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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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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讥讽,却是对着他自己而来。

变故突生9

这样的讥讽,却是对着他自己而来。

宇文极是在讥讽自己,居然相信皇上之前做出的承诺。

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在这个皇宫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亲情,更没有承诺。

所谓的等一切完结之后,就让他出宫,过他的逍遥生活,都是假的。

帝王的承诺,本来就是他嘴里的一句话而已。

哪怕,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皇上却依旧是一派笑意,斜斜的看了一眼宇文极,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父子之间特有的责怪:“难不成朕没有事情,你就不可以陪朕说说话?难不成我这个老头子在你这个风流王爷眼里,与那些美人比起来,就那么不值钱?”

说话间,已经走到演武厅里端的桌子旁,手指往桌上早已摆着的一副棋盘指了一下,笑笑:“今天你就把那些美人全都抛到脑后,好好的,跟我这个老头子下一盘棋。”

在他说话的时候,夜月和南宫羽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寒意。

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看到南宫羽眼里的寒意,夜月心里更是一痛,她不知道现在宇文极心里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

从来,都知道帝王家无情。

却从来都没有想过,真正的亲眼看到一个面对着自己即将要杀死的儿子,脸上还是带着可以称得上慈爱的笑意的皇上时,看得依旧是胆颤心惊。

哪怕是夜月这样无情的人,哪怕是无数次面不改色诛杀敌手于剑下的南宫羽,依旧还是有这样的感觉。

宇文极却是勾唇一笑,无比妖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笑吟吟的放开皇上的手,按照皇上的示意,坐到茶几的另一端,挑眉笑看着他的父皇,悠悠的说道:“父皇何必拿儿臣来开玩笑。”

掌心向下,缓慢的轻抚过棋盘,将棋子扫到一旁,看着自己手掌过后,骤然自行出现均匀裂痕的棋盘,轻笑出声:“这个棋,不下也罢。”

变故突生10

掌心向下,缓慢的轻抚过棋盘,将棋子扫到一旁,看着自己手掌过后,骤然自行出现均匀裂痕的棋盘,轻笑出声:“这个棋,不下也罢。”

皇上的脸,在看到棋盘后,也像棋盘一样起了变化。

笑容,就像是那些裂痕一样,僵在了脸庞上。

好半响,那些僵硬的笑容才开始逐渐恢复过来,看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几个太监,缓慢的往椅子上坐下去,抬眼看着宇文极:“你知道了?”

语气淡淡的,连一点波动都没有。

更不要说不好意思甚至愧疚了。

宇文极轻叹一声,慵懒的坐到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斜斜的靠着椅背,轻笑出声:“其实,儿臣宁愿不知道。”

“朕也是逼不得已。”

盯着宇文极看似无所谓的眼,皇上声音里终于有一点感情变化了,沉吟着,抬起眼看着宇文极,眼里全是无可奈何。

“逼不得已?”

宇文极戏谑的笑笑,抿了一下唇:“儿臣的心思,相信父皇早就明白,对那个皇位,儿臣根本就没有一点想法。”

微顿片刻,才抬眼凝视着已经收敛起笑容,抿着唇沉着脸不言不语的皇上,面色亦是一沉:“儿臣自问对父皇而言,绝对没有任何威胁,父皇这样又是何必。”

他的话才说完,皇上嘴角就慢慢的轻扬上去了。

抬眼和宇文极的双眸对视着。

眼里,是杀戮和残忍。

语气却是轻柔慈祥的,微眯着眼,悠悠的说道;“你可曾记得小时候朕教你下棋的时候,说过的一个招数吗?”

不等宇文极回答,他自己已经将答案说出来:“向来,就有一招叫做釜底抽薪。”

闻言,宇文极突然失笑出声,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皇上的打算了。

想打安静的躺在自己袖子里的明珠,宇文极的眼里,嘲弄意味更甚,皇上想杀了他,只是因为对姜皇后最近频繁的动作终于忍无可忍,准备来一个釜底抽薪。

变故突生11

想到安静地躺在自己袖子里的明珠,宇文极的眼里,嘲弄意味更甚,皇上想杀了他,只是因为对姜皇后最近频繁的动作终于忍无可忍,准备来一个釜底抽薪。

碍于凌族的势力,皇上在没有证据之前,对姜皇后忍无可忍也要忍,但他却可以对宇文极光明正大的下手。

在名义上,宇文极并非姜皇后的子嗣,但实际呢?

二十年前,姜皇后将自己儿子和王贵人调换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到一点,老天爷是一个很神奇的事情,遗传更是一个不管你手里有多大权力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那如出一辙的相貌,在有心人眼里,就将她本应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全部泄漏出去。

她的计划就是让自己的儿子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娶一个同样是凌族的皇后,顺理成章的将天下大权接手过去。

宇文凌已死,若是再杀了宇文极,就是釜底抽薪。

宇文极轻移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手掌,抚摸着自己袖子里的明珠。

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酸楚。

虽然明知道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在这样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就算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的心,还是会痛的。

缓缓的将袖子里的明珠捏开,不着痕迹的将藏在明珠里的纸块取出来,感觉到纸块在他的内力催动之下,变成粉末,嘴角才慢慢扬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事情,他都不准备再理会。

杂夹在这样的两个人中间,他永远都只是他们手里的砝码。

在宇文极将纸条捏碎的同时,一脸无可奈何的皇上,侧转身子,从躬身侍立在一旁的张公公捧着的托盘上拿起上面的茶壶。

取过杯子,满满的斟了一杯茶,倾身,将杯子推到宇文极身前的桌面上。

抬起眼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宇文极,沉声说道:“朕说过,这样,也是逼不得已,若是你觉得是朕的儿子,是云凌国的皇子,就喝了吧。”

宇文极之死1

抬起眼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宇文极,沉声说道:“朕说过,这样,也是逼不得已,若是你觉得是朕的儿子,是云凌国的皇子,就喝了吧。”

夜月看到此处,眼眸一冷。

这样的茶,除了立即毙命的毒药,又能是什么。

想出去制止,腰际又被南宫羽抱得紧紧的,耳边传来的悄声细语,让她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去。

南宫羽说的话很简单:“他不是傻子。”

宇文极的确不是傻子。

和皇上那双满是无奈的眼睛对视了片刻,低垂眼睑望了一下眼前那满满的茶杯,展颜妖孽一笑:“若是儿臣没有看错,这个茶里,是入口毙命的毒药。”

皇上低垂着眼睑,提了提嘴角。

不用回答,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东西。

“如此厉害的毒药,父皇又何必浪费。”

茶杯里的茶水是满满的,宇文极心里的愤怒也是满满的,脸上,却是笑意盎然,伸出纤长的手指轻弹了一下杯子的边缘,看着那满满的的茶水在杯中荡漾,溢到杯子外面。

嘲弄的笑笑:“这样的茶水只要一点就好,满了,太浪费了。”

皇上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脸色一变再变,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好半响之后,注视着宇文极的眼里,无奈的神情转为杀意,刚才那个看上去庸碌无为的样子完全消失。

在一霎那之间,整个人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当年,姜皇后就是错看了他,以为他只是一个羸弱无为的皇子,以后自己可以任意妄为,才是在众多皇子中挑选了他。

却想不到,她看到的只是皇上的保护色而已。

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沉声说道:“看来,你根本就不准备为云凌国而死了。”

这样的杀戮,让宇文极失笑出声,往周围环顾了一眼,一一扫视着那些他看不到的敌人,悠悠的说道:“儿臣就算是不愿,父皇肯答应吗。”

宇文极之死2

这样的杀戮,让宇文极失笑出声,往周围环顾了一眼,一一扫视着那些他看不到的敌人,悠悠的说道:“儿臣就算是不愿,父皇肯答应吗。”

他的语气不是问话,而是断定。

在这个所有的网都张开的时候,皇上自然不会张开网放走里面的猎物。

皇上轻叹一声,不再言语,眼里,却充满了得意之色。

在下一刻,他脸色却突然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他和宇文极中间相隔的桌子很大,但是,现在宇文极的手指,却轻轻松松的抓着他的手腕。

桌面,他轻叹的时候,已经突然裂成两半,宇文极的身子也在所有人都来不及防备的时候,到了他的身边。

分成两半的桌子,在这个时候才缓缓的往地上倒去,和地面相撞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这样的声音其实不大,但是,在这个充满杀戮的演武厅中,却有若雷霆之声撞击着所有人的耳膜,也撞击着他们的心。

几乎在同时,站在演武厅里的人,脸色都变了。

唯一不变的是宇文极,含笑看着皇上身后那些蠢蠢欲动却投鼠忌器的太监,忍不住勾了一下唇,在他另外一只手中,是他在桌子未倒之前抓在手里的茶杯。

皇上脸色一变再变,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朕已经说过,这样,只是无可奈何,为了云凌国的江山社稷,朕没有选择,你居然敢威胁朕!”

随即怒哼一声,沉声喝道:“现在看来,你果然是狼子野心。”

“哦?”

宇文极低头看一眼自己手里的茶杯,眼里伤楚一闪而过,笑得却更是妖孽:“父皇,这杯茶儿臣可以不喝,也可以喝。”

转动了一下手中茶杯,突然失笑出声:“儿臣更没有威胁父皇的意思,这样,只是想让父皇明白,儿臣若是有叛逆之心,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开父皇了。”

说完,面色骤然一沉,和皇上对视片刻,轻轻的放开他的手,手中端着的茶杯往自己的唇边凑去。

宇文极之死3

说完,面色骤然一沉,和皇上对视片刻,轻轻的放开他的手,手中端着的茶杯往自己的唇边凑去。

眼睛,却始终未离皇上的眼眸。

在那双眼睛里,他看不到一点点他以为会看到的难受,甚至连内疚都没有。

帝王果然无情。

勾了勾唇,想到今生难再见的夜月,心里骤然想起了一件事,往上抬的手臂顿时停了下来,沉吟着,终究还是开口:“这杯茶,儿臣可以喝,但父皇必须答应儿臣一件事。”

“说!”

“夜月和南宫羽虽然是儿臣的至交好友,却对此事完全不知,还望父皇。。。。。。”

“你死!”还不等宇文极说完,皇上就径直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的承诺:“一切都结束,其余人等,朕一概不追究。”

宇文极看着皇上那迫不及待的样子,眼里顿时出现了浓浓的讥讽,停顿在半空中的手臂,骤然加速。

手中的杯子堪堪挨到唇边,一道惊鸿射过来。

一把精致到了极点的短剑,从杯身中穿过,稳稳的插在杯子上,在杯身上,除了短剑刺穿的地方,周围却是连一点裂痕都不曾有。

力道,不大不小拿捏得异常准确。

低头看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短剑,宇文极心里顿时梗咽了一下,本以为今生难再见的人,居然就在自己身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开心还是焦急。

这把短剑他怎么会不认识?


“宇文极!”夜月郎朗的声音也在演武厅里响起,声音里,明显的充满了责怪:“就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在乎你的人,难道你连对我的承诺也忘记了!”

“大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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