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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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眼珠里面流出来。
正当他迟疑的时候，听到一声响动。“当啷！”就像是金属物质摔在铁板上的感觉。巴迪被吓住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回头看去，是一只棒球大小的东西，它在地面上一圈一圈的转动。
“这是什么东西？”
巴迪想仔细看清楚，却发现球体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他不得不被光照射到，根本来不及叫喊。很亮，很亮的光，几乎让他无法承受。感觉整个身体都滚烫滚烫的，好像一缸开水全部浇到身体上。每个神经都在萎缩，皮肤和肌肉都发出焦糊的味道，烧灼一样的感觉，皮肤开始发黑起皱。身体在快速的消融。已经慢慢失去了肉体，完全被光芒腐蚀掉，完全被白色的光吸收消化，奥托的尸体也没有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些碎肉和碎骨都在白光中慢慢分解慢慢消化，一点点的成为一个个的白斑。
……
“啊！——”孟铃突然大叫起来。让二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尤其吓到了巴迪。
“我的天呢！”
孟铃眼中充满了恐惧的幻觉，现实中的情景又回来了。黑鹰在自己身后，巴迪已经接近了管道的拐角，离奥托残破的尸体近在咫尺了。
“光球！光球！”孟铃口中大叫，神情很紧张的状态。
“你怎么了？”巴迪问。
“是啊，你怎么了？”黑鹰也如是问。他也被女兵突然的惊恐感到好奇，一定发生了设事情。“你说什么光球？”
孟铃突然摇了摇头。“也许没什么，不好的预感，我有不好的预感。”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也许是幻觉，巴迪，别问了。雪魔会把光球投掷过来，让我们全部消失掉。”
第七层空间 （2）
“这就是你的预感？孟铃，别太紧张了。奥托的事情别太在意了。总之，活着就是希望。”他在衣服兜里摸索着，摸出一块小镜子。然后用胶带将它绑在刀子上。慢慢伸出去照射，从镜子中偷看，镜子反映着出口的情况。外面没什么动静，悄无声息的样子。
“巴迪！”是孟铃的声音。
“怎么了？”
“如果雪魔隐身，我们是看不到它的。”
“冒个险吧，孟铃。我打赌它们走了。”巴迪心一横，咬紧牙关，挺身而出。通道口的光把自己的身体轮廓勾勒的很明晰。外面没有动静，什么也没有。静悄悄的感觉，雪魔走了！巴迪的身体几乎被汗水浸透了。他在通道内跑了几步，端枪往外面紧跑。
“巴迪，情况如何？”
他用枪上的远红外线瞄准仪向外看，在这样极端冒险的情况下，巴迪所作所为等于自杀。他没有看到雪魔。看来它们真的走了？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巴迪回头看，是孟铃，她站在拐角处。
“雪魔走了，放心吧。”
雪魔真的走了，但巴迪想不到它们为什么走，想不出个理由来。
三人就这样走出管道，来到了四楼。孟铃最后看了一眼管道，向腐朽在里面的奥托尸体
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黑鹰和巴迪也如此做。
“我们走吧，去七楼。”
孟铃说话很果断，伤心的时候过去了，一切还要走下去。活着就有希望。
“该死的任务！”黑鹰临别时反复磨叨着，他真是这么想的。“这就是战争的洗礼，靠！战争！该死的杀戮游戏！”
管道内突然很冷。楼梯间窗户附近结满了冰霜，墙上也是。
三人分别背着枪械，弹药和食品，这些东西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还能受用多少？雪魔已经入侵了这里，还在坐困兽之斗吗？有什么意思吗？
七楼的大门果然敞开着，里面却不像奥托形容的那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反而是灯火通明的。
这现象让巴迪又想到了雪魔。“大门开着，雪魔一定在里面。”
孟铃和黑鹰停在原地。“我们别无选择，只有这里还没被检查过。我们必须进去看看。”
“好吧，实在不行就拼了。”走入房间再说话，周围的回响加重了。声音一遍一遍的传开了。
这里是什么结构啊！像水族馆一样，真的像水族馆，可惜的是奥托看不到了。
第七层空间 （3）
只有脚下有一溜儿传送轨，像皮带轮一样周而复始的转悠。传送轨周围被圆形的玻璃体覆盖着，上上下下都是这样的结构，很怪异，孟铃用手指触摸了一下，很有弹性，不是玻璃而是一层水膜儿，很有弹性的水膜儿。像水帘黑洞的感觉，真的很相似。简直就是一种结构。她看到贴在上面的紫色植物，还有黄色的植物，这两种植物她都曾见到过，希望弄伤奥托的那个植物怪别出现。那家伙的酸液她终身不忘。水族走廊很深邃，有３０多米长，而且蜿蜒曲折，直道很少。拐来拐去的很晕眩，那些水泛着紫色的光晕，很像地宫里雕像后面的水池颜色。有大大小小的怪鱼在周围游荡，都是梭子形，扁片形的鱼，看上去一点“鱼”的味道都没有，完全像木偶一样。特征明显，但样子太丑陋，丑陋的不愿意去观看。它们自由自在的在犯着紫色的水里游动，仿佛没有注意到下面有人行走。或者根本没去关注。天呢！它们用什么关注呢？根本就没看到眼睛啊！
眼前的景象都是孟铃比较眼熟的，都曾经历过。这让她又勾起了往事，情不自禁的去想。这些场景都已然是过眼云烟。所以在孟铃眼中并不稀奇。巴迪和黑鹰就不一样，他俩可是头一次遇见这情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该不该相信这些是真的？
“孟铃，看到这些你好像很平静啊！”
巴迪的话让她从思绪中抽回来。
“我见过这情景。”
“在地下的时候？”
“是的。”
“还发现什么了吗？”
“我跟那些黄色的藤条——”孟铃用手指着水里像草一样的藤条生物，它们生长了很多条须子，每根须子都很长，手指头粗细，在水中抽动，像水中的大蚯蚓，看上去有点恶心。水里的黄色植物跟花园石廊见到的那些有区别。“跟它们发生过武力冲突。”
“结果呢？”
“这些混蛋不怕火，见到火反而更加欢悦。”
“这是为什么？”黑鹰也有好奇的时候。
孟铃一本正经地看着狙击手。“你还不明白？在我看来这些根本就不是地球的物种。”
这回可把二人给说懵了。“不是地球的？”
“哪有不怕火的植物呢，你说，有吗？”
孟铃的话把黑鹰给问住了。他哑口无言，活了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有不怕火烧的植物，而且是不怕兵器的那种。
“这个很容易跟雪魔联系到一起。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就听水膜里面响起奇怪的声音，“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水波在轻微颤动着。发出奇怪的呻吟。
第七层空间 （4）
三人同时看见，一条像水蛇的动物向西侧游过去，这家伙有１０厘米粗，一米多长。上下两头尖，中间粗，浑身发黑，黑的油亮油亮的。样子很像蛔虫，但比蛔虫大的多。游泳的姿势倒是像水蛇，蜿蜒曲折，每走一步都是漂亮的曲线，将水滑动出“咕噜噜！”的响声。
“不知道——”孟铃没见过这东西。“看上去就很恶心。”
“这些东西是不是没有进化完。我觉得——它们看不到我们。”
巴迪和孟铃赞同黑鹰的说法。
眼前出现了很多不同的物种，随着传送轨一点点的往前走，水的颜色也在浓艳，物种也在更替，变得越来越新鲜，越来越稀奇，孟铃也开始犯迷糊了，不知道该如何辨别。它们的个头随着运动轨的深入而变化，周围的灯光也在慢慢变弱。悠长的隧道仿佛走不完了，怎么还不到尽头？周围除了微弱的水声外就是传送轨运作的声音。没有什么大动静。
“谁能告诉我怎么走出这‘水族馆’吗？”
“黑鹰，我想我看见尽头了。”
脚下的运动轨到了尽头，三人像乘电梯一样抬脚上了一节楼梯。距楼梯４米外有一扇动力感应门。
动力感应门只要有东西靠近就会自动打开，对于行者很方便的。
三人走过大门，里面是一个扇形的房间，中间设立一台数字影像机，影像机很像一个圆形的大缸，周围有数十个圆柱体，柱体被钢铁牢牢扣住。中间有一个红点，那红点就是激光发射孔。十个圆柱体就有十个发射孔，看上去很有规则。影像机的中间便是一个个的显影环，显影环的内壁还有一圈圆形发射孔，估计是激光成像用的。
“这是什么东西？”巴迪越看眼前的情况越像科考站接待室的狄娅装置。“会不会——”
正在他迟疑的时候，周围亮起了强烈的红光，光从扇形墙壁里射出来，然后集中成十道光汇聚在圆柱形发射孔里，激活了发射孔投射到影像机的显影环内，光慢慢汇聚成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这扇形房间的墙体不是一般的玩意。想想真是太奇妙了。
汇聚的光道在半空中交织，慢慢形成一个人的样子。
黑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这个影像很逼真，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七楼的秘密 （1）
影像机的光慢慢的汇聚起来，人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了。五官、相貌、体态都很完美了。皮肤和动作都很逼真，简直能与真人相媲美。可以用精美绝伦来形容。影像机中间悬空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黑色的长发飘飘然很轻柔的感觉，清秀的脸庞，明眸秀眉，鼻子尖尖的，朱唇红润，小脸儿有些圆滑。双臂向外自然展开，皮肤白皙动人，仿佛没有血色的感觉。红衣是连衣裙，裹着她完美的身体在轻柔的飘动，形似丝绸而又轻柔明快。只是那悬空的姿态更令人想到了“幽灵”，“幽灵”！不会吧？怎么能是“幽灵”呢？黑鹰不敢相信这世界上会有“电子幽灵”吗？
他不敢再保持缄默了。因为他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这女人的影像勾起他的回忆，关于灵异宴会厅的回忆。他看过门廊木几上的相框。正在巴迪迟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与狄娅能产生联想的时候，黑鹰开口了。
“你是那名舞女吗？”
听到“舞女”一词，巴迪心中也有一丝震撼。因为这个词语不代表单纯的意思，它能引伸出好几个联想。比如日记本中提到的“切诺尔时光转换”计划。
红衣女人影像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黑鹰，仿佛一道激光把他融化掉那样。她的双眼没有一丝情意，完全是冷漠，冷得如外界的冰雪。黑鹰体会到了这股凉意。
“我叫克罗帝娅。我不是舞女，我只是一个影像数据。”
孟铃听得可有点挠头了，不知道这指的是什么？她听不明白也是必然的。没经历过谁又会知道呢？
“那好吧，克罗帝娅。我想问问真实的‘她’怎么样了？还有‘她’真实的身份？”黑鹰故意提高‘她’这个字眼，为了更加明显。
“她死了，我也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
“你知道她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但是只有她完全死后，我才能显影。她生前所做我这里没记录。”
黑鹰的思绪有点乱了，他的火气越来越大。“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她的一个幽灵？”
“也不完全是，我只是她的一个电子影像由机器设定好的程序组织。取代不了肉体的她。我不知道什么叫‘灵魂’。”
“混蛋！你难道不知道在科考站宴会厅你做了什么？险些和一群怨灵要了我的命。你这个该死的影像”黑鹰突然发火，让身边的孟铃有些惊讶。
“我说你怎么了？”
“你别管，你不知道我的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