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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03章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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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这夜好短暂,我怕。”

“怕什么?”

“怕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怕明天在屋子里看不到萤火虫,怕明早看到天候哥哥眉毛还在,怕他说昨夜他并没有放烟火。更怕。。。更怕你并不曾把我负在背后。。。”

心妍千言万语,其实仅仅是惧怕,幸福往往过于短暂,一切不过一场虚华的梦。

毕竟,杨骜的温柔,即便是在梦中,也并不常见。

杨骜将她身子往上轻托,亲了亲她唇角,

“别说傻话。你困了,趴在我肩上睡会,等你醒来,便回到睿王府了。”

“嗯。”

心妍枕在他肩头,越往林外走,越觉得气温骤然降低。

她双手极冷,于是将两只红通红的手塞进他的衣领内取暖。

杨被她手掌冰的身子微微一震,却并未对她加以阻拦。

心妍枕在他肩头,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挪动木椅的声响。

心妍张开惺忪睡眼,伸出左手揉了揉眼睛,晃眼四下看去,屋中昏暗,依稀可辨已经回到了睿王府主卧,她此时正躺在床上。

一点一点活动星光,在屋顶梁上旋绕。心妍想了一想,明白过来,是杨骜将网中萤火虫放了出来。

心妍坐起身,看着正在屋中忙碌的杨骜,只见他将四张大椅并在一起,摆在床边,在椅面上铺上一层被褥,随即又自柜中抱来一床锦被,铺展在椅上。

“杨骜,你。。。你在做什么?”

杨骜并未察觉她醒来了,忽然听闻声响,微微吃惊,转过身来。



亲,今天三更~

看了留言,擎天与心妍是个意外的邂逅,他的结局香香还在想,不过,打算为他安排一个意外的结局。嘻嘻。

一人独睡



心妍鼻尖一酸,侧身躺下。言偑芾觑闷了半晌,说出一句话,“天冷,你多加条被褥。”

杨骜躺倒在椅,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

心妍吓了一跳,四张大椅离床榻极近,两人之间只隔着半尺距离。

若非有这半尺距离,两人倒像是一榻同眠。心妍不知所措,抬手解下轻纱帐,将自己与他隔了开来茳。

不多时纱帐外的他呼吸调匀,显然睡熟了。

心妍悄悄拉开纱帐,仔细打量他,身子下意识往床沿移去,与他靠的更近了几分。

忽然一只萤火虫飞落在他胸膛,心妍伸手帮他拂去,正要收回手来,便见他扬起左手,将她手掌握住,放在他的胸膛谋。

心妍惊得一动不动,静静观察他许久,见他依然熟睡,这才松了一口气,忽然一个激灵,自己上半身架在床榻和木椅之间,这夜难道要悬空睡一夜?

喂~皇上,你别睡的这么***,能先醒一醒么,到底是谁保护谁呢?

**

翌日晨

皇宫

杨骜自金銮殿后缓缓走出,登上步阶,坐在龙椅之上。淡淡望了一眼偌大金銮殿。

殿中只杨煜一人叉腰站着,甚是‘孤苦伶仃’。

“三哥,今儿个这早朝太奇怪了,煜王爷竟然是第一个到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百官一个个都不来上朝,造反了么?”说到此处,连连摇头,“三哥这般骇人,造反也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厚盾呢!”

杨骜唇抿一线,双眼盛满薄怒,“贾公公,百官罢朝可有知会于你,告知因由?”

贾信一凛,噗通跪地,“皇上,奴才对这事全然不知,诸位大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通通不出席今日早朝。”

黑影一闪,兵部侍郎李德修奔进殿来,跪禀道:“皇上,诸位大臣此时正聚在殇王暂居的院内,众人邀臣一同前去商讨要事,臣恐众人心怀不轨,于是并不随同前往。此事不知当如何好?。。。皇上是否亲自移驾前往,向殇王一问究竟,请百官回来早朝?”

“请?”杨骜微微冷笑,“朕不相请,众爱卿已经不将朕看在眼中了,若是前去相请,那么从今往后,群臣岂会买朕的账,这王位如何坐得稳。”站起身来,对贾信令道:“立刻拟旨,设立科举,招贤纳士,提拔新晋官员。”

话音落处,杨骜已走入金銮后殿。

杨煜赞叹道:“不愧是三哥,那帮老臣不睬他,他便更是不睬那帮老臣,而是选拔贤臣巩固势力,这下天下要彻底是三哥的了。”

杨骜来到殿后,四下寻看,不见心妍身影。

他今日清晨醒来之时,心妍在地上半坐半跪,趴在他所睡的大椅上,他当时不明为何,后来低头一看,原来她胳膊被他抱在双臂间,想来她挣脱不得,这才在他身边趴着睡了一夜。

他前来皇宫早朝之时,将她一并带来,吩咐她候在殿后等他。

杨骜挥手招来殿门处一名小婢,问道:“妍儿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婢福身说道:“玲珑公主说道太后娘娘喜爱听戏,公主请来帝都有名的戏班子,搭起戏台,供太后娘娘消遣。方才太后娘娘听说柳主子在銮殿后,于是命人将柳主子请去听戏了。向慈宁宫方向去了。”伸手指着西边。

杨煜走来,说道:“小妹跟心妍一见面就打仗,三哥咱们也去瞧瞧吧?”

杨骜眉心微微拢起,拂袖而出,径直来到慈宁宫内,只听笙箫和鸣,琵琶轻奏,戏子于台上正唱昆曲。

杨骜环看戏台之下,太后、玲珑、秦蕊凝神观戏,独独不见心妍的身影。

梁淑贞眼尾看到金黄龙袍,于是朗声说道:“皇上来了。稀客。不知是借了谁的面子,才得皇上迈步哀家的院子?”

杨骜微微一怔,随即想起,自梁淑贞被救出地牢之后,他每日早朝之前,必然先去拜见母后,只是今日与心妍在睿王府内多耽搁了片刻,于是未能一早向梁淑贞问安。

“母后说笑了。”

杨骜走近梁淑贞身畔,指指戏台上水袖飘动的戏子,问道:“母后看的出神,不知这唱的什么戏,演得是哪一出?”

梁淑贞哼了一声,看向一处,冷声道:“妍儿,请您老人家赐告皇上,台上那小戏子唱的什么戏?”

杨骜手臂微微一震,顺着梁淑贞的视线看去,隐隐见到桌盼有个人影。

方才他离得颇远,加上桌子上摆着果珍茶水,遮掩视线,更是难以窥看桌子另一边的景象。

杨骜快速走了几步,豁然间看到心妍的脸颊。

她双手高高举着一个木盘,盘中是些果皮、瓜子花生壳,显然是几位主子看戏听唱,磕了瓜子随手丢在盘中。她双膝屈起,跪在地上,她所跪之处,散乱铺着一些尖利碎石子,膝上衣物已能看到斑斑血迹。

杨骜心口揪痛,五指收拢,紧紧攥拳。

心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说道:“台上正唱的戏名叫‘怒斩亡国妾’,戏中皇帝屈膝跪了那女子,此举惊动上天,于是…于是…”说到此处,微微哽咽,“于是,那女子罪无可恕,该当论斩。”

杨骜深吸一口气,看向戏台,只见那戏子确是被押至刑台,斩首示众。他微微眯眸,接过她手中木盘掷在地上,随即握住她手,低声道:“起来说话。”

心妍忙摇了摇头,显然经历了什么犯难之事,不得冒失站起。

玲珑娇声轻笑,拉着杨骜的手,让他坐在梁淑贞身畔椅上,

“哥哥,你今日没有向娘娘问安,还不快快坐下,陪娘娘看戏?讨她老人家欢心。”

杨骜看向母亲,沉声道:“母后,今日之事定然都是妍儿的错,不如将她赶了下去,以免坏了您老的心情。”转头令道:“煜儿,带她下去。”

杨煜拉住心妍手臂,“妍,我们走吧。”

“等一等。别忙着站起。”梁淑贞一声令下,心妍膝盖刚离地面,便又跪下,梁淑贞轻轻道:“听皇上这话的意思,是哀家有意刁难,让那丫头久跪地上了?”

玲珑拍在杨骜手背,温柔道:“娘娘心胸豁达,岂会做出这种小妇人的举动?是柳心妍自认理亏,主动下跪的。哥哥不可受人挑拨,疏远了母子亲情。”

杨骜扭过头去,俯睨着心妍,“是这样么?”

心妍点点头,“是。”犹记得方才,她被两名婢女待到慈宁宫时,梁淑贞竟迎面走来,屈膝便要跪她,说道:连皇上都跪的人,哀家怎能怠慢。心妍当时吃了一惊,不敢丝毫迟疑,抢先跪下,说道:娘娘折煞心妍了。

玲珑那时好意让她跪的离梁淑贞身近之处。

那地面不知是否有人蓄意为之,总之满是碎石,割烂膝盖,疼痛难当。玲珑随后递上木盘,让心妍接下果皮之类废物向梁淑贞示好,实则,这份羞辱令心妍难以言说。

她若站起,梁淑贞便要跪她,想了想,还是换她跪梁淑贞来的踏实,毕竟那是杨骜的母亲。

杨骜不知其中隐情,说道:“你的心意,母后已经收到,退下吧。”

心妍微微颔首,缓缓站起身来,膝盖剧痛难当,险些又要跪倒,好在杨煜搀住她的手臂,才免于跌倒。缓缓转身,随杨煜走了几步。

梁淑贞将茶杯重重搁在桌面,道:“玲珑,扶哀家起身,哀家跪送心妍。”

玲珑道:“是。”搀住梁淑贞左臂,扶她站了起来,梁淑贞走到心妍身旁,屈膝就要下跪。

梁伯母又要跪?!心妍大惊失色,“娘娘,使不得!”噗通跪地,双膝伤口生痛。

杨煜怪叫:“三哥,你看懂没?我云里雾里的一点也不明白,妍什么时候面子这么大了,太后竟然跪她?”

杨骜见梁淑贞已经微微屈起了膝盖,忙上前扶住母亲,问道:“母后,这是为何?”

让朕不快



玲珑见心妍再次跪地,不禁心中大畅,对杨骜轻轻道:

“三哥,昨夜娘娘亲手为你熬了汤水,又亲自送到你寝殿,昨夜你房中之事,娘娘都亲耳听到了的。言偑芾觑什么‘你若不答应尝试爱朕,朕跪的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朕第一次这么没骨气的求一个女人’,娘娘当时气得险些推门而入,不过恐你丑态被母亲撞见,脸上无光,娘娘这才没有进去。”

杨骜轻叹,“母后,那是儿子卧房里的话,也并无特别深意,与亡国更是无关,并不曾想会被人听去。一桩小事,母后别因此气坏了身体。母后请坐。”搀梁淑贞坐下。

“哼,这若是小事,那么昨夜起你命人大兴土木,新建城池,该当是大事了?有这等女子留在身畔,亡国之日,近在咫尺!茳”

正在此时,自慈宁宫外走进数人,为首之人脸庞苍白,显然伤势未愈,正是杨殇。他身后跟随之人,正是苍穹百官。

“苍穹自然不会亡国,不过今日,却要除去一名谋朝篡位的大奸大恶之人。”

杨殇说着,走到心妍身畔,“柳儿,今日过后,再无人会欺侮于你。”将心妍搀扶起来,护在身后谋。

心妍探身看向杨骜,只见杨骜眸中匆匆掠过醋意,她微一沉吟,离开杨殇身畔,走到杨煜身边。

杨骜轻扫杨殇,而后环看百官,轻轻道:“诸位总数相加,不过百十人,准备怎样将朕这大奸大恶之人除掉呢?言语唾弃,横目相向?”

听到三弟讽刺的话,杨殇摇了摇头,嘴角噙笑,笑杨骜不明状况,

“三弟,你莫忘了,朝臣皆是父皇一手栽培,对父皇忠心耿耿,过去两年因查不到父皇下落,于是被迫对你俯首称臣。。。。。。。”

贾信不悦,喝道:“即便查到了太上皇的下落,你们又能怎么地?不过了多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罢了,能成什么气候?”

杨骜挥手打断:“贾公公,不容你插口,让你殇爷把话说完,朕也想知道自己将如何被整垮的。”

梁淑贞心焦担忧,喃喃自语:“这当如何是好?”连连叹息,“果然我儿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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