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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玉暖春风娇-第43章

小说: 玉暖春风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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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那小子头生反骨,不是个好的,且满心眼的只有他的小师父。”凤一天意味阑珊,本就是闪念而已,他也就不再多想。

    这当,凤酌已经在最大的原石那处转悠了一圈,她挨个看过,还用指尖碰了碰,就没发现半个好的玉石,凤无过走了过来,他蹲在地上,拿着枚琉璃薄片,细细地看石纹,嘴里还对凤酌道,“三姑娘,你以为这块原石如何?若是可以,不若咱们就选一块大的,只要出了翠,便能稳摘冠首。”

    凤酌看了眼,那是块蟒带松花的石头,若是往常,多半里面都是有翠的,可她自吞食了玉母之后,便晓得那石头里面,估计只有一星半点的翠,连那边最小的原石都不如。

    她摇头,“白家并不是以寻玉见长,此次还拿出这么多的原石,想来是将府中原石尽数搬了出来,可这原石里到底有多少的玉石,就不好说了。”

    果然,听了凤酌的话,凤无过也犹豫了,他恋恋不舍地多了看蟒带松花的石头,只得作罢。

    凤酌开始往回走,这一次下场的寻玉师除了三大家族的人,也有小作坊散客之流,这些人或多或少也有本事,可大都怀揣着碰运气的想法,眼见凤无过看了那蟒带松花石良久,待他们一离开,立马就有人上前,赶紧用白家备下的红朱砂在石头上画了个圈,再写上自个名讳,这便算是看中了这石头,旁人不可在抢夺。

    凤无过略有气愤,可也晓得这是没办法的事,遂问凤酌,“那三姑娘,眼下可如何是好。”

    眼瞧已经有人选定了石头离场,整个空地上能选的原石越来越少,凤无过不得不心急。

    凤酌走到大小稍次的原石面前,沉吟片刻道,“我在这里选一块,按着规矩还能选一块同样大小的,有劳三位前辈选两块人头大小的原石换之。”

    起先凤酌清楚的打听过了,能选两块的这种原石,可用人头大小的原石两块换一块,故而她如此吩咐。

    凤无过、凤着相还有李梭三人便行至人头大小的那边,开始认真鉴看起来,这种原石大小合适,选的人也是最多的,至于最次的拳头大小的那种,反倒无人问津。

    凤酌鉴看的法子与旁的寻玉石不同,她的速度很快,走走停停,最多伸手碰一下,尔后便迅速的选定了块黑皮子半点都不起眼的石头,那黑皮子放在最边上,面上无甚纹路,故而不被人看好。

    微微勾起嘴角,凤酌想都不想,直接一脚踏上去,静等小厮端朱砂过来,以防被人给抢过去。

    选定后,她才往凤无过他们那边去,凤无过三人也是已经选好了,一白盐砂皮壳,一黄梨花外壳,皆是中规中矩,凤酌看过后,在黄梨花皮的那石头上标上朱砂,对另一块白盐砂皮的,却是想了想还是放弃。 

    凤着相微有不满,“三姑娘,这纹路清晰,定会出翠,为何放弃?”

    凤酌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将那石头翻了个面,指着其中一条断面的纹路道,“此处有断,即便出翠,那也不会太好。”

    “你……”凤着相没凤无过那般好的脾性,他显然不服,一甩袖,不再言语。

    实则凤酌根本就是随意找的油头,若光看白盐砂皮纹,那石头确实不错,可当她一摸上的时候,整个石头半点气息都没散出来,就像是妇人怀的死胎一般,故而她只得如此道。

    她拿着蘸有朱砂的毫笔,径直到最次的原石那边,状若随意的捡了两块,注上记号完事。

    “三姑娘,是何用意,我等皆看不明白。”李梭也开口了,眼见凤酌用两块拳头大小的原石顶替那块白盐砂皮石,他也就生了不满。

    凤酌已经懒得解释什么,这种石中寻玉的事,未解石之前,不管怎么说都是做不得准的,故而她云淡风轻的道,“等解出来,便见分晓。”

    

73、想瞧瞧酌姐儿的风采
        一上午的选石结束,有白家小厮将未被选中的原石搬了下去,留下选中的,每块石头上都有朱砂印记。倒也不用担心被人替换掉包,原石外形本就是差异颇大。

    待凤酌与凤无过三人回到凤家的位置,朝凤一天行了一礼后,凤一天遥遥看了白渊一眼,两人视线隔空碰撞,便是好一番的无形的刀光剑影。

    凤一天淡笑了声,他率先起身,对白渊拱手道,“先行告辞。”

    紧接着是一众凤家人跟着站起来,按理这晌午的席面,该在白家用,可眼下白凤两家的关系,凤一天自是不愿的,宁可带着凤家人多跑一趟。

    谁想,白渊竟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来。仿佛起先的深仇大恨都是过眼云烟,“凤家主,这是何意?晌午将至,不若留下用膳。”

    凤一天玩味地看着白渊,直直地看进他眼底,似乎想弄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渊继续道,“白凤杨三家,在安城,好说歹说,也是上百年的交情,老夫痛失爱女,固然伤心,可今个老夫也想明白了,咱们三家那是缺一不可。又岂能因小失大。”

    凤一天嗤笑了声,他侧了侧身子,就小声的同凤缺道。“小五,你说着老匹夫想干什么?”

    凤缺仍旧面无表情。仿佛即便泰山压于顶,他也面不改色。

    凤一天也没想能得到凤缺的回答。他转念一想,就朝白渊道,“既然白家主如此盛情,那一天便恭敬不如从命。”

    白渊皮笑肉不笑,一副虚伪做作至极的面孔,随后是杨家人也站起身。

    杨家家主杨博很是身形高大,年约五十开外,却保养的像是四十余的男子,他身边站着二房的杨至柔,眼见白凤两家不若此前的剑拔弩张,他冷笑了声,大嗓门的道,“杨某也却之不恭了,今日还要多多叨扰白家主。”

    白渊转过身,抚着半百的胡子,脸上笑容真切了几分,“杨老哥何须客气,你我两家不分彼此。”

    说完这话,他目光又落到杨至柔身上,眼底带出长辈看晚辈的欣赏,“至柔贤侄,当真是才俊清贵,越发让我等觉得老了,只是可惜了元霜没这等福分,哎……”

    谁都知道杨家杨博不知何故竟从未娶妻,膝下更是无子,且杨至柔又是个有才学的,虽说出自二房,可谁都看的明白,杨博早就将杨至柔当继承人在教导。

    面对白渊的寒暄,杨至柔当即大大方方的上前一步,甩袖拱手行礼朗声道,“元霜之事,还望白世伯节哀。”巨边圣巴。

    却是绝口不提其他。

    凤酌瞧见凤一天的目光在杨至柔身上转了圈,她便又想起凤宓让凤鸾去故意接近杨至柔的话来,就不晓得这是不是凤一天授意。

    不管凤酌如何的心思,一行人在白渊的带领下,径直往偏厅去,在后院的女眷也跟了出来,鉴着男女之别,女眷便在西次间重开了席面。

    凤酌自是往西次间去,才一进门,手腕就被人给拉住了。

    她眸色微凛,手腕翻转,一掌就欲推过去,然就听闻凤宁清那熟悉的声音——

    “酌姐儿,累不累?”

    她自晒一笑,当下使力退却开,与凤宁清拉开距离道,“有劳师父挂念。”

    凤宁清脸上的笑意一僵,她无比尴尬,周围在坐的女眷都看过来,目光灼人。

    还是凤宓起身,朝凤酌招呼道,“三妹妹这边,早与你留了位置,快过来。”

    那模样亲昵无比,不知情的还以为凤家姊妹多情深,凤酌冷冷地看着凤宓,抬脚走过去,将凤宁清扔在后面。

    依次落座,凤酌的右手边便是凤宓,左手边却是个不认识的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凤宓故意,她同那姑娘密语几句,那姑娘便起身,与本该在邻桌的凤宁清换了个位置。

    是以,凤酌一边是凤宓,一边是凤宁清,端的是让她已经心生浓浓的暴躁。

    不一会,就有婢女端着珍馐鱼贯而入,像流水一般上了席,两方席面,只中间以一半镂空的十二幅屏风隔断,能依稀听闻对面传来的男子喧哗的声音。

    反倒是女眷这边,碍着骄矜,即便闲聊,那也是三三两两低头窃窃私语。

    开了席,凤宓当先斟了三杯酒,一放凤宁清面前,一放凤酌手边,尔后自己一杯。

    那酒,却不是平素适合女子喝的清酒佳酿,却是褐褚色的枸杞酒。

    凤宓当先执起酒盏,对凤酌道,“今个三妹妹最是劳苦功高,这第一盏的酒,我觉得还是该敬三妹妹。”

    凤酌并不喝,她盯着那酒,半点不给情面地推到了一边,自行端着竹箸夹了菜用。

    凤宓也不恼,她自行喝了那酒,悄然瞄了凤宁清一眼。

    凤宁清咬了咬唇,又将那酒推回凤酌面前,带点低声下气的道,“酌姐儿,为师敬你一杯,可好?”

    凤酌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她可是记得楼逆提醒过的,不可乱吃喝。

    凤宁清被凤酌看的缓缓低下头,她小声的哀求道,“酌姐儿,你就原谅为师的无知,从前都是为师不好,往后你觉得不好的,为师都改还不行么?”

    凤酌暗自冷笑,“师父没有不好的地方,凡事都是弟子的不是。”

    她的口吻淡漠而疏离,瞧不出半点的情绪。

    凤宁清瑟缩了下,那模样都快难过的哭出来一般,她端着酒盏的手止不住的轻颤,“酌姐儿啊……”

    凤酌问,“今日是赌行盛典,你为何会来?”

    就算是有玉雕师助兴,可怎么也轮不到凤宁清才是。

    凤宁清揩了揩眼角,竟隐晦的抽噎了一下,“为师听闻这次的盛典,有酌姐儿,故而求了少家主,才跟着过来,想瞧瞧酌姐儿的风采。”

    凤酌慢条斯理地端起那酒盏,盯着清而不浊的佳酿道,“你看也不看到了,我若喝了这酒,你便立刻回凤家去!” 

    她却是根本不想再看到她,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发作。

    凤宁清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

    闻言,凤酌不再犹豫,她以袖遮面,一口饮尽。一直余光注意到的凤宓,眼见那酒凤酌喝了,她嘴角便翘起了诡谲的弧度,端的是笑的异常深邃。

    凤宁清也干脆,酒喝完之后,她便起身朝凤宓行了一礼,随后就要依约离开。

    她一步三回头,就盼凤酌开口挽留,然而凤酌只专心用食,不理半点,凤宓却是好似看不过眼,她挥手示意身后的贴身婢女,“去引宁清师父。”

    那婢女得令,几步到凤宁清面前,伸手虚引,然,就在这当——

    一柄刀嗖的弹射进来,从那婢女当胸而过,溅了凤宁清一身的猩红鲜血。

    

74、冥婚
        “啊……”凤宁清迟来的尖叫声响彻横梁屋顶,贯入耳膜,刺的人头疼。

    她今个穿了一袭素白粉桃的衣裙,那猩红点点喷溅在上面。就成烈焰般的桃色,清秀的脸上惨白如雪,她惊恐地看着顷刻毙命的婢女,吓得亡魂皆冒。

    西次间的女眷们反应过来,皆惊慌失措四下逃窜,大喊着杀人啦,甚至有那胆小的,趴地上就往桌下躲。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这当,一群身穿玄色短襟上衣的护卫手持利剑扑杀进来,紧接着是满头白发,背脊微佝的苏妈妈,她手杵黄梨木拐杖,一进门,瞧着凤酌。就阴狠地笑了几声。

    凤酌云淡风轻地放下竹箸,她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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