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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妻多娇-第216章

小说: 我妻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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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太也跟着拧起眉毛来:“你是说当初被忠睿王妃邀请过府过的几个姑娘么,那里面确实有我家小姑子。不过你别忘了,那里头还有陈家二姑娘,我想着以如今的形势,这位二姑娘怕是只能入宫了。”

那样的命格,就算只是传言,可没别的府邸敢接收啊。

“当初那样,本来就不合规矩,可要是被上面的人默许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有意思了,要是被人翻出当初这段来,有心诋毁,陈二姑娘真是前途堪忧啊。”

苏颖抬起眼皮来:“别忘了,那里头还有你家小姑子。”

“你这么说,那里面还有你娘家侄女呢。”李太太立马反唇相讥,讥完撇撇嘴:“还是什么十全姑娘呢,这做的是哪出?没得让人钻漏子。”

十全姑娘应该是忠睿王妃待字闺中时,别人对她的赞誉了,可待字闺中归待字闺中,嫁了人归嫁了人,忠睿王妃就是在能耐,面对那样千疮百痍的王府后院也全乎不起来吧。

“这次我婆婆并没收到请帖,”李太太又说,“若真是与王府进人有关,也不该是请你去,该是你娘家嫂子才对。最近倒也没听说忠睿王府出什么大事了,只除了忠睿王爷遇刺一事。嗯,这应该也跟你府没关系吧?”

苏颖轻描淡写的说:“当日,我们一家在场。”

这次轮到李太太目瞪口呆了。

苏颖顿了顿才说:“我是说,当日我们一家也去云若寺进香。”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你是要把我吓死不成。”李太太白了苏颖一眼,苏颖笑盈盈的。她又生不出气来,“我说你是不是和云若寺犯冲啊,怎么去了两次云若寺就都遇到这种糟心事。”

“嗯,我也这么觉得。”其实苏颖觉得她但凡出门都要出点事。她是跟出门犯冲。

“难道忠睿王爷疑心到你们府上了?不能够吧。”

苏颖也觉得挺奇怪的,按理说当日在云若寺上,忠睿王爷都遇到了刺客了,怎么还有空闲差人去告诉傅奕阳?

“这应该不会,当日去云若寺拈香的可不止我们一家,再说了若是真查到和我们府上有关,哪里还会这么风平浪静的。不是连接查封了好几处铺子么?应该是顺藤摸瓜查到了幕后真凶。”

幕后真凶就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的主人翁陈宛秋啊,苏颖觉得忠睿王爷应该是知道这点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还真摸不清忠睿王妃请你去做什么了。”李太太有些挫败的说。

楼下说书先生换了个新的故事开始说了。苏颖听着,是说某某地方有一个人,明明已经咽气了,可又重新诈尸活了过来,之后却是性情大变不认父母。不认兄弟。

请了道士来,道士说这是被孤魂野鬼给占了身子,之后这人就被烧死了。

借尸还魂,被烧死了啊。

苏颖眉心一跳,她也算是借尸还魂,不知道会不会也落了个被烧死的下场?

苏颖心不在焉的想着,完了。就在心里微微一哂,竟是想些有的没的。

同李太太分别,苏颖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可马车刚行了一段路,快行至十字路口时,只听外头车夫一声惊呼。又听到马蹄声,只见一匹马疯了似的从十字路口的横行那条道上拐了个弯,直奔着侯府的马车而来。

因为是从那横行的街道过来的,苏颖这次出门又没有带家丁,等看到那疯马的时候。疯马离车已经是很近了。车夫是看见了,奈何马车沉重,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又不易掉头,一时间竟是无法躲开,吓的腿都软了。

周围人已经发出不忍目睹的惊呼声。

眼瞅着疯马已经奔到了车前,一个身影如同离弦之箭从另一侧跃到车前,车夫并未看清,只觉得那人就像是冲天而起似的,如大鹏展翅般落到那疯马的背上。

电光火石之间,那人已经是勒紧了缰绳,硬生生地将疯马止在了车前不远处。那马骤然受力,长长地嘶鸣一声,前蹄扬起,那人在马上始终都牢牢把住缰绳,并未被甩了出去,终是将那马给制住了。

这下车夫终于看清马上之人,大惊之下脱口而出:“老爷!”

芦荟几乎吓得软倒在车里,这会子还强自镇定,掀开一道缝往外看了看,回头跟脸也白了的苏颖说:“太太没事了,老爷已经将那疯马给制住了。”

声音还打着颤,可见是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坏了,若是傅奕阳晚了半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苏颖抓住车窗的手攥紧发白,劫后余生后,还在心里自嘲,她果然与出门这件事犯冲,一出门准没遇到什么好事。

傅奕阳面沉如水,从马上跳下来,心里惊惧又庆幸,幸好他赶得及时!

快步走到马车前站定,隔着帘子道:“夫人,无事罢?”

苏颖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就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红着眼眶哑着声音道:“无事。”幸亏你及时赶到,不然她真不知到这回儿会成什么样了。

傅奕阳闻言想亲眼看看她,可在这时候并不妥当,他还有后续事要处理,只让车夫仔细着驾车回府。

☆、167章 扑朔迷离

临街而立的酒楼,忠睿王爷将目光从街下面的热闹上收回来,语带调侃道:“没想到那勇武侯还有这份本事。”

坐在忠睿王爷对面的敬国公世子道:“比不上王爷您。”

忠睿王爷嗤笑一声,显然对这人的话不屑于顾,内侍急匆匆的进来在忠睿王爷耳边说了几句,忠睿王爷的脸色变了变:“回府。”

敬国公世子站起来:“恭送王爷。”

忠睿王爷矜贵的点了点头,并不怎么把敬国公世子也就是他正儿八经的小舅子放在眼里。

敬国公世子眼里闪过不忿,在忠睿王爷面前又不敢表露出来,等忠睿王爷走的没影了,他才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复而站在窗前往下看,那疯马的主人一脸难色的朝勇武侯作揖赔罪,勇武侯脸色并不好看。

也是,任谁的妻子差点遭受了这般的无妄之灾谁也不会高兴起来,尤其是外人还传他们夫妻琴瑟和鸣。

敬国公世子讽刺的笑了笑,琴瑟和鸣吗?

忠睿王爷急匆匆的下楼,翻身上马马不停蹄的回到王府,就往忠睿王妃的院子去。

太医来了好几个,正在厅里小声商量着,见忠睿王爷进来,连忙行礼。

忠睿王爷沉着脸:“免了。世子怎么样了?”

里间的忠睿王妃听到忠睿王爷的声音,身子僵了僵,但很快全副心神又被躺在床上的儿子引过去。

听到脚步声,忠睿王妃红着眼睛转过身去,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脆弱和依赖,可惜看在忠睿王爷眼里,只觉得膈应,他声音冰冷:“这就是你给本王的保证?就是这么照顾孩子的?”

“王,王爷?”忠睿王妃心里一慌。

忠睿王爷灼灼目光看的忠睿王妃只觉得无所遁形,脸上火辣辣的,眼神不由得闪烁着。扯着帕子还嘴硬道:“难道是妾身想让孩子生病的吗?他是妾身怀胎十月生下的,妾身……”

“闭嘴!”忠睿王爷厌恶的打断忠睿王妃的陈情,“翰儿的事往后不用你再管。”

这话对忠睿王妃不啻于雷击,她整个人都傻了。要知道她丈夫全都指望不上,后院那些莺莺燕燕也全不是好相与的。忠睿王妃唯一指望就是她唯一的儿子了,如今忠睿王爷说出这样的话来,把儿子夺走,无异于生生的剜她的血肉。

忠睿王妃嚎哭起来,全无了平日里的优雅雍容,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指着忠睿王爷破口大骂:“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你竟是做到这种地步!你枉为人夫就罢了,现在还来夺走我的儿子。翰儿怎么会有你这样寡廉鲜耻、罔顾人伦的父亲!”

忠睿王爷想都不想就让人堵了忠睿王妃的嘴,忠睿王妃什么都不顾了,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忠睿王爷,忠睿王妃的奶娘恨不得昏过去。

忠睿王爷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王妃忧心世子的病情,特去小佛堂里茹素祈福。保佑世子病体尽快恢复康健,本王感念其慈母心怀,”忠睿王妃说到‘慈母心怀’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特别恶心,“准了,府中其他人不许叨扰,府中事务交给大管家代理。”

他根本没说期限。忠睿王妃的奶娘想要上前求情,被忠睿王爷阴冷的眼神吓的嘴唇哆嗦。

忠睿王爷冷然的看着仍旧不服气的忠睿王妃,嗤笑一声,靠近她,在她耳边小声道:“翰儿有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母亲,才是他的不幸。不要以为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儿本王一点都不知情。敬国公府当真是好手段,那绝育药连太医都诊不出来,倒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呢。怪不得你们敬国公府也鲜有庶子庶女出生,如果不是她发觉了,告诉了本王。本王可都要被你给蒙在鼓里了。你这个蠢货,如今被人反利用而不自知,翰儿要是有什么好歹,全都你这个当娘的给害的。”

忠睿王妃惊骇的瞪大眼睛,她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脸色煞白,如果不是身后有两个侍女架住她,她怕是都要站不住瘫软在地了。

忠睿王爷脸色也异常难看,摆摆手让侍女扶着忠睿王妃下去,他真是一点都不想看到他这王妃愚蠢难看的脸。

外面的太医们俱是战战兢兢的,忠睿王爷可就这一根独苗啊,要是有什么好歹,他们有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勇武侯府

苏颖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芦荟嘴唇还发白,显然是心有余悸。

苏颖看起来比芦荟镇定得多,她让芦荟去歇着:“这次是我太疏忽了,差点连带着你遭受了无妄之灾,你去歇着,这里有薄荷和白芷她们呢。”

不管这次是不是意外,苏颖也有责任,如果她出门不是力求轻车简从,连家丁都没有带,当时遇到那种事儿,最起码就不会这么被动。

幸好傅奕阳及时赶到,而且还是那么千钧一发的时候。

苏颖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兀自出神。

为什么她每次出门都不会遇到什么好事?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人为是意外?

如果是意外的话,她可真是倒霉,出了门都差点遭遇无妄之灾。

可如果是人为的,那到底是谁在背后设计这么一出?目的又是什么?如果真的被那疯马撞上了,她真的会有可能损命,就算不死也残了,毫发无伤的可能性太低了。

和她有这么大仇恨的人?苏颖回想一下,傅母和傅煦阳母子?不对,苏颖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

傅母如今完全是只病猫,侯府现在可是在她的掌管中,就是傅母一天说了什么话,她想知道一点也不难。

至于傅煦阳,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吓破了胆的丧家之犬,当初虽然傅母一力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可傅煦阳仍旧没少了责罚。作为他最大靠山的傅母又倒台了,还被皇太后厌弃,傅煦阳气焰根本就嚣张不起来。

也不排除傅煦阳迁怒,傅奕阳他动不了。专找软柿子捏,就找到她这个嫂子身上。再说傅煦阳的逻辑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逻辑去套。

那么,傅母排除,傅煦阳待定。

另外。跟她有过节的还有谁呢?

陈宛秋?苏颖眉头皱的更紧,陈宛秋逻辑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再者,当时在云若寺的时候,陈宛秋跑到她跟前大放厥词,说什么‘不守妇道’,这是一个疑点。

再来呢,潘太太和潘如月?

一朵觊觎她丈夫的烂桃花,还有一个不知所谓的烂桃花的母亲,能想出这种法子来对付她也不是没可能。

可她们在京城根本就没有根基,能知道她在今天轻车简从的出门。还会走那条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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