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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之轨迹偏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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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别人有机会动手的。”弗洛伊德的笑容很温和纯良,但是迪贝利乌斯放下了要找皇帝陛下麻烦的心思,戴文却是肉惊肉跳,都是了解弗洛伊德,知道弗洛伊德这样笑,就是有谁要倒霉了,至于是谁,现在还需要猜嘛,绝对是皇帝陛下。

“戴文,不介意我给皇帝陛下小小的教训吧。”弗洛伊德虽然是在询问戴文,但是语气却依然是下了决心的独断专行,戴文拒绝与否完全不是问题。

“请手下留情。”戴文非常诚恳,带着恳求的回应弗洛伊德。如果是以前,弗洛伊德说要对付他的父皇,他会以为弗洛伊德是开玩笑,然后玩闹般的应和,如今,他却不敢以为弗洛伊德是在开玩笑了,弗洛伊德已经具备了这种能力,倒是他看似高高在上的父皇,没有能力对抗弗洛伊德了。

他父皇都要向弗洛伊德出手了,让弗洛伊德默默承受,对弗洛伊德不公平,处在好友的立场他无法让弗洛伊德不要的请求,只能恳求弗洛伊德下手轻点。他相信,弗洛伊德不会要了父皇的命,至于父皇难受就难受吧,总比不自量力的招惹一群权柄拥有者,带来毁灭的命运强。

“我分寸的。”弗洛伊德当然不会让戴文为难,对待好友,他可比对迪贝利乌斯体贴温柔多了。当然,迪贝利乌斯以前的标签是仇人,现在的身份好多了,搭档伙伴,总算是挂上号了。

“那个,”戴文期期艾艾的吞吐,弗洛伊德挑眉,示意戴文有话就说,“我能问,你打算怎么对付父皇吗?”虽然知道父皇不会有性命之忧,作为人子,戴文还是心中忧虑,颇有孝心的多问一下。

“皇帝陛下只所以那么有雄心大志,是不清楚所谓什么是权柄,什么是唯一,世界意志到底是什么,这次就让他体会个够好了。”弗洛伊德淡淡的说道,很简单的做法,让那位皇帝陛下清楚明了的体会到被世界时刻监控的威压和被俯视的卑微,有异动的时候,世界意志就给施施压力,让他诸事不顺,时间也不长,知道那位皇帝陛下死为止。从唯我独尊,到时刻被监控,时刻被鄙夷,英明神武的决断总会被各种现实摧毁,那种感觉,皇帝陛下有得受。

戴文还不怎么懂,同为王者的迪贝利乌斯倒是能够明白,不过,“洛伊,你实在是太仁慈了。”如果是他,会让那个皇帝时刻从灵魂到身体都饱受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弗洛伊德白了迪贝利乌斯一眼,如果不是因为皇帝陛下是戴文的父亲,他会这么仁慈就对了。这一眼,在迪贝利乌斯的眼中是风情万种,让他骨子都酥软了,很有将弗洛伊德拥入怀中的冲动,有碍于某个决定,只能暗自忍耐。终有一天,这些痛苦的忍耐他都要补偿回来的。

弗洛伊德一决定,世界意志就开始运作,为了让皇帝陛下清楚明了是怎么回事,弗洛伊德还特意做了注明,让皇帝陛下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况,又是因为什么遭殃的。

世人的人有万般,没有人和谁是一样的,各种人的想法各异,各类极品在世间也有不少,而皇帝陛下就是一种,他是没有办法对抗握用权柄的弗洛伊德,过一段时间之后,终其一生也无缘再见弗洛伊德,和其他权柄拥有者,但是他想要拥有权柄的欲望从来没有消失过,反倒是因为被世界意志的强大压制着,越发的强烈了。直到死,他都留下了要夺取权柄的遗愿,至于下任皇帝是否也是同样的极品,那就是是很久之后才会知道的事情了。

除了弗洛伊德这个主人家,迪贝利乌斯这个对低灵世界完全没有兴趣,只关注弗洛伊德的之外的几个权柄者,总算是得到了满足,其中被他们搅乱的各种大小事情就不说了,总之玩的很愉快的他们满足没有遗憾的离开了弗洛伊德的世界。

弗洛伊德也没有留下的理由,跟着大部队一起行动,带着温德尔、戴文还有雷欧到世界议会所在的庭院去了,对温德尔他们三个来说,是新的生活的开始,对弗洛伊德来说,不过是休假结束,重新正式上班,不过这一次,是真的和亚克兰多家断了。两个继承人的失踪,对亚克兰多家意味着什么,那是亚克兰多侯爵的烦恼,亚克兰多侯爵家的未来弗洛伊德不操心,不过,温德尔还是念着的,结果不会很糟就是了。

75第七十五章

温德尔看着血染红了半片衣袖的弗洛伊德;神色复杂,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了;这些血都不是哥哥的;而是属于被哥哥杀掉的生命;可以说无辜还是该说是被牵连到的生命。

“温德尔。”弗洛伊德没想到回到这里会看到温德尔;温德尔并不住在这里,温德尔说不想要特殊照顾,像是其他世界议会成员一样,在其他层找了地方落脚;也好和其他的成员们联络感情。弗洛伊德并不是会将温德尔他们一直护在羽翼下的温情之人,信奉要成长就要独立自强的他,并不觉得温德尔的决定有错;也不勉强温德尔他们不和自己住在一起;只给了他们可以直接进出让这里的权限,方便往来。“你来了,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再说。”

温德尔点点头,迟疑了一下,然后对弗洛伊德说道,“哥哥,下一次让我参加吧。”

弗洛伊德楞了一会,随即明白温德尔是什么意思,笑笑,“你能够下得了手?”

双手握拳,很紧,也是在让心更加坚定,“我能,我也是世界议会的成员,我必须做的。”是的,必须,无关对错,就是必须。

来到世界议会已经五六年了,对于哥哥当年屠杀托勒村落,已经双手染满血腥的原因,已经非常明了,某些无尽虚空物种对世界的侵蚀,必须清除干净,那些所谓的无辜者,也在清除的行列当中,一切为了多数。以少数换取多数,合理不合理,对与不对,不能去考虑,作为世界议会的成员,不能去考虑,那会是对自己的谴责,为了多数这个理由,也是对自己内心的安慰。

他、雷欧还有戴文,根本就不具备这样的觉悟,根本无法下这样干的狠手,哥哥一直都知道,所以一直没有向他们安排这样的任务,每一个加入世界议会的成员,都会经历一次对无辜者的屠杀作为试炼,他们三个在哥哥有意的袒护下,连一次都没有参加过。没有参加,不代表不知道,五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三个在世界议会认识些人,交几个朋友。在哥哥不说的情况下,他们也知道哥哥对他们的维护。

感动哥哥的回护,又觉得自己无能,可是想到要屠杀无辜者,哪怕那是有理由的,他们三个依然没有这个勇气说要去做,每一次看到哥哥染血的身影,心痛又感伤于那些逝去的生命,但是换个角度,他们不愿意有这样的感受,哥哥的心中是否有过愿意。他们被保护着,却让哥哥承担着,他们懦弱胆小的所在壳里,以为不看不做,就不会有,那是自欺欺人而已。

该出来了,该长大了,他温德尔,不是躲在哥哥羽翼下长不大,经不起风雨的温室花朵。为了更多数的存在,牺牲那少部分的人,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理由,哪怕这个理由,那么的该死,那么的让他讨厌,却是悲哀的现实,却是唯一能够抚慰内疚心灵的东西。

弗洛伊德走进温德尔,用没有染血的手触碰着温德尔的脸颊,凉凉的温度,让温德尔一阵战栗,“你真的能够认同为了多数人牺牲少数人吗?温德尔,你觉得那些被牺牲的人,心中愿意牺牲吗?你不会不去想,该与不该吗?你不会觉得这很残酷吗?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吗?温德尔,不用勉强自己,我是你哥哥,那么只要我在一日,你活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接受你不认同的事情。”

“哥哥。”温德尔觉得双眼酸酸的,为了弗洛伊德话语,为了弗洛伊的关心。

“是我将你们拉入这个漩涡,所以我也该为你们担负这些,只要你们好好的。”其他人,与他何干,温德尔他们是他放在他心里的人,无所谓委屈,无所谓付出,只是他想要这么做而已。揉揉温德尔的头发,一个好哥哥的形象其实和弗洛伊德给人的形象,真的不符,但是偏偏,他就是一个好哥哥。

被牺牲者的不甘和恨意,他比谁都要明白,只不过,在混迹堕落的那段岁月里,他自己早就变成了最讨厌的,牺牲别人的人,他早就觉悟,早就不会内疚,所以对于以往被牺牲的经历,他没有恨,只是不甘,为什么他是那个被牺牲的。扭曲的心,让他宁愿当个牺牲被人的恶人。要被牺牲,那也要他心甘情愿才行,好比,他曾经为了温德尔他们豁出一切的那刻,不,那不是牺牲,是他想那样做而已。

温德尔,他的弟弟,就是那个不赞成不认同他是该被牺牲的,而被他放在心里的吗?既然这样,他又怎么会愿意,让温德尔去做他不认同不赞成的事情。这是一个哥哥能为弟弟的做的。被说护短又如何,袒护又如何,他就是要怎么做。

“倒是你,别被人家的闲言碎语给影响到了,变得不是你了。不赞成的,不喜欢的,就不要做,不认同,那么就去改变,我支持你。”世界议会当中,认同应该牺牲的人有,但是如果能够不牺牲,这部分也不会站在对立面。

“我知道,哥哥。”温德尔总算是宽了心,就让他依赖吧,说他懦弱他也不介意,因为他真的无法接受,但是他不会无所作为的,他讨厌这样的事情,那他就去改变,去想办法,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哥哥。

温德尔找弗洛伊德也就在这档子事,在知道弗洛伊德又去做任务的时候,温德尔就来到这里等候弗洛伊德,果然等到了弗洛伊德又是一身血腥的身姿,不要如此下去的,也想要承担该承担的责任。才有了上面一番对话,被弗洛伊德劝住了,重新找到了目标,也就告辞。

连一句都没有问那个一直跟在哥哥身后的迪贝利乌斯到哪里去了,来到世界议会这么些年,他哥哥和迪贝利乌斯之间的恩怨情仇,他也知道了点,哪怕失去理智也不想伤害哥哥的迪贝利乌斯,让温德尔有了那么一咩咩的认可,这绝对不是他同意了迪贝利乌斯对哥哥的行为。就算被哥哥捅了一剑,也不放弃,这样的执拗和认定,让温德尔的认可在增加了一咩咩。

迪贝利乌斯这些年对哥哥是怎样的,他不是瞎子,不是没有感觉的人,所以心中没有动荡过那绝对是假的,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比迪贝利乌斯爱哥哥爱的更深,爱得不顾一起,爱得可以付出一切。扪心自问,≮我们备用网址:≯没有。所以他干脆了无视迪贝利乌斯的存在,哥哥会被抢走的不爽,兄控的温德尔是很难受的。

有时也不免同情一下迪贝利乌斯,连他都会被感动,而他哥哥,却依然是那种态度,温德尔也越发的放心了,吃亏不是自家哥哥,倒霉的是迪贝利乌斯,他还有什么忧心的。

温德尔走了,弗洛伊德却轻声说道,“出来吧。”他家里出了温德尔这个访客之外,还有其他人。

访客出来了,不是迪贝利乌斯,此时的迪贝利乌斯还在外面做任务,然后好快点回来,访客是大主教蓝斯特。

“这么有空来找我喝茶,你终于推翻了教皇?”弗洛伊德和大主教蓝斯特是同类型的人,在权柄者当中,两人惺惺相惜,又互相防备,总体的关系上而言,是友好的。

“还没有。”蓝斯特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

“你的动作会这么慢?”弗洛伊德直接将染血的衣服一脱,从空间了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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