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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66章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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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



忽然想到杨殇的母亲极有可能是她的杀父仇人,不禁心中难过,若真是那样,她会狠下心来杀了杨殇的亲生母亲么?

“殿下,这是我自愿的。言偑芾觑另外啊,以后再不会有人偷偷暗算你了,殿下大可一展宏图,凭借满腹才思,成就大好山河。”

杨殇双手按在她的双肩,直直望进她的双眼。

“我本打算今日送走玲珑,便去求父皇准许你还俗。却没曾想到在此处见到了你。”话锋一转,“不成,你到吉恩国之后若是被人发现了真实身份,吉恩王决计不会轻饶你,定会治你死罪。你随我去找父皇,我有法子要他收回皇命。茳”

心妍急忙拉住他的手腕,让他停下脚步,问道:“你有什么法子?皇上、皇后。。。还有睿王,哪一个舍得玲珑远嫁?没人会让我留下的。”

“若你身份败露,吉恩王不单单要治你死罪,还会向苍穹国发难,这便不是你一人的事。父皇听我给他讲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会重新考虑要你替嫁一事。”拉住心妍的手,便朝屋外走去。

心妍急忙绕到他的身前,道:“殇,你听我说。谋”

皇帝、皇后、吉恩国来使都已经候在宫门处,殿下这样拉着她去找皇帝求情,事情败露,吉恩国使见苍穹国和亲之心不诚,这也极有可能挑起两国分歧。皇帝必将大怒,定要对杨殇责难。想到此处,手心出了冷汗。

“柳儿,你要说什么?怎么失神了?”

心妍提了一口气,迎上他的眼眸。

“没人强迫我,我是真心想嫁给聂大哥,那时偶然与他见了一面,便对他念念不忘。这次得知他要迎娶公主,公主心脏有疾不堪长途跋涉,于是。。。于是我便自荐替嫁。”

顿了一顿,续道:“即便我知道此去,凶多吉少,极有可能被聂大哥下旨杀了,可。。。可我还是想去见他一面。毕竟我身中剧毒,已经偷活半年,不知何时就死了,希望有生之年,还能见他一见。”

杨殇身子一晃,坐倒在椅,喃喃道:“是。。。是啊,那次死刑场上,黑白、无常无意间是提起你和吉恩王有一面之缘。那人不是我,不是三弟,你。。。你当真另有心爱之人,是么?”

心妍见他脸容失落,不禁心中一酸,可随即想到自己留在他的身边,只会给他惹来无止尽的麻烦,于是断然道:“殿下或许说我攀龙附凤了,可聂大哥品行极佳,令人不能不爱,虽只与他相处一天一夜。。。”

心妍说到此处,忽然听到门外有名男子轻轻叹息,叹气声中有不少悲哀苦涩,她心中猛地一跳,扭头看去,一道黑影掠过门边向西去了,她急忙追到门口,向西望去,只看到一截黑袍拽过墙边,那人已经转过了墙角。

那人是谁?为什么听到她说她爱聂大哥会叹气。

是。。。三爷么?三爷后悔要她替嫁,于是在三天后,她出嫁这天,赶来皇宫接她回家,是这样么?

心妍想到此处,心中怦怦乱跳,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转眼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门边,正是赵太尉的女儿,赵梓柔。

伸手拉住梓柔的手,“梓柔,你方才就站在这里了?三爷来了,你瞧见没?”

赵梓柔颔首,“看到了的,说是玲珑睡不习惯睿王府的床,三爷便亲自进宫,命人把玲珑平日歇息的床榻搬到睿王府去了。方才从这门边经过,脚步停了一停,很快又走了。”

心妍瞬时觉得尴尬极了,原来他进宫为玲珑办事,她竟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来押他回睿王府的。

喜妈快步走进院中,“公主,请随奴婢去吧。”

杨殇心中一窒,站起身来,把手上薄纱轻轻挂在心妍双耳上。

“柳儿,若这是你的幸福,我又怎么能够阻拦。你嫁去之后,若是幸福便罢了,若是过得不快活,或是吉恩王刁难你,我自当不惜一切代价为你出面。”

心妍见赵梓柔面露苦色,于是拉住梓柔的左手,又握住杨殇的右手,将他两人的手交叠放在一起,道:“殿下,你仔细想想,一直以来陪在你身边,为你默默付出的,是梓柔。”虽梓柔曾与她有点小芥蒂,可却是出于对杨殇的爱,这也在情理当中。

杨殇手掌猛然挣出,并不握住梓柔的手,责备道:“柳儿,你嫁去了,还要连我爱谁也要干涉么。这颗心是我的,有爱的权利,也有将心封住,不爱的权利。”

心妍寻思,这两人朝夕相处,总有生出情愫的一天,点了点头,朝杨殇福了一福,“是。”转身伏在喜娘背上,仆婢簇拥下,来到宫门大轿之前。

心妍跪在蒲团之上,“女儿就此别过父皇、母后,诸位哥姐,还有殿下。。。还有。。。”

环看站在身前的众人,只见皇帝、皇后相搀站在眼前,诸位王爷、公主站在其后,杨殇梓柔并肩站在左侧。独独不见杨骜。心中猛然揪痛,他难道连送行也不来了?这名义上是他妹子出嫁,他连最后一面也不见了?

是了,玲珑心疾犯了,他方才命人从宫中取了床榻定然急匆匆的回睿王府照料玲珑去了,移床铺床,再将玲珑安置妥当,极费工夫。

心妍想到此处,喉间哽塞,直欲放声大哭。又在人群当中找了一圈,竟然也没有看到杨煜的身影,与她最亲最好的杨煜也没来送行,心中凄凉之感大增,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无常慌忙递上一张手纸,问道:“喂,怎么哭了?你方才说还有什么?”

心妍拿起那皱巴巴的纸,擦了擦眼泪,“想到要别过父皇、母后,还有家乡,不由得心情起伏,就落了泪。”朝皇帝、皇后磕了三个头,让喜妈搀着进了轿子。

聂白薇巴巴环看苍穹国皇室诸人,长长一叹,楞乎乎唤道:“皇帝老儿。”

杨德广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聂白薇又唤道:“皇帝老儿。”

杨德广不悦,宽大衣袖一甩。“你父皇英年早逝,你出了多少汗马功劳?”

聂白薇拧眉,“你们这里的人说话拐弯抹角,我听不明白。”

无常上前,低声道:“小公主,他的意思是,你父皇是被你气死的。”

聂白薇哦了一声,道:“可惜,我从没见过父皇,我出生那日他正巧去世。”眼眶一红,“兴许真的是我把父皇克死了也说不定。”

杨德广见这小姑娘甚是可爱,眼眶红了也着实可怜,于是软声询问:“孩子,你方才喊朕作甚?”

聂白薇把手伸进衣襟,捞出一个小本子,递到杨德广的面前。

“傻小子三天前说有人要听他唱歌,要我多教他几首歌。我会的歌可多了,可惜我要走了,这一走估计永远也见不到傻小子了,也没有办法一句一句的教他唱。于是昨晚上想了一夜,把能想到的谱子、词句都抄在这本子上。本想今天给他的,可他没来。”叹了口气,“你帮我给他吧。你。。。你别私吞了,务必给到他手里。”

杨德广哼的一声,“小孩子的玩意儿,朕没兴趣私吞。”接过小本子揣在怀里。

聂白薇道:“各位,再会。”衣袖一挥,“启程,回吉恩国。”

**

苍穹国嫁公主,乃是一件大大的喜事,帝都街道两旁百姓挨肩而站,目送迎亲队伍出城。

吉恩国迎亲来的军马有一万有余,苍穹送亲军马也有八。九千,蜿蜿蜒蜒数里,在街上排作一条长龙。

每个士兵手中向街两旁百姓撒去一些碎金银,喜糖坚果,将喜气与百姓一同分享。

心妍坐在过分宽大气派的轿子中,轿外宫乐悠扬,百姓欢呼震天。

恍然间以为自己置身那顶半旧小轿,竟似回到半年前那个晌午,昏昏然有个错觉,自己是要被抬到睿王府去,风风光光嫁进杨骜门中。

“公主!我是草芽,你听见吗?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见,让草芽再看你一眼。”

混乱中,草芽的声音传进轿中,心妍眼眶猛地一酸,草芽怕她泄露身份,于是喊她公主。心妍掀起窗帘,上身探出轿外,探看过去,不远处门额上,睿王府三个字冲进眼帘。

原来车马正在经过睿王府门。

草芽站在府门台阶上,在百姓身后向她招手。

“芽。。。”心妍伸出手使力挥了一挥,若是可以,能不能带走草芽,好有些念想,有一个可以一起说说苍穹琐事的人。

心妍张大双目望向睿王府内,只见家丁来回穿梭,忙着各自事宜,并无任何异样。

杨骜在府内么?府外迎亲车马动静这么大,他听到了么?

他这时如果出府,还。。。还能看她一眼。想到此处,又骂自己自作多情,他哪里稀罕看她了?

一咬牙齿,坐回轿内。

车马行到城门之处。

忽闻一个声音远远的急促喊道:“吉恩国使臣,且慢一步!有位主子要给公主送行!”

心妍胸口怦然一跳,来人是谁?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喽~~么么~~

翩翩公子



心妍掀帘便想冲下矫去。言偑芾觑

忽然想到此时自己的身份是公主,一举一动事关苍穹国威,不可莽撞行事。于是后臀离开座椅半尺又坐下了下去。

聂白薇的嗓音自轿外轻轻传来。

“大嫂,你下轿给那人说几句话吧。今儿天阴,可能有雨雪,你们说完了话,我们要快些赶路。我和无常、小黑在你们这里耽搁了两个多月,擎天哥哥一定惦记极了。茕”

“嗯。喜娘。”心妍轻唤。

喜娘掀开轿帘,心妍伸手按住她宽厚手背,姿态端庄雅然下了轿子。

双脚踩在地面的一瞬,心脏跳的出奇快了呐。

方才那急促报信,让迎亲车马停下那人,看衣着是位宫里的一名公公,此时正静悄悄站在轿边。

那公公身后丈余之处,四人悠悠抬来一顶小轿。

待到轿子走到面前,轿落帘起。

心妍双手捂在心口,一颗心仿佛要从口中飞了出来。急切盼望即将看到的人。

一个纤瘦的枣红身影从轿中走了出来。

是名女子,眉宇秀美,云髻轻挽,全无半分人间烟火之气。

心妍这一下失望极了,抿出轻笑,快步迎了上去。

“菱儿,你来送我了。”

来人正是杨菱儿。

菱儿握住心妍的手,“还好赶得上。”

心妍打量她,她面上表情特异,仿佛对什么事情充满期待,只听她轻声道:“心妍,借一步说话,好么?”

心妍微微一怔,心想她可能有悄悄话要讲,转身对聂白薇、无常、黑白三人福了福身,得到那三人点头允可,心妍才用力握了握菱儿的手。

“路两边也满是百姓,无论借步到哪去,也总有人能听到、看到。走,我们去你来时坐的小轿子里说会话。”与菱儿牵手回矫。

两人并肩坐在椅上。心妍凝视菱儿的脸颊,见她左颊又红又肿,有五个手指头印,叹道:“皇后娘娘又刁难你了?”

菱儿点了点头。

“皇上一连多日每晚跟我谈天下棋,昨晚上他嫌下棋聊天没趣,就要拿剑比划给我看,他说淑贞娘娘还在的时候,最爱看他练剑,还会在他练剑的时候弹琴助兴。于是,我便拿琴在旁为他弹曲,皇上练剑时候不知想起什么往事,呕了几大口血,昏倒在地。皇后娘娘来了,将罪过怪在我头上,打了我一个耳光。”

“哇,一个耳光就能把你脸颊打得肿成这样?想必康巧慧使出了几十年的力道啊!”

心妍说着与菱儿眨眼,两人相视而笑。

心妍疑道:“是不是皇上年逾五十,胳膊腿老了,一练剑等于自毁性命,走火入魔,才呕了血。要是殿下、煜儿,还。。。还有三爷,无论怎么纵来跳去,都不会有事的。嘻嘻。”捏捏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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