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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藤井树言情小说合集-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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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男生是女生你都电。        
突然之间,你安靜了下来。我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些不安。        
「我要回家了。」你說。   
「嗯,好,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休息吧。」我看了看时钟,确实时间也已经不早。   
「不,我的意思是,我要“回家”了。」你特別強调了回家两个字。两秒钟之后,我终於会过意来。   
「你…。。辞职了?」我问。   
「嗯。」你点点头。   
「为什麼呢?」   
「家裡开了早餐店,我想我可以回家帮忙,也就不需要待在台北多一份开销。」你說。   
「是这樣吗?」我低下头。   
「嗯。」你点点头。        
「那,我们怎麼办呢?」鼓起勇气,八年之后,我终於第一次在你面前面对我们的问题。   
「我们…。这樣也很好不是吗?」   
「在一起不会更好吗?」我看著你說。   
「或许吧…。」你說。        
然后,我在自己的窗戶旁边,看著你慢慢走出我家公寓门口,然后坐上自己的机车,抬头对我挥手說再见。        
写到这裡,我才发现时间在我进入回忆时已经偷偷跑了好几个小时了,现在的时间是清晨五点,这封信写了这麼长,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前天,你打电话来罵我,說我很笨,我被罵的一头雾水,等我想要问个清楚时,你就把电话给掛了。   
昨天,你告诉我你要搭今天一大早六点多的火车回高雄,要我不论如何都不能去送你。   
今天,我要带著这封刚刚写好的厚厚一疊的信,还有我帮你準备的爱心早餐,到火车站去送你。        
我亲爱的诺基亚啊!我想我等等在往火车站的路上,应该会很开心地笑著吧。因为我终於发现了你曾经說过要给我的惊喜,就在你送给我的N76上。        
不过,谁会想到这种方法呢?如果不是N76拥有这樣特別的设计,谁知道你会把“我爱妳很久很久了”偷偷刻在它的SIM卡匣的黃色拉带下呢? 
 
。。

。。

    好感人的一篇小说,虽然前面的章节看了并不感动人~但后面的情章节很感人,心情好像被紧紧扣住一样。一阵一阵的沉重感袭卷而来
    十年后的你,十年后还会有个人一样的爱我吗……我不知道不过看完有点感伤 因为美丽的爱情 不一定都有完美的结果!!
    远得像在宇宙边缘。
    那里好像很深很深,漆黑的像黑洞,也好像很高很高,高过了天堂。
    宇宙有边缘吗?天堂又存在吗?
    如果宇宙没有边缘,天堂又不存在的话,那「自我」呢?
    其实,做人已经难到在笑的时候都不一定是想笑的了,既然是不想笑的,那你在笑什么?有时候明明午餐想吃简单又便宜的阳春麵,而且是在刚打卡上班的那一秒钟就开始挣扎,经过两个小时之后终於跟自己的胃达成共识;「胃,今天吃阳春麵好不好?」胃说,「喔,好啊,那去老李麵铺好了。」然后时针超过了一,同事的一声吆喝,「走啦,我们吃寿司去。」阳春麵就泡汤了,「好好,我马上来。」好像写好的程式,你应了一声之后会不由自主的穿上外套,带着皮夹,很自然的忘了那个两个小时努力的共识。
    刚上班的时后就接到课长的电话,「尼尔,你到底把六线的生产改进计划作好了没?
    就算是总经理说十五号以前完成就好,你也不要真的他妈就十五号完成嘛,自动点,勤奋点,不要一辈子只有当课员的命,妈的一个月领那三四万的薪水你就觉得够了吗?……」
    他讲了十多分钟,我没办法完全背得起来,也懒得去背,而且今天才六号,离十五号还有九天,我手边不只有六线的改进计划,还有四线,八线,十一线跟十七线,就算我有八只手六颗脑也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做完,他只不过是比我多拿了个硕士学历,多了两年的时间在学校里,还因为过胖不用当兵,命就不一样了。
    「龙课,我已经完成了一半,我尽量在十二号以前给你。」
    我的课长姓龙,有个很轻盈又霸气,却跟他的人完完全全不搭嘎的名字,叫飞腾。
    「十二号?你以为提早三天就该给你拍拍手了吗?」
    「龙课,不是这样的,我十号要先交八线的给研发部,我必须先完成八线……」
    「八你妈的八线!你是研发部的人还是生产部的人?你该听我的还是听张副理的?」
    张副理是研发部的负责人,也是另一个狗眼的。你别看他在电话里讲的气慨万千,何等潇洒,他看见张副理的时候也一样在摇狗尾巴。
    「我不管,我九号就要看见计划在我的桌上,新购机具可以先不列没关系。」
    我的天!他以为让我先不列新购机具总本就是一种天大的福利,全公司大概就只有他不知道这一项是最不费时,也最轻松的一部份。
    我挂掉电话,转头看他离我十五步远的独立办公室,他果然拿起了他的高尔夫球桿,在那条塑胶草皮上练习推桿,那细长的球桿和他的身材搭配起来的画面真是刺眼。他墙上挂了一副自己挥毫写的「龙」字,那结构跟勾勒的笔法跟小学生的字差不多。
    就算是你已经在这家公司里待了五年,在部门里面也算是资深的课员,他还是把你当新进。不但啰嗦,而且狗眼,讲话三句不离他妈的,五句就会想「那个」别人的妈妈,怎么一个硕士一天到晚嘴边都挂着那句X你妈,到底是怎样?
    每次课务会议,我都很担心我会走着进去,抬着出来,并不是我很累或是工作很多,而是因为噁心。太多人喜欢捧着上司的屁股拍啊拍,就算是放屁了也觉得是香水味,讲话阿谀奉承,明明是不好笑的冷笑话,那笑声也会使厚两公分的玻璃嗡嗡振动。
    课长会在办公室练习推桿也是因为总经理喜欢高尔夫。部门副理也是狗眼一族,职阶比他小就是奴,比他大就是富,每天下班就跑亚历山大健身中心去慢跑,还喜欢选最靠近中间,贴进马路的位置,我想他大概很怕别人没看见他在所谓的高级健身俱乐部消费。
    「尼尔,你看看那个新来的总机,下半身的重量大概佔了体重的三分之二吧,哇哈哈哈……」
    这就是课长的冷笑话,无聊粗鄙而且没水准。
    「啊……哈……是啊,是啊……」
    该死的是我也笑了,总是这样。有时候并不是你很想去附和,但却很莫名其妙的在当下那一秒钟做出了附和的动作。
    做人真的已经难到在笑的时候都不一定是想笑的了,难怪佛家说人生在世就是一种修行,苦不但比乐多,而且鲜艳难忘。
    我想起小时候,那段想哭就哭,想笑就哈哈大笑的日子,走在往寿司店的路上,突然觉得空虚。
    「啊……那段日子,到底离我多远了?」我突然这样想着,然后,台北的天空,轰隆一声巨响,今天的午后雷阵雨,来得比昨天早了。
    我小学的时候,被同学欺负就哭,看卡通影片就笑,被爸妈骂了就哭,跟玩伴在一起就笑。然后时间过了,到了国中,突然不太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长大了,哭会很丢脸。但笑还是一样的,打电动的时候是笑的,跟同学出去玩时是笑的,学会自己去电影院买票看电影是笑的。
    那时候的笑是真的想笑的,特别轻盈,特别悠扬,特别不一样。
    然后高中了,笑一样是快乐的,只是有了烦恼了。
    有时候甚至会把笑建立在烦恼上面。例如,明明物理考差了,就笑着对同学说「我是故意的啦!」,或是数学不懂了,就笑着对同学说「是数学背叛了我,不是我对不起它。」但其实在骑着脚踏车回家的路上,心丝竟然纠结了起来,原因是因为数学,是因为物理。
    然后,高中三年慢得像三十年,大学好像在天的另一边,笑更是在大学后面。从高中开始,笑就模糊了,我也一直没去注意它为什么模糊了,就这样,像国民党办事的效率一样,我没去注意,没去处理为什么笑不一样了,问题就一直延宕延宕,到了十年后的现在。
    「喔……好远啊……已经十年了。」我在心里这样感叹着。倾盆的大雨下得像在处罚什么一样,我坐在寿司店里,靠近窗边的地方。
    远是用来形容日子的字吗?远代表一种距离,但日子有距离吗?我们都会说「台北距离高雄,大概三百六十公里。」这是开车或搭飞机可以到的。我们也会说「巷口那家7…11,大概两百公尺吧。」这是走路就可以到的。我们也可能说「现在,距离昨天的现在,已经有二十四小时了。」但这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开车会到吗?搭飞机会到吗?还是走得回去呢?
    既然都不行,为什么要用距离来形容呢?那如果不用距离,又该用什么词呢?
    我想,只有两个字适合,就是「过去」。
    「过去……」我失神似的脱口而出,在吃寿司的时候。
    「尼尔,你说什么?」芸卉问我,她歪着头看着我。芸卉是内销课的,内销课跟我们同在一层楼里。
    「什么过去?」
    「呃……没,没什么,我是说,晚点过去。」
    「晚点过去?过去哪里?」
    「啊……这……过去那个……那个我朋友的生日Party啦,呵呵呵,哈哈哈……」
    你看,又来了,我又笑了,但我想笑吗?然后说到生日Party,真的有生日Party吗?
    是有啦,只不过不是今天。
    「嘿,你怎么会自言自语咧?」芸卉笑着问我。
    「偶尔啦!呵呵呵。」我小吐了一下舌头,耸肩玻Α
    一阵雷声让我转头望着窗外,同事们先是一阵虚惊,然后就开始讨论打雷的事情。奇怪,打雷有什么好讨论的?
    雨下得很大,雨粒打在窗户上,一涑涑水从窗户上方流下来,透过水涑往外看,道路被扭曲了,路上的车也被扭曲了,走在路上的人也被扭曲了。
    回公司的路上,经过那家原本要去的老李麵铺,想起刚刚的寿司套餐花了我二佰伍十元,再看看麵铺的墙上挂着「阳春麵四十元,大碗五十元」,我站在麵铺门口发呆了一会儿,然候笑了。
    这是真的笑了,我是真的想笑。
    「我」,你在哪里?
    十年的你 (2)
    我为了龙课要的六线,还有研发部要的八线,一个人留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十一点,突然闻到一阵卤味的香气,那香气引着我转头看,原来是大楼的保全员买的,他提着卤味,一脸满足的巡逻着。
    那卤味提醒了我晚餐还没吃,饥饿感像土石流一样迅速的把我淹没,我放下手边还有一半以上没完成的计划表,开始翻找着抽屉里的零食。
    「应该还有一包科学麵吧?」我这么问着自己,却没看见科学麵的影子。
    办公室的尽头有一面大镜子,镜子里反射了我翻找科学麵的动作,我的余光看见镜子里有东西在动,停下动作转头一看,原来那是我自己。那翻找的动作像是一种祈祷,祈祷上帝让我找到那包科学麵。结果没有,上帝也因为一包科学麵而被证明了祂不存在。
    我环顾四周,并且站起身来。位置在我对面的俊荣是个零食狂,从上班的第一秒钟开始他的嘴巴就不可能停下来,不管是甜的鹹的辣的酸的,只要是那一包包的零食他都不可能放过,像是收集零食的专家一样。而且他很抠门,除非是他不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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