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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御宠医妃-第116章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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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来说夏楚那么喜欢赵绵泽,肯定会有些小儿女的情诗才对,可她这头刚说完,便听得李邈惊奇的出声,“前些年常听母亲说你除了女红尚可,诗词音律一窍不通,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不曾想却是个会做诗的玲珑之人……”
  夏初七一愣。
  好在没等她找到蹩脚的理由来圆满,李邈又撩了一下袖子,接着写。
  “看来果真传闻信不得,要不然你如今又哪得这样的性子?”
  “那是,那是,传闻不可靠……”
  夏初七尴尬的笑了一下。
  这件小事儿也提醒了她,任何事情不能只靠臆测,那做不得准儿。李邈这个人吧,看着不动声色,其实心细如发,并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人。想了想,她搓了搓脸,顺着她的话便接了下去,假装不好意思的说。
  “不瞒你说,其实我掉下苍鹰山失忆之后,那字儿便不怎么会写了……写得也实在拿不出手。所以表哥,我瞧你这字儿写得好,往后我得多向你学习学习,练练才是,免得丢了脸。”
  李邈没有抬头,淡然道,“不如让十九殿下教你?”
  提到那人,夏初七的脸便烫了一下,又莞尔一笑。
  “好主意。这个可以有——”
  两个人轻笑了片刻,临出去时,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才见夏初七敛下面孔,“先前月毓与赵绵泽在客厅里的对话,你可都听清了。”
  李邈点了点头,随即蹙紧眉头。
  “但说得太过隐晦,我听不出什么来。”
  接着她又小声学了一遍。
  夏初七目光里带着笑,却满意的冲她比了一个“OK”的眼神儿,戏谑道,“好样儿的,你绝对有做斥候的本事……而且还是一等一的斥候,等以后咱们大仇得报,你便去金卫军里做个斥候统领也是可以的。或者等将来我去做个将军,搞一个特种部队,你来做队长哈哈。”
  “特种部队?”
  完了,一不小心又吹出界儿了。
  夏初七尴尬的一笑,“等有机会再给你解释,我先拿方子去……”
  “你真打算治她?”
  看着李邈稍稍不安的面色,她笑得暧昧。
  “你说呢?必须得治啊,还得治得妥妥的,透透的。”
  了然地拍拍她的背,李邈道,“快去吧,两个货该等急了。”
  ……
  夏初七拿了方子出去的时候,赵绵泽还端坐在那客堂的太师椅上,一袭白色蜀锦蟒袍,腰间一条蟠离纹玉带,显得纤尘不染,静静处之,宛若天上掉下来的谪仙儿一般……唯一的缺点,就是头着地时,把脑子摔坏了。
  而他边上的夏问秋正在小声与她说着些什么,唇上带着甜蜜得让人生恨的笑容,引得他一脸暖融融的笑意,那感情真是极好,却瞧得夏初七特别的膈应。为了这个身体的原主,她拿着方子的手又紧了紧,可面儿上的笑容却更开了。
  “殿下……”她恭敬地将方子呈了上去。
  赵绵泽转头看她时,笑容已少了些许。
  “何承安!赏银。”
  “是,长孙殿下。”随候的一个老太监,拿准备好的银票托了上去。
  夏初七拿起一看,不多不少,刚好五百两。
  想不到赵绵泽出手还算大方。
  “在下谢长孙殿下和侧夫人赏。”微微勾起唇角,她心里一愉快,那笑起来的时候,便真诚了许多,而唇角便浅显了一个梨涡。
  “你……”赵绵泽目光突然深了一下。
  “我?”夏初七不明白的看他。
  微微一笑,赵绵泽已然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就像他刚才那一秒的失神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一袭蜀锦白衣带着一股子清雅如仙的温润之气。
  “楚医官不要紧张,没什么旁的事儿,五百两只是个小意思,只要秋儿病体康愈,还会有重赏。”
  心里冷笑一声,夏初七唇角轻勾,“那在下便先谢过了。”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
  他和先前截然不同的语气,让夏初七一怔。
  缓缓抬起头来,她对上了赵绵泽的视线。
  只可惜,那一双眼睛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实话实说,赵绵泽有一双温和的眼睛,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可带笑不代表他人很简单。别瞧他年纪不大,可身上却有一股子不同于他年龄段儿的深沉。不狂妄,不张扬,更无皇子皇孙们那种天生自带的倨傲之气,显得十分平易近人。平心而论,他除了在对着夏问秋的时候比较弱智脑残一点儿,应当是一个不容易让人猜透的睿智之人。
  在他的目光盯视下,夏初七淡然道,“请长孙殿下明示。”
  赵绵泽没有移开视线,目光还落在她脸上。
  “是这样的,大概楚医官也听说了。我父王久病成疴,吃了好多汤药都不见起色。如今得闻楚医官医术了得,绵泽便禀了皇爷爷知晓,请准让你去东宫替我父王诊脉……”
  血液沸腾一下,夏初七身上便活络了。
  她等了这许久,做了这许多事,要的便是这个结果。
  她必须要去东宫,必须搞清楚一些事情……
  可她这会儿也必须假装推托一下,不能太过急切,免得让人生疑。
  神色略带惶恐地惊了一下,她连忙拱手作揖,“不敢不敢。承蒙长孙殿下看得起,在下看个妇人病还成,可太子他老人家金贵之身,自有太医院诸位大人们看护,又岂是在下这等下级医官能够去诊治的?”
  “楚医官过谦了。你如今虽说是晋王府的良医官,可我十九叔当日在太医院和吏部报上名册时可是重重夸过你的,就连在皇爷爷的面前也是不吝称誉,您便不要推托了。”
  赵绵泽淡笑着劝解,看似和暖,却字字藏针。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十九叔丢了人。
  夏初七眼睛微微一眯,正准备顺着竿子往上跑,屋外却突然传来一声不近人情的冷语,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她并非推托,确实只略通岐黄而已。”
  这么不给脸子的人,除了赵樽还会有用?
  他似乎今儿不是太高兴,一双冰冷的黑眸浅眯着,大步迈了进来,往屋子里一扫,一股子居高临下的霸道劲儿,带出冷风飕飕地吹,空间里顿时便少了些温度。
  “侄儿给十九叔请安。”
  赵绵泽微笑着,携了夏问秋,便起身给赵樽行了子侄辈儿的礼。
  “免了!”
  这个时代长幼有序,十分注重礼节,赵樽作惯了长辈,在赵绵泽的面前自然便无多少恭谦,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就目不斜视地走近了夏初七,当着赵绵泽与夏问秋的面儿,半揽住她的腰身,拉到主位上的两张花梨木大椅上坐好,这才淡定地看向赵绵泽。
  “他为医官,实在为了我俩方便之用,便无其他原因。”
  大言不惭的说自个儿为了“男色”殉私情,也就只有赵樽了。
  夏初七有点儿欲哭无泪。
  他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很是伤神。
  更为伤神的是,她如今坐的这张椅子,应当是只有未来的晋王妃才有资格坐下去的。从屋子里几个人顿时变色的表情便可以猜度一二,他们一定以为这赵樽已经疯了。
  要不是与他隔了一个条几,她真得使劲儿捏他一下,提醒他不要坏她的事儿,还恣意妄为,给她惹出一摊子麻烦来,没得又让后院那些女人想要生嚼了她。
  客堂里气氛低压。
  没有料到,那人竟然伸手过来,拉了下她的手,在掌心揉捏了一下。
  “做甚一直盯着爷看?可是想念了?”
  “……”
  想念个屁!
  夏初七有些无语,很想翻个白眼儿给他。
  可惜赵绵泽那两货还在面前,而且之前他俩让她吃了那么多的“电灯泡垃圾”,让她那替夏楚不值当的心思又浮了上来。于是也不反驳赵樽的话,只是略略带羞的垂了下头。
  “那是自然会想念的……”
  她说得肉麻死了,赵樽却不以为意,只随意的捏了捏她的手。
  “晚些回房爷再好好怜你,如今先与绵泽叙话。”
  “……好。”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被夏初七给活活咽了下去。
  他这头郁卒得要命,他却果然神色淡然地与赵绵泽有一搭没一搭的侃了起来。
  今日是正月初一,而朝廷有制度,从初一至初五,有五天的休沐。在这五天的休沐期间,从皇子皇孙到文武百官都不用上朝,老皇帝也会休息几天不办公,宫中朝上日日都有宴请,两个人说了老半天,也无非便是那些不着边际的虚伪和客套。
  不过夏初七却也从言词间看得出来,师叔俩的感情似乎还算不错?
  至少比她先前得知“夺储三角”时想象得要好得多。尤其是赵绵泽对赵樽尤其谦恭,口口声声“皇爷爷教导要向十九叔多多学习,请十九叔不吝赐教”一类的词儿……
  场面上很和谐,却是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儿。
  好一会儿,赵绵泽才突然转了话题。
  “侄儿听说今日那个姓犯的县令被锦衣卫从刑部大牢提走了,可有此事?”
  赵樽托着茶盏抿了口茶,语气淡淡的,“东方大人克己奉公,为国为民,实在难得。我等如今都趁着年头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有他心系朝廷啊。”
  虚伪死了!
  夏初七心里碎碎念着。
  不曾想,那赵绵泽竟也虚伪的奉承了。
  “十九叔说得极是,东方大人是个公而忘私的人。”
  赵樽点了点头,似是不想就此事再多说什么。而赵绵泽却半点没有换话题的意思,掐住了便往深了拽,“不过十九叔,侄儿却认为,锦衣卫掌直驾侍卫和巡查缉捕,职权范围越来越大不说,在刑律方面实在太过严苛,人人都是父母生养,肉身凡胎,往那诏狱里一丢,难保不出冤假错案,实在很难公道……”
  冤假错案?
  范从良那里能出什么冤假错案?
  夏初七猜测,这赵绵泽看上去像在关心赵樽,实际上却在变相地告诉他,范从良已经落到了东方青玄的手里,那“千年石碑”之事便是板上钉钉了吗?
  如果范从良咬出了她来,该如何处理,会不会连累赵樽?
  稍稍担心了一下,她眼风打量着赵樽。
  可他却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淡淡听着,一只手微微曲着,极富节奏的一下下轻敲着茶盏,一直等到赵绵泽说完了,才慢条斯理地回道,“都是为了朝廷办事,绵泽你这性子,还是太过仁厚了些。”
  “侄儿只是感叹,怕那范县令过了刑,便会乱咬些什么。”
  赵樽慵懒的抬手喝了口茶,才漫不经心地瞄过去。
  “那绵泽你这些想法,可有向陛下谏言?”
  赵绵泽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
  “那陛下可有阻止?”
  “不曾。”
  一搁茶盏,赵樽微微眯眼,“既如此,那天子之心,咱们还是别操了。”
  这话回得精准而巧妙,夏初七不得不叹服。
  打字面官腔,这些人都是一抓一个准儿的好手。可赵樽这人言辞不多,嘴上功夫却尤其厉害。真真儿担得起那什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词儿了。
  可是赵绵泽的心性真是极好,被他给堵了回来,也不着恼,只是笑。
  “十九叔教训得是,是侄儿僭越了。东方大人行事自有他的风格,皇爷爷任用他,自然也有皇爷爷身为帝王的考量,侄儿委实不该妄加猜度才是。”
  赵樽只是喝茶,不再说话。
  那意思却是“既然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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