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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伤害-失身少年越陷越深-第16章

小说: 伤害-失身少年越陷越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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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愈来愈困难的倒是不知该怎样述说罗刚。从一开始,我就想把他对你说清楚,但越到后来,我越不知该怎么说他。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可以述说的,但我依然想从他的一些个人行为中找出他最后做出那个意外的令人觉得残酷的决定的一些线索,我发现这并不好找,原因就是他在值班室表现得太沉默了,几乎什么也不说,和我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还可以找上一些话说,但其他时间好像就没有了。 
  那么,我想还是把我们值班室发生的一些事件进行一番叙述,或许能得出一些答案。至于这些事件当中是否有某种内在的联系,你就自己去判断吧。   
  伤害 39   
  [事件一] 
  为了提起你对我们夜班生活的兴趣,我打算先把一个类似于情色的事情先告诉你。事实上,关于这件事,我在前面已经暗示过了。这件事的主角是吴得志和杨春花。在我第一天上班和他们打牌时就发现,这两个人的关系就颇有耐人寻味之处。不过我不太愿意相信。我记得有一天我还专门问过罗刚,但罗刚似乎对这件事没有兴趣,这是他的一贯风格了,对什么事都没有兴趣。尽管没有从他那里证实我的猜疑,但我的疑虑还是越来越大,因为这两个人表现得已经有点露骨了。不过我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首先,吴得志怎么说也是我们银行的正式员工,吃的是国家饭,而杨春花连工作都没有,而且就我个人来看,这个女人身上实在没哪点能够对一个男人构成足够的吸引;其次,杨春花是一个在醴陵有丈夫的人,据她自己说,她丈夫几年前就半身不遂了,每天都躺在床上,什么事也做不了,她想生个孩子都没办法做到。因此,她在考虑离婚,已经考虑好几年了,目前她到了这里,那个家基本上就不管了。这是让我对她没有多大好感的重要原因。我觉得,无论怎样,那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丈夫,这个做老婆的有责任、有义务在家照顾好他的生活。当然,婚姻我还没有经历,究竟会是怎么一回事我一点都不了解。但我想,如果我和小安结了婚,肯定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照顾她的。因此,我对吴得志会和杨春花如何如何真是觉得诧异。 
  告诉我夜班室奸情事件的是于国庆。 
  我前面已经说了,吴得志每晚一来就是打坐,雷打不动地坐半小时。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打坐了,并且,喜欢光膀子的吴得志开始更加讨厌衣服,后来连长裤也索性从打坐时就脱掉,露出两条长满汗毛的大腿。我最开始疑心是他的气功有了进境,他立刻同意我的观点,同时宣布我也有练气的慧根。在那段时间,他的气功果然是有了进境。因为每晚10点一来,不再是进值班室,而是跑到楼上,他说他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到顶楼的天台上〃承接夜气〃。〃承接夜气〃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没搞懂,但也没有必要去搞懂。我们对他的气功不感兴趣。我们每晚一来,于国庆还是到处找报看,我和罗刚则守在值班室看着电视。 
  吴得志打坐是不折不扣的半个小时,而承接夜气的时间就不那么固定。长的时候像去厕所蹲了一次大便,短的时候只像出去进行了一次小便。当然,我们谁也没兴趣计算他的时间长短,但他上楼的真相暴露后,却一下子使我们来了兴趣。 
  那天于国庆下楼去开水房打水,但水还没开,他就想去传达室向曹待兔要一瓶,又考虑到曹待兔不太好惹,于是就想到了杨春花。当他上楼,走到杨春花寝室门前时,意外地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时断时续的斗殴之声,他开始一惊,想到自己的职责几乎就要破门而入了。正在他做好踹门准备的紧要关头,突然听出声音有些不对。他听出里面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吴得志,女的是杨春花。他们在干什么?好奇心使于国庆侧耳细听,再细听,听明白了,这两个人不是斗殴,是在里面比赛,举行的项目只有一个,就是看谁喉咙里发出的〃哼哈〃声压得更低。于国庆没有去充当他们的裁判,他一转身就跑到楼下值班室来。当他把上述过程告诉我时,我感到诧异,一身腱子肉的吴得志怎么是这么个水准?同时我也立刻发现,我们这个枯燥的夜班室突然有了一个事件,有了一个无论怎么谈论都不会令人厌烦的事件。这件事的吸引力相当巨大,于国庆开始经常笑逐颜开地和我一起探讨组长的趣味性和目的性。因为做什么事总得有个目的,对吧? 
  当然,也像你预料的一样,罗刚对这件事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在我们整个夜班生活中,这件事是最让人感到来兴致的事。后来事情发生了转折,我会在以后的叙述中告诉你,现在我想说说第二个事件。   
  伤害 40   
  [事件二] 
  这件事还是和组长吴得志有关。 
  在我第一天来夜班室上班的时候,罗刚就对我说了,传达室的曹待兔是个不要惹的人,因为这老头脾气不好,尽管每天他都要给自己熬绿豆汤,但火气仍然很旺。特别是我们不要迟到,否则非被这老头一阵臭骂不可。我承认,在这一年来,我们有时会因为一些意外原因晚到一点,曹待兔果然年高火旺,对我们的迟到一定得狠狠骂上几句,在这时,我们就得识相地给他递上一块钱开门费,接到钱后,曹待兔不做声了,起身便给我们开门。掌握了这点之后,我每次迟到,就不等他骂声出口,先递钱给他,曹待兔后来给我开门时还笑了起来。我后来也体会到了,他惟一例外对待的是任其发,因为像罗刚告诉我的,任其发曾借给他一本《国外最新人体摄影》的书后一直忘记索回。因此,曹待兔给任其发开门时不但没有怨言,动作还异常麻利。 
  任其发虽然结婚了,但还是经常来我们夜班室,几乎变成我们房间里的义务值班员,往往一值就是一个通宵。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脸色铁青,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他的钱包和扒手进行了一步到位的接触。但我们很快知道,原因出在他老婆身上,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任其发却只以讳莫如深的暗示勾起我们的恻隐之心。最后通过新闻爱好者于国庆在白天的四处奔走,终于带来了两个版本不同的小道消息。第一个版本是说任其发的老婆在结婚前就已经怀孕,因此现在她日渐膨胀的肚皮和任其发拐弯抹角都扯不上关系。第二个版本有点滑稽,说的是任其发老婆在睡着后就喜欢磨牙,而任其发睡觉时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十分敏感,他老婆越磨越响的磨牙声往往使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他老婆又绝对不能容忍任其发率先上床睡觉,为此任其发提出抗议,结果是他的抗议宣言刚一发表,其老婆就来势凶猛地以一个耳光给予了不容商量的回敬。任其发当时就蒙了,但出人意料的是,这件事的后果竟是以任其发在第二天开始包揽全部家务而告终。当于国庆把这两个版本带到值班室来的时候,我们都拿不准哪个版本更为可靠。大体上我们都倾向于第一个,因为这个理由更站得住脚。从第二个版本的说法来看,任其发无论如何也不敢不隔三差五地钻进他老婆的被窝。至于事实真相,任其发三缄其口,只以讳莫如深的暗示勾起我们的恻隐之心。 
  任其发每次要来,都是10点半来,照我们的估计,是两个原因。第一,他要用这个方式告诉我们,他已经不再是夜班室的守库人员了,用不着遵守夜班的作息时间;第二,到这个时候,吴得志已经打坐完毕,他一上来就可以不需要面对他实在不想再面对的那尊光膀子塑像了。但他还是愿意和吴得志说话。他之所以对吴得志还保持着以往的敬重,是因为这个从夜班组调到出纳科的已婚男人始终没露出能混出一个人样的迹象。 
  在我们夜班组,最遵守时间的是组长吴得志,这个人从不迟到,因为练气功是必须守时的,但有一天不知什么原因,吴得志过了10点才来。这时传达室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他以为自己平时不迟到,传达室的大门肯定一叫就开。不料他叫了几声,曹待兔装聋作哑,蹲在墙角熬自己的绿豆汤。吴得志来火了,抬起腿来,对着大门用力一踹,同时厉声吼道:〃你给我开门!〃 
  曹待兔一点也不含糊,掉过头也吼道:〃你这时候来上班啊?回去!〃 
  当时我和罗刚、于国庆都坐在二楼守库室,听到下面的声音不对,我们都赶紧下来了。我说:〃曹师傅,麻烦你给开一下。〃 
  曹待兔说:〃老子就不开!〃 
  我想起老办法了,就从兜里摸出一块钱,说:〃算了算了,吴得志没迟过到的。〃 
  〃不开!〃想不到,给钱的办法都不灵了。 
  吴得志在外面已经火冒三丈,又对着大门用力踹了一脚,说道:〃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听见没有!〃 
  曹待兔的火气也一点不小,见吴得志开始骂人了,他顿时不可思议地咆哮如雷,对吴得志进行一番臭骂,这番臭骂持续的时间很长,我算是第一次领教了这个老头的骂人天赋,简直再也不给吴得志任何回骂的时间。在我们听来,吴得志几乎被骂得晕头转向了。当他终于缓过劲,可以进行一番反击之时,曹待兔的骂声又当即升上了一个档次,我们在旁边既觉得莫名其妙,又觉得曹待兔的确过分,好像吴得志抢了他什么东西一样。他抢了吗?我们认为没有。但也只能用一片好话组成的火力来瓦解他的辱骂。等曹待兔自己也觉得骂过瘾了,这才恶言几句,往地下吐口浓痰,伸手拿过我一直没有收回的一块钱,给吴得志开门了。这件事我们在回到值班室后议论了好久。我们都问吴得志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了曹待兔,但吴得志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那老头骂也骂了,吴得志也进来了,他又能对这老头怎么样呢?当然只能算了。这件事之后,我们的迟到现象就差不多绝迹了。     
  伤害 第二部 四   
  伤害 41(1)   
  [事件三] 
  这件事对我来说不好理解。事发起因在杨春花身上。这个醴陵人虽然考虑离婚问题好几年了,但隔上那么几个月还是要回家一趟。在这方面,吴得志表示了极大的理解。这个人并不大方,但杨春花要回去是没关系的,反正她老公已经半身不遂了,她回去也没什么。 
  杨春花每次回去,总要给我们带一点她家里熏制的腊鱼腊肉,要不就是另外一些自制特产。这些东西我们都爱吃,况且比饭店的要卫生得多,干净得多。当然了,这些东西主要是吴得志提回家里去,我们只分得一点。一件令我们感到意外同时也感到没办法理解的事情就发生在杨春花回家,再从家里回到银行之后。 
  事情发生的那天没有一点先兆。那天晚上,我和罗刚像往常一样,在曹待兔拉下卷闸门前的那个时候走进了大门。穿过营业厅的时候,于国庆正在〃咣啷咣啷〃地检查营业间的抽屉,看里面是不是还躺着一张报纸。见我们进来,于国庆不拉抽屉了,脸上浮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对我们的胸口不无猥亵地凭空虚捏一下,眨眨眼,又向天花板瞟一下。这些哑剧一样的动作我们都懂,每次都是这样。他是告诉我们,杨春花已经回来,而吴得志到杨春花的房间去了。 
  像这件事我们已经习惯了,也不把它当一回事。我们倒是在想,杨春花这次不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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