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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功成名就丢了你-第35章

小说: 功成名就丢了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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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寒烦燥地应了一句,自个儿点烟抽起来。

“小江。”

听这声音,惨了!钱小江做贼心虚地缩了缩脑袋歉疚地回过头,“嘉嘉……”

贝嘉微笑道:“没事儿,让我跟贺总谈谈。”

钱小江满脸担忧地离开后,她挺起腰身面对贺一寒,“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贺一寒怒目圆瞪直接问,“江艳美是你逼走的。”

她耸耸肩大方承认,“耍了点小手段,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还顺便让你得了个大好处。”

被她的‘小手段’耍的团团转,以为自己报复了她还在得意洋洋,谁不知竟然都在她的谋划之内。有谁喜欢像个扯线公仔一样被人耍,何况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更是气得青筋浮颈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吼道:“玩阴的耍花招很好玩吗?把别人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你做这么多到底想证明什么?证明我这个傻子根本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她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大反应,情急解释,“我是为了让你得到那5%成为股东,明面上跟我没有任何利益牵扯的情况下进入董事会,我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他双眼爆红,激动得手握起拳,关节都紧得发白,粗爆地提起她的衣领,几乎把小个子的她提起来。“别以为你做了多少好人好事能让我感谢你,你猫哭耗子还能安什么好心!这5%本来就是我的,五年前是你硬生生抢走,这笔账该我找你算,那天的伤充其量只能算是你付给我的利息,我还嫌少了!”

贝嘉的瞳孔中是他暴怒的脸,心却是凌迟一般的疼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是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的,她的眼眶中渐渐盈满了泪水。

贺一寒甩手将她扔开,警告道:“贝嘉王艾莉,我告诉你,我的麻烦我自己解决,不需要你,我也不会再被你玩弄!你再敢动杨小柔,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贝嘉垂下头慌张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很快抬起头反击道:“贺一寒,我是老千,最喜欢赌博,我就赌这局。杨小柔我一定解决,你阻止不了我,我就看你们两个受得住多少考验。”

他抓狂,“你这个疯子,变态,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讨厌!你以为我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喜欢上你?我明白告诉你我心里就算没有杨小柔,也不可能有你的位置!你少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她鼻腔发酸,撕心反驳道:“我爱你有什么错!”

“好!你要赌我跟你赌,有什么手段直管使出来,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就要让你知道我的事永远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听着他残酷的话,看着他几乎发狂的样子,贝嘉沉默着试图平复难以掩饰的像刀割一般的心疼,半晌才沙哑地开口,“你为了她,不惜跟我作对?”

“为了她,我杀了你都可以。”说完他瞥了一个冷眼上了车,绝情地扬长而去。

贝嘉看着他愤怒地离去,刚才伪装坚强的表情才渐渐崩溃,眼泪像决堤的洪水,由心底升起的疼痛布满了她苍白的脸,蔓延到全身,整个人像垮了一样无法站立,心真的好痛好痛……

“那个女人正在伤害你啊。”她委屈地哭喊,无力地蹲下来。即使被误解,她也无悔地保护着他,可这一切他哪里会知道。

不远处钱小江心疼得滴血,昨天从游乐园回来他就知道了贝嘉心里只有贺一寒,也许他们两个现在还没走到一起,可看到她这副倍受煎熬的样子,他真的好心疼。老板啊老板,嘉嘉是多么值得爱的一个女人,你为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如果哪天嘉嘉真的放下了,你就会开心吗?

回到家时杨小柔迎了过来,他懒懒地抬起手臂,无力地将她搂在怀里,埋头在她肩上。“小柔……”

杨小柔担忧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说话,不知怎么告诉她的好。一直以来他是杨小柔的顶梁柱,杨小柔也正因此崇拜他仰慕他依靠着他,可这次遇上了个魔鬼般的对手硬生生要拆散他们,而他的心底真有些害怕,因为那个魔鬼实在太强大,手段强硬,捉摸不定,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设计了都不知道。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太弱小,除了后怕,他根本什么也做不到。

杨小柔从没见过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更加担忧了,“一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别吓我啊!”

“没什么。”这样的自己还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恐怕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杨小柔心虚问道:“是不是贝嘉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贺一寒十分反感,厌恶说道:“她能说什么!”

“我只是随口问问。”杨小柔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贝嘉没有说出来。

杨小柔的低落让贺一寒心疼,他越发觉得自己千万不能倒下,在没想到办法对付老千之前他不能在杨小柔面前表露出一丁点脆弱,不能让她也绝望。

他收起落寞,轻轻吻了吻杨小柔的额头,温柔说:“没人能拆散我们,我会保护你。”

杨小柔点了点头,贺一寒永远是她的避风港,她不想放弃,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

没看见背后的杨小柔一张惨白的脸愁过愁肠,他哪里想到真正的伤害就在身边……

☆、第60章 秘色釉里红

春节长假接下来几天贺一寒没再跟贝嘉有任何接触;期间他找过赵建国介绍的那位私家侦探。这人倒是神秘的很,不见面不通话只在邮件联系,价格不便宜;私家侦探这行大多是讹钱的;贺一寒觉得始终不太靠谱,要不是赵建国极力推荐;他还无法尽信。

其余时间除了晚上朋友聚会;只要有空闲他都尽量跟杨小柔腻在一起;他不想让她感觉到任何不安全,更不想让她有任何怀疑,所以不见贝嘉,不接贝嘉打来的“夺命追魂连环call”;直接把她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也收不到她狂轰乱炸的短信。可是这几天他仍然感觉杨小柔好像压力很大,白天眉头不展,晚上总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丢三落四心不在焉,问她什么事又总不说。

直到长假最后一天,范成业从伦敦回来了,约他到春秋茶馆见面。

正好他早就想见范成业,准备出门时杨小柔叫住了他,“一寒,你要出去啊?”

“有事?”

杨小柔欲言又止,“没什么大事,等你回来再说吧。”

她总是这个样子反倒让贺一寒怀疑了,会不会是贝嘉又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干脆拉她坐下来好好谈一次。“我还有时间,小柔,有什么事直接说好不好?”

杨小柔忐忑地说出来,“我想告诉你我辞了北京的工作,过完年我不回去了。”

“真的?这是好事儿啊!”贺一寒高兴,“那博士班呢?”

她摇摇头,“不上了,我不会再去北京了。”

他拉着她的手,“你早不该去了,就留下来好好做我的女朋友,等我这边的事儿完了我们结婚过日子,那多好。这两年多你让我等得多辛苦,你知不知道?”

相比他的开心,杨小柔暗自里搓着手,好像又有口难言。

“还有什么事?”

她犹豫着还是说了,“一寒,咱们……明天结婚好吗?”

又是这个问题,贺一寒烦不胜烦。现在还不是时候,过完年他就要开始竞选主席的位置,这节骨眼上他不想节外生枝,何况就算他结婚,那老千婆子也不见得会收手。

“你这是怎么了?这个问题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

杨小柔低下头。

再这样谈下去肯定吵架,他起身要走。“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

出门前他瞄到杨小柔不停地叹气,如果只是为了结婚的事,他也解决不了。

来到春秋茶馆找到范成业,他跟上次一样对着古董研究来研究去,这次还对着一块只剩个三分之一的残件不亦乐乎。贺一寒没他的好兴致,环顾周围还是没看见白雁秋的身影。

“大侄子,你快来看我这次去伦敦收回来的战利品。”

就算是个完整的东西,贺一寒也感觉不出所谓珍贵,何况只是块碎片,就连它原本该是什么都看不太出来。

范成业对着那件残破不堪的红色瓷碗,像个三岁小孩似的兴奋地解释道:“这是碗的残件,都知道历史上有宋代汝官哥定均五大窑,汝窑最为珍贵,上次我给你看的那只壶是宋代汝窑精品,已经价格高昂。你可知道在宋朝当时被尊为古董的瓷器是什么吗?这得追溯到五代十国最末周显宗御窑柴窑里的工匠制造出首件成品天青色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周世宗将其视为国运如雨过天青。这种柴窑精品到了宋代就已经世不一见,宋代五大窑正是仿柴窑出来的,当时就连最高档的汝窑比起这柴窑,都可谓欠缺天地之灵气。”

贺一寒淡淡地瞅着那破碗,虽然他不懂古董,但古人用的碗没听说有这种颜色的啊,于是提出疑问,“你刚说柴窑出的是天青色釉,可这件是红色的。”

范成业手指点了点他,“你说到重点了,你又知不知道在五代十国当时甚至之前被尊为精品的又是什么?”

贺一寒摇了摇头。

范成业兴致勃勃地又说:“中华五千年,陶瓷由始贯穿,因此外国人才把中国称之为CHINA,在柴窑以前由最初最原始的陶器,发展为原始青瓷,直到东汉年间才形成了首个制造真正瓷器的窑厂,那就是越窑。越窑便是柴窑的基础,从东汉经历千年发展到盛唐最为鼎盛,工艺最为成熟,水平也最高,尤以当中‘秘色窑’为之精品,胎质细腻、造型典雅、釉壁莹莹、质地如玉又如冰。其出产的秘色瓷一直以来仅供皇室使用,本应以青黄色为主,但你眼前的这片残件釉里红突破常规,在当时那可是传说中的神级工艺,得是上等工匠不眠不休专心致志才得以呈现出这般如血红的色泽,产量极少,堪称精品中的精品,就连鼎鼎大名的唐三彩也是在这套工艺的基础上简化而来的,当时的皇室即使祭天供佛也不舍得拿它出来。然而这釉里红的其技艺口耳相传,从不记录于文书,最后渐渐失传,所以到了中唐、晚唐、五代十国和宋代,再也做不出来如此这般的传世精品。后来直到元代钧窑才又重新研制出釉里红,但由于元代的技术远不如盛唐,煅烧十分不稳定,一直无法达到盛唐的水平,可现今人们还一直以为釉里红的始创在元代。你可知道盛唐当时谁要是拥有这样的一块残片釉里红,注意我说的是在当时,哪怕只有半个巴掌大的一块,那就是传世之宝,九辈子修来的福气,比作皇帝都来得高兴。你想象一下这在当时就是如此稀有珍贵,到了今天它的价值根本无法估量。大侄子,你可知道这块残片意味着什么吗?法门寺是李唐皇室供奉释迦牟尼真身舍利的圣地,封闭于874年到1981年重启,大量唐代珍品现世,人们才得知盛唐青黄秘色瓷造瓷技艺之高超。而如今这块秘色釉里红残件的现世,那可是颠覆历史,开创考古新时代的重大发现。”

在贺一寒看来中国人总是自己折磨自己,当时要不口耳相传,而是把该记录的都记录下来,这么精湛的工艺不就可以保留到今天?今天的人也不必费大力气去追求什么“残片”了。

他被说得也弯下腰来研究,不知怎地,他越瞅着越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行啊!范叔,跑一趟伦敦淘回件稀世宝贝,您验证过是真品了吗?”

范成业点头,“必须的!你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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