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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非你莫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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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的小男生……

她暗暗觉得好笑。悦悦才三岁,他居然就有那种待嫁女儿的岳父心情,这人实在是宠小孩宠到没天理了,要说他们不是父女,谁信呢?

从送悦悦去上幼稚园之后,白天突然感觉整个屋子悄寂下来,写稿累了时,找不到那道满屋子跑的小小身影,情绪还真失落了一阵子。

整理完家务,他开启电脑,写稿前先上线查看几则离线留言。

爱你。这辈子,只想对你说这句话,我会等,等到你愿意回头,对我说同样的一句话。

他皱眉,毫不犹豫地删除。

点开进行到一半的稿子,正凝聚专注力,写不到半小时,换手机的简讯铃响起。

他目光没离开电脑萤幕,分神拎来手机随意瞄上一眼。

爱上一个人,是罪吗?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全世界都不谅解也无所谓,但是言,我无法承受你的怨恨。

够了没有?有必要这样无孔不入地骚扰他吗?

这些日子下来,连汪恬馨都已知晓此事。他们生活如此密切,她不可能没察觉,无意间撞见几次,看他的表情有些许不是滋味。

他知道她在意,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正欲用力按下删除键,长期下来,忽然感到忍无可忍,冲动之下,拇指按下回复键,一字字输入:已有对象,勿扰。

不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他没有意外看到萤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

这些年,从没真正去影响他的生活,遵守着他离去时给的承诺,不会介入他的生活。他们各有各的坚持,也许是他想通了主动回头接受,也或者另一方倦了,不再等待,长达七年的僵持中,也只是偶尔传来简讯、线上留言,让他知道依然在等待着,没有放弃。

这是七年间,第一次来电。

看来,是已撑到忍耐的极限了。

他深吸一口气,接起。「是我。」

另一端,传来压抑而痛楚的声音:「我要见你……立刻!」

关梓言闭了闭眼。「说吧!什么地方?」

幽静的简餐店一隅,关梓言与对面的男子各据一方,静默无言。

「好久不见……」男子低抑地吐出话来,双眼贪贪恋恋,一刻都不舍得自他身上移开,仿佛看不够他,又仿佛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我无法说很高兴见到你。」关梓言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泛着冷意。

「你还在怪我……」

「闭嘴!」他咬牙,恨声道:「我一点都不想提起那些事,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有交往的对象了,我不想造成她的误会。」

对方怔了怔,似有一瞬的恍神。「我以为——你是骗我的,要我死心。」

「你知道我的个性。」

是的,他知道他的个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很硬脾气的一个男人,不屑说违心之论,就算对方以死相胁……

所以……是真的了?

「你……爱她吗?告诉我,你真的爱她吗?」闭了下眼,痛楚低语。

「是,我很爱她,这答案你满意吗?」关梓言无视他卑微而脆弱的乞求,一颗心冷硬如铁,丝毫不受影响。

「你在报复我对不对?我等了七年,等的不是这样的结局……」

「谁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情报复你。七年前我就说过,我不可能爱你,等多久都一样。何宇纶,请你遵守约定,放手让我过自己的日子,可以吗?」

「我办不到!」他低吼。「就因为我也是男人吗?这不公平,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别,同样无法控制爱情的发生——」

「你爱我什么?」他冷冷打断。「这张脸吗?不要再逼我,否则,你可以拿手腕去测试刀片利度,我为什么不敢拿脸去试?」

他用自己来逼他?用他的爱、他的在乎,逼他不爱?

「梓言——」何宇纶还想说什么,探手去抓他。

「不要碰我!」神情一寒,他恨恨甩开,一刻也无法多留,起身便要走人。

「别走!」想留他,在他冷冷的瞪视下,又抽回手。「至少、至少……喝完这杯咖啡再走……」就算只是片刻,能多看他一眼也好。

「你以为我还会再犯同样的错吗?」丢下这句话,他拿起帐单,头也没回地结帐离去。

呆坐在椅中,怔忡了半晌,何宇纶回过神,拔腿追了出去,在出店门后不远的人行道上拦住他。「别走,梓言——」

「我说别碰我!」关梓一言嫌恶地甩开手。「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是看到你真的会令我感到噁心!」

「你还在气那天晚上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爱你、渴望你,所以才——」

「你给我闭嘴!」关梓言忍无可忍,愤怒地一拳挥去。「这种事没什么好炫耀,何宇纶!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吗?」

「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变态,我只是刚好爱的人也是男人而已,为什么要用那种眼光看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

「同性恋不变态,变态的是你假爱情之名所做的那些事!如果你要说那些是爱,那我告诉你,你的爱情让我受够屈辱了!」一拳又一拳,每说一句,就加重力道,怒气一旦找到宣泄的出口,便怎么也停不住。

何宇纶没还手,睁着眼定定凝视他,任由他狠重的拳头挥落。

「你这禽兽!」一把揪起跌坐在人行道上的何宇纶,他对上那双千错万错错不悔的眼神,正欲落下的拳头,狠狠击向他身后的路灯,咬牙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无所谓。如果打过之后,可以让你消气,愿意多看我一眼,那你就打。」

「你——」心火顿起,烧掉了理智,一拳发狠地正欲击出——

「梓言?」清甜温柔的呼唤传入耳中,僵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她没眼花吧?

为了证实眼前不是幻觉,汪恬馨还用力揉了几下眼睛。没错,眼前真的是她所认识那个脾气最温和、对谁都冷冷淡淡、说话从没扬高音量的关梓言!

是什么事情,会让他火大到当街抡拳揍人?

照那打杀父仇人的狠劲,她再不出面阻止,恐怕晚餐得到警局去陪他吃了。

本来还在担心扫到台风尾,不敢靠太近,毕竟拳头是不长眼的,谁知她才出声一喊,他就停下动作,接着她眼一花,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人已落入熟悉的暖逸胸怀,炙热地掠取双唇、吞没她的惊呼声。

怎么回事?她被强吻了吗?

愣愣地反应过来,对上那双冷寂泛凉的眸子,她不做思考,下意识地张手搂抱他,仰首迎上他,应承这记带些野蛮的狂热索吻。

感觉到她胀红了脸,快喘不过气来,关梓言稍稍退开,垂眸凝视她晕红的美丽容颜。

「你怎么了,梓言?」她眼中盛满忧虑,纤细指掌抚上阴郁俊容。

他不说话,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情绪,才问:「妳怎么会在这里?」

「偷溜出来帮大家买咖啡。」探头看他身后。「你朋友?」

关梓一言浑身一僵,不吭声。

他不对劲。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身子,她下意识搂得更紧。「我们回家,好吗?」

「那妳的工作怎么办?」

「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打电话回去说一声就好了。」他比较重要啦!从没见他这么反常,她怎么放得下心?

「嗯。」搂了她就要走人。

「言——」身后传来迟疑的呼唤,关梓言脚步一顿。

「不跟你朋友说一声?」虽然是刚挨揍的朋友。不过这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很有意见,活似她多碍眼顾人怨似的。

关梓言静默了下,回眸丢下几句;「我不想再看见你,请遵守你的承诺,别再打扰我,否则,我保证言出必行。」

回程的路上,他们什么都没说,直到进了家门,他直接往房里去,把自己关在里头闷不吭声。

汪恬馨注意一下时间,一个小时,够了。

她提着医药箱过去,蹲在他跟前,悉心为他指明节擦伤的地方消毒抹药,再贴上OK绷。

啧,打人打那么用力,连自己都受伤了,可见他有多抓狂。

关梓言拉起她,抱坐在腿上,密密圈搂住,将脸埋入秀颈,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出声。「妳不问吗?」

「那你想说吗?」她反问,话一出口,便感觉他浑身僵硬。

「我不知道怎么说……」那对他而言,太难堪羞耻,他要怎么告诉她?

「那我来起头吧!」想了下,又说:「那个人,就是长久以来简讯示爱,苦恋你的人?」

他轻轻颤动了下。「妳怎么知道?」

「你走之前对他说的那句话,还有他看我的眼神。」那眼神刺得咧!简直就是妒火狂燃到快将她烧个尸骨无存了。

「他是我国中时的死党,一直以来交情都很好,我父母也都认识他,后来北上求学,也是住在一起互相照应。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对我有那种感情,只要想到他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和心态在看我,我就觉得……很噁心。」

原来是太过亲近,日久生情啊!

「你歧视同性恋?」这样不行喔,无论同性、异性恋,都是一份感情,都是各人的选择,都该被尊重。

「不是!我没那样想……」

「不然呢?」如果只是爱上他而已,他干么火大成这样?

「他……侵犯我。」关梓言咬牙,愤然而羞耻地吐出话来。

「啊?!」汪恬馨一震,差点由他腿上摔下来。

他说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说,他、他、他……强……呃,那个……」强暴二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在咖啡里下药,我根本没有防备。」

「你当时是昏迷的吗?」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叛性侵,那是身心的双重伤害吧?

「没有。我不知道他下的是什么药,我有意识,清楚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我没有力气反抗……」因此,他没有办法忍受何宇绘看他的眼神,那样的炙热会让他觉得被意淫,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甚至会想起那一夜被侵犯的点点滴滴,令他作呕,那是他这辈子最不愿记起的耻辱记忆。

「他妈的死变态,畜牲、禽兽、下三滥!」她一听,忍不住气愤地咒骂。

要真昏迷了还一了百了,偏偏他记得,清楚知道那屈辱的过程。她忍不住要怀疑,那浑蛋是故意的吧?存心要梓言记住他,刻骨铭心地记住他在他身上所烙下的印记……

变态、变态、变态王八蛋!她刚刚真不该阻止他揍那家伙的,早知道是这样,她会冲上去多补几脚,最多就一起去警局过夜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也是这么骂他的。」他叹息,枕着纤肩。「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搬出来,辞掉工作,断了所有与他的牵连,不想再看到他,但是他一直缠着我不放,我已经、已经受够了,才会出来和他谈清楚,要他履行承诺,别再骚扰我。」

「什么承诺?」

「赌注,对我和他而言。他等我的屈服,我等他的死心。他要等,我无法阻止,但是如果有一天,我有了适合的对象,证明这辈子都不会对他动心,他就要死心。我今天只是去告诉他这件事,做个了结。」

做出这么无耻的事,还有脸大言不惭地说爱?难怪他会抓狂。「不想被骚扰,怎么不换手机号码?」

「那是当初和他的约定。他答应不会出现打扰我的生活,但至少保留一条与我联系的管道,我不想被他烦得日夜不得安宁,不得不答应。妳相不相信,无论我消失得多彻底,他就是有办法找到我,那种疯狂劲我已经见识过了。

「一开始,我没理会他,但是他不惜割腕,把事情闹大了,逼我去医院见他,他父母为他烦恼得不知白了多少头发,哭红双眼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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