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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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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1

杨浦看着她猛喘气的样子,眼里方才有了几分柔和,“好了,嘉元,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你是皇上的爱妹,等皇上心情平复后,你再出面哀求他收回旨意,他必定会允的。”想来这么多年明祯帝从没有真正惩处过嘉元公主,可见这妹妹在他心目中的份量,“你毕竟是朵朵的母亲,就当为她着想吧。再说也就当还了我为你顶罪的恩德吧。”

嘉元公主本想叫嚣几句,但在听到顶罪二字时,她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这回终于收敛了一些,“就这样办吧,现在皇兄气我气得要命,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与鲁王府这婚事我会想法子拖延,拓跋渊确实非朵朵的良人……”

杨浦得了她肯定的答复,那紧绷的脸色才稍微舒缓一些,这让他刺了字的脸看起来才没有那么恐怖,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外头就有人匆匆闯进来,“公主,皇上有旨……”

嘉元公主猛地与杨浦对视一眼,她才刚从宫里回来,实在想不出皇兄为何还要颁旨给她,她的眼眉突然狠狠一跳,这会儿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内侍宣读了圣旨,居然是指她诬蔑睿王妃一事,她一听拳头就紧握,这件是千真万确的,何来诬蔑之说?她突然起身,恨声道:“本宫不服,来人,备马车,本宫要进宫与他们夫妻二人对质……”

宣旨的内侍额头起了冷汗,“公主,皇上的圣旨里面明令公主半年内要禁足在府里哪儿也不能去,尤其是宫里,还有……杨小姐的婚事定在半月后,吉日都挑好了……到时候还请公主嫁女……”最后已是说话都打颤了。

嘉元公主一脸低气压地看着这个大胆的内侍,何时轮到他来教训她?

内侍大气都不敢喘,那握着圣旨的手不停地在打冷颤。

嘉元公主见状,方才神色和缓了一些,不再看他,而是披着厚披风坐上马车直奔皇宫,哪知才刚出了府门,外面就有侍卫把持,她大喝,“让开——”

侍卫头头朝她拱手行礼,“禀公主,皇上让臣来看守,禁足未到期臣就不能回宫缴旨,还请公主见谅,从今儿起,公主不能再越出府门半步,否则别怪臣无礼……”瞬间把腰间挂着的大刀抽出,表示他绝不退让的决心。

站在车上的嘉元公主见状,脸色由青转白,皇兄这回是来真的,当年查出她牵涉进白妃一案当中时,他都没有这样对她,为何现在却又如此绝情?

她不禁一脸的茫然,兼之又一脸的愤慨。

此时拓跋晏正携着李凰熙的手出宫,到头来今天的赢家还是他们夫妻二人,所以两人此时倒有了几分惬意的心情。

拓跋晏着人安置了小蛮,既然妻子许诺了饶她一命,那他就勉为其难吧,不过到底不大待见这杨朵朵的帮凶。

小蛮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李凰熙看了看她轻松的背影,伸手挽住丈夫的胳膊,“别为难她,这次她也立了功。”想到凭着明祯帝下的那道圣旨,他们夫妻二人可以暂时过一段安稳日子,嘉元公主出不了府那想要掀风起浪也得等半年后。她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加大,双眼不禁弯成一轮弯月。

最后想到最后他们父子二人定了一年为期的事情,她的心里又有几分不爽,好在心知他是心向她的,那不过是安明祯帝心的拖延之策。不过私心里还是希望看到他出糗,遂问道:“对了,若我一年后仍未有孕,你就真的如你父皇所愿再纳侧室?”

拓跋晏斜睨她一眼,扶她上马车,嘴角抿紧,明知故问,这丫头果然没安好心。

“阿晏?”

听到她娇唤他一声,他想要置之不理,最后还是敌不过她,已坐到软褥上的他抱她在怀,伸手刮刮她的俏鼻梁,“你说呢?”

她的手轻轻地游走在他的胸膛上,“就是不知道才会问你啊,阿晏,你若负我,我必不饶你……”那玉手慢慢地游走到他的衣衫之下,并且很不老实地渐渐往下……

拓跋晏不由得粗喘一声,这丫头越来越让人着迷,眼里的欲光一闪而过,既然她不知道死活地现在挑逗他,他也不客气,忍了这么久早就忍无可忍了。

马车刚出了宫门走得平稳之时,他就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使劲地卷着她的香舌,拼命地吸吮……

“阿……晏……慢一……点……”李凰熙觉得舌头被吮得不禁生疼,忙伸手推了推他,哪知他揽得很紧,身子更如一座大山般压着她,由不得她反抗,最后更是将她的双手束缚住拉至头顶处。

他的吻开始游离到她的耳朵处,她发出如歌如泣的声音,因为刻意压制,听来更是撩人心神,“凰熙,你不是要我的答案吗?这就是我的答案……”

她的心神俱乱,哪里还能听进去他说了什么?

“凰熙,你可知道我想这样抱你想了多久吗?若是天若有情,天亦老啊,你可以怀疑世间的一切,就是不能怀疑我爱你的心……”他一面说着,那大掌却是不等闲伸进她的衣襟里面做乱,狠狠地搓揉着,听到她的呼息越来越重,他的眼眸里面的欲火也越烧越烈。

想到今晨,神医告诉他,说是李凰熙的身子已经康复,可以行夫妻之事,他的心就从晨痒到夕,这会儿已是如箭在发不得后撤。

“阿晏……”她凌乱起来的秀发披散在那红色的迎枕上,看起来格外的诱人,此时的她隐隐听到他的声音,只是无暇分辩他在说什么,大致都是些安抚她心的话。

久违的激情在她的身体里游走,一直隔靴搔痒这回终落到实处,她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不禁有几分后悔何必去试探打趣他,两情相悦已无须再问情真与否。

“啊……”

她张嘴轻吟出声,最后怕被人听去,不禁拉住他的手臂在嘴边咬住,不让因为身体欢愉发出的声音被旁人听去。

他掩下体内的欢愉,冷着声音朝外面驾马车的人道:“不用急着回府,在开阳城兜上两圈再回去。”

车夫忙应声,坐在他身边拉紧厚披风的夏荷不禁满脸涨红,里头传出细碎的声音如何瞒得过她这个过来人?

只是这会儿她不是感到无措,而是满心巨大的欢喜,她开始期待小主人的到来。

直到天色已黑透,天气寒冷不已时,他们两人才回到睿王府。

拓跋晏接过侍女递上来的厚氅衣包住李凰熙慵懒的软软的身体,她全身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朝他嫣然一笑。

拓跋晏看到她这样笑,那已发泄过的身体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急急地抱着她就要往屋子里而去。

“你们俩怎生地回来这么慢?”一道不客气的声音在两人的身后响起。

第219章 凤心凰图(3)

夫妻二人俱是一愣,拓跋晏皱紧眉头看去。爱夹答列

完颜雄正走向他俩,不过在近到身前时,他似乎看出某些猫腻,遂脸上浮起一抹暧昧的笑容,“你俩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我可是很早就得了你们出宫的消息。”

李凰熙的脸瞬间红透,即使她在厚氅衣下衣衫不整,除了头发略有些凌乱外,在外表看来却没有什么失礼处,但她仍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物被人看透了一般,她脸皮到底薄,悄然拉了拉丈夫的衣角。

拓跋晏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地道:“我们能干什么?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先亲一边去。”说完,抱着妻子径自越过完颜雄往屋子里而去。

完颜雄却像不识趣一般抬脚跟上,摸了摸下巴,径自道:“我看好像不是这么简单,你们肯定有什么瞒了我……”

李凰熙看他仍跟在他们身后,不禁瞪视他一眼,“你小的时候,夫子没教过你非礼勿视,非礼勿问吗?。”

这女人好利的一张嘴,完颜雄愣了愣,李凰熙遂抓住这时机朝阿三使了个眼色,阿三会意地上前拦住这似不知道礼节的完颜将军。

进了内室,拓跋晏先送她到澡堂,府里早已备好热水,将厚氅衣脱下甩到一旁的屏风上,然后细心地帮她脱去那凌乱的衣物,其间还在她颈间留恋了好一会儿,将她放入热水间,方才道:“我去赶他走,你若累了,洗完就歇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凰熙点点头,虽然养身子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一时间刚恢复夫妻生活多少感到有些疲倦,“入夜了天冷,早点把他打发走。”

“我知晓了。”

拓跋晏推开澡间的门出去。

完颜雄已经被阿三强硬地请到了厅堂坐着,他到来时,看到完颜雄正一脸怒火地与阿三对峙,“你到我这儿来就是找我晦气的?”挥手让阿三下去。

完颜雄看到他不善的脸色,这回终于不再说些不着边的话,看李凰熙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人干了儿童不宜的事情,刚刚打趣几句已是底线了,又摸了摸下巴道:“看你说的,我就不能到你府里来?”被拓跋晏眼一瞪,他没再卖关子,“南齐那儿似乎有异动。”

拓跋晏正坐下来的姿势瞬间顿了顿,李凰熙这长乐公主离开不过一年多点时间,那位小太子就迫不及待了,最近他的注意力就没放多少在南齐那边,脸皮一绷道:“边关易将了?”

“那倒不至于,长乐公主一派的人马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建京的局势很紧张,泰安帝听从太子的话起用了岳将军剿匪,他可是清王一脉的……”完颜雄斜倚着椅背睨着拓跋晏道。

剿匪?

这倒是个重掌兵权的好借口,拓跋晏想到,不过那小太子知不知道他是清王的人马?怕就算知道是,他也不得不借这股东风将不服从他的人拉下马,这样一想,他的神色严肃起来。

完颜雄看到拓跋晏的神情就知道他重视了自己带来的消息,内心方才一松,遂联想到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他正色道:“殿下心里有数即可,我会关注那边事态的发展。殿下的年岁不小了,膝下有子才好继承大统,不然即使皇上有心,群臣也会有意见。”

拓跋晏闻言,嘴角一时间抿得极紧,这事儿怎么现在成了全城热议的话题?完颜雄特地提及,可见他的好姑姑真是用心良苦,惟恐别人找不到他的短处。本想训完颜雄几句,但看他的正儿八经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是无矢放的,他的表情才缓了下来,“可是你父那边有什么风声传出来?”

“就是没有才需要担心。”完颜雄的政见与完颜左相并不相符,脱了父子这丑关系,他们私下里是不会议政来加重分歧。“长乐公主李凰熙这个名号终究是要惹事的……”他忍不住叹息一声。

拓跋晏道:“莫非你以为还能瞒一辈子不提?简直幼稚。”握紧青花瓷茶碗轻茗一口茶水,有些时候只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即可。

完颜雄看他一副胸中有丘壑的样子,眉头微皱了皱,但想到这对夫妻的行事风格,那微皱的眉头很快展开,“你心中有数即可,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看到拓跋晏站起来一副送客的样子,他在心里不禁腹诽了几句,屁股反而粘着椅子不肯起来了。

“你还不走?”拓跋晏皱眉道。

“我看你府里的夜景不错,我多待会儿,哎,你怎么走了……”

拓跋晏懒得搭理他,反正只要有茶水招待他即可,在这冷夜里还是抱娘子有意义些,这是那孤家寡人理解不了的人生乐趣。

回到了寝室,暖气扑面而来,屋子里飘着一股淡香,身着家居服的李凰熙正坐在梳妆台前,由身后的侍女给头发抹香油,而她不知在想什么,连他进来的脚步声也没听到。

他朝那名侍女挥了挥手,然后亲自倒出玉瓶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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