们,身子一跃上了楼,脸上似笑非笑,说:“行啊小方棣,功夫越来越不错了,居然接了我这么多招。呵呵,怎么还带半中间跑来找你哥借内力的,拿来。”

“啊?什么?”

“簪子。”

“哦,给。”

“小棣,以后和我在军队里干吧,我好好培养你,也当个大将军好不好?”

“真的?!不行,你这人太坏,会公报私仇的。才不!”

“小家伙,心眼倒不少,我哪点坏了?”

“就是坏,人家只不过就稍稍磨蹭了那么一小会,你就打我们,还…

…还那样整我们。哼!”

“喂!整你的可是颜箴可不是我,要坏也是他坏。”

“他坏和你坏有什么两样,你们俩反正是一呜呜…”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现在楼上楼下那么多人盯着这里瞧,万一说错什么话可不得了。

“喂喂喂!看什么看!是不是也想和他俩打一场,不怕死的就过来!”

我用力瞪着那些围观的人,那些人咄溜溜都钻回各自的屋子。

“哈哈,我们小槐也很凶嘛,怎么在我们面前就成了小泪猴哎哟~‘”

我恼得踢了颜箴一脚,换来李千山的大笑。

各自回屋。

棣出了一身的汗,我想让小二搬浴桶,他没让,嫌麻烦,只叫小二打来一盆水,脱了精光擦洗,然后一盆水从头上浇了下去。

“哈哈,好舒服。”他甩甩头,水滴纷飞,烛光下熠熠生辉。

水从楼板缝隙里渗下去,楼下隐隐传来惊呼声:楼上干什么呢?哪来这么多水,小二!小二!

我忍着笑,用一块大软布上去裹住他的身体。

再用另一块给他擦头发。

棣裹着软棉布老老实实坐在床上,微微低了头让我擦,过了一会,一把搂住我,把嘴贴在我的肚子上。

热哄哄的气透过秋衫直达我的皮肤,烫烫的,我的腿有点软。

有点羞有点恼地揪着他的头皮,“你老实点。”

棣不说话,只是慢慢松开了裹着的布,肩膀后背全露了出来。白色的棉布堆放在他的身边旁边,我的目光有点忍不住地往下溜。

“槐,我想要,你帮我。”就这么大咧咧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我的脸在发烧,看着棣亮晶晶的眼睛又说不出拒绝的话。红着脸慢慢地伸出手。

手在半路被制止了。“不要手。”

火烧到了耳朵根,怎么还挑三拣四的,再要这要那的我就不帮你做了。

红着脸,慢慢地蹲下去,张开嘴含住那个地方。

凉水洗的澡,他身上别的地方都凉凉的,就这火似的烫。

他的手慢慢地抚上我的脸,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槐,槐,哥哥~”他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哑,喘气声也是低低地,有点紊乱。我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的脸红红的,低垂了眼皮看我,眼波如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氛,有点热,又有点甜,心跳乱乱的,脸上烧烧的,说不出来,热浪一股股地往心里涌。

我小心地侍弄着他。

门忽然被敲响了,小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客官,客官。”

我吓得下意识嘴巴一合,“啊——”棣大声惨叫起来。

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从棣那里离开的,不知道怎么把软布重新拉上裹住棣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棣的头发当成乱草来拔。一切都在电石火光中完成,等小二推开门进来,wωw奇書网棣已经含着泪缩着身子不知道该捂头还是捂下面了。

“客官,这位小哥怎么了?”

震惊中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天啊,刚才我们没插门,怎么竟然没有插门呢?万一小二没敲门就进来那不什么都看见了?

“用力推开我,擦头的软布掉在地上,白色的软布上留着十来根被我惊惶失措拔出来的头发。

你来干什么?!”棣怒气冲冲地问。可怜的小二,棣把火撒他身上了。

“啊,楼下的客人说这里漏水,小人过来看一下。擦完了就走。”小二赶紧用抹布擦拭地上那摊水,其实也剩不了多少了,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收拾完了,小二赶紧走掉。我立刻过去插上了门,然后把头抵在门上直喘粗气。

“你过来!”棣又生气又委屈地叫我。

我赶忙走过去。

“你看!”棣已经扔掉用来擦干身上水份的软布,指着胯下对我怒目而视。

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软掉了,而且上面还有牙印。

我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啦,刚才被吓了一跳,我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能咬我啊,万一咬掉怎么办?咝——疼死我了。”棣很气愤,看来真是很疼的。

我心虚地蹲下去,轻轻地吹它,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小心地避开被我咬伤的地方。

“你赔我!”棣开始扁嘴。

“怎么赔啊?”我的动作越发的轻柔。

“让我也咬一口好了。”

我一愣,手指猛地一用力,棣又惨叫起来。

“你休想!都说不是故意了,你怎么这样啊!”哼!疼死算了。

我气呼呼地坐到一边。

棣捂着那里疼叫一会,气呼呼地穿衣服。

坐到铜镜前梳头,水湿的头发被我刚才揉草似的揪了半天,现在纠成一团,怎么梳也梳不开,让他泄愤似地梳,一会功夫梳子上就缠了好多断发。

我看了真是心疼,终于还是忍不住过去抢过梳子,慢慢地给他梳顺。棣就在铜镜里瞪着我。

我咬咬牙,解开衣服。“你想咬还回来就咬吧,不过…不过…你轻点…”

棣立刻转过身,一把擒住我的腰,咬牙切齿了一番,再抬起头看我,眼睛里的气愤慢慢消失了。

“咬在那里那么疼,我怎么舍得咬呢?刚才我生气,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要记得把嘴巴拿开再咬啊。不过你咬痛了我又再捏痛了我,我不咬你了,可是我要捏还回来。”

我望着他,脸上慢慢地热了起来,慢慢地除了衣衫,拉了他的手倒退着退到床边,轻声说:“你可要轻点捏哦。”

棣的眼睛亮闪闪的,看我了一会,扭头吹熄了桌上的蜡烛…

54“怦怦怦,怦怦怦”,有人敲门。

我和棣彼此看了一眼,打定主意不理。

“怦怦怦,怦怦怦”,继续敲门。

棣恨恨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小声骂道:“是谁这么讨厌!看到灯都熄了还来打挠。”

“怦怦怦怦怦怦怦”,敲门声连续不停。

我终于火大地叫起来:“是谁?!”起来收拾好衣服,怒气冲冲地走到门边,拉开门闩,二话不说,一指头点了过去。

手指点了个空,身子一个踉跄往前栽,被人揽住轻轻一带,靠上了一个温热的怀里。借着外面光线一看,正是颜箴和李千山。

我这个气呀,用力一脚往颜箴脚上踏去,腰上微微一麻,反而被他点了穴道。

那两个人大摇大摆地带着我进屋,在我和棣的怒视下点灯。

我被放到床上,棣气呼呼地坐在我身边。

李千山对着颜箴笑:“阿箴,咱们是不是不该过来啊,好像打扰他们什么啊。”

颜箴倒是一本正经,举起一瓶药正色道:“刚才听到有人惨叫,特地前来送药,不知你俩哪个受伤?快让我来瞧瞧。”

我登时头涨脸红,瞪着他们说不出话来。他们~他们怎么还偷听壁角。(芊:你们也没少偷听啊)棣也尴尬万分,连脖子都红彤彤的。

李千山笑道:“哈哈,这小脸红的,都能煮鸡蛋了。小二,小二,快拿几个生鸡蛋来。”

魔爪伸到我脸上,“还是小槐的脸好摸,嫩嫩的,手感好,摸起来滑滑的,小棣,让我来摸摸你的脸滑不滑?”

我动不了,棣忍无可忍地将他的手打开,怒道:“你们来干什么啊?”

颜箴笑眯眯地说:“给你们送药啊,生肌止血,清凉润肤,对身体有百利而不一害。此药乃山人历数载寒暑,寻万千灵药所制,实为疗伤之良药,美容之圣品。”

“谁受伤了?快点把我哥的穴道解开!”棣气得脸通红,再一把打掉李千山的手,那个家伙的手已经摸到我的腿上了。

那两个家伙放声大笑。颜箴乐呵呵地说:“没有受伤?一会可能就会受伤了,留着用吧,谁用都可以的。另外,我这个药也可以在受伤前用的,呵呵。”

颜箴把药往枕头边一放,随手解开我的穴道。

我都快气死了,从小到大光点别人穴道了,从来不知道被点中穴道的滋味这么难受,不能说话不能动,就像个木头人。

还没等我扑过去打他们,他俩已经一边说:“快走吧,别招他们讨厌了。”

一边笑着离去,还仔细地把门关上。

棣扑过去闩上门,气恨恨地再回来,用力坐在床上,一脚踢飞脚上的鞋子。

生了一会闷气,又趴在床上和我一起看那个小瓷瓶,揭开盖闻了闻,挺香的,倒出一点在手心,淡绿色的液体,非水非油,手指尖抹了抹,感觉凉凉的,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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