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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魔帝:三界新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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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吧。

与魔帝同居

她去放东西,他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我有洁癖,最好你每天都把自己打扫的干干净净,别把浊污局的气息都带进来!”

雪羽皱眉,她还有洁癖呢,这男人也真够啰嗦。他今天有点不太像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帝。

内侍小心翼翼来问魔帝今晚召幸哪位妃妾,他厌恶地一脚把内侍踢开。

“今晚本王自己睡!”

破天荒史无前列,内侍战战兢兢退下去,那些女人们大概又要胡思乱想彻夜难眠了。

雪羽按照他的要求把自己里里外外换洗一新回到寝殿时,他已经躺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睡了。那张床足足有浊污局女奴们住的房间那么大,一个那么大的房间可以挤下二十名女奴。

雪羽轻手轻脚来到她睡觉的地方,铺开被子,小心翼翼躺下,怎么都不舒服,在这个奢华的宫殿中,感觉还不如浊污局拥挤的小房间好。翻了个身,看见那套黑色盔甲,她终于知道哪里不舒服了,起因是这套盔甲,黑洞洞的头盔里,仿佛隐藏着无限的危险,总像是有双充满危险的眼睛在窥伺自己,被这套盔甲“看着”,是挺不舒服的。

扭头看看魔帝,没有动静。于是悄悄起来,拿了一块白纱,轻轻将盔甲罩起来,这样好多了。再回头看看魔帝,还好,没动静,在他明天醒来之前把轻纱拿下来就是了。

刚想躺下,冷不防背后传来他阴森的声音:“你上上下下在干什么?”

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从小胆子就小,最怕人在背后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蹲到自己背后了:“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从哪里冒出来的?这话太可笑了吧?

“姬雪羽!这是我的寝宫,现在是我问你在干什么!”他指着盔甲上的白纱。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它看着我,我睡不着,害怕……”

“取下来!女人的东西不能沾染它!”

“那个,不是女人的东西,是……”

与魔帝同居

“取下来!女人的东西不能沾染它!”

“那个,不是女人的东西,是……”

“我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之你记住,任何人不许碰我的战甲!免得沾了晦气!”他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碰他的战甲,从来都是他自己亲手清理战甲。天晓得今天哪根筋不对劲,居然让她睡在这里。他又把寝殿看了一圈:“你去睡那里吧!”

雪羽抱着被子跑到另一个角落,这是挂他日常衣饰的隔间,放下被子,不忘又问了一句:“这里没什么忌讳吧?”

他瞪了她一眼,回身继续擦拭他的战甲,其实已经一尘不染了,只是他讨厌战甲被别人碰过,沾染上生人的味道。

“水!”他头也不回。

雪羽看看寝殿内没有别人,应该是让自己给他拿水吧。想想他也不会白白让她住在这里,跟浊污局不同的是,那里是伺候净桶,这里是伺候人。

她端了盆水过去:“水来了。”

他一回头,看着铜盆,发了一会儿呆,咬着牙问:“你平常喝水都是用脸盆的吗?”

雪羽眨了眨眼:“我以为您是要水擦战甲。”

“还不快去!”他冲她吼道。

雪羽耳朵差点震聋,这家伙跟虺嬷嬷也没什么区别,整天大呼小叫,只不过他的声音比虺嬷嬷好听罢了。

找了一圈,没有茶叶,便怯生生道:“问个问题,你先别发火。”

“什么?”他有些不耐烦了,真不该把她领回来。

“茶叶放在哪里?”

“难道你不知道我从不喝茶!”他真的火了,整个魔宫的女人都知道自己从不喝茶,那些女人还没进宫就已经把自己的喜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这蠢丫头来魔宫十天了,竟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雪羽赶紧倒了杯白水端过去,他已然没有心情喝了:“明天你就给我滚回浊污局!”

雪羽长长松了口气,终于解脱了:“多谢。”

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他有点不可思议:“跟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难受吗?”

与魔帝同居

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他有点不可思议:“跟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难受吗?”

这个问题有点难度,答案是显然的,但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很伤人,这种没礼貌的话不能说,撒谎,她还没学会,真头疼。

他又改变了主意:“我偏不让你遂心,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吧!”

看着他躺回床上去,雪羽瞅着他的面具,想起蝶舞的话,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你总是戴着面具,连睡觉也不取下来?”

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答,然后就听到了他的鼾声。

雪羽回到自己的临时地盘,蜷缩在被子里,魔宫真的很冷,她一直很难适应,几乎整晚都难以安眠。好吧,应该知足了,如果不是掉进魔湖,她就会被厉鬼捉住;如果不是掉进魔湖,她就不会认识他,也不会被玄带上天界;如果不是被玄带上天界,她也不会差点成为太子妃;如果不是差点成为太子妃,她就不会被他捉到魔宫;如果不是被他捉到魔宫,她就不会差点死在厉鬼手中;如果不是差点死在厉鬼手中,她就不会被他救下;如果不是被他救下,她今天也就不会躺在他的寝宫里,应该还在浊污局面对整天洗不完的净桶……绕了一大圈,总之,不是因为他,她现在可能是无主的魂魄在四处飘荡,也可能是在厉鬼手里遭受无穷无尽的折磨。虽然魔宫很冷,毕竟还是个栖身之所,还有她一席之地……

圈圈绕绕想了一大堆,她终于在冰冷的地板上睡着了。

摘下他的面具

早上是被人踩醒的,接连几下,雪羽可以断定她们是故意的。不过谁让自己贪睡碍事呢?那些女奴侍妾什么的要伺候她们的魔帝起床更衣洗漱,而她躺在更衣间,绝对碍事。

赶紧收拾起来,尽量找个不碍事的角落里挤进去站着,看着别人井然有序地忙忙碌碌,心里感慨,一个人竟然需要这么多人伺候,谁打水,谁整理衣服,谁梳头,谁铺床……各司其职。

多余的人

早上是被人踩醒的,接连几下,雪羽可以断定她们是故意的。不过谁让自己贪睡碍事呢?那些女奴侍妾什么的要伺候她们的魔帝起床更衣洗漱,而她躺在更衣间,绝对碍事。

赶紧收拾起来,尽量找个不碍事的角落里挤进去站着,看着别人井然有序地忙忙碌碌,心里感慨,一个人竟然需要这么多人伺候,谁打水,谁整理衣服,谁梳头,谁铺床……各司其职。只有自己是多余的。真不明白他把多余的自己放在这里干什么。就是看着好玩吗?也是,时不时为难一下战败国的准太子妃,是那些战胜国的保留娱乐节目吧。

雪羽在魔帝身边观察了一整天,发现确实没有人碰他的面具,哪怕是最得宠的妃子也不敢触碰。他几乎很少以真面目示众,就算跟自己的女人亲热时也不摘下。不明白他怎么有这样一个嗜好,戴着面具不觉得麻烦吗?

晚上,魔帝夜宴群魔,雪羽趁着机会回了浊污局一趟。

蝶舞似乎已经料定她会回来,正在院子里等她。

“想通了吗?”蝶舞直接问。

雪羽却一脸惆怅:“我想请你教我个法子,让他放我回浊污局,我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

蝶舞哼了一声,没说别的,只是道:“这样很好,不要主动迎合他,越是得不到的,男人才越有兴趣。”说完转身走了。

雪羽叹了口气,难道说她真的要成为魔帝后宫中成千上万的女人中的一个了吗?不,一定不,事在人为,一定有办法不做他的女人。

回到寝宫的时候,他已经回去了,正在发脾气,跪了一屋子人伏在地上发抖。雪羽也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跪下,不过九煞还是一眼就看见她了,她跪下的时候总是比别人高一头,从不像别人那样把头埋得低低的。

“姬雪羽!”

所有人眼角的余光都转向她,充满嫉恨,就是这个女人不吭不哈跑出去,害她们成了魔帝的出气筒,跪在这里胆战心惊地挨训。

不祥的预感

所有人眼角的余光都转向她,充满嫉恨,就是这个女人不吭不哈跑出去,害她们成了魔帝的出气筒,跪在这里胆战心惊地挨训。

姬雪羽也觉得很无辜,他那么大一个魔帝,怎么老跟自己这样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女子过不去呢?

“没人教过你规矩吗?在魔宫就要安守本分,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该呆的地方,不能随意游荡!”

雪羽根本记不了那么多规矩,好像有这么一条吧,反正违反了,随便他处罚吧,最好罚自己回浊污局。

他忽然间不生气了:“姬雪羽,孤知道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孤偏不放你回浊污局!尔等都退下,今晚姬雪羽侍寝!”

所有的人呼啦一下消失了,雪羽暗暗叫苦:“我记得你说过,你从不强迫女人如何如何的。”

“那只是针对还不是我女人的女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要守规矩,顺从我,不许忤逆!”

这分明是耍赖。一定要想个办法激怒他,让他送自己回浊污局。好吧,不是不许别人摘掉你面具吗?我去摘,大不了像蝶舞那样。

“好吧,今夜我来侍寝。”雪羽低着头走向他。

他却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女人一向装模作样欲擒故纵的,要么就是跟自己作对,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

她来到他面前,伸出纤纤玉指像是要为他宽衣,脚下却忽然一拌,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倒。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笨?他本能的伸手弯腰去接她,他把她抱在怀中的同时,脸上一轻,那副狰狞的面具已经到了她的手中。

沉闷,如同暴风雨的前夕。

雪羽使劲低着头等待着他的发作。

可是,没有。良久,他轻轻放开她,走向寝宫大门,向外望着黑沉沉的冥界,一直无语。

雪羽开始忐忑不安了,原以为他会狂风暴雨,没想到他竟然沉默了。

“为什么要揭掉我的面具,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魔宫的禁忌吗?”

“知道。”

“那你还敢?”

摘下他的面目

“为什么要揭掉我的面具,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魔宫的禁忌吗?”

“知道。”

“那你还敢?”

“我故意的,就是想激怒你。”

他神色冷漠:“你就这么讨厌我,想回浊污局?”

“是。”她回答这个是字很艰难。

“好吧,既然你揭下了我的面具,那就接受我的惩罚。”

她抬头望着他:“你同意我回浊污局了?”

他望着她清澈的眸子:“如果明晨你依然坚持,我不拦。”

她站在那里闭上眼睛,等着他的惩罚。

能感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又是那种撕裂灵魂的痛楚,下巴被他捏在手掌中,唇上一凉。

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他细长邪魅的眼眸微阖,他这次的吻不同上次,虽依旧霸道,却多了专注、耐心。这是他说的惩罚吗?唉,也差不多了,被他吻上,仿佛灵魂统统被他索取,在黑暗中啜泣,挣扎,碎裂……连同气力也被他索取了,要他臂弯的依靠才能站得住。

他的吻越发的温柔,吻过她嫣红的唇,秀气的鼻,桃花的腮,落在挂着晶莹的睫毛上。带着芬芳的泪水中有股若有若无的哀伤,是万年魂泪的气息,嗅到这股气息他就血脉贲张,这东西让他潜在的力量复苏,他需要这力量,需要她。

吻霎时变得狂乱,顺着柔柔的耳垂滑下,在她颈间留下一片迷乱。

很痛,是灵魂的痛还是肉体的痛,她也说不清楚了,一种元始的冲动在她躯体内点燃,渐渐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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