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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御宠医妃-第6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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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微眯着眼,她看着他,目光满是温情。
  屋子里的烛火在轻轻摇曳,两个人互视着,没有再说话。唇相贴,心相近,在外间沥沥作响的细雨里,晴岚感受着他的细腻与温柔,心慌气短地低喘着气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从未有被人探索过的身子在痉丶挛、战栗与试探间,与他亲密无间的紧紧相拥,契合得仿若天生……
  ~
  斜风细雨,楼台锁雾。
  天际黑压压的暮色在微雨中,没有半分光线。
  深秋的北平府,凉风瑟瑟地击打着窗棂,吹得帘子呼啦啦作响。
  屋子外面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压抑,战场气息极浓。
  屋子里面没有暖炉却宛若春季,两个人划了一尾小舟漂在风平浪静的汪洋大海里,一荡,又一荡,没有战争、没有鲜血、没有杀戮,有的只是满目的繁花似锦,有的只是彼此满足的呼吸,还有时不时轻响在室内的两个名字——
  “晴岚。”
  “陈景。”
  从他们口中溢出的名字,是迷恋的,沉醉的,混乱的、每一次出口的名字,似乎还着浅浅的呜咽与低呤。
  “陈景……你要好好活着。”她没有忘记嘱咐这句话。
  每一次随着他的探入,他也会说出同样的话。
  “好,我会活着,你也是。我们都活着。”
  乱世风云里,没有比活着更好的事了。看着她满意的笑容,他眼睛一闭,缓缓沉身,与她更为紧密的交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一次低喘出声,重重伏在她身上时,外面传来一道低喊。
  “晴岚姑娘,陈将军有没有在这儿?”
  灯火摇晃下,两个人的脸,同时一变。
  能找到这里来,肯定是大事儿。看来陈景预料对了。
  她羞涩地拉上被子,他转头,冷冷问,“何事?”
  外头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他真的在这里,低咕了一句“二宝公公果然没骗我”,然后拔高嗓子大声道,“禀将军,有紧急军情送到!”
  “说!”
  “斥侯来报,南军营地从子时起便异动频繁,子时三刻,兰子安纠集了大批人马,恐是要夜袭北平——”
  “知道了。”
  军情便是命令,陈景几乎没有多想,眉头一皱,便匆匆起身坐起。他的身子一离开,晴岚受了风,身子哆嗦一下,双臂抱着肩膀,也跟着起来,拿了一件衣服草草裹着自己,便跟过去为他穿衣束甲。
  “我来帮你。”
  “不必!”陈景转身握住她的手,目光一顿,千言万语只剩一句话,“你马上带小郡主走,注意安全。”
  晴岚喉咙一噎,“好。”慢慢地,她放开手,看着他整理好衣物匆匆离去,脚步声从近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她方才捋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低低吐出两个字。
  “保重。”
  ~
  居庸关,天儿还未亮。
  休战的时间里,崇山峻岭间,极为安静。
  与兀良汗在初次交锋之后,未分胜负,但双方都精疲,需要喘息与休整。
  夏初七单独住一个帐篷,大半夜起来寻赵樽不见,听人说他巡夜去了,呵了呵冻着的手,在箱笼中找了一件他的大氅,挽在臂弯里,便往外头走。
  这样的夜,她睡不着。
  她猜,他也一定睡不着,才出去的。
  一路上,她左顾右盼,不时遇到值夜的巡逻兵士。他们手上举着火把,五人一组,按既定的巡逻路线走动着,为这个静谧的夜添了一丝不平常的烽火硝烟……
  找了好几个地方,夏初七都没有见着赵樽,抬头看了一眼天边乌蒙蒙的皎月,走在戒备森严的营中,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那感觉无法解释,就像第六感似的,搅得人心神不宁。
  问了几个人,她终于知晓晋王殿下出营了。
  这样危险的地方,他大半夜出去做什么?
  夏初七一个人踱步到营门口,刚要探头去看,就见赵樽骑了马进来。
  没有丙一,也没有任何一个侍卫,他只有一个人。
  看她拿着大氅静静站在门口,赵樽微微一愣。
  “阿七?”
  她默默不语,只拿眼瞅他。大抵见着她有些意外,他的目光里闪过一抹不自然的光芒,跟着便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走过来,侧眸看她。
  “天这么冷,大半夜的,你怎么起来了?”
  夏初七审视着他,默默把大氅递过去与他披了,并肩往大帐走——
  “你出去做什么了?”她低声问。
  赵樽眉头一蹙,把马缰绳丢给闻讯前来的丙一,远睨一眼居庸关的方向,“哈萨尔差人递了信来。”
  夏初七一惊,“他怎么说?”
  赵樽缓缓蹙眉,“他要与我合围居庸关,逼退东方青玄。”
  这样的结果,对夏初七来说,其实也是有些意外的。哈萨尔喜欢李邈没有错,但男人都看重事情,在这世上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皇图霸业的男人,实在少之又少。可以说,千万里中难觅一个。
  暗自为李邈高兴一瞬,她眉头却紧紧蹙着,无法松开。
  “可是,你拒绝了。”她用的是肯定句。
  赵樽唇角一扬,拍了拍她的头,“知我者,阿七也。”
  “废话不是?”夏初七轻声一笑,“那如何攻城,你可有计较了?”
  赵樽盯她半晌儿,终是抬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揽了她慢慢往前走,“这一仗不好打,居庸关易守难攻,东方青玄为人又奸猾,他倨关而守,只需耗着时日,便可得胜。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夏初七接过来,与他相视一笑,神情极为狡黠,赵樽眼睛一亮,却见她唇角一扬,哼了哼。
  “瓮中捉鳖?!”
  
  ☆、第313章 瓮中捉鳖
  
  所谓“瓮中捉鳖”,重点在于两个字——
  一个瓮,一个鳖。
  如何把居庸关变成一个“瓮”,又如何把东方青玄变成一只鳖?一句话说来容易,做来却很难。换了一日之前,赵樽没有绝对的把握,也不敢轻易尝试,反倒分散了兵力,被东方青玄牵涉。
  不过,在哈萨尔“归顺”了李邈之后,这件事的难度便降低了。
  居庸关易守难攻有天险,但这一道天险也是相互作用的。它能够护住东方青玄,也能够困住他。一旦后路被切断,城中断了粮草,他在居庸关能撑上多久?
  夏初七与赵樽在帐外商谈了一会,顺便了解了一下李邈与哈萨尔的事情,并就“捉鳖”一事达成了共识,心照不宣的一笑,便各自回营去了。
  任何军事行动,看的是速度。
  今天晚上,便是最好的时机。
  赵樽没有迟疑,唤了丙一来,让他召集晋军将校,一同前往中军大帐,连夜制定“捉鳖”计划,并为捉鳖行动做前期先导。于是乎,当北平城被兰子安点燃的硝烟笼罩在一片阴霾中时,居庸关的崇山峻岭中,也有晋军的红刺特战队在偷偷行动……
  这晚上的事,夏初七没有直接参与。
  做了这么久的“军医”,她如今的主要职责是负责晋军的医疗保障。虽然在大事上面还是会去关心赵十九,也会偷偷向他了解战事的进展。但她却不想给人一种“妇道人家把手伸得太长”的感觉,更不想损害了赵樽的赫赫威名,能回避时,她都尽量回避,做足小妇人姿态。
  回了自家的小帐篷,她一个人歇息。
  外头的北风一直在吹,可她的世界却静谧得没有半分响动。
  战事条件有限,即便是她的身份,独自一个的帐篷还是很小,放置了一些东西,就显得拥挤杂乱。帐篷里面也没有床,她与所有的晋军将士一样,都是席地铺被而眠。
  今儿在医务营累了一天,她其实很累了。
  但忧心着赵樽那边的情况,她心里太过紧张,躺了许久都没法子入眠。索性起来把暖炉挪到面前,把被子披在身上,盘腿坐在褥子上,半阖着眼睛想事情。
  一个个人,一件件事,在她脑子里盘旋。
  在关里的东方青玄,在关外的李邈、哈萨尔,在山海关的元祐,在北平城的晴岚、陈景,还有她的便宜爹和最心爱的小闺女宝音,在南晏京师的梓月、二鬼、大牛、娜娜……甚至阿木尔和赵绵泽,都像片段似的轮番在她的脑子转动。
  北平会不会有事?居庸关能不能拿下?
  一场战争下来,到底会改变多少?
  有太多的问题,在这个时候,她都没有法子猜测和预料。只是突然觉得先前她考虑得太过简单。如今战争才开始,便有这样多的麻烦,要一路打到应天府去,会经历些什么?那大大小小的战役里,又会有多少人死亡,会发生些什么意外?她与赵十九,能不能顺利走到最后?
  想想,不免心惊胆战。
  想想,她想撩开帘子冲出去找他。
  可再想想,她还是忍了——男人做事,她最应该给他稳定的情绪。
  红红的火炭,照在她的脸上,映出暖烘烘的光线。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她托着腮帮打起了盹儿。
  梦里……一片糟乱。
  赵樽撩帘入帐的时候,她既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毫无反应地低垂着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着,如同小鸡啄米。赵樽眯了眯眼,带着夜露的身躯颀长得宛如一尊孤冷的雕塑,在微弱的光线里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看了她好一会,也不知他究竟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一眼自个身上冰冷冰的盔甲,蹙着眉头一一脱去,往她走了几步,又搓了搓手,放到炉火上,把掌心烤热了,方才小心翼翼走过去,轻轻抱起她躺下,为她盖上被子。
  夏初七原本就是浅眠,激灵一下便睁开了眼。
  “赵十九?你来了?”
  打个哈欠,她稍稍清醒一些,流着泪摇了摇头,晃着脑袋换了一个说法,“不对啊,你怎的来这里了?”
  平素赵樽是不会入她的帐篷的。在战争时期,为了给手底下的将士们做表率,他不仅不会与她同眠,甚至都不会在人前与她太过于亲热,永远绷着一张僵尸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把她当成普通的兵士。
  这会子他脸上若有似无的柔波,还有眸底脉脉的温情,也只有在他两个私底下,夏初七才有机会看见。
  “为何不好好睡觉,坐在这里做甚?”抚着她的脸,他答非所问。
  夏初七抹了抹呵欠带来的眼泪,看着他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晴,猜到他肯定是一宿没睡,不由心疼地皱了皱眉。
  “我么……”
  拖曳着嗓子,她偏头朝他背后瞅了一眼,突然嘿嘿一笑,猛地弹起来勾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睨着他,换了一个不那么严肃的话题。
  “我喜欢这样睡,练坐功你懂不懂?倒是你,晋王殿下,今儿钻到我的帐篷里来,不怕你那些属下看见了心里不舒坦,想女人想心慌了一溜烟儿跑了,不帮你打仗?”
  原本是一件严肃的事儿,被她这么一说,就变了味。
  而这,也是夏初七独有的本事。
  赵樽哭笑不得,轻叹着拎她鼻子,“瞎说什么?那叫军纪。军纪不严,如何带兵?”
  “哼”一声,夏初七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求着你来?”
  “阿七……”赵樽迟疑道:“我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与他冷肃的眉眼一交流,夏初七登时正色了脸,“何事?”
  “不好说。”赵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能让他这般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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