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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88章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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骜对她的诸种利用便能够忘记了?

想通此节,手慢慢的缩了回来,转身毫不留恋的向墓室外走去。

“妍儿!”

杨骜疾声呼唤,一咬牙齿,便拖着疲惫身躯站起身来,牵动了胸口之伤,痛的剑眉拧作一团,但却无暇顾及伤势,加紧步伐,踉跄朝心妍追去。

天候、天骄见到杨骜这般狼狈的模样,均觉心酸不已。

心妍出了墓室,正沿着皇陵昏暗甬道行走,忽然间,双肩被人扼住,紧接着整个身子被杨骜按在了石壁之上。

心妍背脊撞在石壁,疼痛难当,紧咬下唇,别开脸颊,不与他对视。

“给朕片刻时间,让朕解释。。。”

杨骜嗓音急迫,话未说完,便听嗖嗖风响,自甬道石壁之上射出百柄利剑。

心妍一怔,惊惶道:“糟糕,方才我背后碰到了墙壁上一个活动之物,想必是触动了机关。。。。啊呀。。。”

她话音未落,身子已被杨骜欺身压下,两人身躯紧紧偎贴,他心中沉稳心跳,仿佛敲打在她的心口之上,便在此时,百柄利剑泛着寒光,自两人上空穿过,直直射入了对面石壁的剑孔之内,甬道之内,恢复了平静。

这机关便是攻击人与不备,触动机关,利刃穿身,定能致传入皇陵之人于死地。

草芽、天骄、天候亦都趴倒在地,待危险过去,这三人站起身来,见杨骜、心妍两人姿势亲热,不禁互望一眼,便不约而同向皇陵外踱去。

心妍被杨骜牢牢困在身下,心中烦躁以及,轻声斥道:“危险已过,你还不起来么?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两手使力推在他的胸膛。

杨骜抬手扼住她两只手腕,将她手臂抬高压过头顶,沉声道:“朕知道你恨什么,也知道你在意什么!你恨朕借你之手杀了杨殇,是不是?”见她目光是满是恨意,他沉声续道:“让朕告诉你,你那日所杀之人,并非杨殇。”

心妍吃了一惊,随即不悦道:“我亲手所杀之人,我会不知那是谁?你少来事后狡辩。”

“事情不容你不信。”

杨骜伸手自怀中取出一张羊皮纸,展开递到心妍面前。

心妍瞥目望去,他手中所持之物,正是写有康巧慧对梁淑贞所做恶事、以及记有杨殇身世的那张羊皮纸。

“这。。。便能说明我所杀之人不是杨殇了?”心妍不解。

“朕知道你恨朕篡夺兄长的皇位,但朕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你可知。。。杨殇并非杨德广的亲生子?我。。。我苍穹江山不能落入皇族以外的人手中。”杨骜低声解释。

心妍喃喃道:“我知道。”

杨骜以为她仅是随声附和,却不知她是真的知道此事,若她说是梦中、抑或是重生那十年内知道了一切真相,他可是会信?

“康巧慧在朝中扶持众臣,铲除异己,有她一方搬之不动的势力。朕之所以将你送到杨殇的身边,你。。。你到死时也以为朕是利用你,是不是?”

心妍轻问,语气之中微微鄙夷,“难道不是?我不是你的杀人工具么?杨殇、康巧慧、赵梓柔,死在我手中之人,不知有多少。”

杨骜淡淡一笑,先行站起身来,随即弯身将她扶起,拉着她的手,向皇陵外走去。

“你那日所杀之人,是朕自大狱之中找的一名死刑犯,易容做了杨殇的容貌。朕知道你自寒玉棺中醒来之后,定会因杨殇之死而耿耿于怀,于是一早便命人将杨殇送去南方藩国安全之处。若你不信任朕,朕可寻了时间,带你走一趟南方,一看虚实。”

心妍心中一阵紧张,迟疑道:“此话当真?殇并没有死?那。。。那赵梓柔呢?她那日给我送参茶,我下了毒药,让殇逼她喝下,害她一尸两命。。。”

杨骜微微止步,深深望着她的双眼,语气微微轻薄,“你让朕好好打量一会儿,朕才要告诉你。”

心妍脸颊一红,颤声道:“那有什么好打量的了?我自小在你身边,你还没有看够么?看来看去,还不是这个苦命的样子?”

杨骜深深凝着心妍的脸颊,眼神炽热深邃,仿佛要将她的样貌刻进脑海之中。

心妍越发局促,被他盯得极是不自在。

“赵梓柔喝下那毒药,与这次在大狱中,朕喂你服下那毒药是一种毒。她此时平安无事,与杨殇一同身在藩国。”就在心妍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险些从他视线下落荒而逃之时,杨骜终于收回了徘徊她脸颊之上的视线,出声回答她方才的问题,她如脱大难,吁出一口气,杨骜嘴角扬起,抿出魅人笑意,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心妍得知杨殇与梓柔都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心中竟觉分外轻松,自己与三爷之间,可谓没有了阻力。

她不觉间微微屈指握住了杨骜的两根手指,仅觉他手臂猛然一震,仿佛没有料到她会对他如此亲昵,他收拢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

心妍心中一甜,任他拉着手,在通道内静静的走了许久。

走着走着,心妍忽然想起一事,她拿枕头闷死的康巧慧怎么样了?是死是活?

杨骜略略侧过头来,心情分外愉悦:“康巧慧是真的给你闷死了。对康巧慧之死,朕之所以未加阻止,只因朕使了点手段,查出你真正杀父仇人乃是康巧慧。所以,她死在你的手中也是理所应得。”

心妍不禁吃惊,她还未问,他便知她要问什么,是一起生活多年的默契吧。

他所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心妍却微微不安,虽说父仇得报值得欣喜,但是到底是伤害了杨殇,杨殇母亲离世,他该当痛苦难当了。

**

不多时,两人出得墓室。

清晨朝霞如同金子泻下,铺在银白大地之上,闪着灿灿金光。

远处,魂归花海银光点点,花朵随风摇曳。

几队苍穹兵候在皇陵之外,兵队之后有一辆奢华马车。

“恭贺心妍主子金体康健!喜迎心妍主子回宫!”

苍穹兵声音如雷,震得树枝上积雪簌簌落下。

心妍谈不上心中感觉,说是欢喜,却也带着浓浓悲伤,总觉得有什么遗落在了墓室之内,莫名回首,仿佛看见了皇陵入口巨石门急速压落,一袭红衫的男子身影毅然走向皇陵深出。

心妍如同发疯一般,在巨石落下之前,嘶声喊道:“三爷!…”发足便朝皇陵入口奔去,奔了几步,双脚绊在了石块之上,噗通一声趴倒在地,枯枝刺进裤管,把脚踝割出数到口子,鲜血溢出,染红了裤管。

钻心痛意,使得心妍惊醒过来,抬眼望去,却哪里还有那抹高大的红色身影,而皇陵入口的石门,也并没有落下,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而此时,心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遗落在墓室之中的,抑或是说,她遗落在那场长达近十年的梦中的,是自己的心,她爱上了梦中那位伤她至深的男人,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杨骜听她口中呼唤‘三爷’,但却是往皇陵方向奔去,不禁讶异,但知她心中想的是他杨骜,不禁欣然一笑,将心妍横抱在怀。

“你醒来之后,不仅说话奇怪,方向感也有失准头。朕便在你身边,你却往皇陵之内跑去。不知情的,还以为,朕孤身入了皇陵,留你一人在外呢。”

杨骜轻声调笑着,便将心妍抱进了马车之内。

**

夜。

寒风似刃,冷月高挂。

皇宫。乾清殿。主卧

心妍沐浴梳洗之后,坐在窗前,轻轻拉开领口衣襟,左胸之上,并没有绣任何图案,那蔷薇花枝,以及如同那男子一般疏狂的‘骜’字,也不见了踪影。有的仅是她原本是肌肤颜色。

心妍拉起左边衣袖,手腕上空空如也,不见了杨骜为了她十七岁生辰所准备的的那个空心镯。

与梦中重生那十年有关的一切一切,都如同泡影。一阵风过后,荡然无存。

心妍眼眶酸涩,泪珠簌簌落下。

腰身一紧,被一双健硕的手臂钳住,耳垂温热,被两片薄唇轻轻允含。“一人坐在窗前,在想什么?”

杨骜的嗓音,带着微微沙哑,传入了她的耳中。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亲爱哒,不知大家喜不喜欢让妍回到前生,与骜姻缘继续?若是喜欢,可将此章作为一种结局。这不是香香心中的结局,如果亲也不满意,请继续与香香走下去喽。

这两天,评论区有点不快乐。并非大事,而是香香承受能力不强,心里乱乱的。

另外要向zheng6326亲致歉,亲,看文不生气哈,除了写手与读者,香香还希望与亲能够留下一份友情。毕竟,相识是缘。让评论区的不愉快,止于今天,好么?

亲。。谢谢一路跟文到此。。只要亲爱哒还在看,香香就会将文写下去。。把结局贴出来。。。爱你。。共勉~,加油个!

踹他俊脸



心妍耳垂在他的亲吻呵护下,微微发麻,心中也羞涩不适,缓缓转过了身,面向他,不着痕迹的使自己的耳垂自他唇间逃离。言蔺畋罅

杨骜眸色颇为异样。

心妍知道他生性敏锐,她这点有意疏远的小伎俩逃不过他的双眼,咬了咬唇,小声道:“没。。。没在想什么,帝都大狱一别,我没想到此生还有机会睁开眼来见到。。。”

她本想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话到嘴边,却改成了:“见到苍穹国的雪,院中花树配上皑皑白雪,分外好看,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边,发起了呆。”

心妍说完许久,不听杨骜置声回答,她诧异之下,抬起头来,望向杨骜的脸颊岽。

他亦刚沐浴罢,发丝湿漉漉的,勾勒在下颌、颈项,凌乱之中平添性感、慵懒,一向冰冷的双眼,此时却烫如赤焰,深深凝着她的脸颊。

心妍心内一阵烦乱,慌忙低下了头,却不料低眼间,瞥见他微微敞开的衣料下的结实胸膛,完美的腹部肌理轮廓在闪烁的烛火下,危险之中亦分外诱人夺目。

“嗯,若你喜欢看雪景,明日朕忙完政务,抽出些时间,换身寻常衣裳,出宫陪你到处走走转转。你今日才脱险醒来,身体虚弱,需要休息,朕可不准你熬夜。皿”

杨骜见她因望见他的赤露胸腹而脸颊晕满红霞,他不禁心中怦然而动,转身背对心妍,蹲下身来。

“你今日在皇陵入口处跌了一跤,脚踝受了伤,走路会痛。上来吧,朕背你去床榻边。”

心妍看看床榻,目测了由窗边到床榻的距离,抿唇笑道:“从这里到床边,一共不足十步路,不值当你背我一程吧。”

“那便多走几步,这样就值得背你一程了。”

杨骜低声一笑,趁心妍不备,将她驮在背上。

“啊。。。”心妍始料未及,身子失去了平衡,惊惶无措下,便欲趴在他的肩头。却陡然间感到一股力道自臀下推来,她身子猛地向上扬起,下一刻已经骑坐在他的肩头。

她恐怕自己自高空跌下,杨骜体格生的分外英悍,若是自他肩头摔在地上,定要摔得极惨,于是伸出两手,攥住他的双耳。

“柳丞相也这么驮过我,好多年前的事了。”心妍提起父亲,声音有丝伤感。

杨骜抬手握住她的双膝,他掌心温度使莫名心安,只听他淡淡说了一声:“扶稳了。”随即在屋内沿着墙边,慢慢的走。

“妍儿,待你觉得咱们是时候到目的地了,便告诉朕。毕竟,夜深人静的,不好总在屋内装疯卖傻。”

心妍乐的咯咯直笑,脱口问道:“那我可没个够。对了,我小时候,你怎么不这么驮着我?”

杨骜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笑不答。他已知她小时候在他身边吃了许多的苦,他知道亏欠她许多,唯有慢慢补偿。

心妍眼眶一酸,两颗泪珠滚落脸颊,赶忙抬起衣袖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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