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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30章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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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泽跟将上来,“对哦,过去半年我对你悉心照顾,你身上伤口可难处理的很,我一处伤口一处伤口仔仔细细的照顾来着。。。”

秦蕊脸上羞红,转过身来,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剑尖指着花无泽的鼻子,斥道:“住口!若你胆敢对外人提起此事,我便要立刻取你的命!”

花无泽大笑,“我有没有对旁人提起我看过你的肌肤,我只是对你一人说起。”

秦蕊怒嗔,

“你还说!闭嘴!或许处处都有耳目,或许树上便藏有敌人,也或许这荒草丛中也有人偷听,你怎么能够保证别人听不到!”

心妍胸口怦怦乱跳,心道秦蕊大姐怎么这般多疑!草丛中可没有人,没有人,决计没有人!

花无泽说出了心妍心声:

“蕊儿未免太过多疑,这里哪有人了?”拔出剑来,刷刷刷刷,连连在草丛里穿刺四剑,随即还剑入鞘,对秦蕊道:“瞅见没有?里面没人,不然早被我这凌厉无比的四剑给逼将出来了。”

秦蕊轻喝:“你!强词夺理。”

心妍呆愣愣的望着怀中光秃秃的波斯猫,心中叫道:花无泽,谁准你把我家爱猫的毛发给剃去啦!!

花无泽叹了一口气,道:“蕊儿,骜呢,如今已经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一个,他连站起走路,伸手抱女人都不能完成,你还指望他能够照顾你一生一世么?”

心妍胸口咯噔跳了一下,杨骜他。。。他何以成了残废?



亲爱哒,谢谢读文~~明天见哦~~

那个。。明天大肚心妍会遇到神秘美男溪边沐浴,你们猜那个美男是谁,会发生什么呢?哈哈。。

不过,明天,也就是24号的文,要下午4点左右才能更新了。

因香香23号不在电脑旁,无法写字,只有24号一早写字喽。给亲造成的不便,鞠躬道歉,么么么。。。

伺候于他



五个月前,雪峰巅,红花树畔,杨骜先是遭到忽必寒暗箭偷袭,中了箭上麻药。言偑芾觑

据颜泽雅跌落断崖前所说,因麻醉药药剂量太大,杨骜这一生恐怕永无法恢复康健体魄。

加之,胡清、孙茂两人随后在忽必寒唆使下对杨骜施以残暴对待,在杨骜身上刺了不知几剑,且拳脚相向,必然将他肋骨、脊骨踢断了。

伤痛至此,怎会安然无恙。若是普通人,早已经丧命。杨骜仅致残,已是万幸嗒。

心妍缓缓抬起手来,攥住心口衣裳,然而却挥之不去心中酸涩疼痛。

那是杨骜呀,若是那样清高的人物成了一个连走半步路都需旁人搀扶的残废,这无疑比杀了他,更令他郁结惆怅千百倍。

秦蕊声音之中难掩柔丝梓:

“花无泽,你说的很对。可是,三爷不能站起走半步路,不能伸手抱女人又怎样了?三爷意气风发、身边莺燕环绕之时,我秦蕊尚且死心塌地的守在他身边,此时他落魄了、失意了,我便要另寻高就,弃他与不顾了么?”

秦蕊说到‘弃之不顾’四字之时,声音已经哽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森然道:

“像是不仁不义抛弃三爷,转而与人远走高飞这种亏心事,柳心妍那绝情下作的女人一人去做已经足够了。我秦蕊,以后哪怕只是在三爷身边当个粗使丫头,为三爷斟一杯酒水,抚琴唱个曲子,那已经是极大的奢侈,足够秦蕊将这记忆带到来生,铭记不忘了。”

心妍胸腔之内鲜血上涌,秦蕊这般一心一意、飞蛾扑火的至情至恋,柳心妍自愧不如,然而柳心妍也并非她口中绝情下作之人,而是。。。三爷不要她了,更加不要她腹中胎儿,她不能不走。

花无泽说:“一厢情愿!哪里轮得到你秦蕊。苍穹国玲珑皇后侍奉夫君多么尽心尽力。世人皆传,玲珑公主五月来对骜寸步不离、体贴入微,说句不雅的话,杨骜如厕方便都是玲珑来伺候,如此无微不至,哪里有任何女子见缝插针的余地?”

心妍身子摇摇欲倒,玲珑对三爷无微不至、寸步不离,连三爷如厕也。。。。呵呵,患难夫妻,该当如此吧。是啊,这种坚固难摧的情感,怎容旁人介入呢。。。

秦蕊抬袖抹了一会儿眼泪,沉吟半晌才道:“这便不牢花少主费心了,秦蕊便当三爷与玲珑两人的粗使丫鬟,只远远候在他身边,也是心甘情愿。花少主,告辞了!”

她朝目光灼灼的花无泽福了福身,不待他出声允可,便已经将指在他脖间的长剑收了回来,送入剑鞘,转身朝东侧一处小道去了。

花无泽怔了一怔,心想苍穹王身为男人,能得众多红颜忠心以待,可称为艳福不浅,不枉此生。

然而苍穹王却青年人为情所困,溺于美色,难以自拔,为了姓柳的女子而成了残废之人,实在可叹可悲。唤道:“蕊儿!等等。”快步追去。

心妍等到花、秦两人脚步声离得远了,便缓缓从草丛之中站起身来。

心道这里离苍穹边界并不算远,唯有数百里路,她好想去偷偷看一眼杨骜,不是奚落他身有残疾,而是。。。她想念他,想看看他。。。好想。。。

此时乌云悬在头顶,黑压压的极是沉闷,仿佛要下大雨。刚想及此,已经有豆大的雨珠颗颗坠下。

桃花林花瓣飘飞,一时之间,天空悬满花瓣,掺杂着雨丝,宛如桃花雨。

心妍叹了一口气,若是三爷在此桃花林内,那该多好。她这么一想,登时满脸通红,即便三爷在此,她又能怎样,不知廉耻的扑在他的怀中?

正要走出草丛,便听一个男子声音粗声粗气的道:

“杨骜那小子半年前对心妍主子下的杀令并没有下旨取消,任谁人见到了心妍主子都可冷刃杀之!哼,让我见到了心妍主子,二话不说,先要一剑痛快抹了她的脖子。死了干净!她死了,咱们聂大公子才清净!”

心妍身子一缩,又藏回了草丛之中。

听那人嗓音,正是聂大哥身边红人之一,书生无常的声音,他口气之中,分明敬重于她,于是称她作心妍主子,然而为何却要杀她?

另一人咒骂道:“***!”正是吉恩王御前另一红人,黑白的声音。

无常不悦,啐道:“他***!你越发没有分寸,咱们两个不是东西,不懂什么男欢女爱,更不懂聂大公子跟那小白脸苍穹王为了一个女人挣来抢去为的是什么,咱们是恨不得杀了心妍主子,但是心妍主子到底是聂大公子的妻子,你即便恨到了鲜血倒流,也势必不能出言辱骂她!”

黑白破口大骂:“***!***!”连骂两句***,才喘着粗气恨恨道:

“谁***有胆子辱骂心妍主子了?那是烧高香供着也恐怠慢了她!”啪的一声打在自己左颊,这一下使了大力,声音传出甚远,续道:“我是骂我自己是个没用的玩意儿。瞪眼儿看着聂大公子五个月来为情所累,被诸国之主、世人百姓看尽了笑话,旁人嘲笑大公子,我心中不痛快,说不尽倒不出,我骂自己不成么?”声音中一片凄然。

心妍拧眉,脸上满是狐疑,聂大哥怎会被世人看了笑话?怀中波斯猫一阵翻动,她一惊,才知捂住波斯猫口鼻,要将它闷死了,于是,手指分开一条小缝,给它呼吸所用。

无常哈哈大笑,“咱们没用,帮不上大公子的忙,着实该骂!该骂!”

他说到此处,冷笑出声,“苍穹王这五月来,缩在营帐之内,避而不见,公然违背当日与聂大公子‘以杨菱儿换心妍主子’这一约定。聂大公子多次问责,都被苍穹小王一再推脱,使尽种种阴毒法子困住心妍主子不肯放人,并且那嗜杀好战的鬼魅还派兵在边界与聂大公子的兵马打了不知多少仗,哼,聂大公子的兵马便好欺负?终是胜负难分!杨骜那小子心里也不快活!”

黑白道:“是啊。苍穹小王常常出言相激,今儿个说心妍主子嘴上胭脂滋味不错,明儿个说心妍主子那双小手伺候他一个残废甚是尽心尽力,全然不需他费力迎合。聂大公子听后,当即呕血不断,思念担忧心妍主子至深,年纪轻轻,鬓角青丝转作雪白,短短五月,竟仿佛老了十岁。”

心妍听到‘青丝转作雪白’之时,不禁浑身一热,聂大哥待她一番深情,她永生难报。同时也推测杨骜那般出言相激,想必是要扰乱聂大哥之心,让其败于无形,聂大哥爱她,必定受到这番言语的影响。

黑白停了一会儿,又道:“人被逼得急了,难免行事无常,即便是大公子那样的谦谦君子也不能幸免。他老人家前些时日放下话去,若是杨骜那小儿再不交出心妍主子,便要在近期将杨骜的女人杨菱儿开膛破腹,用剑从她腹中挑出胎儿,一尸两命,让杨骜那小子丧子丧情人,哭也不及。”

心妍听到将杨菱儿开膛破腹一句之时,登时身子大颤,握了两把冷汗,菱儿!可怜的菱儿!

虽心妍不知菱儿为何会怀有杨骜的孩子,然而菱儿对聂大哥的心意是自十年前便种下的情根,应当是对聂大哥情深一往。杨骜生性风流,又爱拈花惹草,想来是他醉酒,情难自抑,宠幸了菱儿,酿成了这桩孽缘,也是极有可能。

无常冷哼,“杨菱儿那种服侍过苍穹老皇帝、小皇帝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一尸两命、千刀万剐又何足挂齿?只是这样做,对聂大公子的名声可谓造成极坏、坏极的影响。诸国之主都道咱们聂大公子是个无恶不作的小人,为了一个女人竟不择手段、滥杀无辜。百姓也都道聂大公子以往的善行义举、翩翩风度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面具,实则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杀人魔鬼!这。。。这。。。”啧啧出声。

心妍感叹,是啊,聂大哥的为人品行一向令世人折服,大漠诸国往往将其引为标杆。

聂大哥对菱儿若是当真残酷以待,那么不单单伤害了菱儿,且对他自己的名声也破坏殆尽,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个错误,便能够掩盖聂大哥以往诸多好处。

黑白往荒草丛中一阵胡踢乱垂,宛如一个疯汉,随即又咚咚两声,往自己的光头之上狠狠砸下两拳,仿佛打得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可憎的敌人。

“要我说世人的眼睛都瞎了!世人都当杀了。那苍穹小王办了多少坏事,斩了多少无辜人命。这次莫名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赶建新城池,累死了多少百姓,害多少人家死了男儿汉子!为何世人却不对那鱼肉百姓的苍穹王指指点点?***,咱们聂大公子便只放出一句话,只是说一说要划拉开杨菱儿的肚子,便引来无数骂声!”

无常笑道:“黑子,你说的不错,却又不对。世人不是不对苍穹小王指指点点,而是杨骜行事放浪形骸,唯我独尊,他声名本就狼藉,并且此人蛮横跋扈,丝毫不容异己存于世上。诸国之主对他都对他,都他***敬而远之,唯恐惹了这冷血妖魅,谁又会自找没趣,说他的不好?反倒是为了自保,赞他杨三爷行为坦荡、不为传统礼法牵绊,有号令诸国、为人上人之才。哼,他***没一点天理,真真可怜了咱们聂大公子!”

黑白道:“这便叫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杨骜那小儿此时虽然坐在轮椅,手脚瘫痪,世人对他的忌惮却是分毫不少,聂大公子对他也不能说丝毫不惧,唉,真真是棋逢对手,一场硬仗恶战!”

说到此处,声音充满气愤:“我瞧杨骜那小子脑袋也该残废瘫痪了,那样便再想不出孬主意害人,嘴巴也瘫痪了,那样便下不了令,让他再算计旁人!”

黑白说着便喟然长叹,“你怎么知道他脑袋、嘴巴瘫痪了就不能害人?他还有耳朵能听,听到了什么,心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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