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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25章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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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泽雅脸上一热,“你的意思是?”

玲珑娇声轻笑:“你如果想讨得我哥的欢心,干什么一定要跟他对着来?你跟他大吵大闹,他自然会厌恶你的。你迟早得被休掉。你啊,得学会投其所好。为他做一些贴心的事。”

颜泽雅呆了一呆,“三爷的事哪需要别人操心,他每一件事都做的井井有条。我一个女人,能为他做些什么。”

玲珑敲了敲她的脑门:“我的傻嫂子!”伸手指指床上的心妍:“三哥现在关心的就是柳心妍的死活。你要是能把她医好了,我三哥定然会记着你的恩,不得把你宠上天呢!”

颜泽雅一想到自己将被睿王那么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捧在手心,当即眉花眼笑,可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心妍,又皱起眉头:“张御医行医几十年都束手无策,我能有什么主意把她救醒?”

玲珑犹豫:“这…我倒是有个主意,可是嫂子性子高傲,定是不肯听别人话的。我还是不说了。。。”

颜泽雅捉住玲珑的手腕,催促道:“好妹妹,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我都依你。”

玲珑眸光一冷,狠光掠过眼角,视线落在心妍的身上。

“嫂子可曾听过以毒攻毒的办法么?柳心妍现在身中三种剧毒,你得用四种剧毒去压制她体内的毒药。将蝎子、蜈蚣、蟾蜍、五步蛇的毒液注入她体内,不就救了她一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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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



“可短时间内,我去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毒物?”

玲珑自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颜泽雅手中,贴心的笑了笑。言偑芾觑

“我本来想自己救柳心妍的,不过为了嫂子和三哥的感情,这功劳得留给你来立。”见颜泽雅盯着药瓶,脸露狐疑,便拍了下她左肩,“快喂她喝下吧。”

心妍自始至终躺在床榻之上。虽身子无力动弹,可耳朵却是好使的,将玲珑、颜泽雅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廓。

心中直恨颜泽雅是个草包美人,不知道玲珑用心险恶,意欲一箭双雕,除去杨骜身边的两个女人。

玲珑先计诱颜泽雅让她毒害心妍,杨骜追究起心妍死因,定然查到颜泽雅头上,杨骜对心妍虽不知是爱是恨,但依他性子,杀了颜泽雅也是情理中事。

好个玲珑!

颜泽雅拿起瓷瓶,走来床边抱起心妍,捏开瓶塞,将毒液灌进了心妍的口中。

心妍舌尖吞吐欲吐出毒药,不奈被颜泽雅死死捂住嘴巴,而心妍更苦于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绝望的任由丝丝苦涩淌下腹去。

瞬时间,内脏疼得竟似翻搅折转,心妍身子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杰。

**

皇宫。御书房

“朕一直以来对突松国以礼相待,没想到突松国主,忽必寒小小年岁便野心如此之大,妄想吞并我苍穹疆土。这次骜儿婚宴之上,殇儿险些遭到突松国奸人的毒手!还好骜儿及时相救,这才有惊无险。”

皇帝看向杨骜,神色之中,大是赞赏。

“父皇过奖。大哥身负大任,儿臣哪怕舍却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大哥安然无恙。”

杨骜态度谦逊,在望到杨殇鄙夷之色时,谦逊变为挑衅,向杨殇勾唇轻笑。

杨德广连连点头,忽然间看着杨殇。

“殇儿,你麻痹大意,疏于防备,竟轻而易举的便落入敌人手中,以后当真能成大事?”

杨殇一凛,“父皇教训的是。”

杨煜表情恹恹,显然对皇帝训话全无兴趣,冷不丁插口道。

“大哥成不了大事,让三哥成大事不结了?父皇有这么两个好儿子,还怕苍穹落在别人手中去?说句难听致死的话,该担惊受怕的不是咱苍穹国。父皇以后升天去了,我大哥坐了江山的话,那么苍穹周边国家还能安安稳稳、国泰民安。要是给我三哥坐了天下,那以后这世上,除了苍穹国,便再没什么别的国家喽。”

皇帝怒拍桌面,气的连声咳嗽,“混小子,你老爹还没死,你便盼我升天?”

杨煜吐吐舌头,“岂敢岂敢。我是说总会有那么一天,升天去的。。。”嘿嘿一笑,“哇,父皇你脸抽搐的我心惊胆战。。。”

贾信服侍皇帝喝了一杯茶水。

“皇上,五爷哪里是咒您来人家。明明是夸赞您老有福,有这么出色的两个儿子,不论以后谁登上高位,苍穹国一定是兴隆昌盛的。不过呢,三爷是比太子手腕狠些,但是成大事者,焉能手软。这也正是虎父无犬子呀。”

杨殇心内冷笑,贾信这耳旁风吹得那是一个动听。然则,王位当真那么重要?他看其实不然,自然有比王位更重要的东西。世间真情便是其一。

杨德广看看杨骜,眼中神色激赏,感慨道:“朕这些年因为淑贞当年所做之事,对骜儿确实太过冷淡了,也亏了骜儿这么有出息。。。”

“三爷,坏了!”砰地一声,程天侯推门闯入,跪地禀道:“心妍她…她…”

杨骜心中一沉,暗觉不妙,手臂猛地发颤,口中却斥道:“混账,天大的事待我回府再说。没看这是什么地方。大呼小叫惊到圣驾你担待得了?”

杨殇碍于心妍是弟媳这层身份,虽好奇担心,却也不便问出口来。只求程天侯快些说了出来。

杨煜却是无所顾忌的,关心就是关心,爱谁就是爱谁,一把拉起天候的衣领,问道:“她怎么了!快说!”

天候似喜还忧:“她的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杨骜心底陡然间不安起来,就像前方有个惊天噩耗等着他一般。

“父皇,我…”

皇帝点点头。“你们新婚燕尔便遭此大劫,朕知道你记挂她,回府去吧。”又朝杨殇、杨煜看了看,见两人脸上神色甚是焦虑,都欲一同前往,当即斥道:“你们两个,一个是大哥、一个是五弟,以后少往弟媳、嫂嫂屋里钻。”

**

睿王府。花园

阳光暖洋洋洒下,冬雪散去,百花芬芳绽放。

心妍坐在池畔花丛边,看着水中鲤鱼,呆呆失神。

忽然间指尖痛了,低头看去,原来是不知不觉,手使了大力握在一株花径上,荆刺扎进了指腹。

黑色的血珠从指尖淌下,一滴一滴淌落,滴在一只甲虫的身上,那拇指腹大小的甲虫蹬了几下腿,便被血水给毒死了。

心妍不禁苦笑,当时与杨煜初见,她信口胡说自己浑身是毒,近身三尺便能将人毒死,不过短短几月,这话竟然应了验。

想到自己大限将至,今日实为回光返照。拼了命的想多看看这个世界,岂料身子疲惫,无力支撑,斜斜卧在花丛,不多时便睡着了。

草芽在旁为她遮去了冷风。忽然听到纷纷脚步声起,草芽晃眼看去,奴仆纷纷让路行礼,一行人步伐焦急的朝花园方向走来,为首男子神韵倜傥,狭眸生威,正是睿王。

哄她开心



“免了。言偑芾觑”杨骜便拂袖制止,深深看了一眼睡在花枝交错处的心妍,繁花映衬端丽容貌,他呼吸一紧,竟一时难以移开视线。

“王爷,今天上午是泽雅不懂事。不该和心妍妹妹争宠吃醋的。这不,为了将功赎罪,我喂妹妹吃了神药,将妹妹救了回来。王爷,便原谅泽雅吧,好么?”

颜泽雅握住杨骜的手,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手心。

“神药?”杨骜眼露疑色,手向后一缩。

颜泽雅的手便伸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尴尬。“是啊,蝎子、武功、蟾蜍、五步蛇四种剧毒,正好和妹妹体内的三种毒药相生相克。。。”

“谁准你自作主张给她喂药!她有什么闪失,你再来给我说话。”杨骜怒气薄然,拂袖朝心妍走去廓。

颜泽雅见他非但没有对她为柳心妍所做之事报以感激,还厉声呵斥,心中登时妒怒难当,脱口便要与他理论。

玲珑扯了把她的衣袖,便将她拉开了几步。小声道:“小不忍则失之大矣。”

杨骜走到心妍面前,草芽俯身便要行礼,瞧见杨骜将食指搁在薄唇,示意她不要说话。这才低低说了句:“主子睡了一会儿了,想必该醒了。”折身退下。

这时徐风吹过,花瓣在空中打旋飞舞。杨骜伸手握住几瓣在手中,蹲下身子,缓缓张开手掌,让花瓣一片一片落在心妍的脸颊、发丝。

玲珑见状,袖管中的两只手掌死死攥成拳头。

三哥性子偏冷,最不爱跟人打交道,平日她跟他说一句话,他也是或理或不理,甚至她,都没见过他温柔如水、极有耐心的一面!而柳心妍凭什么拥有这样的他杰!

花瓣落在脸上,心妍只觉脸上微痒,缓缓睁开双眼,望进了杨骜覆着淡淡笑意的双眼,今日他眼中的温柔胜过新婚夜那晚。

她一惊坐起,瞥眼间看到自己双脚踩在他的衣摆,便慌忙抬脚移开,在他浅色衣袍上落下两个脚印。正在迷惘是否该道歉,便听他淡淡道:“我衣裳便那么脏?你避如瘟神一样的逃开。”

心妍一怔,他的逻辑果然跟常人是不一样的。“你回来了。皇上找你们进宫做什么?可有为难你…你们吗?”

她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原以为他会敷衍一句‘没什么’,岂料他认真的回答了。

“进宫说一说怎样应对外敌之事,最近兴许要打仗。并没有为难我。却是让大哥、五弟各回府邸面壁思过了。”

心妍身子一轻,被杨骜揽住腰肢,放在他的双膝上,他矮身依着石阶坐下,用身上棉衣裹住她单薄的身子。

“我陪你坐会儿。”

他嗓音轻轻钻进她的耳蜗,兴许是她这几日心绪大起大落,此时竟累到无力拒绝,或许她不想拒绝,谁知道呢,反正已经快死了,便由着性子来吧。

“嗯。”

杨骜胸前沉了些许,俯首看了看她,她歪着脑袋倚在他的臂弯。她身子越发枯瘦,抱在怀中并不温软。他却感到莫名心安、满足。

“听下人说,你在这里呆呆坐了一上午,喜欢这里的风景?”

心妍点点头,望着微起涟漪的池塘,“看那小鱼游得欢实,我好羡慕。”说到此处,自怜自哀,心中一酸,红了眼眶。

杨骜紧了紧手臂,将她拥得更近了些,吻了吻她的脸颊,她脸颊冰冷,他不满的蹙了眉心。

“等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南方玩。让你当条小鱼,在溪里游个痛快。”

心妍想了一会儿,像是想到快乐的事,嘴角扬起,笑靥似花。

“我外婆家便在最南方,突松国边界处。外婆家依山而建,门前不远便是一条小溪。我七八岁那年,爹爹妈妈带我去过一次。那天他们半夜里却找不到我了。。”抬眼看看杨骜,眨着大眼问道:“你猜我去了哪里?”

杨骜谈不上为什么,心中却如同灌了苦水一般,涩痛难当,强颜笑道:“你调皮,去溪里捉鱼摸虾去了,是不是?”

心妍咯咯轻笑,喉间一窒,血水涌进口中,她眉头一皱,将血水硬生生咽下腹中。

“嗯…我被找回去的时候,妈妈正在抹眼泪,骂我‘死丫头疯哪去了’。爹爹拿起竹条追着要揍我。外婆外公护着我不给他打。”说到此处声音哽咽,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都是以前的事了,爹爹妈妈都不在了。外公、外婆也…”

杨骜拭去她的眼泪:“外公、外婆还在么?”

心妍苦涩一笑:“在是在的。只是,自从柳府没落以后,便没了联系。我去了几封信,都是没有回音的。后来,我知道外公外婆是怕我祸及他们,于是便不再打扰他们生活了…”

她伸出手把颊边凌乱的发丝挂在耳后,手心一暖,杨骜握住了她的手,拉到他的唇边,轻吻她的指尖。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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