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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2章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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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教过她,走一步之前,向前看百步。制敌也一样,将敌手看得通透、不给敌手留下任何退路,才能取胜。

睿王将皇帝揣摩的透彻,知道皇帝爱她胜过己命,舍不得她死,所以他一早便堵绝了杨殇的后路。

“心妍小主,爷有不得已的苦衷。皇上驾崩归天,龙座将是睿王的。爷若留你,难以服众。唯有杀了你,才能平百官之愤。”

心妍胸口很痛,如刀在绞,呼吸不能。

爷。他们都那么唤睿王。心妍十一岁那年刚到睿王府,以为‘爷’就是他的名字,于是也喊他爷。

一日午后,她从睿王书房门前经过。有女人欢愉、迷乱的声音传出。‘噢,噢。’

心妍喊来程天骄、程天侯。问道,两位哥哥,那女人为什么在爷书房内难过的连声叫唤。

天候说,她不是难过,是开心。

天骄低笑,心妍,爷的屋子、床榻被你霸占,每晚都要拥你入眠,只有把妻室侍寝的事换在白天来办。

心妍不知什么是侍寝。拧眉问,那女人怎么只叫‘噢’。

程天候凤眸一横,声色俱厉:骜,是爷的名字。

杨骜。

心妍眼眶一涩,落下几滴泪水。“我杀了皇上。自该偿命。我跟你们走。”

而,她真正的仇人,当朝三皇子睿王爷,杀了她一家人的性命,却要登基为王、九五之尊。

心妍举步。慢慢朝门口走去。

侍卫纷纷朝两侧退去,无一敢上前押解。因为,众人皆知,伤了她一根头发,睿王绝对不会轻饶。

“小主,王爷吩咐让我来,一路小心搀扶,送你去大狱。王爷说,千万小心照顾你。他心里记挂你。”粉面丫鬟,草芽扶住心妍的胳膊。落着泪,轻轻的说着。

心妍笑。却落了泪。

七年前,睿王说,草芽,你比妍儿年长几岁,给本王好好看着这丫头,她被本王惯得无法无天,小心她再去将书房奏章、书籍翻得乱糟糟。

“他记挂我,为什么不亲自前来?”心妍还是忍不住,抱怨指责,心中委屈极了,泪水绝了堤。

草芽犹豫、挣扎了许久。低声说道:“颜泽雅跌了一跤,险些小产。爷…守在床边陪着她。说,他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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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冀的笑

颜泽雅是睿王的女人。心尖上、骨髓里的女人。心妍一直知道,睿王府里有女人。许多。但是,自打十一岁到睿王府第一天,睿王的床榻就有一半是她的。

犹记那日,一个女人眉梢眼角都是被男人宠爱后的娇媚,脖颈里,也有点点吻印,恼怒看了心妍一眼,离开了睿王的卧房。

心妍嘟唇:杨骜,她是谁。

睿王敞着白色的长衣,汗珠一颗一颗顺着有致的胸口、小腹肌理流下。啖了口酒水,挑眉轻笑:给本王暖。床的一个女人。

心妍那时不懂,他口中的暖。床是什么意思。认为,苍穹四季皆是冬天,他怕冷。从那以后,她每天光着火热的小小身板,把他冰冷大床暖热。杨骜没有拒绝。一连六年,两人同榻共眠。她枕着他的手臂。他搂她在怀,紧紧的。

直到睿王将颜泽雅娶进门。这一切发生了变化。那年心妍十七岁,那晚将被窝暖的热乎乎。睿王却久久不回来。

草芽说,王爷和王妃在侧房洞房花烛,以后不再和小主一床睡。让小主不要等他。

心妍哭了。披了单衣,光着脚丫,坐在杨骜新房门外,抽泣。那天的雪,在地上积了很厚,雪花飘在她身上,很冰。

程天骄小声禀报,爷,小主在外面,不听劝,不肯回房。

睿王开门走出新房。一袭红袍,身上有淡淡酒气,眼眸中似还带点糜烂情。欲。低声道:妍儿,不许胡闹,快回屋去,好好睡觉。

他声音比积雪还冷。

心妍身子剧烈颤抖。真的冷。她被冻僵了。站起身拉住他的手,他掌心很烫。

她说:你跟我一起回去,我已经把被窝暖的热烘烘,你不会冷的。

她牙齿打颤。甜甜的、希冀的笑,眼中的泪滚落。

杨骜看了看心妍赤露的一双脚丫,根根细嫩的脚趾,被冰雪冻得通红。斥道:立刻回去,不要让本王说第二次。

他转身跨进了门槛,似随时都会将门关住。

他生气了!心妍很怕,固执的蹲坐地上,哽咽道:你不跟我一起回去,我就要在你门外坐一夜。直到你肯和我回屋为止。

颜泽雅那时在屋内轻轻喊了一声,骜。那是心妍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很柔,很美,所以杨骜才爱她吧。

杨骜说,再问心妍最后一次,回不回去。心妍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鼻尖、脸蛋儿都被冻得通红。

杨骜冷冷下令:杖责二十大板。木棍比杨骜的胳膊还粗。行刑。棍棍打在屁股上。她纯白色的亵裤被血染成鲜红。剧痛传遍身体。

心妍紧咬下唇,张大眼睛看着同样仅披着单衣,站在雪中的睿王。轻声说:你快回去长廊下,雪淋到你,你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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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飞思绪

睿王暗暗收紧了拳头,避开心妍真挚、关切的眼瞳,冷问:你知错了没有。

心妍抿着嘴不说话。倔强的一字不说。

睿王轻笑:狠狠打,不痛,她不会长记性。

颜泽雅从新房走来,倚在睿王怀中劝道:心妍还小,你跟她计较什么,算了。

睿王环住她的腰肢,不悦道:这事你别管,今天不将她打怕,她明日还会光着脚、穿件单衣坐在门外。

颜泽雅眼中的妒,心妍不懂。挨过打,依旧不知悔改。伤痕累累,伏在地上,低喃:杨骜,你就是打死了我,我也要把你带回屋去,我不要你跟她在一起。

睿王没了耐性。命人将心妍锁在主卧,断水断粮,直到她认错求饶。程天骄偷偷从门缝塞进了煮鸡蛋。他说:门缝只能塞得下这玩意,心妍,你多少吃点。

一连两天,门口堆了十几个鸡蛋,心妍动也没动。到了第三天,心妍用力的捶门,哭着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打扰你洞房,杨骜,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放我出去吧,好么。

她怕了,不是因为饿,不是因为渴。而是,这三天,睿王没了声息。她细细的听了,却没有从院中听到他一点动静。她想他。

她的话才说完。锁被人由外打开。门开一瞬,细雪被风吹进。睿王一袭绯色华袍站在门外,发丝被风掠起拂过俊逸的颊。仿佛他一直都在门外,时时等着她求饶那般。

心妍泪水滚落,扑在他怀里,狠狠吸着他身上馥郁的香,她闻了六年的味道。以至于到了现在,没有这香气,便不能安心、无法睡下。

精致的脸颊在睿王胸膛轻轻的拱,白皙的手也紧紧搂着他紧窄的腰,耳贴在他的心口,小心的听着,仿似,他的心跳,是她活命的源。小声道:杨骜,我知错了,你别从我眼前消失不见。让我时时都能看到你,不然我会怕。

睿王将她抱起,坐在床榻。退了她亵裤,给她臀上伤口擦药。药接触伤口,蛰得生疼,她闷声不语、咬牙忍痛。

睿王修长的指伸进她口中,搁在她齿间。轻声道:别咬坏了牙齿。你既知道错了,以后便不能再犯。再要挨冻作践身体,下次打的更重。

心妍被他看着、抚着臀背,心中是甜的。舍不得咬破他手指,抱着他的手,乖巧道:我的伤口不痛,咬破你的手,我才痛。嗯。。。没有你,我睡不好。一连三天,都没有合眼,那床榻好空。

睿王当时长睫垂下,他的目光,深邃冷漠,复杂莫测。心妍不明白。仅知道,从那日起,睿王每晚会远远的,手持卷宗坐在床沿,伴着她入睡。却不再躺在她身边。

心妍每每一点一点挪去,枕在他膝上,才肯睡去。她睡着后,他一定就离开了。因为,每天清晨醒来,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颜泽雅小产?”心妍收回飘飞思绪,环视金銮大殿,苦涩一笑:“杨骜,很心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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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于怀

草芽默默不语。后却跺脚愤愤道:“王爷对她一向偏心。这次竟又是为了她不顾主子的死活!”

程天骄拉住心妍的手腕。“爷有意前来,冒着大雪,急匆匆已经上了马车。颜泽雅追出府门,雪地太滑,她失足…”

“程二哥,不要说了。他,总归是没有来。”心妍抹去眼角泪花,笑道。

抬起绣鞋,举步迈开。才走一步,脚下猛地一滑。看了才知,是血水。回身朝龙座上端坐的皇帝看去。风华绝代的人,轻而易举的死了。她很厉害,自嘲的笑。他心口的血,顺着龙椅流下,淌过阶梯,成了一条小河,蜿蜒数尺,将她的绣鞋,打湿、染成黑红。

再回神时候,心妍已走到杨殇身前。心中猛然一痛,喃喃道:“杨殇,对不起。”

杨殇一世孝顺,为了母亲的死耿耿于怀。他说,他一直知道母后有心痛之症,该命人时时看护,却一时疏忽,让母后猝死榻上。太后是个善良、慈祥的妇人。待心妍很好,如亲生女儿。

太后并非猝死。而是被人用枕头蒙了口鼻,活活闷死。心妍是第一个发现太后死去的人,也是那个手中攥着枕头的人。杨殇赶到时,心妍刚把枕头放在太后头下。

“对不起。殇,我愧对你。太多太多。我的手中满是你亲人、爱人的鲜血。现在也沾上了你的血。”泪水绝了堤。俯身在他唇上深深吻下,哪怕他唇上,沾满黑色的毒血。

抬手猛然把沾满黑污的匕首,从他心脏拔出。藏在袖中。“殇,我很快便追随你去。你等我一等。”

出宫,上了轿子。轿上有火炉,很暖。

“睿王爷交代,路上不能冻着了妍儿,轿子也要是最好的。可。。。我小主要的哪里是这些!哪里抵得上王爷来说一个字、远远的看上一眼。”草芽的泪挂在眼眶,强忍着不滑下。

“他不会想知道我要什么。怎肯为我动一点心思呢。哪怕我。。。就要死了。”心妍苦涩一笑。垂下眼眸,握紧双手,指甲划破了掌心。

颠簸一路,轿子停下。心妍从轿中走出。地面积雪很厚,大地皆是白色。监狱门外有两株腊梅,清香艳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最后一次望到外边风景了吧。不,兴许还能再见到一次。如果不会死在牢中,斩刑之时,还能出来一回。

入了狱。厚重乌黑的大门关起。将人阻隔。程家两位哥哥、草芽被关在外面。草芽痛哭,倚在程天骄怀里。

程天侯扶着牢门,悲怆叫道:“心妍,你保重。来世,我还会待你如今生一般好,来世你莫再投奔睿王府,天候哥哥娶你。。。”

心妍心中很痛。可是却一滴泪都没有落下。“嗯。”

大牢湿潮,硕大的老鼠自心妍身上爬过,伸出舌头舔。舐她身上伤口的浓稠鲜血。她被用了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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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窗缝隙

她嗜杀君主。人人得而诛之。罪有应得。被抽打一百鞭子。道道鞭痕深可见骨,伤口遍布脸上、脖间、身体。她发丝散乱,脸上湿腻,泪夹杂着血。手指微微一动,身上的数只老鼠吱吱几声,四下跳窜。

刑具上,一滴一滴,血水滴在地下。是心妍的血。

“孙茂。”心妍虚弱唤了一句。

铁牢外,站着一名高大男子。鞭子便握在他手中。孙茂是杨殇的属下。杨殇曾拥着心妍淡淡说着平生之事,他说孙茂与他如亲兄弟,为彼此,可舍性命。

“柳心妍,苍穹最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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