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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荒村野性-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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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阿秀狠狠踩了路南一脚。

路南没有喊疼,也没有说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下面那只手从前面操过去紧紧抱住她的股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朝屋边的竹林里跑去。

阿秀被路南抠住那个该死的地方,又羞又恼,拼命用拳头擂着他的脊背。路南的体格比以前强壮多了,阿秀的拳头就像擂在钢板上一样。更要命的是那个该死的地方不断擦着路南的手臂,竟然有了滑滑的感觉。

“姐,我求你了。”

路南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故意把手臂往里挤着。

“不能这样,我……我怀孕了。”

阿秀说。

路南一愣,把阿秀放了下来,惊讶地盯着她。阿秀把衬衫扣好,又拉上裤子,点了点路南的鼻子说:“我骗你的,不过你真的不能对我这样。”

路南鼻子一酸,差点哭起来,他想再次抱住阿秀。这次阿秀有了准备轻轻一闪就躲开了。

“姐,我真的想跟你好一次。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路南苦苦哀求。

“谁信呢,跟你好过的女人多去了。”

阿秀说。

“我……我真没跟谁好过。”

路南说。

“骗人,你没跟别人好过,怎么知道找我弄那个事。”

阿秀说,“那些大婶把你当取乐的工具,你可不能把我当取乐的工具。我是你姐。”

路南被阿秀揭了伤疤,兴致大消。阿秀把钱塞给他,叫他多买些吃的,免得在路上挨饿。路南看看手里的钱,深深叹了一口气。

阿秀问他为什么叹气,他不肯说。阿秀说只要不提相好的事,其他的她都愿意帮忙。路南犹豫了好久,说去西北补鞋,他连买补鞋机的钱都没有,这样匆匆出去完全是避难。

阿秀返回屋里,把自己结婚时收来的红包全拿出来交给路南。路南捧着红包眼泪不住地流。

“你快走吧,免得被人看见。到了外面要用心挣钱,等风头过去,再回来。”

阿秀说。

“姐,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好。”

路南趴在地上给阿秀磕了个头,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阿秀回到屋里深深责备自己,这笔私房钱可是用来应急的,现在一个都没了,要是碰上什么事肯定会很窘迫。不过跟赵路南要去的大西北相比,自己的艰难算不了什么。

“阿秀,刚才的人是宋老师吧?”

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她的房间。

“不是哩,我听得猪圈里翻得厉害,以为来山兽了,出去看了看。”

阿秀说。

“你别瞒我了。”

婆婆把手放在阿秀的肚子上摸了摸,重重叹了口气。

阿秀知道自己跟宋甘宁的事桃花已经告诉了婆婆,倒也显得坦然。婆婆问她接下来怎么办。阿秀说听天由命。

“你得让宋老师把赵独眼弄出来。”

婆婆说,“只要赵独眼回家,你跟他断了关系,我们还是一家人。”

“我……我得罪了看守所的所长,人家不放赵汉。”

阿秀说。

“我呸,你这个毒心妇,想让我儿子坐一辈子班房,你好跟宋老师长期勾搭。”

婆婆说。

“娘,你别冤枉我。叫我勾搭宋老师是你出得主意,现在坏事了,又全赖我身上。”

阿秀生气地说。

“我只叫你跟他好好,分个好田地。谁知好田地没落着手,他的种子倒是在你肚里生了根。”

婆婆没好气地说。

“娘,你别瞎说话。没有宋老师,我们地里的番薯苗和杂交稻能活吗?现在比比,我们的溪滩地也不坏呀,至少能够第一个用上水。”

阿秀说。

“这些我都不管,反正你跟宋老师说说,得把我儿子弄回来过年。要是过年之前弄不回来,我就把你跟他的丑事抖了。”

婆婆说。

阿秀觉得婆婆的要求也不过分,毕竟还有半年多时间想办法,再说老书记也撤了,他犯下的那点事说过去也能过去,当即应诺下来。

宋甘宁这段日子夜里都不敢在学校睡觉,来找他的人太多,弄得他备课也没有心思。大杏见他不胜其扰,劝他到自己家住些日子。宋甘宁住到大杏家,找他的人又像苍蝇一样追赶来,搞得比以前的村书记家还热闹。宋甘宁只好天一黑就往外走,到了半夜才回学校睡觉。这天夜里他刚刚回来,屋里闪出个人来。凭着感觉,他知道是女人。

第278章 到嘴美食怎肯放

宋甘宁这段日子夜里都不敢在学校睡觉,来找他的人太多,弄得他备课也没有心思。大杏见他不胜其扰,劝他到自己家住些日子。宋甘宁住到大杏家,找他的人又像苍蝇一样追赶来,搞得比以前的村书记家还热闹。宋甘宁只好天一黑就往外走,到了半夜才回学校睡觉。这天夜里他刚刚回来,屋里闪出个人来。凭着感觉,他知道是女人。

女人慢慢朝宋甘宁靠过来,把他逼到墙角。

“你想干什么?”

宋甘宁有些害怕。

“宋老师,你得救救我们一家。”

女人突然哭了,哭得很伤心。

宋甘宁点亮灯,发现这个女人颇有姿色。虽然是哭,一双媚眼儿却柔情盈盈不时在他脸上瞟来瞟去。宋甘宁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女人看看洗得清清爽爽的手帕,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舍不得擦眼泪。宋甘宁问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女人又哭了,哭得悲痛欲绝,只是声音很小,像蚕丝一样。

来找宋甘宁的女人是西山来的叫荷花,刚过门没几个月。她家有块田在西山的最里角,原本还浇得上水,水源分流后,已经好些天没浇上一滴水了。荷花用宋甘宁的手帕抹了抹眼泪,抽抽噎噎地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宋甘宁有些同情她,可浇水的事儿太复杂了,弄不好会把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全毁了。荷花一边哭一边瞟着宋甘宁。宋甘宁说她家会轮到浇水的。

“我家那口子太窝囊,谁都欺负他。前天原本轮到我家了,硬被赵金家抢了去。他们这么霸道,我们活不下去了!”

荷花一个趔趄,整个人软了过去。

宋甘宁拦腰搂住荷花,轻轻摇了摇,荷花没有反应,两只手随着宋甘宁的动作荡来荡去。宋甘宁有些担心,看看她的脸色还算红润,在她人中上掐了一把。荷花轻轻哟了一声,并没有醒来。宋甘宁知道她并无大碍,只是太担心了,一时缓不过劲来。他想把荷花放到床上休息一下,又怕夜里来人说不清楚,可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油灯如豆,昏黄的灯光在巨大的夜色里显得那么渺小,显得那么静寂。宋甘宁觉得自己可以听到荷花的心跳声,她两只圆鼓鼓的胸儿随着心跳一耸一耸很撩人,他深深闻了闻,竟有股香甜的新妇味儿。

“荷花。”

宋甘宁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

荷花的脸上竟然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她把头一偏扎向宋甘宁的臂弯里。宋甘宁没有察觉这个细微的变化,他在荷花的人中上抹了一点风油精。荷花再也装不下去了,打了个大喷嚏,悠悠醒过来。宋甘宁怕她跌倒依旧抱着。

“宋老师,给你添麻烦了。我……我还是真死了好,免得留在这世上受苦。”

荷花说。

“大旱总会过去,日子会好起来的。”

宋甘宁说。

“这个穷日子什么时候会到头呀!”

荷花蹲在地上抱住头哭。

宋甘宁被她闹得心烦意乱转身往屋外走。荷花一愣跑出来拦住宋甘宁求他去地里看看,她家的庄稼都快干死了。

三更半夜的,宋甘宁当然不愿意往田里走。

“宋老师,我家的田地不远,走过桃林就到了。”

荷花见宋甘宁犹豫,拉着他就走。

宋甘宁被缠得毫无办法,只好跟着荷花往桃林里走。桃子收光了,桃林里显得很清爽,由于大旱,野草一根也没有,光踏踏的地面在月色下泛着白光。

荷花走了一会儿,猛然转过身抱住宋甘宁,低声说:“你要了我吧。”

荷花的身子又嫩又热,散发着乡村女人特有的健康气息。

宋甘宁被荷花弄得不知所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过没有哪个女人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你要了我吧。”

荷花见宋甘宁有些不愿意,又哭出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甘宁问。

“大家都这样,我……我不这样,什么时候能轮上浇水呀!”

荷花说。

宋甘宁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水源管理主任竟比村书记还吃香,心里不由痒痒,可水源太有限了,他要是出面给荷花家浇灌势必跟西山的人闹矛盾。宋甘宁犯难了,他舍不得到嘴的美食,又不想惹来麻烦。

“宋老师,我不求你多照顾,只要保证我家分到浇灌就成。”

荷花说。

宋甘宁点了点头,他觉得赵金和赵银太霸道了,得想个办法治治,不把这两个刺头子磨磨,会形成一股仗势欺人的坏习气。荷花见宋甘宁答应了,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她的肌肤不是很白,却比鸡蛋白还光滑。宋甘宁只轻轻一摸,就喜欢上了。

第279章 这个感觉不一样

宋甘宁点了点头,他觉得赵金和赵银太霸道了,得想个办法治治,不把这两个刺头子磨磨,会形成一股仗势欺人的坏习气。荷花见宋甘宁答应了,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她的肌肤不是很白,却比鸡蛋白还光滑。宋甘宁只轻轻一摸,就喜欢上了。

“宋老师,我难受死了,你快点嘛。”

荷花的手伸过来,在宋甘宁裤子里摸索着。

宋甘宁慢慢拉上荷花的衬衫,逐个儿扣上纽扣。作为男人,他想占有荷花这个很有味道的新妇人,作为老师,他为自己的欲念感到羞耻。如果说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是为形势所迫,那么荷花这个可怜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放过。

荷花的手停在宋甘宁的裤子里,她很惊讶,在这个关节点上,他竟然放过了自己。宋甘宁把荷花的手拿出来叫她快回去。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黑,不好看?”

荷花问。

“这样的夜里什么都是黑的。”

宋甘宁笑着说。

“那你是嫌我长得丑了。”

荷花说。

“你很有味道,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呆板,谁娶了你谁幸福,你很会弄那个事儿。”

宋甘宁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好?”

荷花紧紧抱住宋甘宁不放。

“我不想因为自己帮了你,就跟你好一次,这样好像做买卖,多没意思。”

宋甘宁说。

“你难道不想像村书记一样霸着村里所有的女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荷花有些奇怪。

“我不想。”

宋甘宁说。说不想那是假的,哪个男人不希望美女都给自己,权力都给自己?宋甘宁又不是圣人,当然不会例外。不过,刚刚把老书记搞下来,自己马上继承他的衣钵,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撒谎!你是怕大杏知道吧?要不,就是你在桃花坪有相好了。”

荷花说。

宋甘宁觉得荷花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荷花仰起脸轻轻在宋甘宁的下巴吻着,一双手从后背往上摸,她原本是抱着屈辱的心态来勾引宋甘宁的,现在反倒太渴望宋甘宁来勾引她了。

“你半夜出来跟我好,不怕家里人知道吗?”

宋甘宁问。

“不知道怎么样,知道了怎么样,一家人都指望着那块田地,要是断了水,跟断了命有什么区别。宋老师,我们庄稼人的苦你肯定晓不得,要是日子能过下去,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犯贱!”

荷花说。

“这么说你也是不情愿的?”

宋甘宁笑了。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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