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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一品姐夫-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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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马上下车,跑步来。”陶江唯唯诺诺地说。

    “五姐,您对陶江好点嘛,怎么一开口不是训就是骂。陶江就是您儿子,也不能这么个态度呀。”四丫实在听不下去了。

    “哼!对男人就不能太客气了。结婚前不把他调教好,结婚后他还不爬到我头上撒尿呀。”陆三丫蛮横地说。

第708章 第708章 :搔四丫的脚板心

    没一会儿,陶江就满头大汗地赶到了医院。s。 好看在线》他一边擦汗,一边愧疚地说:“我没想到晚上还会堵车,也没想到下车走路,让你们久等了。”

    “谁等你了?又不是吃饭、看电影。我不提醒你下车,你堵到半夜还来个屁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训斥道。

    “嘿嘿,不至于堵到半夜的。”陶江讪笑着,瞧着四丫问:“好点了吧?”

    “陶哥,我好多了。您快坐下歇歇吧。”四丫笑着回答。

    易文墨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说:“陶老弟,坐这儿来。”

    张小月殷勤地给陶江倒了一杯水。“您喝点水。”

    陆三丫瞪了张小月一眼,嘴里哼了一声。那意思分明是:又不是你的客人,你跑来献什么殷勤。

    “谢谢六姐。”四丫望着张小月说。“六姐,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五姐的男朋友,陶江。”

    “您好。”张小月客气地和陶江打了个招呼。

    “谢谢您。”陶江咧着嘴,对张小月笑了笑。

    张小月见陆三丫对她直瞪眼,就知趣地离开病房。她是个聪明人,不愿意和陆三丫发生正面冲突。

    陶江小声问四丫:“她是谁?你怎么喊她六姐?”

    “陶哥,她叫张小月,是我刚结拜的姐姐。”四丫笑嘻嘻地解释。

    “四丫,你住院挺有收获嘛,除了治病,还白得了一个姐姐。”陶江打趣道。

    “你以为是白得呀?没那么便宜的事儿。现在,人家已经开始在陆家人身上榨油了。”陆三丫阴沉着脸说。

    “三丫,别说得那么难听。不管怎么说,人家给陶江倒了一杯水,至少还是很家常的嘛。”易文墨劝说道。

    “是啊,你喝了人家一杯咖啡,陶江喝了人家一杯水,四丫吃了人家几顿饭,这一下好,统统被人家收买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一杯咖啡、一杯水、几顿饭就能收买人,你也把我们几个说得太不值钱了吧。要这么好收买,我把天下人统统收买了。”易文墨笑着说。

    “没收买?为什么总是替她说话,为她辩护?”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古人云:伸手不打笑脸人。意思是:人家以笑脸对你,你怎么能打得下手呢?你倒好,人家再笑,你照打。是不是有点无情了?”易文墨批评道。

    “姐夫,你想跟我作对,是吧?”陆三丫恶狠狠地问。

    “三丫,我哪儿敢跟你作对呀。我只是奉劝你,为人别过火了。”易文墨说。

    “五姐,姐夫说得对。您对张小月太刻薄了,让人下不了台。要是我呀,早跟您干起来了。您看,人家六姐多有克制力呀,一点没计较您的恶劣态度。”四丫旗帜鲜明地站在易文墨一边。

    “得,我不能说话了,一开口就受到围攻。”陆三丫不悦地说。

    “谁敢围攻你,我对谁不客气。”陶江讨好地说。

    “谁围攻我,你没听出来?”陆三丫瞪着陶江问。

    “好象没人围攻你嘛。”陶江对易文墨眨眨眼。

    “你是聋子呀。”陆三丫踢了陶江一脚。

    “我,我这两天老耳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陶江说。

    “陶老弟,耳鸣要重视,往往耳鸣是某些疾病引起的,你快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易文墨关心地说。

    “我不喜欢进医院。”陶江说。

    “谁也不喜欢进医院,问题是,该进的时候还得进,不然,小病拖成了大病,那就麻烦了。”易文墨告诫道。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昨晚没睡好,困得很,我和陶江先走了。”

    陆三丫和陶江前脚走,张小月后脚就回到病房。

    “六姐,我五姐说话不中听,你别跟她计较啊。”四丫歉意地说。

    “没啥,我只当没听见。就是听见了,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四丫摸着脚说:“我这两天老坐着,好象脚有点肿了。”

    易文墨一听,忙说:“四丫,我给你打盆水泡泡脚,再给你按摩一下。”

    四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您忙了一天,晚上跑来看望我,又给我按摩,太累了吧。”

    易文墨说:“不累,真的,我是脑力劳动者,需要干一点体力劳动,这叫积极的休息。”

    易文墨刚准备起身去打水,张小月说:“易哥,您对这儿不熟悉,我去打水。”

    张小月打了一盆水,让四丫泡脚。

    四丫说:“六姐,您也泡泡脚,很舒服的。泡完脚,也让姐夫给您按摩一下。姐夫说了,这是积极休息,咱俩就让姐夫好好休息一下吧。”

    易文墨赶紧说:“对,小月,你也泡泡脚。”

    张小月推辞道:“我没有泡脚的习惯。”

    “六姐,习惯都是养成的嘛。一泡,就上瘾了。不信,您泡一次试试。”四丫极力劝说道。

    “小月,你权当是陪四丫泡脚。”易文墨也劝道。

    “六姐,您不泡,我也不泡了。”四丫撒娇道。

    “好吧,那我就陪四丫妹泡一次吧。”张小月又跑去打了一盆水。

    易文墨心疼地说:“四丫,你这一阵子瘦了。”

    “我瘦了?没觉得嘛。”

    “人一瘦,从脚上都能看出来。”易文墨说。

    “人瘦,难道脚也跟着瘦?”四丫好奇地问。

    “是呀,人瘦了,脚当然也跟着瘦。你看,你的脚都变薄了。”

    “瘦点好。”四丫哀哀地说。

    “四丫,你本来就不胖,再瘦,就只剩下骨头架子了。”易文墨说。

    “姐夫,您别说得这么恐怖,不至于吧?”四丫笑着说。

    “四丫,你最近究竟怎么了?”易文墨问。

    “没什么呀,挺好的。”四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四丫,有话就说,千万别憋在心里。”

    四丫点点头。心想:就算说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易文墨见四丫皱着眉头,就在四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嘻嘻,姐夫,别搔我。”四丫扭着腰。

    “你老是板着脸,皱着眉头,我想让你笑一下嘛。”说完,又在四丫的脚板心搔了几下。

    “姐夫,幸亏五姐不在这儿,不然,又要骂您骚扰我。”四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再说,我也搔她的脚板心。”易文墨说。

    “姐夫,五姐一走,您的嘴巴就硬起来了。有她在,您连个不字都不敢说。”四丫笑着说。

    “唉,三丫太厉害。要是她也象你和二丫,那就好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第709章 第709章 :姐夫善意的谎言

    “姐夫,要是五姐也象我和二姐,那么陆家姐妹就成了一群小绵羊,您会不会翘尾巴呀?”四丫担心地问。

    “我怎么敢翘尾巴呢?四丫,你别忘了,陆家有个老爹压阵呢。”易文墨笑着说。“你还有一个三姐,比你五姐厉害多了。连你五姐都被她治服了。”

    “姐夫,三姐真揍了五姐吗?”四丫似乎不相信。

    “当然揍了,还揍得挺厉害呢。我告诉你:你五姐的屁股被打得象猴子屁股,红通通的。”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姐夫,您怎么知道呀?”四丫好奇地问。

    “我帮三丫擦的药,看得真真切切的。”易文墨瞅了一眼张小月,小声说。

    “我五姐也不怕丢脸,被三姐打成那个样,不捂着、藏着,还让您帮忙擦药。”四丫捂着嘴巴笑了。

    “她自已不愿意擦,怎么办?”

    “那也应该让陶江帮她擦嘛。”四丫撇撇嘴。

    “让陶江擦,三丫怕丢脸呀。”易文墨笑着说。

    “那让您擦,不是一样丢脸吗。”四丫有点不解。

    “你三姐在我面前丢脸,不是一、两次了,反正丢一次是丢,丢三、五次也是丢,无所谓了。但她在陶江面前还一次没丢过脸呢。所以,她当然不愿意在陶江面前丢脸了。”易文墨解释道。

    “五姐在您面前丢过几次脸?”四丫挺好奇。

    “是呀,一次是丁先生给三丫下套子,差点被人糟蹋了。还有一次,三丫被老爹追打,跳窗摔伤了腿。这两次,三丫都很狼狈。”易文墨回忆道。

    “要是我,宁可自己摸索着擦药,也不会让别人擦。”四丫说。

    “四丫,你这么乖巧,心肠又好,谁也不忍心打你。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擦药的机会。”易文墨说。

    “姐夫,心肠好,就不会被人欺负吗?”四丫突然问。

    “那可不一定。这个世道呀,坏蛋没人敢欺负,好人反倒容易被欺负。”易文墨叹息着说。

    “姐夫说得对。我看,越是坏,越没人敢欺负。越是好,欺负的人越多。所以,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四丫愤愤不平地说。

    “四丫,我一贯主张:人既不能太坏,也不能太好,总之,不能走极端。我最倡导中庸之道。”易文墨直抒己见。

    “姐夫说得好。我也这么认为:好人、坏人日子都不好过,唯有不好不坏的人活得最滋润。”四丫赞同道。

    “易哥,我倒认为:人还是与人为善好。做好人,不一定要图好报,自己心安就行了。”张小月插嘴道。

    “六姐,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去做的,但是,事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四丫幽幽地说。

    “事实给了你什么耳光?”易文墨追问道。

    “姐夫,您别老是打探别人的隐私。”四丫嗔怪道。

    “好,我不问。”易文墨笑了笑。

    “就拿我二姐来说吧,多温柔、多善良、多宽容的一个人呀。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老公的背叛;同事的欺负。看看我二姐的下场,就是一个警钟。”四丫伤心地说。

    “二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公怎么会背叛她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我二姐的前老公是个二流子,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他和我二姐离婚后,竟然聚众嫖娼,被判了两年。”四丫气愤地说。

    “二姐怎么会找了个二流子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唉!二姐的脑袋好象进了水,竟然看上了那个家伙,纯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四丫惋惜地说。

    “四丫,你二姐和石大海结婚,有难言之隐呀。”易文墨叹着气。

    “姐夫,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四丫惊奇地问。

    “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从你二姐的只言片语里,觉察到她和石大海的结合,不是正常的婚姻。”易文墨沉思着说。

    “会有什么隐情呢?陆家人怎么没一个人看出来。”四丫觉得不可理解。

    “四丫,这件事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因为,我不想再去揭你二姐的伤疤。现在,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你要明了一点,那就是:你二姐是被迫结婚的。”易文墨痛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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