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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御宠医妃-第57章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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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湿透了,额角上那个撞出来的伤口似乎也更加的狰狞恐怖了,这才晃晃悠悠头脑发胀的仰躺在赵樽的花梨木雕花大床上,满意的叹了一口气。
  痛,酸,堵,软……哪儿都不舒服。
  她轻飘飘地瘫着身子,一根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
  不过——
  “呼,舒服多了。”她叹。
  赵樽去了净房还没出来,她一双眼睛鼓鼓地盯着床罩顶,呼呼喘着气儿。
  一会儿他回来,会不会宰了她?
  她想着,但胃里虽然清空了,可身子先前入药深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好转得了。身上一阵一阵的发着烫,心里头还发着骚,迷迷糊糊间,竟是又在那床上昏乎了过去,直到已经沐浴更衣出来带了一身香气儿的赵樽,一个大巴掌拍在她的头顶。
  睁开一只眼睛,她一只眼睛紧闭着,瞧他。
  “您洗干净啦?哎呀我说,不要黑着脸嘛,这样儿多不好看?来是人情去是债。这一回我又欠了您那么多钱?快仔细盘算一样,你就会觉得你的土豪人生,真的是非常的美好了……”
  “起来!”赵樽冷冰冰看着她,一脸面瘫没有表情。
  夏初七两只眼睛全睁开了,一脸都是笑,“呵呵呵,瞧把你给气的。您现在是不是感到非常入骨的愤怒,非常嗤心的痛苦,但是呢,是又无能为力?”
  她这会子心里像小猫抓挠着似的,额头上也嘶啦嘶啦的痛,其实便没什么力气说话,可说几句气一下人,还是可以将就应付的,“爷啊,今儿我呢给你上的这一课,它的名字叫着——君子斗智不斗力,明白了吗?”
  赵樽微微一眯眼,淡淡的,还是那句话。
  “起开,不要躺在爷床上。”
  左右四下看了看,夏初七回答得啼笑皆非。
  “怎么了?躺你床上怎么了?这床很大呀,碍着你了?”
  “身子脏死了,快去洗。”赵樽面上寒霜多了一层。
  “脏吗?不脏啊,我觉着挺好。”其实,在催吐洗胃之后,夏初七是真没多少心力来与这货斗嘴了。不过也不知怎的,瞧着这货明明已经气得头顶都快要冒青烟了,还得故意装出一脸高贵冷漠的样子,她心里那成就感,就在不断飙啊,飙啊,飙得头痛减缓,四脚舒坦。
  “哎,姑娘我今儿这二百两,花得忒值。”
  偷偷瞄着他的脸,她说得极为讨厌。
  但那是嘴上,在心下,她还是觉得这货很够意思的。
  虽然他见天儿跟个讨债鬼似的要钱要钱要钱,讨厌是讨厌了一点,但在她先前那样难受的关键时候,他虽然不愿意“舍身救她”,却也是愿意把那个老皇帝给配的“九转护心丹”拿出来的。
  就凭这点,这样子的男人,还是可以做哥们儿的……
  心里寻思着这个,看着他摆着的一张臭脸,她又有些幸灾乐祸。
  “我走不动路了,再借你床一睡?”
  她说得理直气壮。
  可这句话一出口,赵樽还没有什么表态,那正在打扫屋子里秽物的月毓,表情却是生生一阵僵硬,那手臂明显抖了一抖。夏初七眼风往她一扫,心里哪里会不明白?
  原本她是不愿意与月毓这样只为一个男人的女子争一时长短的,可因为有了先前的“醋洗”那件事儿,她心下对这位月大姐生出了一些嫌隙,小心眼一发作,态度上也就有了质的转变,故意与赵樽在那里墨墨迹迹,也是为了观察她的反应。
  见她不爽了,夏初七才“特别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她。
  “那什么,月大姐,今儿楚七给你添麻烦了。所以呢,答应给爷的那二百两银子,至少其中有五十两应该属于你的,回头你记得,让爷分给你啊,可别忘了,大事儿啊!”
  她一脸认真,装疯卖傻。
  空头支票谁不会许?她头一回发现了穷人的好处。光脚的不怕穿脚的,她笑眯眯的说着,像个挥金如土的大土豪一般表现得十分大方,而那赵贱人的脸色,黑得呀都快成锅底灰了。
  这么一瞅,她身上不舒服的症状,似乎又轻减了许多,在他瞧不见的角度,唇角悄悄翘开了一抹促狭来。
  让你收拾老子。
  打不过你,还能恶心死你呀?
  正在这时候,梅子笑急急的端了她交代残缺的汤药进来,赵樽冷冷扫了她一眼,也就没有马上撵她了。但似乎他不想再靠近那张床,远远的坐了,一副高冷尊贵,一脸冷冰冰的样儿,瞧得她心里头特爽。
  小样儿的,就气死你。
  之前撞破的脑袋上,大概痛过去了,除了麻木之外,就是头有些发晕,她让梅子借她缠上了一圈儿药布,又喝完了那些汤药,眼风扫了赵樽一眼,索性舒舒服服的躺下去,扯过铺盖来往身子上一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一副就要鸠占鹊巢的样子,嗅着月大姐新熏上的幽幽淡香,觉得这滋味儿好闻得紧。
  半眯着眼儿,她似乎就要睡过去。
  赵樽一脸铁青,冷冷的薄唇轻抿着,似乎又要发作。
  她偷眼一瞄,直想发笑。
  想了想,她又良心发现了。当然,另外一层意思,还是害怕当真惹恼了他,毕竟目前她还得倚仗这货来对付那个东方妖人呢,暗暗收拾下行,还是不要太让他下不得台,不要得罪得太狠了好。所谓“打一棒槌给一颗甜枣”,她得明白废物利用,以恶制恶的道理。
  “行了行了,爷,您老就别臭着脸了。”
  懒洋洋地爬起来,她确实是有气无力,不是装的。
  “我走,我走还不成?哎哟,难受死我了。”
  她又捂额头,又捂喉咙,还拍胸口,一副下一瞬便会昏厥的劲儿。
  赵樽冷冷的扫视过来,那目光盯得她心里一阵儿发毛,声音更冷。
  “别走了,今晚就睡这吧。床也宽敞。”
  喔唷,丫的反调戏?
  向来习惯了调戏别人,夏初七清了清嗓子,稍稍有点儿不适应。
  “那个……没事儿,没什么,麻烦月大姐送我一程便是,不敢再叨扰爷休息了。”
  一直垂手立在边儿上,月毓听了她这句话,哪里能不乐意?牵开唇角一笑,她温温柔柔地替她拿了个披风,款款走到床头,正准备弯腰扶起夏初七,没有想到,赵樽目光深了深,却是冷冷阻止了她。
  “不许扶,就让她睡这儿。”
  “可是……”月毓咬了咬唇,还是回过头来,问了,“爷,那您睡哪儿?”
  “爷自然也睡这儿。”赵樽答得自在。
  夏初七心知这货是与她扛上了,料准了她是一个有口无心的主儿,不敢真与他睡在一处。
  可月毓却不是那么想的,在她的心里,爷对楚七的包容,甚至可以说对她的纵容,已经超越了她对他所有认识的临界点,一次次挑战了她对他认知的底线,因此她是相信的,那漂亮的芙蓉脸儿唰的一白,神色明显焦灼了起来,张了张口。正想说点儿什么,一直在屋外的二鬼,便进来禀报了。
  “爷,西配院那个傻子来了,找他媳妇儿呢……”
  她说着,若有似无的瞄了夏初七一眼。
  傻子他媳妇儿几个字,分量足够重。
  那个月大姐僵硬得鬼一样的脸色,顿时好看了几分,“爷,时辰也不早了。我送楚七出去,梅子过来替您重新铺床,早些歇了吧。”
  已到子时了,傻子先前都早已经睡下,怎么会又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找夏初七?夏初七寻思着,心下默了默,只瞄了月毓一眼,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却是听得赵樽淡淡说着,三个字情绪皆无。
  “带她去。”
  月毓目光亮了亮,福了一下身,“是,爷。”
  既然傻子都已经找上门儿来了,夏初七自然没有不走的道理,更何况,她先前那些个话一来是开个玩笑,二来只是为了试探下月毓的反应,又怎么会真的霸占住赵樽的床不走?
  人她都懒得霸占,不要说床。
  手撑着床,她正准备起来,脑袋昏旋了一下,便听见月毓吃惊的抽气声儿。
  “怎么了?月大姐”
  她转头,随意的那么一问。
  接着,她便顺着月毓的目光,望向了她刚才躺过的那张床。只见那原本干净整洁的被褥上,有着好几处星星点点的红痕……她很想不承认,可却不得不承认,那不是她额头上的血痕,而是她身上的大姨妈给渗出来了。
  这也太糗了。
  怪不着她,没有卫生棉的时代……
  她闭了闭眼睛,一吸气,假装没有看见赵樽黑得发绿的脸色,清着嗓子解释。
  “哟喂,这脑袋上的血,咋就搞到被褥上了?”
  什么叫越描越黑,这就是了?
  赵樽冷飕飕的,目光发寒,其余一干人等都风化了……
  月毓把夏初七从玉皇阁里送出来的时候,傻子已经候在门外了。在几名值夜金卫军的虎视眈眈下,傻子他耷拉着一颗大脑袋,不敢偷眼去瞄他们,似乎还是像当初那样儿,怯生生的,不敢正眼瞧。
  “傻子!”
  夏初七冲他招手,喊得有气无力。
  可大难不死,还能再见到亲人,她心里也直觉是幸运。
  笑眯眯地向月毓道了谢,夏初七也不管她什么表情,由着傻子背了,便回西配院去了。路上,想着先前的疑惑,她试探性的一问。
  “傻子,你咋知道我在这儿?”
  傻子是一个不惯说谎的人,尤其是在夏初七的面前,他几乎都没有考虑,便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了。说是他在床上睡得正香,窗户那里突然有动静儿把他吵醒了,他爬起来想要小解,却听见窗子外头有人说楚七中了那什么药,躺在玉皇阁里头,人都快要死了……
  那样的话,还能不把傻子给吓到么?
  想都没有想,他系着裤腰带便往玉皇阁来了。
  弯了弯嘴角,夏初七心里突了下,又问:“那人的声音你可听仔细了?”
  “我,我忘记听了……”
  “……”
  傻子摆了摆脑袋,委屈的看着她。
  他那会子心里直念着夏初七,哪里又会想到那一层?
  夏初七没有再问他什么,只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心里头却已经对这事儿有了计较。那人把傻子叫过来的目的实在太简单了,说白了,便是不希望她与赵樽真睡在一处。
  当然,也不排除还想继续整她。
  入得西配院,她与傻子各自睡下,想到那一层,便在自家屋子的窗户和门边儿上都虚虚的抵了一根竹竿子,这样儿晚上如果有什么动静儿,她便能在第一时间醒过来了,而她的“武器”们,就要枕头边儿上。
  经过这么一回,她再嚣张不怕死,心下还是谨慎了不少。不怕别人,就怕那东方妖人又跑来对付她,而她现在的力气,如果不先发制人,估计都不用反抗,她便成了人家砧板儿上的鱼肉了。
  不过,她总觉得今晚上的事,不仅仅只是东方青玄一个人的问题,如果不是赵贱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又如何会那么倒霉?
  所以说……
  那贱人,不是好东西。
  心里没着没落的琢磨了一会儿,大概先前的催吐洗胃和额头撞伤实在把她给弄得疲惫不堪了,在这样一个按理来说不应该好睡的夜晚,她却是一觉睡到了天亮,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
  次日清晨。
  她是被房门外的轻轻敲门儿的“咚咚”声给惊醒的。
  “谁啊?”
  她随口一问,伸了一下胳膊腿儿,只觉身子疲软不已,额头上的伤口,似乎比昨儿晚上刚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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