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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春宫乱-第22章

小说: 重生之春宫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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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摇头,眼波抛向皇上,“是凌烟阁的苏氏,臣妾见她性子浮躁,便想着不如教她也学学佛理,应是大有进益。”

段昭凌闻言,递于唇边的瓷杯一顿,旋即饮茶入口,宜妃又道,“太后娘娘见了,定是中意,那苏氏端的是好模样,六宫里再找不出更标致的人儿了。”

这话句句夸赞那苏氏,可却没听出半点好意,反倒是教那姜太后眉心一皱,“生的好看有甚么用处,品行仪得才是皇家根本。”

静妃缓缓道,“苏氏秉性天真…”,宜妃遂接话,“正是因着秉性纯真,才不会暗藏心机,最适合侍奉太后娘娘的。”

段昭凌动作优雅,眸中却极冷,“今年并不该她。”

宜妃一副委屈的模样,“臣妾是想好生加以□,想来陛下是曲解了臣妾的一番苦心了。”

姜太后听了片刻已知深浅,这苏氏定是颇得圣眷,她遂定定开口,“哀家就喜欢胸无城府之人,就是这苏氏了,昭儿可是舍不得?”

“母后言重了,她又怎能和您相较,只要母后喜欢,便是多要几个,儿臣也舍得。”段昭凌笑着自顾地饮茶。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皇帝到底爱不爱唐婉若,其实答案很简单,江山和美人,终归是江山重要。

所谓的喜欢宠爱,不过是奠定在他绝对统治的基础之上,只要不触动底线,怎么恩宠都不为过。

再者,那便是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唐婉若死了,他才愈发感念。

不是有人说,人世间最好的两样东西,便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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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扯远啦~~~既然是宫斗,美人们相爱相杀才是看点~

☆、君心长系

姜太后摇摇头,“可哀家舍不得,别怪母后多嘴,你登基已有三年,可皇脉子嗣却太过单薄了,哀家替你甄选妃嫔,便是要你多多开枝散叶才是。”

“儿臣记下了。”段昭凌眼底深不可测,那目光教宜妃一阵发寒。

他并未久留,到内室看望了儿子,遂辞别回宫,静妃跟着站起来,轻咳了几声,抚胸道,“听闻苏婉仪受了伤,陛下可是要去瞧瞧?”

段昭凌携了她的手,柔柔道,“别只念着旁人,也该多保养些,你这身子打年初起便一直不好,朕晚间再去萃芷宫探你。”

静妃血色不足的脸上,霎时漾起了笑,“臣妾宫中正有腌制好的贵妃红酥,陛下可要一起用膳?”

“朕舍不得劳你费神,晚膳就不必了。”说罢,便携了王忠明而去。

宜妃定定坐于榻上,神色渐冷,静妃养病很有些时日了,不知陛下又触了哪根心弦,竟是要到她宫里去。

除却昨日苏婉仪侍寝未遂,教她微微顺意,可想到前日又是那林容华入坤元殿,早些时候她多加提点,陛下总算是冷了几日,点了一次王美人,亦到过自家宫中一回。

可如今,陛下竟是愈发偏宠,饶是那姚贵人出身高门,也不能与那林容华一争高下。

若不再将苏氏狠狠压下,只怕以陛下心思,相必日后恩宠不输那林容华了。

辞行前,宜妃走至静妃身旁,“今晚便辛苦姐姐了。”

静妃但笑不语,细细咳了一声,便又侍奉姜太后去了。

本是正往坤元殿的方向去,不料段昭凌脚步一转,竟是由西去了,王忠明便问,“陛下可是要去萃芷宫?”

段昭凌却答,“摆驾凌烟阁。”

王忠明忙地吩咐随从,“正午方过,陛下可是先歇息了再去?”

“就到凌烟阁歇息罢。”

兰若正领着绿芙、小贵子等一众宫人在院内修裁枯草,忽而见王忠明疾步入殿。

绿芙眼尖先瞧见了,惊地合不拢嘴儿,忙地扯了兰若行礼,“见过王公公。”

兰若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王忠明垂首躬身,接着便由内侍簇拥着踱进一人来。

银纹镶边锦袍,紫玉抹额,如明珠般摄人心魄。

桑榆正打殿内出来,一见院内情状,登时上前行礼下跪,兰若这才如梦初醒,一时间素来人烟稀少的凌烟阁,霎时蓬荜生辉,宫人们忙地恭迎圣驾,虽有些手忙脚乱,可心下皆是欢喜的紧。

谁也不曾料到,这大白日里的,皇上竟会踏足此地,可这又证实了,苏小主的确得陛下宠爱。

段昭凌随口教他们平身,并不停步,环顾了院落,径直往内殿去,“你们家小主可在屋内?”兰若心中本以为宁公子的风姿,当世无双,而如今见皇上亦是姿仪非凡,两人皆为人中龙凤,一时竟分不出高下,忙地回答,“小姐…小姐就在内室,那林容华…”

段昭凌未听她说完,便伸指抵在唇边,兰若只能噤了声儿,引他入内。

“你们都下去罢,朕独自进去便可。”

兰若会意退出,心下掩不住地狂喜,顺手将两层外门齐齐掩住了。

殿内陈设简单,却处处透着小女儿闺阁情致,穿过那桃花春屏,撩开朱色纱幔入内。

但见床帏外却有一人背坐着,他踏步走进了,那人便道,“将药碗放下即可。”

段昭凌已听出她的声音,遂接言道,“朕未带药碗,可是就不能进来了?”

段昭凌的声音骤然在静谧的内室响起,林清清显是被惊到了,忙地转身,凝着他的脸,有片刻的停滞,惊喜之下,忙地欠身行礼,“臣妾见过陛下,您如何会在这里…”

“听闻苏婉仪受了伤,朕顺道路过,便进来瞧瞧。”段昭凌轻描淡写,在林清清温婉的玉容上停留片刻,终是望向床帏。

林清清沉在他眸色中,心中知他断不是路过而已,这凌烟阁地处偏僻,若不是有心,怕是以天子之尊,又怎会踏足?

她替苏嫣欢喜,陛下有这份心意,当真是教她说中了,得宠不在远近。

又听他问,“可有大碍,太医如何说的?”

林清清忙地上前将帷帐理好,扶着段昭凌坐下,本欲说并无大碍,忽而心下一动,改口道,“太医说外表是皮肉伤,而内里仍需观察一段时日,嫣儿身子弱,进宫前生病初欲,不想此次…”

林清清很是伤怀,似是说不下去了,轻轻拭面,段昭凌叹道,“朕知她性子天真,不免吃亏,该多向你学一学。”

林清清听他称赞自家,心中甜蜜,不禁朝着那英俊的侧颜望了望,见他神色淡淡中透着一丝关切,知他对嫣儿已有情意。

嫣儿只侍寝一次,就能得皇上亲自探望,又是何等的恩宠?想着自家虽是得蒙圣眷,可皇上却从未踏足瑶莲殿…

正当她思量之机,段昭凌清冷一笑,“辛苦你了,有朕在此,清儿先回宫歇息罢。”

这话打皇上口中说出,对她的震撼非同小可,便是在他们最是温存贴近之时,他亦从不曾有过如此贴心的话。

可想到眼前人是嫣儿,她便宽慰自家,与其旁人得宠,她宁可是自家的好姐妹,明知皇上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日后若能皆得陛下恩宠,也不失为好事,如此一想,心中遂能好过一些了。

“那臣妾便先退下了,一会子有婢子进来送药。”林清清恋恋不舍,可本性的柔顺却不容许她多留片刻,她生怕失了段昭凌的心意,可双腿却生了根似的,不愿离去。

段昭凌凝着榻中沉沉睡去的女子,心中遂渐渐平缓,不知为何,她便是如此娇憨,甚至不会讨好自己,可每一次相见,都教他不能忘却,似春风和煦,有淡淡的眷恋,除了唐婉若,这是别的妃嫔无法带给他的感觉。

段昭凌心下猛地一揪,抬头看住仍在原地的林清清,“清儿还有何事?”

林清清鼓起勇气,轻声问道,“若是臣妾摔伤了,陛下可也会如此关切?”

段昭凌似有动容,站起来将肩头扶住,低头道,“这是自然。”

“有陛下这句话,臣妾便知足了。”林清清告了退,段昭凌对着那张面孔,强抑住心头的冲动。

待坐回床榻时,但见锦被中的小脸微微动了动,他伸出手,在那凝脂般嫩滑的脸颊上缓缓游弋,略带顽弄的勾挑,本以为她将要转醒,不料她动了动眉心,竟是挥手将那恼人的手指拨开,侧过身背对他而睡去了。

段昭凌非但并不恼怒,反而来了兴致,骨节分明的食指顺着脸颊一路婆娑,在那丰润的菱唇上细细研磨。

苏嫣终是禁不住,捉住他的指尖,嗔道,“林姐姐,教我再睡一会儿罢。”

可那恼人的手指却更为放肆,沿着敞开的领口滑入一片幼滑的白嫩中去,苏嫣娇呼一声,猛地坐起,紧紧攥住那手臂,愣在当场。

段昭凌略带笑意的脸容就在眼前,偏生这姿势如此诱惑,自家只穿了贴身亵衣,而他的手指仍停留在胸前…

“陛下?”苏嫣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似是极力回想着甚么。

“很好,你总算认得朕了。”他笑意上扬,苏嫣却又是一惊,险些从床榻上弹起来,一手整理衣衫,忙地行礼,“臣妾恭迎圣驾!”

“朕来你这里,便不用如此多的虚礼。”段昭凌轻轻捉住她的手臂,将薄袖上捋,但见细嫩的肌肤上有红痕擦伤,他抬眼,苏嫣便抽回手臂,讪讪道,“臣妾今日在长秋台不小心摔了,教陛下见笑了。”

“教朕心疼才是。”他语气柔和,全不似朝堂上的冷峻,苏嫣便答,“臣妾触怒了宜妃娘娘,望陛下莫怪。”

“宜妃的性子虽是张扬,可她独理六宫却是勤苦。”段昭凌言语中对宜妃颇是赞赏,苏嫣只觉心寒不已,冷如坚冰。

见她不语,段昭凌心存怜惜,遂没再继续,悠悠拿起那枕边的一副绣布,苏嫣一惊,满面羞红地忙地伸手去夺,现下两人独处,也顾不得宫规,紧紧藏在身后不放,“陛下不可瞧见…”

段昭凌倾身向前,双手还在她腰侧,几乎要压在她身子上,“朕偏要看。”

苏嫣这才发觉自家已是完全落入他的胸膛,而原本的躲藏,却变成了无意中的引诱。

“唔…”她正走神间,已被段昭凌封住了唇瓣,顺势就将她缓缓压下,那晚并未得到她的身子,他自然是意犹未尽,如今眼前人衣衫半露的娇态,更是激发了他的情致。

柔柔的触碰逐渐汹涌,他攫住她的红唇,吮吸中尽数含住,灵舌抵开那整齐的贝齿,喂入她檀口之中,触碰间欲、望如潮水,箍在腰侧的大掌把握不住力道,狠狠捏住,教她一阵子生疼。

手指挑开罗带,长驱直入,苏嫣紧紧并拢双腿,段昭凌低哑的声音道,“莫怕。”

其中浓浓的□,她岂会不觉?长指抵住那柔嫩的花瓣,正要侵入,苏嫣忽而将他反手拥住,娇柔无限地唤道,“段郎…”

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带着欢愉的邀请,却教身上之人猛地停住,他紧紧盯住苏嫣的脸,只见那玉容色若春晓,诱人至极,可那两个字精准地刺入他心头,顿时浇熄了如火的欲念。

苏嫣不知所措地又唤了一声,段昭凌却将她掌住,“谁教你此般唤朕?”

“无人教会臣妾…寻常百姓人家,女子总是这般称呼自家夫君的。”苏嫣小脸神态认真,段昭凌凤目中□渐渐消退,澄澈锐利,这个称呼很久未曾听到过了,那是只属于她一人的。

可为何眼前人说出时,他并没有臆想中的恼怒,反而觉得十分自然,仿佛便该如此。

一种说不明的情愫教段昭凌有片刻的失神,可旋即恢复常态,他拿过苏嫣藏在身后的绣品,端详间挥开烦乱的思绪,只见那稀落的花瓣,不成形的花蕊,再抬头,但见苏嫣已是委屈地抿住嘴唇,他便笑问,“原是你绣得不体面,怕朕看去了。”

苏嫣知她那一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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