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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天是红尘岸-第40章

小说: 天是红尘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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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君浅笑着撕下一块羊肉送到她嘴边。

“不,我要哥哥嘴里的。”

卫子君一惊,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食物。

“坏阿哥,再嚼给我。”

“羝蓝自己吃啊,怎么能吃别人嘴里的食物?很恶心的!”

“我不,我要吃,阿哥用嘴喂我。”

“羝蓝,休要胡闹。”旁边的阿史那欲谷脸色一沉,将阿史那羝蓝一把拎了开来。阿史那羝蓝挣脱阿史那欲谷的手,扑身上来搂住卫子君的脖子,向着那红唇,“吧唧”亲了一口。

卫子君当即瞪大了眼睛,她她居然被一个小女孩强吻,这阿史那羝蓝虽然是小孩子,但也是个女性啊,啊呸呸,卫子君用衣袖狠擦了擦那被亲得油乎乎的嘴,该死,总是忘记带丝帕。

阿史那羝蓝满意地吞了下口水,小脸露出得逞的笑容,搂上了卫子君的脖子,“阿哥,我们亲嘴了,以后羝蓝就是阿哥的媳妇,羝蓝长大要嫁给阿哥。”

卫子君一阵恶寒,却露出温良的笑容,“好,那羝蓝要快快长呀,长大了哥哥好娶你哦。”说完自己先掉了一地鸡皮。

本就一直注意着卫子君的大臣们,瞪着眼前这一幕,背上都冒了一股凉气。

这这这,这小子真是父女通吃啊。

男宠就是男宠,这狐媚尤物,果真有一套,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正当这些人暗自嘀咕的当儿,一个附离进帐报道:“可汗,有信使来报。”

“呈上来。”阿史那欲谷欠欠身子,望了眼身旁的卫子君。

待他展开手上呈上来的密报,稍顷,轻叹了声:“吐蕃知我身染重疾,要大举进攻了。”

整个帐内瞬间静了下来,方才的热闹场面瞬间凝固。

阿史那欲谷轻轻捏了卫子君的手腕,“风,恐怕这次又要靠你了。”

………………………………………………………………………………

冬至之前这些日子,天黑得早,也亮得晚,但卫子君依然坚持天未大亮便起来习武。

自恢复了功力后,发觉身子虚了不少,连日来的苦练,让她身体恢复起来,功力也随着增加。

初入陌生地,四面不知是友是敌,都让她多了份戒心,能够保全自己的,也只有这身武功。

况且,这蛮夷之地,人也是野蛮骄横,她若不是凭着一身武力取胜,谁又会把她这样一个文弱小子看在眼里。是以,她必须凭自己的本事,就算不居人上,也绝不能屈居人下,不为自己,也要为那些衷心于她的将士,她要让他们因为她,而受人尊敬,而不是遭人欺负。

而这突厥可汗,且不说有救命之恩于她,单说他因为她忧郁成疾,她也不能撒手不管。等到陪他走过这段时日,她也算报恩了,就可以了无牵挂地回她的大昱了。

抬头看看天,望着远方的天际出神。到汗庭已十多天了,派回去报平安的差人应该到了吧,只盼师傅能早些知悉她的消息,也免了牵挂。

身后一声轻响,打断她的思绪,收回遥望的目光,转过头去。

想也不用想,她就知道那是谁。

“风——你不来喂我吃药吗?”撒娇般的声音响起,卫子君不由打个寒颤。

三四十岁的人了,撒起娇来比那些吃奶的孩子都厉害。

她已是强忍着习惯,依然时不时被刺激得阵阵发冷。

无奈转身,走向牙帐。西突厥的汗庭与高昌城的宫殿不同,是一个巨大奢华的牙帐,设于三弥山,毗连天山山脉。

牙帐内的金狼头汗位,与牙帐外飘舞的金狼头大旗,都充分说明,这是一个以狼为图腾的汗国。

帐内,飘着酥油奶香,已是进早膳的时候了。

整个喂药过程,阿史那欲谷那双眼,都一瞬不瞬地盯着卫子君的脸,盯得她好生不自在。

总算是忍着那目光喂完了药,开始进膳,那大块的羊肉又令她皱紧眉头。

她向来喜欢清淡的食物,早餐一般喜欢喝点粥,吃些小菜,哪里能够一大早的就吃得这般油腻。

阿史那欲谷看出她的为难,满含歉意地道:“风,我知道你不喜欢油腻。很快就有进贡来的蔬菜了。”

卫子君闻言不由有些心疼,“可汗,为何不建城郭发展农业?”

“叫我欲谷!”阿史那欲谷纠正道。

“好……好吧……欲谷,我是说突厥不建城郭,居无定向,种类资给,惟藉水草,若遇个风灾雨雪,严寒旱疫,牲畜大量死亡,经济①萎顿,必然政权骤衰,若发展农业,储存稻米,则便是遭遇天灾亦可捱过一时。”

“风,你以前就这样说过,虽不无道理,但突厥人户寡少,不敌大昱百分之一,之所以能与之抗衡,正因为逐水草而栖,居处无常,我突厥子民射猎为业,个个习武,人人皆兵,强则进兵抄掠,弱则窜伏山林,大昱兵多,亦是无所施用。若筑城而居,改变旧俗,一朝失利,必为大昱所制啊。”

卫子君闻言,沉思不语。阿史那欲谷的分析是有道理的,但她所说的也是切中要害,怎样取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她并非杞人忧天,很早以前她便从史书中得知,突厥曾屡遭天灾,严重时时虏饥甚,不能得食,甚至粉骨为粮,又多灾疫,死者极重。

无论是大昱抑或突厥,政权相争,受苦的是百姓,天灾降临,受苦的还是百姓,这怎能不叫她心思沉重。

“好了,风,有你在,还怕突厥不强盛吗?快吃吧,我突厥别的没有,但这上好的葡萄美酒可是你最喜欢的。”话落。一杯满满的葡萄美酒便端到卫子君面前。

这的确是她喜欢之物,以前晚上睡前经常会饮上一杯,这葡萄酒对人大有益处,于是不加拒绝,接过抿了一口。

“风,你饮酒的姿态真是优雅。唉,真是应该叫你去教教那些女人一些礼仪,她们的行姿坐态若及得你半分也是好的。”阿史那欲谷想了想,决定道:“不如就这么办吧?”

卫子君闻言愣了愣,“大汗讲笑了,卫风乃一介男子,怎可接近后宫妃眷,这于礼不合。”

“有何不可?咱们突厥不比大昱,没有那许多礼数,妃眷之中,除了可敦②,你若有喜欢的,也尽管挑去。”

“唔……咳咳……”卫子君一口酒呛在喉咙。

就算突厥还是奴隶制度,但也不能把自己的女人随便送人啊,可见君王的情爱是多么寡廉。

就在阿史那欲谷轻拍卫子君后背之时,有附离③来报:“可汗,泥伏沙钵罗叶护前来问候,现侯在账外。”

“叫他进来吧。”阿史那欲谷头也不回的依然看着卫子君,“风,好点了吗?你也不用那么惊讶吧,以前我也这么说过,你身边没个女人照顾,我也不放心,那些奴婢定有不上心之处……”

阿史那欲谷话没说完,一身纯白的贺鲁便走了进来,“贺鲁参见可汗,可汗身体好些吗?”

“嗯,好了很多,你没见我都胖了吗?快过来坐下吧。”阿史那欲谷拍着身边的位置,示意贺鲁坐过来。

贺鲁一撩衣摆,斯文地坐下,美眸斜瞟了眼卫子君,修长白皙的手指摆弄着几上的奶茶,薄唇紧抿,云淡风轻地道:“左贤王的聚云楼,山珍海味无所不有,在这里啃这羊腿,是不是太委屈了?”

阿史那欲谷听闻,很是难受,“风,委屈你了。”

卫子君看了阿史那欲谷一眼,心中不忍,轻扯嘴角,转向贺鲁冷冷道:“叶护何出此言,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爽,卫风受用不已,何来委屈!”

“哈——哈——”贺鲁寒玉般清透的脸微微抽搐,干笑了两声,如缎的黑发在肩头旖旎滑动,“看来我们大昱的大将军,果然是个能屈能伸的大英雄,受得委屈方能成大事呀!”

“叶护此言差矣,我卫风身在西突厥,贵为西突厥左贤王,便是西突厥的将军,何来大昱将军一说呢?大昱君臣又有哪个肯承认我呢?再者,卫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叶护你一样都算身居显贵,何来委屈呢?而这些食物,乃可汗所食之物,卫风能有幸食之,又何来委屈呢?”

“好!说得好!”阿史那欲谷对贺鲁笑道:“你这张嘴呀,还是说不过风,就算没理的,到他那儿都是一大堆理了,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贺鲁不以为杵,嘴角轻撇,一挥手,寒玉般的气质挥散,优雅轻笑道:“可汗,嘴上功夫不算真功夫,贺鲁今日倒想与左贤王比试一下拳脚功夫,也让可汗热闹一下。”

“好,甚好,风,你意如何?”阿史那欲谷转头问向卫子君。

卫子君轻扯雪白的衣襟,神色淡然,“既然叶护大人有兴,卫风奉陪。”

几人来到帐外宽敞空地,贺鲁抚胸行礼,卫子君回以一揖,“请!”

卫子君请字才出口,贺鲁已是猿臂一展,飞身上前,如一只白鹤,舞动双翼,挟着凌厉劲风,张扬铺面而来。

卫子君身形轻晃,巧妙避开,两条白影,仿若流电飞光,在空中舞出一团白芒,眩人眼目。

招式大开大合之间,卫子君左手长袖一卷,右手以诡异的角度翻掌扫去。锐而细的掌风穿透密密防护,如闪电即逝,转瞬刺破贺鲁严密的招式,就在贺鲁眼前一花,还不知发生什么的情况下,人已经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好!”不仅是阿史那欲谷,连周围守帐的附离都瞪大着眼睛,谁也没看清那招式是怎么来的。

没想到几个回合不到,便被打倒,贺鲁素来清冷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羞恼,即刻弹身跃起,抽出腰间短刀,舞起一片绚丽白芒飞身扑去。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招式之密,令一众观看之人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使出杀招。

卫子君不急不慌,只是轻移身形,便闪过那些刀芒。当日她苦练移行幻术大法,为的是赶超李天祁,如今小试牛刀,已将贺鲁绕的团团乱转。

贺鲁怒气渐盛,越发猛攻她的要害。卫子君实在不想纠缠,轻叱一声,腾空跃起,舞出漫天白芒,如凤舞飞天,破空一击,白芒忽闪间脚尖轻点贺鲁耳下,趁他瞬间晕厥之际,探手扣住他腕上脉门,贺鲁失力,短刀应声落地。

“好!”众附离此时看得入神,居然忘记了身份,当着他们可汗的面叫起好来。待叫出口,方觉过失,一个个垂低了头不敢言语。

“哈哈哈哈……风!半年未见,你武功大有长进,精彩啊!”阿史那欲谷笑着走向卫子君,拾起地上短刀,对上依旧还软弱无力的贺鲁,“你呀!居然不守规矩,自家人比武,为何如此凶狠。”

贺鲁哼了一声,寒玉般的俊脸泛起一阵青紫,“谁叫他用那等妖异之功夫!”

卫子君闻言,长眉一挑,驳道:“功夫就是功夫,何来妖异?世间之大,世间功夫亦博大精深,身怀绝技之高人奇人遍布天涯,求学之路漫漫,我尚只是学了皮毛,若叶护遇到武学精湛之人,岂不惊为鬼神?”

贺鲁被噎得说不出话,一张俊俏白面憋得通红,却又忽的一笑,冷声道:“休要得意,你我再比骑射!定叫你甘拜下风!”

比试骑射!那日听一众属下说过,她唯有骑射比不过他!但好胜心已激起,她要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思及此处,卫子君笑道:“叶护大人现在的体力恐怕拉不开弓呢!而我也恐现时骑术不济,不如这样,我们约定十日后比试如何?”

“十日?十日后你一样不是我对手!”贺鲁冷冷一瞥,轻嗤道。

“今日我不一定胜过你,但十日后便难说了,也许是你不一定能胜过我了!”卫子君轻笑道。

“无论十日百日,我打赌你定输在我箭下。”贺鲁语含不屑。

“你敢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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