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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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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蜜正好没地方住,就留在她家照顾她,她做协议熬了一整晚,又从黎逸川的事里解脱出来,到了下半夜,怎么都撑不下去,就在林可韵时断时续的哭声里睡着了。

梦里面,黎逸川拿着皮带站在床边上,一脸冷笑,扬高了往她身上打来,她一个激棱,翻一个身,从床上掉了下去,面朝下,正磕到林可韵丢在床边的钥匙上,磕得鼻子都肿了,鼻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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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二十分,冉蜜匆匆跑进了公司,举着卡去打卡机边上挥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林利平和吴珊珊从门外走进来,愕然地看着她红肿的鼻头。

“摔了一下。”冉蜜捂着鼻子,都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梦到黎逸川,吓得从床上摔下来了。

林利平拧了拧眉,压低声音说:“不会是他打你吧?”

“不是,师傅,珊姐,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和他签字离婚了!”冉蜜眼睛弯了弯,眉开眼笑地和他们说。

“啊?”林利平和吴珊珊对望一眼,拉着她进了办公室。

“说真的?”吴珊珊靠在办公桌上,好奇地问她。

“真的?”冉蜜连连点头,那高兴劲儿,一个劲地从心底往外冒,似乎说的不是离婚这种事,而是中了彩票。

“那,你师傅是独属于我的。1”吴珊珊立刻抱紧了林利平的胳膊,防备地看着冉蜜。

“去,胡说什么呢?这是公司,搂搂抱抱,让同事们看到了像什么!”林利平瞪她一眼。

“你就神气吧,回去跪瓶盖儿。”吴珊珊咬牙切齿地拧他一把,快步出去了。

林利平又盯着冉蜜的鼻子看,低声问:“是你要离,还是他要离?那他不会来捣乱吧?”

“放心好了,他要离的,再说他妈也不喜欢我,巴不得我滚远一点。”冉蜜赶紧安抚林利平。林利平这才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回事,但是离婚离成你这样兴高采烈的,可能也是好事,好好做事吧。”

“师傅借我点钱。”冉蜜立刻拉住了他。

“借钱?你珊姐每天给我五十块零花钱,请客户都是刷信用卡,你找我借钱。”林利平一瞪眼睛,大步出去了。

有没有搞错?一天五十块?冉蜜愕然之后,又有些沮丧,昨天手里的一点钱帮林可韵交手续费了,兜里剩下一百多块,怎么过日子?她总不能一直住林可韵家里吧?昨儿干吗那样诚实,把钱还回去?

她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对面的高楼,冰蓝色大窗后,他是不是在准备钦点新鲜的女人了?

吴珊珊敲了敲门,拿着一只信封进来,往她面前一搁,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点一下。

“你师傅下旨给你预支这个月的工资,再另外借你两千块钱,你师傅还真把你这徒弟放心上了哈,你可别到时候演什么徒弟上位的大戏给我看。”

“不敢,珊姐,而且那也不合我的胃口,你自己慢慢享用。”冉蜜清脆地笑着,拉住她的手指晃了晃,轻声说:“珊姐,谢谢你和师傅这么帮我。”

“我是同情失婚妇女,我有优越感。”

吴珊珊和她开着玩笑,林利平又在外面催她了。

“上班时间,不要扯闲话,吴珊珊你搞什么?招聘的事你做好没有?”

“怎么找了这么个古板的货。”吴珊珊拧拧眉,烦躁地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小声说:“冉蜜你信不信,明天我让你师傅也顶着你这样的鼻子来上班。”

冉蜜扑哧一声就笑了,吴珊珊这才抱着双臂,快步出去了。

冉蜜羡慕极了吴珊珊,这样的婚姻才是幸福的吧,同心协力,风雨同舟。她掏出小镜看自己的红鼻子,很丑,就像木偶皮诺曹。

“冉蜜。”

办公室的门轻轻敲响,她放下小镜,只见沈司晨正愕然地看着她的鼻子。

“干吗?”

她迅速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嗡声嗡气地问他。脸上却隐隐有些红,毕竟前晚那声音太羞人了……

“来看看你。”沈司晨慢步走过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伸手拉她的手腕。

冉蜜眨了眨眼睛,小声问:“珊姐通知你的?”

“聪明嘛。”沈司晨笑着问她。

“你这是讽刺我呢?”冉蜜白他一眼,把小镜子和其他东西都收起来。

“喂,请你给我当个舞伴,行不行?”沈司晨趴下来,看着她的鼻子笑。

“不行,我这鼻子成这样了,才不去丢人现眼。”冉蜜一口拒绝。

“鼻子好就去了?是不是肯给我机会了?”沈司晨眉眼舒展,低声问她。

冉蜜摇摇头,小声说:“你怎么执迷不悟?我可不想和你玩那些无聊的游戏。”

沈司晨站直了身体,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朗声说:“冉蜜,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从现在开始追求你,认真交往,绝不游戏。”

冉蜜嘴角抽抽,抬眼看他,轻声说:“说得跟真的一样,沈总你来谈生意吗?”

“你这丫头……”沈司晨有些无奈了,拿起她手边的镜子照了照,低声说:“实在长得相貌堂堂,英俊不凡,你怎么就不肯正眼看我?也太伤人心了吧。”

“去你的。”冉蜜被他逗笑了。

沈司晨低眼看他,他有双漂亮深遂的眼睛,浓褐色的双瞳,微厚的下唇,带了几分性感。看她的眼神,带了几分灼然。

冉蜜的笑渐渐淡了点,轻声说:“沈司晨,你是好男人,可是我不想谈恋爱,我想好好做事。”

沈司晨双手撑在桌上,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低声说:

“我明白,我会等你心情好起来的那天,冉冉,你要知道,你非常迷人,不光是你长得漂亮,你的眼神,神态,还有你的性格,都非常迷人。我很喜欢你,当然,现在就停留在喜欢上,我不对你说假话,我想靠近你,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能和你再近一步。”

“我性格又不好。”冉蜜有些不好意思了,长这么大,从未有人这样夸赞过她。

“就是性格不好才迷人啊,来个温驯的小绵羊,那多没意思。”他低笑出声,又来揉她的头发。

“你真是奇怪啊。”冉蜜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沈司晨收回了手,看着她笑,“不和你闲扯了,我只是来看看你,现在还要赶去开会,我公司最近很忙,过两天有个聚会,真的希望你陪我去,那种场合非常无聊,你如果发了善心,就给我打电话,陪我过去。”

“快走吧,我上班呢,被师傅知道我扯闲话,会批评我的。”冉蜜拿着桌上的文件拍他的胳膊,赶他离开。

沈司晨乐呵呵地走了,没过一会儿,居然有花店的人上来,送了两盆茉莉花上来,这两盆花开得太漂亮了,枝头缀满雪色小花,一朵朵攒在一起,顿时满室的幽香扑鼻,有一个花盆上绑了一只对小熊公仔,手里提着卡片,画了一张笑脸,落款沈司晨。

这动静,引得公司里的人都跑过来看,工作都丢开了。

林利平从办公室里出来,发了一通脾气,把众人吼了回去。

他这人实在古板,不是说要剥|削压迫员工,而是实在看不惯年轻人偷懒走捷径。

冉蜜冲着吴珊珊吐了吐舌头,缩回办公室,再不敢闹出一点动静。她解下小熊公仔,往电脑旁边一搁,盯着它们忍不住地笑。

这是离开黎逸川的第一天,冉蜜觉得天空很蓝,太阳很明媚,空气很香,人们很善良……

接下来,她得去找个住的地方才行!

她打开信封,里面有四千块钱,她可以去合租个公寓。

趁中午休息,她在网上搜了一下,房价涨得疯狂,好区域的房子租金也贵,她只能往环线外面去找。

眼睛都瞪得红了,才勉强确定了三环的一个小区,有人招合租,也得一千块个月,她的心抽痛了一下,可如果太远了,她上班也实在不方便。不过,反正她这几天还要照顾林可韵,她做完手术,得有人照顾才行。正担忧林可韵,林可韵就出事了。

派出所打来电话,这丫头去苏氏地产堵住了王蓝彦的车,用东西砸坏了车窗,还把王蓝彦带的女伴的脸给挠坏了,被保安给逮住送去了派出所。

冉蜜又气又急,赶紧过去保人。

可林可韵的心情她真能体会,无法排解的绝望痛苦,遭人戏弄抛弃的悲痛哀伤,旁人除了看看着,根本帮不了什么忙。

匆匆赶到派出所,林可韵一脸灰白地坐在墙边,盯着自己的手看,有一片指甲都翻开了,血肉模糊。

“可韵,你这是干吗呢?就这样过去不就好了吗?还找他干什么?”冉蜜坐下去,抱着她的肩膀晃。

林可韵抬眼看了她一眼,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明明他追我的时候,说是认真的……今天却说从来就是玩玩而已……”

冉蜜抱紧她,转脸看向警察,“我可以带她走吗?她怀孕了呢。”

警察无奈地点头,又摇摇头,告诉她对方那车贵,就算是她今天走了,她砸坏车窗,只要对方不松口,她就得赔钱。

冉蜜恼火了,王蓝彦还真不要脸,居然还敢让林可韵赔钱,真是什么样的爹,养了什么样的儿子,爹在外面花天酒地,儿子也寻欢作乐,毫不尊重女人,毫不尊重感情!

她想了想,给秦方打了个电话。

“秦方,能不能把王蓝彦的电话告诉我。”

“你找他干什么?”秦方惊讶的声音传过来。

“好人,你就告诉我吧。”冉蜜央求了他几句,那边静了会儿,给她报了个号码。

冉蜜一刻都没犹豫,直接打了过去,电话一通,立刻开骂了。

“王蓝彦是吗?”

“你谁啊?”王蓝彦的声音也挺傲气。

“你是不是个东西啊?你让可韵给你赔钱?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撤案,我天天带人去砸你的车,要钱没有,你要想逼死人,这里有两条命让你逼,做鬼也缠着你,白天缠晚上缠,让你成太监,让你们全公司都笑话你这老板,让你今后的太太也没安宁日子过……”

“滋……你……你这凶婆娘……”

那头显然被噎着了,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凶婆娘怎么了,凶婆娘专凶你,你这个不要脸的龌龊东西,你赶紧撤案,你要被你欺负过的女人给你钱,你还不怕用着这钱作噩梦……”

冉蜜继续骂,旁边的警察全看了过来。冉蜜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挺能骂人的,或者是学到了吴珊珊的那口气,骂起人来顺溜地一大串,都不打结的。

“冉蜜啊……”林可韵轻轻拉她。

冉蜜转眼看来,只见林可韵脸色愈白,视线低下,她的腿中间已被血给染透了……

冉蜜手一松,赶紧叫警察,一番慌乱之后,警车把二人送去了医院。

这是冉蜜第一次目睹了新生命和母体告别,医生用小托盘托出来给她看,证明确实做掉了。这挺残忍的,可又是这医院的例行程序。

半个小时后林可韵麻药醒了,捶头顿足,声嘶力竭地哭,那体里的汪洋大海,喷薄狂涌,哭得同病房的人都跟着落泪了,以至于后来护士不得不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林可韵才消停下来。她这样烈性的人,眼看着对方护着新欢,却把她送进派出所,真比用刀去捅她还让她痛苦。

冉蜜坐在床边,眼睛又开始痛,可还是掉不出泪来,她呆呆地看着林可韵,完全失语。

为什么女人要是弱者呢?为什么,女人还要为难女人呢?

冉蜜突然对爱情这个词充满了敬畏,那是一个多么神秘又令人惊恐的事物,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不得安宁。

她的头隐隐地疼,趴下去,手紧紧地拉着林可韵的手指,企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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