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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一品姐夫-第586章

小说: 一品姐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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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开个饭店不容易……”

    易文墨的话一出口,就被陆三丫打断了。“得了,你少装同情。三姐是我亲姐,难道我还没你体谅三姐吗?三姐开饭店当然不容易,起早贪黑地忙碌,还要讨好顾客。碰到象你这样闷骚’的食客,还得忍受骚’扰。”陆三丫同情地说。

    “三丫,我哪儿闷骚’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就是闷骚’,我说你闷骚’你就闷骚’。”陆三丫蛮横地说。

    “好吧,你嘴大,你说了算。”易文墨无奈地说。

    没一会儿,车子就到了小胡同二巷。

    仨人下车进了巷子。

    进了大杂院,易文墨心里一沉,他看见,李菊花’租住的东厢房黑灯瞎火的,显然,人还没回来。“糟了!”莫非李菊花’出事了?一个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人还没回来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敲了敲一家邻居的门’。一位中年妇’女’开了门’,问:“你找谁?”

    “请问:隔壁的李菊花’到哪儿去了?”易文墨客气地问。

    “不清楚。那家刚搬过来,没露’过几次面,我们都不认识。”中年妇’女’说。

    “谢谢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问陆三丫:“再等等吧。”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现在七点多钟,等两个小时吧。”

    易文墨见大杂院靠西头,有一个小棚子,便说:“到那边棚子里去坐,不然,露’天地里太冷。”

    没坐一会儿,陆三丫就觉得身上发冷。易文墨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陆三丫披上。

    陆三丫瞪着陶江说:“你这个死人头,还是我未婚夫呢,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你看姐夫多会体贴女’人呀。”

    易文墨打圆场道:“我结过婚,心疼女’人有经验,等陶江结了婚,肯定比我更疼老婆。”

    “他呀,够呛!俗话说:三岁看到老。恋爱时就能预测到结婚后了。现在,都不知道心疼女’朋友,结了婚,更把老婆不当一回事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三丫,你到巷子口的车上去吧,我和陶江守在这儿就行了。”

    陆三丫撇撇嘴,说:“你看,姐夫多会心疼女’人呀。唉,算我倒霉,碰上个心粗的男人。”

    “三丫,我背你到巷子口去吧。”陶江赶忙说。看来,他是想将功赎罪了。

    “我脚不疼,腿’不痒的,让你背什么背呀?真是哪儿不痒搔哪儿。”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陶江看你跑了一天,就算是脚不疼,腿’不痒,但起码也累了吧。你呀,就让陶江背你到车上去嘛。不是我说你,一点也不会浪’漫。”易文墨鼓动道。

    “好吧,那我就浪’漫一盘。”陆三丫听了易文墨的话,有点动心了。

    陶江赶忙半蹲到陆三丫面前,说:“三丫,快趴上来。”

    陆三丫乐嗬嗬地趴到陶江的背上。

    “走罗!”陶江兴冲冲地背着陆三丫走了。

    没一会儿,陶江喜滋滋地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袋话梅。“易哥,吃话梅,三丫让我拿给您的。”

    “三丫气消了?”易文墨问。

    “消了。”陶江笑嘻嘻地回答。

    “陶江,三丫呀,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象有些女’人,一气起来就没完没了。若碰上那样的女’人,才叫受罪呢。”易文墨说。

    “易哥,大姐该不会是那样的人吧?”陶江问。

    “大丫没啥脾气,就是发脾气,也是小小的脾气。”易文墨心想:我可比你要强多了,哪象你这样,整天被老婆修理。

    “易哥,老婆要是不发脾气,是不是生活太单调了?”陶江有点遗憾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一惊,心想: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竟然还有男人希望被老婆骂,真是奇了怪了。

    “啊,陶江,你喜欢老婆发脾气吗?”易文墨问。

    “是啊,我喜欢。”陶江乐嗬嗬地说。

第1034章 第1034章 :关键时刻掉链子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被老婆打、骂也是一种享受呀。”易文墨呵呵笑着附和道。

    “易哥,我想请您给我帮个忙。”陶江说。

    “只要我帮得上的,没话说。”易文墨爽快地应承道。

    “我,我想请您帮我和三丫说说,让她和我去打结婚证。”陶江恳求道。

    “这个忙呀……”易文墨犹豫了。现在,他还真摸’不清楚,陆三丫究竟喜不喜欢陶江,愿不愿意跟他结婚。

    “易哥,您一定要给我帮这个忙。我看三丫挺’听您的话,只要您帮我美言几句,一定能马到成功。”陶江言词恳切地说。

    “三丫听我的?嘻嘻,陶老弟,你说错了,三丫谁的话都不会听。”易文墨摇了摇头。

    “不对,我看得出来,三丫只听您的。”陶江固执地坚持道。

    “陶老弟,你今天也看到了,我被她打得抱头……”易文墨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对了,抱头求饶。你看,三丫象是听我话的人吗?”

    “易哥,三丫虽然老是对您发脾气,偶尔还会揍您,但是,您说的话她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她经常对我说:姐夫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还说:姐夫的正点子多,是个孔明似的人物。您看,三丫都把您和孔明相提并论了,对您的评价多么高呀。”陶江说。

    “三丫真的对你这么说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他觉得:这是陶江编的谎话,让他高兴一下,好答应帮忙。

    “真的,我怎么会骗您呢。再说了,我骗您起什么作用呢?假若您在三丫面前说话不算话,我也不会苦苦哀求您了。”陶江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我就试试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个忙我帮,但能不能帮得上,就很难说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帮上忙。”易文墨说。

    “易哥,只要您开了口,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我想:最好让三丫马上就跟我去打结婚证。今天是周六,下周一逢8,是个吉利的日子。那天去打结婚证正好。”陶江欣喜地说。

    “你,你想后天就去打结婚证?”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俗话说:夜长梦多嘛,早点打了结婚证,就等于把三丫拴到我的裤’腰带上了。”陶江喜滋滋地说。

    “陶江,你以为我就这么厉害,我一说,三丫就同意了,马上就跟你去打结婚证?”易文墨觉得陶江想得太简单了。

    “当然了,易哥,我从来就认为您的口才一流,死人都能说得蹦起来跳舞。”陶江呵呵笑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到医院去当医生,不打针,不吃药’,更不用开刀,嘴巴巴嗒几下就能治病救人了?”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反正我觉得:只要您给我帮忙,这事儿就成了一大半。”陶江高兴得有点手舞足蹈了。

    “陶老弟,我严肃地提醒你:别作太大的指望了,否则,会很失望的。”易文墨对说服陆三丫没一点把握。

    “易哥,不是我盲目乐观,而是我知道您在三丫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陶江今晚好高兴,原来,他还担心易文墨会拒绝他。

    “陶老弟,你干嘛慌着结婚呀?”易文墨有点不理解。

    “易哥,您知道,我母亲患绝症,一旦复发,就不可挽救了。我母亲非常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结婚,更希望看到孙子。”陶江哀哀地说。

    “哦,我懂了。”易文墨心想:陶江是个孝子,就凭着这一点,就应该给他帮忙。不过,他觉得让陆三丫跟陶江办结婚手续问题不大,但要马上举行结婚仪式,甚至生一个小孩,恐怕不现实。于是,他又说:“陶老弟,我尽量帮你说说,让三丫跟你去打结婚证,这个也许有希望。其它的,我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易哥,只要三丫马上去办结婚手续,我就满意了。我相信:我母亲看见我俩的结婚证书,就能放心地上路了。”陶江说。

    “好吧,这两天,我就会跟三丫好好谈谈。”易文墨不但答应了,还暗自想:一定得把三丫的思想工作做通,让她尽快去打结婚证。

    “易哥,我幸亏有您这个连襟,不然,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呀。”陶江庆幸地说。

    易文墨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自己和三丫虽说没一腿’,但经常玩暧昧,应该是自己对不起陶江呀。又一想,陶江母亲动手术时,自己以三丫的名义送给陶江一笔钱,也算是弥补了一点亏欠吧。

    易文墨和陶江俩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九点钟。此时,李菊花’租住的房间仍然漆黑一团。

    “唉,看来今晚又扑了一个空。”陶江遗憾地说。

    “扑几个空是小事,就怕找不到这个李菊花’了。”易文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隐约觉得:恐怕再也见不到李菊花’了。

    陆三丫打来电话。“姐夫,已经九点钟了,今晚怕是等不到了,撤了吧。”

    “好的,这个时候还没人影,估计今晚就不会回来了。”易文墨说。

    “走吧。”易文墨对陶江说。

    上了车。易文墨提议:“明天咱仨排个班,上午、下午、晚上各来看看。你俩报个时间,剩下的归我。”

    “我明天下午来。”陶江抢着说。

    “我明天要开一天会,怕是没时间来了。”陆三丫为难地说。

    “那我就明天上午和晚上来。”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说。

    “姐夫,明天晚上我也来。”陆三丫说。

    “明晚我也有时间。”陶江也自高奋勇地说。

    “陶江,明晚你就别来了。”易文墨说着,用手拽了一下陶江。易文墨暗示陶江:明晚,我跟陆三丫谈谈你托办的事情,你就别来当灯泡了。

    陶江被易文墨一拽,立刻就明白了,他连忙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明晚还有事儿。”

    “陶老弟,明晚你忙你的吧。有我和三丫就够了。”易文墨说。

    “你呀,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哪儿来的屁事儿。”陆三丫横了陶江一眼。

第1035章 第1035章 :拿一百元收买人

    上午十点多钟,易文墨忙完学校的事儿,抽’空又去了一趟小胡同二巷97号。。 

    易文墨跨进大杂院,一眼就看见东厢房的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顿时,他的心就凉了一大截。

    院墙边,那个老头儿还在晒太阳。

    易文墨走到老头儿身边,恭敬地问:“大爷,请问这一家人还没回来吗?”

    老头儿瞪了易文墨一眼,说:“你没长眼睛吗,门’上一把铁将军。”

    “请问,这家人到哪儿去了?”易文墨不死心地问。

    “他去哪儿,又不向我报告。腿’长在他身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老头儿不耐烦地说。

    易文墨仔细瞅了瞅这个老头儿。只见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大棉袄,头上戴了顶破毡帽,毡帽上还有一个破洞’。易文墨心想:看来,这是个孤老头子,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日子过得不顺心,自然没好气了。

    易文墨笑着继续问:“这家人有几口啊?”

    “你是查户口的?问那么清楚干什么?”老头儿上下打量着易文墨,质问道:“你跑到这院子里来干嘛?”

    “我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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