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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清福晋-第51章

小说: 大清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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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他,忙跟三哥马武一起行礼道:“见过三阿哥。”

乌喇那拉氏道:“三哥今儿怎么有空来?”

胤祉面无表情,淡淡道:“有些公务要与四弟商谈。”

他目光落在凌波身上,嘴里却对乌喇那拉氏问道:“原来四嫂今日有客。”

乌喇那拉氏道:“我跟凌波格格投缘,请她过来说话,马武是来接她的,他们兄妹正要走呢。”

“哦,原来如此。”

胤祉目光从马武脸上划过,并没有说什么,径直进了雍亲王府。

凌波和马武一个上车,一个骑马,打道回府。

到了富察家,落马下车,凌波突然叫住了马武。

“三哥,四阿哥今天跟你说什么啦?”

马武道:“没有什么,闲谈罢了。”

凌波撇嘴,表示不信。

马武便说:“我与四阿哥不过几面之缘,他今日也只是因秋狩的事情对我多说一声感谢。”

凌波歪着脑袋,笑得古怪道:“三哥不必解释,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今日是四阿哥想见你,四福晋请我,不过是个幌子。他们夫妻,这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马武吃了一惊,挑眉看着她。

“三哥不必吃惊,这并不难猜测。其实,雍亲王府是值得咱们深交的。”

凌波嫣然一笑,没等马武回应,旋身飘然远去。

留下马武在原地回味她最后那一句话。

正文 85、歇斯底里

博哲回府的时候是黑着脸的,将马鞭子往小厮身上一扔。

阿克敦上前来道:“爷,福晋吩咐,您一回来,就让您过去。”

“什么事儿?”

“福晋只让奴才传话,没说是什么事儿。”

博哲皱了皱眉,转道往郭佳氏院子里走去。

这会儿已经是入夜了,华灯初上,各处都是黑黢黢的,然而郭佳氏院子里却灯火通明,似乎有很多人。

他一进门,果然看到许多人,郭佳氏、西林觉罗氏、金氏,一屋子的丫鬟嬷嬷,还有一个人,夏子语。

看到他进来,郭佳氏笑道:“可算是回来了,正等着你呢。”

她说着,视线又往夏子语那边带了一下。

夏子语立刻满面羞红地低下头去。

“儿子给额娘请安。”

郭佳氏摆手,示意他近前来。

“当差可累?”

博哲摇头道:“例行公事罢了,儿子还年轻,不觉着累,”

郭佳氏笑眯眯道:“精力好是不错,可你也不算年轻啦,你阿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结婚生子了。你看啊,年后你就要大婚,如今却连个屋里人都没有,说出去也让人笑话,富察格格进门也少个可使唤的人。”

博哲静静地听着,从进门时的架势,他就已经猜到郭佳氏要说什么。

“我原来担心你还是小孩子心性,可昨晚,你不声不响,倒是做了大人了。”郭佳氏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西林觉罗氏和金氏都低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其他未婚嫁的丫鬟们面上都掠过一丝羞涩。

“子语,过来。”

郭佳氏冲夏子语招手,后者便轻移脚步,走到她面前。

“子语是个好姑娘,我原先就是瞧她行事稳妥,性子又贞静,不像那些个淘气的,所以才特意让她过去伺候你。既然你昨儿已经收了她,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我就做主,替她开了脸,放你屋里做个体己的人儿,你说好不好?”

郭佳氏虽然是询问博哲的意见,但是言语之中已经把这件事情拍板下来了。

博哲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先抬眼看着夏子语。

夏子语低着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目光,但是她的牙齿却轻轻地咬住了嘴唇,手上的帕子也下意识地拧紧了。

“好啊,就听凭额娘做主。”

他淡淡地回答。

夏子语眼中忍不住滑过一丝诧异,就这么简单?

就连郭佳氏都愣了一下,她原以为他会先拒绝,她还准备了很多劝说的话,哪知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害她白担了一场心。

“好好好,既然这样,我就让西林觉罗妹妹去你院里,替她开脸。”

博哲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儿子也不懂这些事,额娘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罢。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儿子就先告退了,阿玛还有事找儿子呢。”

郭佳氏还真没什么事跟他讲,想了想,就让他去了。

博哲退出屋子。

屋内一时倒显得有些尴尬,事情异乎寻常地顺利,倒让人非常地不适应。

西林觉罗氏立起来,说道:“那我就带她过去罢。”

郭佳氏点点头,握着夏子语的手道:“从今往后,你可就是贝勒爷最贴身的人儿,既要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也要揣摩他的喜怒哀乐。等富察格格进了门,那就是第二个主子,也要勤勤恳恳地伺候,不可生出争宠之心;若是富察格格做新妇时有什么不留意的,你也得多提点着,省的主子们犯错儿。都记住了没?”

夏子语点头,回答都记住了。

郭佳氏又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翡翠的镯子,套进她的手腕里,说道:“这镯子跟了我几十年,今儿就给了你。虽说你如今尚未有名分,可只要给爷生下一儿半女,我就做主让他纳了你做妾。到底你是我院子里出去的,比别处的人有体面,若是吃了什么亏,受了什么委屈,不要跟爷使性子,跟我来说,懂我的意思不?”

夏子语又点头:“谢福晋赏赐,奴婢会把爷当做天,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

郭佳氏满意地笑了,跟西林觉罗氏说道:“带她去吧。”

“是。”

夏子语走到西林觉罗氏手边,跟着她一起往外走。

金氏迎上去,笑道:“恭喜姑娘了。”

夏子语微笑回礼,脸上的羞意恰到好处。

※※※※※※※※※※※※※※※

博哲回到自个儿屋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夜空中,洒下一地清辉。

夏子语听到他进门的声音,立刻站起身来。

屋中点着明晃晃的蜡烛,透过纱灯映出朦胧的光辉。

她闻到一丝淡淡的酒气,知道博哲喝酒了。

然而博哲的双眸却很清亮,他觉得自己从来没现在这样清醒过。

看着夏子语半挽着的发髻,和涂着胭脂的脸,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陌生得可怕。

“夏子语?”

他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暗哑。

“爷有何吩咐。”

夏子语低眉顺眼地回答。

博哲冷冷地哼了一声,背着手,绕着她开始转圈,一圈,两圈,三圈。

夏子语拧紧了衣角,咬住了嘴唇。

博哲绕完三圈,就像已经把她这个人都看透,慢慢地走到椅子上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碗茶。

夏子语原想上去帮忙,可是被他黑黢黢的眼睛一看,竟然连动脚的勇气都没有了。

博哲慢慢地喝着杯里的茶水,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甘霖。

喝完了茶,他把杯子往桌上一顿。

“咚”一声响,其实动静一点不大,可是夏子语却觉得心脏好像被一个棒槌擂了一下。

博哲把茶杯在桌上放好,手就搭在杯子旁边。

突然手臂一扫。

茶杯从桌子上飞下来,砸地地面上,呛一声碎成几瓣。

夏子语嗵一声跪倒,脸上褪掉了血色。

“这就是你的目的?”

博哲眯起了眼睛。

夏子语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就这么想,爬上爷的床?”

夏子语苍白的脸猛然涌上来一丝血色。

“爷……”

“啪”

博哲在桌上狠狠拍了一下,长身起立。

烛光把他修长的身躯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把夏子语都笼罩在暗影中。

“说昨天晚上的香气是怎么回事?”

夏子语心脏都颤抖着,拼命地深呼吸,努力保持镇静的声音,说道:“奴婢,不明白爷的意思。”

“狡辩”

博哲一大步往前,上身俯下去,将夏子语完全压制在自己的气场之下。

“你以为说一声不知道,道一声不明白,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我告诉你,这不是在找证据,就算你可以抵赖掉一切,也抹煞不了昨晚的事实。”、他眯起了眼睛。

“我竟然在自己身边养了一条美女蛇。夏子语,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夏子语浑身发冷,但却跪得愈加笔直。

“说罢,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要用情情爱爱这种字眼来糊弄我,我不是傻子”

夏子语努力地闭了一下眼睛。

“既然爷已经断定,是奴婢使了手段,奴婢也无话可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奴婢所作所想,无非是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

“胡扯”

博哲一脚把地上的碎片踢乱。

“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子语猛地抬起了头。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吗?你以为我还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算计,随遇而安吗?我家破人亡,一夜之间沦为乞丐,被地痞流氓逼债,被亲朋好友像狗一样赶出家门,甚至差点被卖进窑子里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你以为,我经历过这些以后,还可以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吗?”

她放开喉咙,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博哲死死地瞪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

“这不是你算计我的理由就在昨晚之前,我还是你的朋友,还是你从小到大的伙伴,你有苦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主,可以为你讨回公道,甚至可以帮你重振夏家,可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为什么要用那么下作的手段?”

他咆哮如雷。

夏子语捂住嘴巴,哭得浑身发软。

“那是你的施舍,是你的可怜我不是天生的奴才,我也曾经富裕过高贵过,也曾是别人眼里的明珠,要我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漫过脸颊流进嘴角。

“用春/药强迫我收你做女人,难道会比摇尾乞怜要高尚?”

博哲深呼吸了一次,脸色慢慢又坚毅起来。

夏子语蹭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提泪纵横,发髻散乱的她,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老天爷对我太不公平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我本来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的啊难道你忘记了,你曾经说过,等你长大了,是要娶我的可是现在,你早已经忘记我们的过去了,我得不到你的心,只是想做你的女人,永远陪在你身边,难道这样也有罪吗?”

博哲深深地皱眉。

“好你认为我在算计你,你认为我别有用心,你甚至恨我跟你发生了关系,好好”

夏子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来。

她扑到墙边,那里原本挂着一把装饰用的佩剑。

“沧啷”一声拔出剑,她奔到博哲跟前,往他身前一递。

“既然你觉得我已经变得心如蛇蝎,那你就杀了我吧”

正文 86、给你体面

博哲眯起了眼睛。

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是每一个手段都用到了。

求死,不过是苦肉计。

他冷笑着。

从雅尔江阿到博哲,简亲王府的男人总是横冲直撞,给人鲁莽无脑、只凭一腔义气的感觉。

夏子语痛哭流涕,控诉老天,哭诉自己的遭遇。

如果她还是小时候跟他青梅竹马的女孩,也许他就会同情她甚至原谅她。但是,博哲清醒地认识到,她已经变了,变得阴狠而可怕。

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自荐枕席;也可以为了博取同情,而撕开自己的伤口。

如果一个女人,既不在乎自己的,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她还有什么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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