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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速配之婚-第12章

小说: 不速配之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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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进行得还顺利吧?”就她所知应该不会有问题。

“嗯,很顺利。”他很满意这次的工作,不管是工作人员的水准还是配合度,都无可挑剔。“事实上,这次拍出的成品结果棒呆了,甚至比上次更好!一他有把握这次的作品棒得连“中泰汽车”都没话说。

这是到目前为止,最让他满意的作品,甚至问鼎金钟都没问题!

“那就好。”这表示付出的代价很值得。这趟出门,据她保守估计,费用成本起码超过一千万,“中泰汽车”给的几百万酬劳,根本是入不敷出。

不过,若能拍出一部好作品,因而拓展更大的客源,那么这笔投资就相对的值得。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认识那些工作人员?”就他所知,那些人员都是业界中最顶级的高手,很难邀得他们出马,而且每一个人的价码都是天价。尤其是负责掌镜的陆风,更是有钱都请不动的大师级人物。

而她,竟能将这些人全数凑齐,简直是不可思议!

经过这次事件后,一连串的问号,接二连三地在他脑海里蹦出……

他狐疑地打量眼前这个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子,他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同,只觉得此刻的她格外光采夺目,却又很难明白指出哪里不对劲。

啊……对了!因为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不同于以往的老气寒酸,一袭驼色的薄毛料合身剪裁套装,将她衬托得特别高贵典雅。

但好像又不只是如此,她不仅外表变得亮眼,就连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除了更加有自信之外,还更威严和尊贵,让人不敢造次。

不是说她以前不出色,只是相较起来,她以前好像在故意隐藏光芒,刻意让自己显得平凡;不像今天,不论言行举止或是外貌装扮,在在都显示出她不凡的气势。

他突然有种领悟,这才是真正的她!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人,透过他的关系,让我做事无往不利,心想事成。”这个人的确拥有无远弗届的力量。

听到女友满是推崇的话语,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些许酸意,他紧紧追问:“他是谁?”

“我爸爸。”虽然贪看他吃醋的模样,但她不敢再故意吊他胃口,免得被醋淹死。

“你爸爸?!”一个出乎他意外的答案。她爸爸是谁?记得她曾说过她爸爸是……“高盛棋!?”

“答对了。”她回以浅笑,赞许他之前有认真听她说话。

若在今天以前,他一定认为她在开玩笑;但现在,他不再笃定地否认,甚至不得不相信她的话。要不然要如何解释这些不可思议的现象?

拿到一位难求的机位、凑成诸位大师的合作,甚至打通关让此行畅行无碍,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也许她真是高盛棋的独生女!

“我已经查出这次是谁在搞鬼。”为了减轻她的身份带给他的冲击,她将话题带开。“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董效宇吧!”除了他,没有别人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没错,就是他。”果然是恕新,聪明得很!“不生气吗?”

“习惯了。”他淡然地回道。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吃这种闷亏。“我这次反而因祸得福,我想他会气炸。”

“等我们将带子送给‘中泰汽车’后,就回去抓‘鬼’吧!”看见他习以为常的反应后,一向息事宁人、不喜惹是生非的她,竟难得动怒想开杀戒。

面对加诸身上的种种羞辱,她都能无动于衷,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不过若敢动到丰恕新,她绝对不轻饶!

第七章

“女儿啊,你为什么不喜欢当有钱人呢?”虽然养育了她八年,但他这个做老爸的还是不懂她。

“因为电视里面的有钱人都是坏人,他们都好凶,喜欢骂人。”

“谁说有钱人就一定是坏人!”这点他就不服了,根本是电视剧强力误导。“那都是电视台瞎编乱演的。”

他等一下就打电话去抗议那些电视剧,破坏有钱人形象!

“真的?”女儿一脸不相信地反问。

“当然。”老爸举自己为例子。“你觉得爸爸凶不凶?”

“不凶,可是大家都很怕你。”

“那叫做尊敬,不是怕。因为爸爸的威严让他们不敢随便造次。”老爸大玩文字游戏,乘机教育似懂非懂的女儿,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当你做到不用发脾气就可以让别人怕你、又甘愿听你的话,才是真正的高手于。”

“喔~~我知道了。”女儿稚气的小脸蛋出现恍然大悟的表情。

很好,不愧走我的女儿,领悟力惊人!老爸的脸上写着满满的骄傲。

“就像妈妈一样,对不对?”因为她没看过妈妈发脾气,但爸爸就是很怕妈妈、也很听话。

“……”被老妈吃得死死的老爸,久久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交完作品,走出“中泰汽车”时,沛沛和恕新脸上都挂着喜悦和得意的笑容,客户的反应果然如他俩所预期,满意得不得了。

“恕新,这次的作品真的太棒了!”沛沛也是刚才在“中泰汽车”播放时,才第一次看到这个作品,真的是棒得没话说!难怪“中泰汽车”会主动承诺下次的合作案。

“要不是有你,就没有这作品的问世,所以你才是幕后的最大功臣。”他不居功地将功劳往外推。

“你不计较我是高盛棋的女儿?”记得他还没对这件事做出评论。

“不会……”他的回答有些虚软无力。话题回到这上头,立刻带走他的志得意满,换来不安的情绪。

说不在乎是假的,毕竟这代表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加宽;这道鸿沟,他倾一辈子之力都无法跨过!

“说谎,你心里明明在意。我说过……”出身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担心他又走入死胡同,沛沛正想再好好心理辅导一番,却被一个拔高的声音止住。

“丰恕新!”一名手里头抱着小孩的女子,口无辽拦地嚷道:“你还活着啊?”

“雪丽?!”她是他的第二任女友,后来因为他的厄运而甩了他。“你好吗?”看她怀中还抱着小孩,她应该已经结婚嫁人了。

“跟你分手以后,我好得不得了。”雪丽心有余悸地嘲讽。“幸好我逃得快,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死呢!”

当初若不是贪图他的男色,硬是要当他的女朋友,也不会惹来一连串的事故,不是扭伤脚,就是动不动当众跌个狗吃屎,最后还差点因意外而破相。后来,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他那些可怕的传闻,吓得她立刻喊“卡”,连忙逃离他的身旁,不敢再多停留。

前女友挖苦的话让丰恕新的心情陷入泥沼,过去的记忆再度来袭,他不禁痛苦地垂下头……

原本站立一旁静观其变的沛沛不再保持沈默,自然而然亲匿地挽住他的手,决定出声相挺,以实际行动支持他。

“还好你放弃他,否则我还交不到这么好的男朋友哩!谢谢你。”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爱慕虚荣之徒,根本配不上恕新。还好她中途放弃,否则以恕新的死脑筋和责任感,哪轮得到自己“夹去配”?

“你是谁?”雪丽不悦地看着眼前装扮高雅的美女,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把她都给比下去了。

看他们亲密的模样也让她很不爽,虽然当初是她自己主动逃离他身边,但是他在她交往过的男人中,算是最称头的,尤其是跟她的秃头老公一比,更是比到天边去。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她的女朋友。”沛沛将他揽得更紧,宣告所有权,不让别的女人有觊觎的机会。

沛沛的示威举动让雪丽红了眼,开始挑拨离间。“我劝你离他远一点,否则下一个倒楣鬼就是你!”她得不到的人,也不准别的女人得到。

“放心,自从你离开以后,他就开始走好运了。”换言之,带衰的人是她。

“你胡说什么?”被人摆一道,雪丽气得冒火。

“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你自己福分不够,才会放掉恕新这条大鱼,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沛沛存心让她更不甘心,故意犀利地回答。

“恕新,我们走吧!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说完便拉着木然的丰恕新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狂吠的“历史人物”。

※※※

“你还在想那个女人的话?”

回公司的路上,恕新异常的沈默和凝重的神情,明显表示他深受影响。

“她说的都是事实。”一个多月来的平安无事,让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厄运,以为自己也能像普通人一样地过日子。

他再度幽幽地开口坦承。“其实在她之前,我还交过一个女朋友,有一次我骑车载她出去玩时,发生车祸,她当场死亡,而我却毫发无伤。”说到这里,他神情痛苦地低下头,久久开不了口。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沛沛没有开口,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送上无声的关怀。

淑静是他最初的爱恋,她的个性温柔甜美,就像沛沛一样,所以才让他更难过,毕竟一条年轻纯美的生命因为他而消失了。

他恨不得能代她受苦,甚至代所有被他连累的人受苦;无奈他的命太硬,让他依旧安然活着,饱受良心谴责之苦。

“别说了……”沛沛心疼地将他揽至她怀里轻声抚慰,原来他曾碰过这种事,难怪他总是放不开感情。

“这可能是你即将面临的情形,你有权利知道一切……”他痛苦的低喃。

想起淑静的下场,让他对自己和沛沛的将来开始失去信心,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再度连累一个女孩。

淑静当年的死亡,让他痛苦欲绝,因为她不仅是他的初恋,更是母亲死后唯一对他好的人。如今想到沛沛极有可能步上淑静的后尘,他的心就一阵揪痛,他绝无法忍受再有悲剧发生。

沛沛如果遭逢意外,他也绝不独活!

“我说过,我不怕,因为你绝对不是倒楣鬼,所以别再把这个沈重的包袱扛在身上。”眼见他又要“旧疾复发”,沛沛正色地提出警告。“你可别再往死胡同里钻喔。”恕新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被“过去”绑得太牢,放不开心底沈重的包袱。

“可是……”

“别说了。”她制止他的自虐行为,这时计程车刚好抵达高世大楼,沛沛迫下及待地将他拖往八楼。

“我们进去捉‘鬼’吧!”她想藉机转移他的注意力。

当他们俩前脚才刚踏进办公室,立即被众人“护卫”到经理办公室,深怕他们落跑。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浓郁香水味,再度惹得沛沛狂打喷嚏。“哈啾……”她揉揉鼻子,有话直说的个性没变。“好呛的味道……”

原来是“香水章鱼”在场,难怪味道这么呛鼻!再抬头看一看其他在场的陪客,唯恐天下不乱的“真可笑三人组”全都到齐。

看这阵势,是有人想摊牌了!沛沛没好气地想。

眼见薛思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董效宇急得直跳脚,怒斥沛沛。“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哪有胡说?”她从来不说谎的。

“好了,别说了。”董效宇连忙挥手制止她再继续火上加油,接着转向丰恕新,斥道:“丰恕新,薛小姐特地过来表达严重的抗议,要我们立刻撤换你的职务。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可以得罪客户?”表面上是严厉的谴责,实际上却是暗喜在心中。

今天薛思芹的登门声讨,可说是助他一臂之力,到时再蹦出另一件“大事”,就不信还撵不走丰恕新!

“我只做我认为该做之事。”丰恕新毫不畏惧地回答。虽然心里还有心事压着,但他的口齿依然犀利。

“什么叫做该做的事?你那天在公司当面给我难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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