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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玉暖春风娇-第16章

小说: 玉暖春风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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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门板,哪里是什么前朝之物,就连檀香木都不是,可她硬是那样说,相较姑娘名声,白元霜自然只得认下了。

    而一直站后面的男子忍不住了,他站出来一拂衣袖,举止轻浮的肆意上下打量了凤酌,“听闻凤家三姑娘是个口舌厉害的,就是不知这口舌是哪种厉害?若不然与本公子一较高下,放心,本公子定让着你。”

    这样光天化日的孟浪狂语,叫白家两位姑娘脸色一变,凤酌是面无表情,可边上的楼逆凤眼一眯,十分不善地盯着那男子,大有找到机会,就扑上去一口咬死的架势。

    “三哥,休要胡言乱语!”那身穿湖绿衣裙眉目有轻愁的女子喝了声。

    但叫白元霜横了眼,“二妹妹,何时轮到你教训兄长了?”

    若是往常,白元霜自然也听不得这种胡话,可谁叫凤酌将她气狠了,此刻又是在龙溪,无长辈约束,她便放任自流,总归这兄长只是府中庶子而已,当枪使最是合适不过。

    凤酌冷笑了声,她目光从三人身上梭巡而过,“白家大姑娘不过如此,还比不得次女白元瑶姑娘,当真是德行礼仪都活狗身上去了。”

    说完这话,她细若葱白的指尖一点那男子,就道,“白正,满口黄白污秽,我定要叫你晓得今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话音未落,她宽大的水袖拂动,恍若天际云卷云舒,身子微微前倾,就要一袖子扇过去。

    谁想,欺霜赛雪的皓腕猛地被人拉住,她一顿,回头就见楼逆眼眸带笑地看着她。

    “小师父,让弟子来。”楼逆说完,他还伸手为凤酌理了下耳鬓细发,神色温润又清贵,衬着他那俊美到雌雄莫辩的皮相,倒很能唬人。

    不见,白元霜开口了,“你是凤酌小厮?不若到我白家来,即便她手里捏有卖身契,我白元霜也能给你张目,还能许你白家庶女为妻。”

    楼逆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这些日子,他过的不错,又在习拳脚,身板渐渐张开,已经有硬邦邦的肌理成形。听闻了白元霜的话,他抬眸,似笑非笑地望过去,忽的勾唇一笑,带出清冽的君子之态来,叫人说不出的心动。

    白元霜一愣,心头倏地生了恼意,竟有些不能再直视过去。

    一直站她身后的二姑娘白元瑶将这幕看的分明,她眼梢的情愁稍敛,隐晦的讥诮一闪而逝。

    “白大姑娘,”楼逆悠悠开口,施施然走过去,尽管他穿着寒酸的短打衣襟,但那一言一语的气度,风华无双中暗藏妖孽邪气,“起先说的很叫人心动,还能娶白家庶女,这庶女,莫非就是大姑娘身后的姑娘不成?我观,她就很不错。”

    他在一丈外站定,捏了捏十指,见白元瑶面露惊色,而白元霜竟高昂着头,应道,“她可不是庶女,乃白家嫡次女,不过,你若喜欢,也无不……”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楼逆忽然俊脸一沉,扬手一个大耳光就刮在离他最近的白正脸上,末了,趁所有的人没反应过来,他冲将上去,抬脚就往白正胯下踹,嘴里还喝道,“狗东西,敢污了小爷师父的耳,小爷今个不废了你,就不姓楼!”

    这一变故,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没想到。

    

39、兴许我能留你个全尸
        “啊……”

    惊天的惨叫从白正嘴里嚎叫出来,楼逆那一脚可谓用了十成的力道,只一下就让他面色苍白,并捂着胯下,在地上疼的不断翻滚起来。

    白元霜被气的浑身发抖,只觉楼逆这人诡异的很,前一刻都还温润如君子,算是斯文有礼,这后一刻,翻脸比翻书还快,就连动手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来人,给我捉了他!”她嗓音尖利而失态,眉目之前哪里还有半分的高傲,就像是挫败的孔雀,翎羽尽落,可笑的很。

    楼逆偏头瞅着白元霜,勾唇诡谲一笑,狭长凤眼带出波澜华光,脚抬起,第二脚又狠狠地踹沓上白正,落脚之处,依旧是同意位置。

    所有人都能听到一声“吧唧”轻响,白正更为惨烈的哀嚎,紧接着他便活活的痛昏过去。

    那胯下,肉眼可见有血色弥漫而出,并越来越多,最后浸润入地面,染红一撮土,只用两脚,楼逆当真废了白正。

    这当,才有白家护卫冲进来,手持刀剑,二话不说,就朝楼逆砍杀过去。

    一直旁观的凤酌浅瞳骤然紧缩,唇微抿,浑身气势一变,看着白元霜,眸带杀意。

    楼逆回头略带安抚地看了凤酌一眼,他左脚后撤一步,身形前倾,双手竖指成刀,成一种野狼攻击的前兆姿势,眼见护卫近了,他才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尔后人如利箭地迎了上去。

    白元霜冷笑连连,她面带怨毒,“凤酌,你若识相,乖乖指出龙溪子玉脉下落,兴许我能留你个全尸,如若不然,这在龙溪,我看谁能救的了你!”

    凤酌见楼逆对上那些护卫,一时之间不落下风,这才微微放心了些,听闻白元霜这般自大之言,她轻蔑一笑,“白元霜,你依仗的什么?不若都亮出来试试?看究竟是你护卫带的多,还是我拳头硬?”

    白元霜好似听了好笑的话,也似乎是讥笑凤酌的不自量力,她理了理腰间的压裙才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归这次你是插翅难逃,唯有那玉脉尚且能换你一命。”

    “哦?”凤酌已经看到楼逆将十来个护卫尽数打到在地,他一手刀横过最后一人的脖颈,侧身之际,脚尖一点,竟猛地朝白元霜而去,却是想要擒贼先擒王,“也不知竟是谁饶谁一命……”

    她话音未落,楼逆已经冲到白元霜面前,他离她极近,近到清晰可见一根一根的睫毛。

    楼逆微微一笑,额前细碎的发拂过右眼睑小黑痣,就有水银流光般的清卓贵气从他眉梢一划而过,停滞在上挑的眼角,开出俊到让人失神的冰凛之花来。

    “白姑娘……”

    他薄凉的唇轻启,刻意低沉的呢喃之语如枕边蜜言,发出馥郁的酒香,让人闻之便醉。

    凤酌是看不到他这姿态的,而看的清清楚楚的白元霜怔忡在那皮相之下,反应不过来,唯一清醒的人,唯有站最后的白元瑶,她眸色连闪,半隐在袖中的手动了动,最后一咬牙,螓首一垂,面颊就浮起薄粉,竟好似娇羞了起来。

    楼逆自晒出声,深邃如黑曜石的凤眸转瞬幽深暗沉,他伸手,快若闪电地掐向白元霜纤细脖颈…………

    “退开!”凤酌心头一跳,猛地大喊出声。

    就在这当,斜刺里,一干枯似老树的手插了进来,手腕转动,抬掌就朝楼逆胸口印去。

    

40、我定要你活不过十日
        “尔敢?”凤酌大怒,她脚一跺,抬手就从袖中甩出一锭银子,权当暗器,以期能挡下那一掌。

    然,那一掌分花拂柳,宛若游鱼,一个摆尾扫开那锭银,并去势不减地袭上楼逆。

    “嘭”的闷响,楼逆只觉喉咙一甜,人急速后退,眼前发黑,猩红的血就从他薄唇流泻下来,艳烈如火。

    凤酌面色冷凌,深沉暗芒从浅淡琉璃瞳中一闪而逝,她伸手带了楼逆一把,后直直一掌冲白元霜去,她却是要以牙还牙。

    “哼!”只听闻一声冷哼,那老树般的手,收势回旋,指尖成刀,直插凤酌掌心。

    凤酌冷笑,指刀与掌心相触之际,她嘴角一勾,竟猛的屈指成拳,手腕一抖,刚猛的拳头抵住手刀,她臂上收紧,又加了三分的力气上去。

    “嘭,嘭,嘭”三声响。

    就见白元霜身后出现一满头银发的老妪,老妪往后退了三步,每一步都在地下踏出脚印来。

    “好,不愧是凤家第一人,小女娃子的拳脚有两下子。”那老妪开口,露出稀松的黄牙来,深刻的法令纹显得尤为刻薄。

    凤酌不为所动,即便这话里头意味深长,她裙裾飞扬,娉婷而立,自有一股子让人心悸的漠然,她缓缓伸手,在老妪惊诧愤怒的目光中,葱白细指倏地扣住白元霜手腕。

    “伤我徒弟一掌,我便断她一臂!”话落,她五指用力,再一折。

    “啊!”白元霜惨叫出声,她面色苍白,眉目带浓烈的怨毒,阴冷如蛇,“凤……凤酌……找死……你找死……”

    “住手!”老妪怒喝出声,想冲上来又心有顾忌而不敢。

    “哼,”凤酌讥诮浅笑,平眉漾出波光粼粼的尖锐,她望着白元霜那张姣好此刻却扭曲的面容,“我徒弟若有半分不妥,白元霜,我凤酌定要你活不过十日!”

    轻言细语的威喝,其中的杀意明晃如冰水,叫人胆颤心惊。

    白元霜手腕痛到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心生了惊惧,狼狈不堪,可又拉不下脸面来求饶。

    凤酌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尔后松开白元霜,戒备地盯着那老妪,慢慢后退到楼逆身边,两指一搭他脉门,没探出重伤之兆,心头暴躁这才稍缓。

    “大姑娘,大姑娘……”那老妪扶着白元霜,抬头看着凤酌,目露凶光。

    这当,一直没支声的白元瑶眸色微闪,她先是看了看依旧昏迷的白正,后又看了看手腕耷拉的白元霜,这才上前,斟酌地道,“苏妈妈,赶紧给大姐找个大夫要紧,还有三哥,可都耽搁不得。”

    叫苏妈妈的老妪迟疑一瞬,白元霜躺在她怀里,浑身发抖,眼见她被痛的快意识不清,这才不甘不愿的下令道,“走!”

    话毕,背起白元霜,脚下生风,离开的飞快。

    白元瑶这才差护卫抬起白正,相继离开,只是走之前,谁也没注意,她回头瞥了楼逆一眼。

    楼逆顺着凤酌的力道撑起身,他抬袖抹了把唇边的血迹,恰巧就与白元瑶的视线撞上,就那么一瞬,无数的念头从他脑子里盘旋而出,条条算计恍若浮草,晃悠悠地荡出水面,端的是狡诈如狐。

    “你习武不过半月有余,对上护卫之流,虽不在话下,可若是像刚才那老妪,便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日后还需多加勤勉才是。”凤酌扶楼逆到厢房坐下,又寻了平常备下的药丸,守着他一口吞了。

    楼逆隐晦地扯开衣襟,瞧了瞧自个胸口,见无淤血痕迹,这才放下心来,“那老妪可是小师父的对手?”

    凤酌斜了他一眼,沉吟片刻才道,“旗鼓相当。”

    听闻这话,楼逆竟然笑了,“那弟子这伤受的也不冤枉。”

    这等没气性的话,简直让凤酌想抽他一顿,“回去休息,少用心眼,尽快养好伤,其他事,自有为师在。”

    楼逆微垂凤眼,“有小师父在,弟子自然不担心的,可今个弟子废了白家庶子,这多大的仇怨呢,趁白家嫡出姑娘也在龙溪,弟子若不做点什么,总归是心头不美。”

    说着,他低笑起来,眼角有沉沉暮霭的晕色,显得朦胧而不真切,“况,小师父还不知道弟子么?弟子没别的喜好,就喜看热闹而已,龙溪冷清了这么多年,如今热闹热闹,岂不正好,如此说来,弟子都觉得自个真是个劳苦心累的命。”

    凤酌又觉得手心发痒了,只想对着楼逆那张俊脸砸下去!

    什么叫劳苦心累?她苦口婆心的教导,谁想这逆徒竟还是这副动不动就与人玩心眼的习惯,她才是劳苦心累的很!

    许是察觉到凤酌的心意,楼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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