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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公子风流-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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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如土色,随即冷冷的道:“所有人都不得擅离,诸位若是累了就在这里歇息,本宫会在这里准备客房,会给诸位准备换洗的衣物,在没有查出结果之前,走出东宫半步者,即为谋反。”

其他人的表情各异,汉王朱高煦只是淡淡一笑,那占城国使倒是露出几分畏色,显得有些不安,毕竟他和陈天平境遇差不多,兔死狐悲,也是情有可原。

值得一提的是宁王世子朱盘烒就坐在陈天平身边,他的脸色倒还平静,只是从开宴到现在,都是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郝风楼,冷哼一声,离席而去。

其他人各自不安,面带惶恐,好端端的一场酒宴闹出这样的事,谁也没有了心情,只是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是好,遭了这无妄之灾,此时唯有苦笑以对。

朱高炽已是拂袖而去,其他人都散了,不愿留在这里,郝风楼摸了摸鼻子,正待离去,后头有人叫他:“郝千户,慢走。”

郝风楼回头,却见汉王朱高煦叫他,连忙上前行礼:“殿下有什么吩咐?”

朱高煦吟吟笑道:“我这皇兄的运气实在不好,此次怕要龙颜震怒……”他压低声音,朝郝风楼眨眼笑了笑道:“方才你不该救人的,真巴不得这陈天平死了,若是死了,倒看皇兄如何交代。”

郝风楼深深的看了朱高煦一眼,站在朱高煦的立场,确实是巴不得陈天平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朱高煦在自己面前直接表露心迹,却不由让郝风楼有点无语,知道你礼贤下士,也知道你指望诚挚待人而感动郝某人,可是你也别说得如此直白啊,郝风楼只得含含糊糊的道:“是吗?此人重大……嗯,我累了,殿下,咱们待会儿见。”

朱高煦见郝风楼模棱两可,不由有些遗憾,道:“这样也好,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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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急报飞快传到了暖阁,暖阁里,当朱棣打开了急报之后,脸色骤变。

陈天平……怎么会是陈天平?这个人,是死是活?还有,人在东宫出的事,难免引人遐想……

朱棣的脸色凝重起来,虎目杀机毕露。

是谁?

这个陈天平可是关系到了自己的大计,更关乎到了藩国的态度,而现在,居然中毒了。

若是死在东宫,别人会怎样想,又该如何解释?

更不必说,朱棣一直谋划的南征,借南征来慑服各国的重要方略了。

他眯着眼,最后狠狠拍案,大喝道:“郑和……郑和……”

朱棣是个急性子,郑和早就习以为常,一听到召唤,立即出来:“奴婢在。”

朱棣道:“下旨,锦衣卫、应天府、刑部、大理寺,都调集精干人手,前去东宫,告诉他们,不查个水落石出,朕绝不轻饶,谁若是查出凶徒,朕有重赏。不成……不成……朕要亲自去一趟,亲自去一趟才好,立即摆驾,朕要出宫,去东宫,事不宜迟,你速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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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皇子不轨

东宫的气氛很是不同。

换句话说,大家心情都是很不好,这倒也罢了,眼下大家是各怀鬼胎,再加上应天府带了人来,开始勘察,至于那陈天平的死活,谁也不知,于是乎,驻留在这里的人,各怀鬼胎,既然出不去,却也不肯四处走动,免得惹来什么嫌疑。

随后,锦衣卫、刑部、大理寺的人也纷纷到了。

纪纲亲自与应天府府尹磋商什么,似乎发生了什么争吵,最后负气而去。

各方人马,倒是不敢惊扰东宫,都是挑选了精干的人员,在东宫太监的指点下,在四处勘察,至于那经手了毒酒的人员,更是重点照顾的对象;据说已经开始详查了,

朱棣是在一个时辰抵达的。

东宫门口,太监们跪了一地,有人要进去禀告,请太子、汉王人等前来迎驾,朱棣直接下辇,走路却是呼呼有风,声若洪钟的道:“不必去请,朕自己去!”

他快步进去,所过之处,所有人拜倒在地,也理也不理。

一直进入了崇文阁。

“父皇驾到,儿臣有失远迎……”

太子朱高炽听到动静,拖着不便的身体,飞快赶来,拜倒在地。

朱棣驻足:“老二呢?”

“二弟歇下了。”

朱棣道:“带朕去看安南王子。”

朱高炽不敢啰嗦,领着朱棣赶到某处寝殿,寝殿里药味弥漫,有太监拉开了帐子,便见几个御医正在一旁低声议论,见了朱棣,自是乖乖行礼。

榻上的陈天平。显然情况并不太妙,脸色苍白,气息若有若无,平躺着纹丝不动。

朱棣上前,虎目猛张,上下打量之后,道:“如何,有救吗?”

一个御医上前:“刺客所用的,乃是鸩毒,按理说。必死无疑,不过……不过……”

朱棣沉眉:“你说便是。”

御医道:“不过微臣赶到的时候,体内的余毒并不多,服食了解毒的丸药,又进行了一些诊治。总算是救了回来。”

另一个御医凑了一句:“似是千户郝风楼及时给王子灌了水,微臣愚钝。竟不知。原来灌水也能解毒。”

“郝风楼……”朱棣想不到,这个节骨眼上,居然都能听到郝风楼这个家伙的名字。这家伙什么时候改行做大夫了?

朱棣听到陈天平无恙,总算松了口气。

他瞥了朱高炽一样:“查的如何了,事到如今,若是没有一个交代。便是朕也说不过去。”

朱高炽打起精神:“酒菜方面,因为大家都吃了,所以按理来说,应当无毒。偏偏中毒的只有一个安南王子。所以几个刑名的熟手认为,下毒之人,应当从酒杯入手。”

“你说的是金杯?”朱棣脸色显然不太好看了:“照这样说,这下毒的,可能是事先接触到金杯之人?若是如此,宫里和你这东宫的经手太监,都脱不了关系。”

朱高炽摇头:“这只是初断,况且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因为刺客的目标是安南王子,就算事先在金杯中下毒,可是金杯上了酒桌,不知要经过多少人的手,谁能保证,王子喝得那副金杯,就一定会送到安南王子手里?若要如此,那么必须得买通三四个人,有东宫厨房里的太监,还有传送菜肴的太监,此外,还有上菜的太监,儿臣虽然不肖,东宫之中,出一两个奸猾之徒,儿臣不敢保证,可要说人人都是刺客,儿臣却以为,这绝不可能,儿臣愿以人头担保。”

朱高炽又道:“倒是有人怀疑,下毒之人,是在酒宴中动的手,当时酒宴上人多,颇为混乱,许多人都是起身与人攀谈,还有些人醉了,拿错了杯盏,也是情有可原,因此有人说,是不是有人先在自己的杯中暗暗下了毒,再鱼目混珠,将自己的杯盏,趁人不留意时,与陈王子的酒盏替换,当时大家都有点醉,不会在意这个。”

朱棣眼眸眯起来:“你是说,所以用金杯的人,都有嫌疑,朕记得,赐你的金杯,只有七副吧。”

朱高炽大汗:“这只是怀疑,用金杯的人,都是宗室藩亲,或是尚书、国使,除了儿臣和汉王,也只有宁王世子,礼部尚书李至刚、以及安南王子和占城国使,还有驸马王宁而已,这七人之中,俱都是显贵,岂会做这等下三滥的事,或许是刺客用的是其他的手段,这些刺客,既然能弄到鸩毒,可见他们绝不是寻常鼠辈。”

鸩毒和砒霜不同,一般在民间十分罕见,能动用这种东西杀人的,绝不是寻常的蟊贼。

朱棣眯着眼,颌首点头:“知道了。”他朝几个御医吩咐道:“好生照看,朕要他活着。”

御医们口称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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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住在一处客房里,安排他入住的太监显然对他并不友好,这房子怎么看,都不够上档次,要在东宫找到这么个地方出来,还真是不容易。

好在郝风楼较为随性,倒也无所谓,他有些喝醉了,小睡之后,才头昏脑胀的起来。

紧接着,便有人前来拜访,首先来的,自是汉王。

汉王在一开始,还是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可是现如今,却是愁眉苦脸。

郝风楼见了礼,朱高煦闷闷不乐的道:“你可知道,刑部、大理寺还有应天府那边,找到了一个太监,这太监自称,当时看到本王的酒盏和那安南王子的酒盏调换了。哼,果然如此,我那皇兄,未免也太卑鄙了些,自然,单靠这个,还不至于置我于死地,可是如此险恶用心,免不了要让父皇提防我,只要一日找不到真凶,我就永远脱不开干系。原来还以为,这安南王子在皇兄这里出了事,会惹来父皇对皇兄的不满……哎……”

郝风楼抿了抿嘴:“汉王殿下不必多虑,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查个屁!”朱高煦冷笑:“什么水落石出,这些查办的人,人人都是心怀鬼胎,他们未必是指望查出真凶,只希望借着这个机会,四处给人泼脏水,倒是纪纲那边,有了点眉目,他打听到,宁王世子从开席到最后,都没吃什么酒,表情很怪异。这个人会不会可能是宁王世子?宁王一直希望浑水摸鱼,也对父皇早有不满,若是这个时候,安南王子死在这里,倒是有父皇好瞧的了。”

郝风楼不置可否:“这种事,一时半会,岂能说清楚。没有铁证,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

朱高煦叹口气:“那你是否怀疑本王?”

郝风楼摇头:“殿下绝不是凶徒。”

朱高煦眼眸一亮:“何以见得?”

郝风楼笑了:“殿下若要杀人,早就提刀上了,岂会用下毒这等伎俩。”

朱高煦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大笑道:“不错,他们太看轻我了,我断不是那种下三滥之人。”脸色随即黯然:“你能知我,父皇怎样想,就说不清了,这些阴险小人,哼!”

“不过你等着瞧,本王断然不会让他们如愿,真要鱼死网破,本王也不怕他,父皇毕竟,还是对本王青睐一些的,想来不会轻信这些奸邪小人。”

他发了几句牢骚,见拿不出什么办法,索性要走。

郝风楼将他送出去,眼眸一闪,看到一个人飞快从一处亭子闪走,朱高煦也看了个清楚,忍不住道:“那个人,可是来盯梢的?”

郝风楼道:“不是盯着殿下,就是盯着卑下,此人殿下有印象吗?”

朱高煦眯着眼:“倒像是宁王世子带来的护卫,到底是不是,也不敢保证,总之,你小心一些,现在陛下也在东宫,入夜之时,陛下肯定还要传唤,到时候,且看大家怎么说,不过本王觉得不妙,罢,不说这些,走了,你不必送。”

郝风楼点点头,目送着朱高煦离开,待朱高煦的身形走远,郝风楼依旧凝视着亭子的方向,背着手一动不动。

他喃喃念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朱盘烒,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郝风楼莞尔笑了:“你若是非要玩一玩,那么,我倒是可以奉陪一二。”

郝风楼诡异一笑,恰好看到了礼部尚书李至刚带着几个从人,匆匆往崇文阁去,郝风楼若有所思,陛下这个时候是召见李至刚吗?这个礼部尚书,今日酒宴时看他的言谈举止,倒像是个老狐狸。

随即,郝风楼哂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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