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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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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向来得兄弟相器,没想到这异世也是,你今日装醉问我这些,我亦会给你一个答案,韩珂面色不改,旋即平静地开始述说。

“没有遇到舅舅前,我从不知道什么叫偏执,我对烈焰的爱是一种依赖一种景仰,而对舅舅,我承认我近乎偏执,唯有深爱,才愿偏执,感情上从不是因为比较才选择相爱,碰上对的人,紧紧抓住才不会让给人生留遗憾。我不会对烈焰说抱歉,歉意只会伤害那一个高傲的人,我想说的只是放下才会看到更好的风景。”

“也许你是对的……”当初的自己是对念弯弯动心过的吧,亦或者在更早对那彩衣的查绪儿,如今的自己,十年来,却再无情爱的心境,是自愿错过吧……

“我得离开了,韩珂小主现下是要回未央宫吗?”定了定神,恭敬发问。

韩珂点了点,而后,在夜沐风那俊逸的轻功下,很快便消失于夜色,而此时,苍松阴暗处发出一阵叹息。

“大胤君王倒真是沉得住气。”妖冶的红衣在这夜色中倒是显眼的很。

“谢谢你。”

像是听到什么惊骇的事情,烈焰夸张的一呆,而后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半倚在宫墙上,似笑非笑的嘲讽,“不用谢我,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却是第一次面对面地正式交谈,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产生言语交锋。

萧弈凡仍旧温润淡然,却丝毫没有起怒的迹象,“朕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你百般维护她朕看在眼里,作为她的夫君,一句感谢,朕不能不说。”

本来一脸云淡风轻的欧阳烈焰,一下被‘夫君’两个字刺的心尖发疼。

是啊,萧弈凡才是她的男人,她今生偏执追逐的唯一男人。

她的心里只有他,眼里也只有他,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的情意,于我如此,于楚黎亦是如此。

不,不是看不到的,是看到了,她也视若无睹,因为她韩珂的心满满装进了萧弈凡,这个自她重生便倾心守护的男人。

“唯有深爱,才愿偏执……”

想起韩珂先前的这句回答,眼中不自觉地微微酸涩,烈焰承认他很沮丧,即便早就知晓了结局,却忍不住心神麻痹。7j6。

他一个迈步,瞬间行至萧弈凡的面前,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发出阴阴的光芒,语气凌厉:“萧弈凡,若是你将她让我,我欧阳烈焰愿为你打下各国山河,悉数奉上可好?”

阴暗处有声音倒抽了口气,可惜这边两人皆只是目光动了动。

“绝不可能!”萧弈凡面上的温润几近崩塌,忽涌的怒气漫于眼底,十指紧攥,他萧弈凡对这天下从没兴趣,若不是母后执意,他亦想隐居山林,笑看风云,霎时怒道:“烈焰宫主,你不配得到瑶儿的尊重!”

“哈……”欧阳烈焰笑着转身,一甩幅摆,“萧弈凡,既然你不喜这江山,若我许你妻子均安,天下太平,这大胤君主换我来当如何?”

微微侧身,斜睨着眼前男子的脸色,欧阳烈焰突然很在意他的口头承诺,那一红一白、一妖一仙的组合,在这个夜色下,显得尤为诡异。

然,只是一瞬,萧弈凡便想明了欧阳烈焰的用意,怕他三宫六院吗?正欲开口,脸颊旁突然袭来一枚残叶,凶险避开,萧弈凡怒目相瞪。

“不用说了,你的答案,我知道!”欧阳烈焰一挥手,“呵,我知道……若是自己深爱的那一个,江山不要又怎样……哈哈……”

显然地,他早已明白这萧弈凡有着与他一样的痴恋,

只是萧弈凡,你可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我没有的,你有,

而我有的,你我却都不曾真正在意……

笑声响彻宫闱,自然惊动了暗处的守卫,面对大规模涌来的人马,烈焰丝毫慌张未现,警示地望了萧弈凡一眼,旋即,一个飞身,空中连番跃起,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一国君臣面前离去,众人道他嚣张,殊不知,那琉璃色的眼眸下,极力压抑着那汪盈盈珠光。

“主子,你回司幽吧,你如今的身体不宜离开冰窖太久。”

烈焰轻轻嗯了一声,旋即问道:“事情查的如何?”

“在太液池刺杀韩珂的确实是君初颐的人,但是沐风发现,当夜欲加行刺的原是两拨人马,只是姜太后发现我的存在便终止了刺杀。”夜沐风顿了顿,“刚刚得到消息,这玉安竟与南疆余孽有来往,寻了蛊虫准备对付韩珂小主。”

闻言,烈焰眯了眯眼,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萧弈凡,既然你对这些伤害韩珂的人下不去手,本宫便送个顺水人情给你。

夜沐风自是明白烈焰的私心,未待他吩咐,他已然想好了对策。这善良温婉的形象要替韩珂撑着,但那丧心病狂的毒妇亦不能轻饶,他靠近烈焰的耳畔,大致汇报了一番,是时,欧阳烈焰的嘴角抽动略微有些不正常的趋势……

----题外话----

对于玉安,番薯从来没想轻饶,正文一笔带过,看似玉安随着心愿,相伴儿子离去,但是那样一个女人造孽之深,想全身而退,岂不是对不起番薯半个后妈的名号,嘎嘎 ̄边学习边码字去 ̄

正文 番外作(十一) 暗中作梗(上)

嘉义十一年,二月,玉安病逝。同年二月,十七王爷因憾染天花,医治无效,葬于东陵。

诏令一出,大胤边境,平城,一辆马车正自山间小路徐徐而行。

“思思,萧弈凡应会派人对你们母子多加照拂,凡事别露出马脚!”一袭墨衣的温润男子,半躺在马车软榻,慢条斯理地吩咐着。

你玉路月。“属下明白。”低眉顺眼的女子,微瞥了一下正熟睡的少年,恭顺答道。

交代清晰,倏的一下,人便离开了舒适的软榻,适时,窝在一侧的少年悠悠睁开眼睛。

“娘亲,皇帝哥哥为什么要骏儿离开,爹爹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糯糯地声音自马车内传来。

“你爹爹公务繁忙,你初瑶姐姐疼你,让娘亲陪骏儿游山玩水去。”女子赫然抬头,竟然玉安长公主的模样,然眸中的笑意却未达眼底。

“阿姐万岁……”自小被弈凡维护的萧骏,未经历什么磨难,十多岁了,毫无城府,仍旧是玩乐万事足,殊不知自己那万恶的娘亲早已被李代桃僵,而这替代之人更是对他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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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后怒极,玉安奉命进宫。

“什么?你是说那些歌姬?那些个风尘女子怎么配做这后宫嫔妃?”姜太后杏眼圆睁,瞪了玉安一眼,松弛的苍老脸颊此时明显有着怒气的痕迹,眸中不屑道,“即便哀家同意,你觉得凡儿能受药物控制?!”

玉安见状,忙出声宽慰了,让姜太后消消气,又带着苦口婆心的语气劝道,“母后,女儿知道这些年,您在皇弟身上没少上心。别说是模样端正的宫女你一个一个地往殿下身边送,那些重臣家的嫡女,只要模样玲珑,家世又有利皇弟的,您都会百般耗费精力给他们制造巧遇,可皇弟全瞧不上呀,瑶儿是我的女儿,但如今她早就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了,眼见我们这段时间处处受制,玉安这心里急着呀!母后,听女儿一句,这些个名门淑女乖乖巧巧的,魅惑人的手段哪有那些风月场所的女子高明,说难听点,就是个狐魅转世,不仅花样多,或许还能有办法让皇弟转了心思,不会一门扑在瑶儿的身上。”

“如果能分薄了凡儿对瑶丫头的心思,这倒是合哀家的心意。你说的倒也都在理,这些无家世依托的女儿,一夜后打发点银子出宫或者埋杀了,也无人敢说半句,哼,只要能让那小践人不顺心,哀家倒不妨交给你安排了。”姜冉的那张岁月老脸终盈出笑意,淡扫去方才一脸的阴霾。

“就是,女儿一定会让母后满意!”

“只是如何把他们与凡儿安排在一起,哀家与你都不方便出面。”姜太后暗暗思忖,觉得很是棘手,这萧弈凡油盐不进,要不早些年初瑶这小践人跟他早就圆了房,不至于拖了十年。

这时,几个宫女端着几盘精致的小菜及一些糕点上来。玉安接了过来,挥手示意众退下。

取了一小碟糕点,挑了些清淡爽口的小菜,玉安恭顺的服侍着,同时开口道:“母后思虑的是,皇弟向来不近女色,那我们不如两边下手,女儿知晓皇弟向来孝顺母后,近些日子虽然做法有偏颇,但若是母后病急,皇弟必会前来相陪,至于后面的事情,留给女儿做便可以了。”

姜冉脑中,此时正闪现罗太医惨死的画面,心潮瞬时交织窜涌,恨意燎燃,她视线像灼烧的刃直直地盯着未央宫的方向,半晌,嘴角一勾,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嘲讽,“哼,这小践人数次挑拨哀家与皇儿的关系,好,哀家倒想看看这小践人今番要怎么收场。”

自已最恨的、最想除去的人,竟然是儿子最想护住的人,这一想,姜太后就觉得百蚁抓心:“这小践人在外勾三搭四,先是萧炎后是司幽皇子,如今听闻身侧还有神秘人护着,哀家只要想起,心里便堵得慌,玉安你说,咱母女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小践人,现在处处被她压制。”

司幽皇子?念及此,玉安突然心思一恸,“母后,此事我们可以从章云儿着手。”

“章云儿?那小太医处处维护小践人,怎么可能听从哀家的吩咐。”

“母后有所不知,这章云儿原姓慕容,是司幽的相府闺秀,听闻还嫁了司幽七皇子,如今乔装进宫,母后觉得此人会安好心吗?”

“此言当真?”姜冉猛地坐直身体,玉安的这一消息如醐提灌顶,“这司幽七皇子可不就是那小践人在外勾搭之人,如今这正妃留守在她身边,若说没点相害心思,哀家倒是真不信了。”

两人一合计,便商定了下来,姜太后此时喜上眉梢,心情一好,脑子就转得飞快,吩咐了几句后,但靠着凤榻,半眯起眼来。7j6。

“是,母后放心,这事咱母女配合,定能办得漂漂亮亮!”言毕,玉安帮着姜太后寻了件软衿盖上,旋即一脸诡异神色地退了出去。

崇宁宫,大臣的内眷依次落座,此时正兴致勃勃地观看着舞台中的表演。

此时,隐在玉安身后的一双眼睛,控不住地往宁常安处瞄着,一会见她嘴角溢出笑意,一会见她眸光流转,明明是隔得那么远的距离,竟能读懂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一颦一笑、一嗔一喜,甚至她那细微的眼睫颤动,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美丽女子,原可以是他的妻,偏偏有被夺了去,而他却只能选择默默祝福,没来由,一股压制了太久的酸楚就这样浮上了心头。

彼时,他与她在山间养伤时,夜里,山间没有任何的去处,他编了个竹筐,里面点了个灯让她提着,携了手就去河边看星星。

他会不断着给她编故事,虽说她时常出神发愣,但能够默默陪护在她的身侧,心底也是温暖满溢,明明那时候她是他的,是他的,可是不爱只能放手,不是吗……

抑不住的情感,管不住的心,“瑶儿……瑶儿…”在心中轻轻地唤了一声,又一声,心生痛,四肢百骸血液流经过的地方也在痛,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痛!

不是说好放手了吗?为何今天还偷偷进宫,见了不过更添伤痛罢了,强迫自己想目光投射在舞台,努力不忘那方向偷瞄。

这瑶儿编排的舞蹈与宫中相比着实不同,**而奔放,轻盈纤韧的身体,美到不可言喻的曲线娇娆,带着生命的舞动,转换着极尽挑逗之姿,尤其是当中那个魅眼如丝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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