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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春宫乱-第19章

小说: 重生之春宫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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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嫣慌忙地捋下衣袖,就地行礼,将身子伏地很低,“臣妾苏氏,见过陛下…见过宜妃娘娘!”

段昭凌缓缓踱步近前,优雅地弓下腰,将右手伸出,声线清朗,“哪个苏氏?抬起头来教朕瞧一瞧。”

苏嫣受宠若惊,娇微微地将小手放于他大掌中,任由他将自家拉起。

眸若剪水,娇如春桃,顾盼间嫣然生姿,无暇的的小脸上,是青涩而惊羞的神态。

段昭凌的目光凝在那张脸容上,似有所思,仍挂着高华而清俊的笑意,将她柔荑握于掌中,微微轻抚,并不松开。

宜妃已见端倪,便端端上前,提醒道,“便是凌烟阁禁足的苏婉仪,今日石林相遇,实则巧合,可见苏妹妹同陛下有缘。”

姚贵人瞧着陛下将苏嫣的手紧握,胸中已是不平,想着自家近来颇得圣宠,遂跟上来附和道,“苏妹妹养了这几日,不知火气可是消减了?”

宜妃眉头一皱,见那姚贵人不知轻重,遂隐晦地嗔道,“想来陛下自是有话同苏妹妹说,咱们便到花园里去罢。”

段昭凌这才将她小手松开,便觉触手滑腻香软,轻轻扬起嘴角,道,“宜妃不必见外,今日朕难得出来散心,人多些岂不热闹?”

宜妃又是一笑,偎了过去,道,“怪臣妾见陛下对苏妹妹十分中意,只替顾着陛下高兴,想的不周全了。”

苏嫣亦惊亦喜,半垂着头,似又忍不住,向皇上望去。

段昭凌将手中玉骨扇摆了摆,便问,“苏婉仪禁足可是解了?”

宜妃便答,“今日便解了。”

段昭凌将折扇一合,指点道,“那便陪朕一同到前面花园里去,瞧瞧今年这最后一抹碧色。”

苏嫣却仍是低着头,细声道,“陛下恕罪,臣妾已约好了要去看望林姐姐,只怕不能陪陛下同去。”

宜妃不悦道,“又说胡话!”

段昭凌凝眸不语,虽教她忤逆,却并不觉愠恼,扇柄一伸,将苏嫣小巧的下巴缓缓抬起,低下头与她平视,“你与清儿情谊笃厚,朕自是不能教你失信于人。”

苏嫣眸中一喜,霎时掀起眼帘,娇声应下,“谢陛□恤…”

谁知段昭凌话锋一转,“今晚,你到坤元殿来,朕再同你仔细说。”

一时境况变化之快,在场众人皆是难以适应,苏嫣愣住,似是缓不过来。

宫人们在一旁噤声听旨,王忠明遂命人录入御册,宫人们暗自听着,心想这苏婉仪当真是样貌过人,不过才一面,就将素来不沉溺女色的皇上迷住了,才解了禁足,就要侍寝,中意程度可见一斑了。

宜妃虽将她视为阻碍,但想她头脑简单,不足为惧,却不曾料到误打误撞,竟是教她轻易蒙宠,笑地愈发客气,“还不叩谢圣恩了。”

苏嫣起初美眸圆睁,直到宜妃提点了,才知陛下之意是点自家侍寝,不禁欢喜万分,小脸上笑意如花。

苏嫣本就天生媚骨,一见喜态,那眉骨眼梢间便晕开一层绯色,淡淡绕在眉心,端的是百媚顿生了。

段昭凌只深深将她看住,眸色流转,姚贵人这会子见陛下如此偏护,再不敢轻易出言讽刺,只狠狠地将苏嫣一瞪,咬唇不语。

苏嫣这才谢了恩,段昭凌便携了众妃而去,心情大好。

走出数步,宜妃回头,见苏嫣仍站在原地,一副惊喜之色,心中冷意渐浓。

通往瑶莲殿的路上,兰若抑不住地欣喜,几乎要掉眼泪,直说小姐终是熬出头了,再不用白气!

苏嫣将手帕紧攥,嘴角带笑,娇嗔道,“总算迈出了头一步,真真是不容易。”

林清清早在正厅候着,见雨溪引了苏嫣进来,遂上前携了她的手,久久无言,分别数十日,怎能没有牵念?

“这么多日不见,林姐姐可还好?”苏嫣见她眼眶微红,便知身边真心待自家之人,林清清自是头一个。

林清清笑叹着,吩咐宫人们看茶,独自携了苏嫣往内室去,道,“这话该我问你,我自是很好。”

“听闻姐姐颇得圣上喜爱,嫣儿亦是替姐姐高兴!”

谁知林清清脸色由喜转淡,可眸中又是柔情缱绻,道,“陛下待我很好,我再不敢奢求更多。”

“瞧着姐姐并不欢喜,有甚么为难之事,别把嫣儿当外人才是。”苏嫣知她起初锋芒太盛,定是遭人排挤了。

林清清秀目微阖,道,“幸得你送了帕子点醒了我,不然后果更甚。现下想想,我当真是太过天真了些,以为只要有陛下宠着,便甚么也不怕,殊不知早已落了他人话柄…”

雨溪将茶点摆上,苏嫣见殿中摆设华贵,林清清遂一一指点,大都是陛下赏赐下来的,苏嫣便道,“她们能够算计,咱们自然也能,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姐姐有陛下宠爱在身,终归是有底气的,不能白教人欺负了去。”

“也谈不上如何恩宠,那姚贵人亦是承宠数次,宜妃仍是圣恩不减,昨儿陛下还招了王美人唱曲,后宫妃嫔这样多,哪里是容易的?”

见苏嫣不语,林清清便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你既已解了禁,咱们相互照拂着,便不觉地难过了。”

两人久未见面,自然话多的紧,苏嫣便将御花园之事说于她听,林清清直替她欣慰,美玉在匣,终是并未埋没了。

午膳过后,苏嫣与林清清一道往赵婕妤宫里去了,自进宫以来还没正式到芳明殿拜会的。

方进殿门,就听那王美人殿中传来清亮的歌声,婉转顿挫,却有几分韵味。

苏嫣知她素擅唱曲儿,也因此多得段昭凌另眼,林清清驻足听了片刻,想到那日宴会上的不快,便觉心中不是滋味。

赵婕妤见她们二人到来,自是热情招待,“我这芳明殿少有这般热闹,你们今晚谁也不许走。”

林清清见苏嫣脸面一红,遂掩帕笑了,“姐姐还不知道呢,陛下今晚招了嫣儿侍寝,怕是不能够了。”

赵婕妤沉静的面容微微一喜,抚了抚苏嫣的秀发,道,“嫣儿长大了,姐姐真心为你欢喜。”

三人正说在兴头上,忽听门外有人道,“林容华和苏婉仪也在,当真是稀客。”

赵婕妤放下茶盅,淡淡道,“王美人也进来坐坐罢。”

林清清不愿见她,苏嫣亦是十分厌恶,可仍是少不得赔笑,那王美人扶了扶发髻上的流云簪,道,“苏妹妹的簪子好生别致,我瞧着比陛下送我的这支还要精巧了。”

苏嫣自然听出她话中炫耀之意,便认真道,“那不如咱们换换好了。”

王美人教她呛地无话,林清清不禁微微笑了,那王美人又道,“还没恭喜苏妹妹,听闻陛下一见中意,可真教人羡慕的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整章补全!!!】

迟来的祝福,七夕快乐!

我会告诉乃们下章有肉肉么?

打死也不说~~~

☆、欲拒还迎

赵婕妤发了话,“嫣儿她们正是初入宫闱,陛下眷顾亦是常理,倒是王美人经久不衰,才是教人羡慕。”

那王美人心头沾沾自喜,殊不知将她暗讽了,便得意起身,道,“我先回房歇息去了,练了这半日曲子,委实累了,”又冲林清清笑道,“林妹妹也该学些音律,不然下回设宴,又要拂了陛下兴致了。”

说罢,王美人裙摆迤逦,袅袅而去,三人于桌前面面相觑,皆是微微摇头。这王美人当真是恃宠而骄,仗着有宜妃撑腰,便目中无人,教人生厌了。

“表姐,您与这王美人同住,怎忍得了这许多年?一瞧见她那媚俗的嘴脸,平白就教我恶心!”苏嫣冲着那王美人的背影,哧道。

赵婕妤淡淡饮茶,这个人沐在日光下,宁静致远,只说,“习惯便好了,我与她素无争抢,她便不劳心算计着我。”

林清清垂了眸子,低声道,“玉眠池小宴之上,我博了她的面子,而她又授意于宜妃,想来这梁子遂是结下了。这五日来,我皆被唤道落玉宫中,宜妃说见我殿中草木养的茂盛,就教我替她修裁金丝菊,”言至此处,林清清已是有些哽咽,“宜妃便说只要这金丝菊开了花,就教我不必再来…可谁人不知,眼看就要入冬,花儿怎能养的活?”

苏嫣俏脸一寒,小手重重在桌面上一拍,怒道,“宜妃恃宠而骄,如此阴损,陛下竟不加以管束么?”

赵婕妤搁下茶盅,缓缓道,“静妃称病,自蓉妃去后,六宫中便是宜妃独大,朝堂上,陛下又对沈尚书十分器重,一内复一外,若非是大事,陛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去了。”

沈誉此人心机深沉,素以寡言少语著称,可手段却很高明,当年他凭着门客众多,在朝中广结人脉,竟以参军之位,一举夺下尚书高职,并得吏部、户部侍郎相助,以人品贵重得天子赏识,后又送女儿入东宫,更是平步青云。

当初是谁素不与唐相往来,又是谁从中谋利最大?

苏嫣上一世活的失败,可如今只消转念,便可知唐相谋反一案,他沈誉绝技脱不了干系。

“到头来因果报应,又怎知她沈氏一门,不会是下一个唐家!”苏嫣眸中冷意森森,林清清知她与宜妃结怨不浅,便起身理衣,雨溪遂上前将她扶住,“时辰到了,我该往落玉宫去了。”

苏嫣紧紧将她双手攥住,急切道,“今晚我便回明陛下,说那宜妃娘娘仗势欺人…”

话儿还没说完,就教林清清替她掩了嘴儿,“万不可轻率了,不然咱们都不会有好下场,不过是几日,我忍忍便是。”

赵婕妤见她面色憔悴,亦是于心不忍,心下暗自叹息,待林清清走后,苏嫣缓缓落座,明媚的脸容上似薄了一层雾气,赵婕妤私下授了些侍寝的规矩禁忌,苏嫣听着,倒是很符合段昭凌的脾性,可她今晚却不需要。

苏嫣目光久久专注于手中的珐琅杯,忽而抬眸,“明日还有一事,需得表姐相助。”

赵婕妤凑过头去,苏嫣附在她耳畔轻语,听罢,赵婕妤不解地问,“何以如此…”

苏嫣将纤指比在唇边,道,“表姐只管按我说的做便是,嫣儿自有筹谋。”

夜色如水冰冷,如墨沉沉,天边弯月如勾,才上枝头。

坤元正殿灯火辉煌,段昭凌仍在与内阁重臣们商议政事,那沈尚书便在此列。

侧殿为天子寝宫,还有一个十分旖旎的雅号,唤作帝娇阁。

苏嫣在宽敞芬芳的千荷浴中足足泡了一个时辰,任由婢子将她浑身肌肤揉搓了数遍,直到胀红发烫才停手,轻纱裹身,长发绾起,初次侍寝的妃嫔皆是如此装扮。

苏嫣似春柳般腰肢轻摆,施施然,娇娇弱,不疾不徐地由人搀扶着往龙榻走去。

流苏金钩将紫菱帐层层挽起,从浴房至御榻间,一路以丝缎红毡铺就,上面绣出朵朵盛开的春牡丹,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唯有牡丹真国色,不知环燕足风流。

“回小主,陛下议事正紧,稍后便至。”崔尚仪领了一众宫婢,将御榻上的红绡锦被卷起,铺上一条洁白无瑕的绢绫,苏嫣望着那象征女子初夜的贞洁带,一时百味杂陈。

殿内温暖如春,四角皆有金炉焚了暖情香,霎时浓香弥漫,活色生香。

苏嫣敛衣往榻上一坐,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罢,我要独自歇一歇。”

待那高高的鎏金木门缓缓闭合,苏嫣蓦然起身,环顾着偌大的寝殿,眼前之景熟悉到胸口发疼,却又陌生地可怕,案台上那株紫罗兰仍是摆在上头,连花苞也不曾有一个,是她说喜欢紫罗兰,非要摆一株在他眼前。

当初,亦是她说不喜欢太淡的色泽,段昭凌便将殿内帷幔尽数换成艳丽的红绫。从前他从不留其余妃嫔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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