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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93章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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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抬起头来,望向梁淑贞的脸颊。“儿臣。。。”

梁淑贞微微冷笑,打断杨骜的话:“如此女子留在你的身旁,母妃如何放心?天下之事,若因她一句话便兴起风浪,那么亡国之日近在眼前。康巧慧不能留下。”喝令群兵,“将康巧慧处置了。”

话音落了许久,众兵皆都毫无动静,目光纷纷看向杨骜,等待君主的号令。

梁淑贞凄然一笑,“好啊,真是孝顺的儿子,为了一名再三改嫁的女子,竟轻而易举的便将自己母亲所受之苦抛在脑后,若知如此,何必前来相救,若是不来,咱母子尚且能够彼此思念,念想彼此的好处。”

心妍自忖,梁贵妃对她是厌恶至极了,想必这一辈子,梁贵妃也忘不掉柳同甫之女剑尖指在她咽喉这一幕。

杨骜叹了一口气,“天候、天骄,护送老夫人出地牢。飘絮,将康巧慧押入地牢、如何处决再行定夺。众兵,捆了颜泽雅打入冷宫,立时将颜府抄家。”

颜泽雅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喃喃道:“我又何错之有,爱皇上有错么?我受到的伤害便比柳心妍少了?”手臂一紧,两兵将她拖了出去。

梁淑贞思忖自己受苦多年,终可重见天日,亲生儿子竟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违背了她的意思。不禁心中失望。但转念一想,康巧慧在这地牢当中,永无出头之日,也不失令人心怀大畅。

想到此处,震袖与天候、天骄一同走出地牢。

侍卫将不醒人事的康巧慧送进地牢,在其手足上扣上铁链,随即转身出劳,将牢门锁住。

牢门外,玲珑走去杨骜身侧,轻轻道:“哥哥,柳心妍是柳同甫的女儿,你母妃与柳同甫有极大冤仇,不会允许你与她纠缠不休,你趁早将她赶出苍穹去吧。”

“玲珑,母妃才出地牢,朕恐外面诸事她不适应,你先行跟去,替哥哥照顾于她。”随即看向杨煜、白薇,“你们也下去。朕与妍儿单独待一会儿。”

几人相顾一眼,退了下去。

心妍伸出手臂环住杨骜的腰身,“今日虽大多是你功劳,可若非有我,梁贵妃下落也不能如此顺利得以浮出水面。你可以放出太上皇,并且命苍穹与吉恩休战,召回杨殇了?”

杨骜紧紧拥着她的身子,薄唇覆下在她唇边轻轻的吻:“现在只有你和我。只这一刻,不要提及旁人的名字。静静的陪朕一会儿。”

心妍见他不再言语,她也疲累不堪,现在想起她夜返柳府、被掳回慈宁宫遇险、丧失爱仆这一件件伤心事,犹自觉得心惊肉跳。忽然想起一事,倏地扬起头来。

杨骜先一步开口,“草芽尸首,已命人安顿下了。你身子好了,便去与她诀别。”

**

地牢甬道内。

玲珑走在前。将跟随其后的杨煜、白薇甩出一大截。

“杨五哥,你怎么又闷闷不乐的?出铁牢的甬道这么长,你不说句话解解闷么?”

聂白薇话音才落,便砰地一声,杨煜双手按在她的双肩,将她按在墙壁之上。

聂白薇吓了一跳,接着甬道内昏暗火光,怔怔凝着杨煜的脸,“杨五哥。。。”

“聂白薇,杨五哥闷闷不乐,是因为方才我发现一事。我心仪的姑娘心里没有我。对聂擎天她有仁有意,对杨殇她情难割舍,唯独对杨煜。。。”他语气一顿,轻轻道:“你知不知道,方才她扑身为康巧慧挡剑之时,我攥住她手腕,她小声对我说什么?”

聂白薇双肩被他攥得极是疼痛,却不出声让他松开,竟意外的怕他松开了手,摇了摇头,“你说给我听。”

“她说‘我知你恨杨殇母亲逼迫柔妃出家为尼,但你制止不了我救她性命’。”杨煜声音惨然,轻轻道:“然而,当时我脑海之中,何曾想过柔妃之事,我唯一的想法是不希望妍受伤,拉住她手腕,不过是单纯的担心她罢了。她竟不明白我的想法。”

聂白薇初次与杨煜离得如此之近,他温热气息洒在她秀气眉峰,使得她脸上渐渐发热。她伸手到他背后轻轻拍抚。“她也是一时着急,没有细想。心妍甚是明理,你对她的好,她怎会不知?我可以看出,她把你当亲人一般对待。”

杨煜心中一宽,“你这么觉得?”随即发现自己与她姿势甚是暧昧,挠挠头发,“你这人也真逗,我对你轻薄无礼,你也不知反抗。”

白薇微微一笑,因这人是他,她并不觉是被轻薄,“我就只对你才这么逗。咱们快些出去吧。咦,杨五哥,你们苍穹太后一出地牢,皇上定要摆宴宴请四方,到时各国使节都来,你说我大哥会不会到?喂。。。你走慢些。。。对了,如何能找出你老爹,你大哥杨殇可要加把力,我急着找太上皇要回我的东西呐。呀,不行,杨殇还是不需要太卖力,真抱了我哥的首级来了,那还得了!”

**

“草芽!”

心妍梦中仿佛看到草芽浑身是血站在自己床边,于是惊醒过来,身上伤口已被包扎。冷汗浸透薄衫,冷风袭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环顾四周,正是在杨骜的寝殿,乾清殿的龙床之上。她向外翻了一个身。不期然的与身侧这人鼻尖碰在了一起。

俊挺的鼻梁,如染似画的眉眼,虽是熟睡,却依旧令人心生畏惧。

心妍倏地向后撤了半尺,怔怔看着杨骜的睡颜。。。。。。



亲,谢谢读文~

梁阿姨来势更加猛烈~妍骜形势严峻,殇哥即将复出~哈哈~~

上下其手



不期然的,心妍莫名紧张,望进了他清冷双眸,每一次与他对视,都犹如初次相见,紧张到心房剧烈跳动。言偑芾觑

他双眼覆着血丝,像是长久没有合眼休息一般,他是否一直在病床前照顾她?

心妍见他静静凝着她,目光中的怜爱之情不加掩饰,于是她脸上莫名发热,将眼别了开来。舌头打结,断续问道:“你一直守着我。我。。。我昏睡了多久?”

“将近半个月了。”杨骜挪了挪身躯,向她靠近了半尺,方才被她蓄意拉开的距离,顷刻间又恢复成她刚醒来时,两人鼻尖相触的状态茕。

他忽然靠近的俊颜,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心妍又要向后撤去,却听杨骜好心提醒道:“别退了,你身后那两只小畜生,正是犯困时候,你莫要扰到它们好眠。”

身后两只小畜生呐?

心妍缓缓转回头去,乍看之下,吃了一惊。

床里侧,她的身畔静静卧着两只白毛狐狸,它们脖颈交缠,身躯相依,正自沉沉睡着。

心妍虽知这是雪峰顶上那两对狐狸,却因这两狐是野物,她依旧吓了一跳,噌的一声缩到杨骜的怀里,抬起水蒙蒙的双眼,嗔道:“干什么让它们上床?若是它们趁你熟睡,把你吃掉,怎么是好?”

杨骜低头打量塞在怀中的女子,心中莫名温暖,轻轻笑道:“没出息,你连死都不怕,却来怕那两只狐狸?”打了一个哈欠,续道:“若非朕与那两只狐狸,一人两兽给你暖被窝,你这瘦弱身板加上受了那么重的剑伤,早已变得硬邦邦的挺尸龙床了。”

杨骜前几日命人将这两只狐狸自雪峰顶牵回宫内,原意是要等心妍醒来,将狐狸送给她,让她闲来,在庭院之中逗弄着玩,没料到两兽与心妍分外亲热,见她伤重,便轮番窝在她身边看守。

心妍自他怀中抬起头来,不悦道:“你才硬邦邦挺尸龙床。”

心妍话音未落,忽然见他眸色异样,炽热凝着她,她心下一惊,才知说了什么硬邦邦之类暗示的话,连忙尴尬咳嗽。“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想歪了。”

杨骜声音微微沉下,“本没有想歪,只是经你提醒,当真想歪到了天上地下。”伸手指着窗外。

心妍看去,只见窗外白雪纷飞,腊梅绽放,景致绝美,实难描绘,不禁。看得失神,下意识抬起头来枕在他的胸膛。

“今年苍穹的雪是否下的更加频繁了?我记得小时候,并没有这样天天都下雪的。”

“你怕冷么?”杨骜轻问。

心妍点点头,“自然的啊,一到冬天,手脚冰冷,一夜都缩成一团,怎也暖不热被褥。”

“十一岁之后,在睿王府我身边那几年,晚上睡着也冷?”杨骜拧眉。

心妍想了一想,“前半夜是冷的,你总远远躺在床沿,我总贴着墙壁,我们相隔四五尺远,冷风直往被褥里灌。”脸上一红,“后半夜嘛,就不冷了。我一打滚,就粘你背后去了。”

杨骜嘴角勾起,笑意之中泄露薄薄宠爱,“自今而后,你每日在朕怀中,朕许你一夜好眠,可好?”

心妍莫名心动,每日都在他怀中,意思是他这一生,从此之后仅有她一人,他心思缜密,说话必然经过深思熟虑的,绝不是一时冲动之言。

心妍微微赧然,“可是。。。可是。。。你会变卦么?”

“多年后,你来告诉朕,朕是否变卦了。”

杨骜眯眸成线,深深凝着她的唇,缓缓低下头去。心妍抬起脸颊,去迎他的吻。

唇瓣相触的前一瞬,心妍脑海之中闪过草芽惨死那一幕,倏地低下头去,耳边传来他隐忍的沉重呼吸。

许久后,心妍低低问道:“三爷,我已昏睡半月,那。。。那草芽呢?你可有命人为她下葬?”

“还未下葬。你不曾见她最后一面,若是下葬,你醒来定觉得遗憾。”

杨骜手臂收紧,将她身子拢在臂弯,她柔软胸。脯紧紧伏在他的胸膛,他手掌自她腿侧滑过,探进她衣衫,在她腰侧细腻肌肤轻抚。

他掌心微微粗粝触觉,在她身体上引起阵阵轻颤。心妍压住他手掌,

“那草芽她。。。她。。。”

杨骜声音低哑,染上浓重欲。火,心不在焉道:“这半月来,连连大雪天气,她尸首保全完好。”

心妍倏地坐起,伸手掀被,“我去看看她!”

腰间一紧,杨骜左手臂伸到她小腹,将她腰肢环住,向后一捞,使她又躺了下来。

“妍儿,世事无常,保不准这就是人生最后一次相聚,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刻还能否相拥而卧。”

说到此处,邪肆轻笑,在她耳畔轻轻吹着温热气息,“你当抓住时机,对朕上下其手才是。”

上。。。上下其手?皇上,是您老想对别人上下其手吧?

心妍寻思,天色已亮,他定要去早朝的,不如等他上朝之后,她再立刻下床去看草芽便是。

想到此处,啊的一声,捂住左肩,“好痛!”

杨骜脸露惊色,“怪朕,你伤未痊愈,原也不急于这一时。。。只因是你,便每每忘了分寸。”松开她腰身,让她平躺榻上。

“嗯,天色已亮,你不去早朝么?莫要百官久等。”

杨骜点了点头,见她莫名乖顺,他心中微微异样,警告道:“别耍花样。”坐起身来,右手臂才稍一动弹,便闷哼一声,眉头也皱拢起来。

心妍见他脸上神情极是难受,紧张问道:“你怎么了?”

杨骜轻轻道:“右手臂被小混蛋自昨天下午开始,枕了半天一夜又加一个早晨,此时又酸又麻,动弹不能了。”

心妍双颊晕红,扭捏道:“谁。。。谁是小混蛋啦?你才是小混蛋,你宫里的人都是小混蛋!你。。。”

贾信的声音自屏风后响起,“心妍主子,再骂下去,便要将皇族祖宗辈也骂了。”嘿嘿一笑,不如制造了机会让心妍主子服侍皇上,提议道:“皇上右手不能动弹,无法穿衣,咱们奴才下人的也不便进去打扰二位,只有劳烦心妍主子帮皇上更衣。”

心妍呆了一呆,扶住受伤左肩,坐起身来,伸手要拿起他衣衫。“不必了。你有伤,歇着就是。”

杨骜拿过衣衫径自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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