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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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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祯帝捏了捏她的手,然后才抬起头正要宣布圆了杨朵朵心愿之时,触及到拓跋晏看向他的冷冽的目光,他摸阮妃的手就是一顿。

儿子的目光让他一时间不敢直视,心里暗骂自己是老糊涂了,赐什么女人给儿子都好,就不能是嘉元的女儿朵朵,即使他再疼朵朵,现在儿子才是心头肉,不是吗?

阮妃感觉到皇上的异样,扇子半遮的脸狐疑地看向皇帝纠结的眉头,皇上还有什么为难的?想到自己听来的消息,脸上不显,心头已是转了无数个念头,到了唇边的谗言又吞了回去。

李凰熙这回也看出明祯帝眼里的挣扎,眼角斜瞟了杨朵朵一眼,这目光恰好被杨朵朵捕捉到,只见后者嘴角一弯,眼眉上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看来她还是小瞧了这个什么嘉元公主的女儿了,原本她以为传闻未必尽信,若明祯帝真的与妹妹感情甚笃,那么杨朵朵至少能捞到一个县主的封号,但是现实却是她并没有封号,人人都只是称呼一句杨小姐,这就是她一直没将她当成对手的原因所在,传闻与现实不符。可是现在看到这新鲜出炉的公爹为难纠结的神情,她就知道传闻是真的,嘉元公主是明祯帝最重视的妹妹,至于为何没有给其子女尊重的封号,怕是另有原因。

杨朵朵看到李凰熙渐渐明悟的表情,嘴型一动,无声道:“别高兴得太早,现在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我不会轻易认输的,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凰熙没跟这杨朵朵较劲,慢慢地收回目光,随即凌利地看向她的丈夫,这儿不是她的大齐,她也只是人儿媳,她若不识趣自己亲自上阵去闹,那么之前营造的优势就会全部消失,她不能容许出现这样的情况。

所以她能施压的人物只有她的枕边人,他是人家的儿子,出面说上几句的话比她容易得多。

拓跋晏在心中暗暗叫苦,妻子的目光他不能视而不见,两人现在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破冰,是万万不能再闹僵,况且让他娶杨朵朵这太扯淡了,憋住心中的那股气,希望这父皇不要让他失望。

一时间,大殿一片安静,明祯帝久久没有发话,众人都竖起耳朵怕漏过什么话没听到。

李凰熙的嘴角抿得更紧,隔空看向丈夫的目光更凛冽。

拓跋晏率先出声打破这如死水一般的气氛,“父皇,儿臣承蒙表妹的错爱了,只是儿臣心有所属,吾妻即是吾心头所爱之人,表妹的爱慕恕表哥不能接受,让表妹的一颗芳心错付是表哥的不是,还请表妹见谅。”最后是转头看向杨朵朵,明白无误地表达着自己的拒绝之意。

杨朵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皇舅还没有发声,他怎可如此直白地拒绝掉自己?眼里的泪水沿着粉腮划下,“五表哥,你何必这样说?我知道你受制于这个女人才会说这些,在回程的路上你不是这样说的,花前月下,你说你此生与朵朵情深似笃……”

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殿上大部分的男人心跳加快,大魏第一美人并不输给李凰熙,五皇子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享齐人之福这才是男人的真本色,遂一部分男人暗暗指责拓跋晏辜负美人恩实属愚蠢之极。

颠倒是非黑白想给他泼脏水?拓跋晏的眼睛微微一眯,原本他无意将过往的恩怨加诸在这表妹的身上,毕竟她不是当事人,一个大男人拿一个弱女子来出气实则堕了男子的威名,只是现在这表妹的行事让他心中的那杆天平慢慢地倾斜,这表妹太不识抬举了,自己递了阶梯见好就收,不好吗?

李凰熙听着杨朵朵编的瞎话,心里的火也蹿了起来,这莫须有的事情她也能随口就来?她的酥胸一起一伏的,看到丈夫嘴角冷冷地抿起,眼角又瞟了瞟神色不定的明祯帝,若丈夫的态度过于强硬,明祯帝的天平指不定要向哪边摆?

不行,她不能这般任由杨朵朵胡扯下去,遂狠狠地暗中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遂也泪眼朦胧,那绝美的哭相丝毫不亚于杨朵朵,就只许你哭装柔软?我也会。

只是她的心到底还是有几分哀伤,为人儿媳甚艰难,果然与当人女儿的差了许多,若这事搁在南齐,她父皇早就让人拉这不要脸的女人下去砍首了,哪会容许她当庭胡闹?

“夫君,她说得是不是真的?”她举袖半遮脸更显得娇柔,要赶跑丈夫身边的阿猫阿狗,不能给人太强悍的感觉,不然就是占着理儿也难讨得好,八成外人还是要同情那些个会哭的阿猫阿狗。

她这一哭,目光又聚集到她身上,本来北魏人对于南齐女子都是有刻板印象的,只是之前李凰熙气势太盛,众人没能想起罢了,现在看到她也哭出来,顿时觉得这梨花带雨的美人甚具美态,一时间哭得不够美的杨朵朵反而落于下乘了。

更有一些正妻们想起了杨朵朵想要喧宾夺主的姿态,顿时就对其生出了恶感,女人天生对着侵入别人家庭的阿猫阿狗有着天生的敌意。

窃窃私语声又响了,“吾观之这南齐美人真可怜……杨小姐这夺人夫婿的举动也太过于堂而皇之了……”别名叫不要脸,只是忌惮嘉元公主,所以没敢说得过于难听。

“可不是?若是发生在我身上,必将其撕成碎片……”北魏女子的爱憎较分明,不乏有烈性之人说出这些话来。

杨朵朵岂能听不到?瞄了瞄那些口不择言的贵妇,如雾般的双眼暗含一抹警告。

拓跋晏听到妻子的话,正要回话安她的心,哪知李凰熙下一刻似慌张地看向一直作壁上观的四皇子,“鲁王,这一路上你都与我夫妇二人同行,你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也好解了我这弟媳的疑惑,我的丈夫是不是与这女子有染?”目光暗暗地看向丈夫示意他不要出声。

据她这一路归程的观察,这拓跋渊是一直在追求杨朵朵的,所以现在要将杨朵朵的胡言乱语全抹去的只有一人的说辞最可靠,那就是拓跋渊,她在赌拓跋渊必定不乐见杨朵朵达成心愿。

拓跋渊顿时集众人的目光在一身,原本听到杨朵朵编的瞎话时,他是既气愤又恼恨,这杨朵朵是打定主意非要嫁给拓跋晏吗?

现在一听到李凰熙的问话,他胸腔中的那股气也憋至极点,想到自己费尽了心思也不能让这表妹青眼有加,这突然回国的五弟却能坐拥娥皇女英,他会遂了他的心愿才怪。

遂头回没经过三思即出列跪到三人身后,朝帝王行了一礼后才皱眉道:“儿臣一路护送五弟夫妇回归开阳,途中只见到五弟细心照顾身子有恙的五弟妹,而表妹却是一路由侍女侍候呆在车上居多,实没见到五弟单独与表妹说过话……”

杨朵朵一脸青白之色看向拓跋渊,居然是他来坏自己的好事,遂狠声道:“你说谎,四表哥,我知道我一直拒绝你的求爱让你怀恨在心,但你也不能如此断我的姻缘,真真用心险恶,皇舅……”她转头欲朝舅父申冤。

拓跋晏抢先道:“谢四哥证明五弟的清白,父皇,在回国的途中,吾妻为了救吾才会身体有损,儿臣的时间用来照顾她已是不暇,哪有什么时间说些瞎话情挑表妹?表妹莫不是得了癔症?”

他冷冷地看了眼杨朵朵,让她不能再说些损坏他名声的话,随后眼神很冷地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这回他的态度没有半分保留,要留他就不能给他硬塞什么女人,暗中给皇帝施压。

明祯帝看到事情闹到这地步,脸上的神情哪还有半点舒展,自己的四儿子说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再加上接收到拓跋晏转达情绪的目光,他的神色更加不好看,脸色失望地看向杨朵朵,“朵朵,唉,你让皇舅说你什么是好?这样的事情也能当众编瞎话?你所求之事皇舅不能答应,往后休要再提,往后皇舅再给你指个好的……”

“哇……”没待明祯帝结案陈词,杨朵朵已是受不住难堪地哭出声,她一辈子都没试过如此丢脸,凭着她娘的身份谁不要敬她几分?现在被人当众拒绝,谎言又被拆穿,一时间,接受不了这巨大落差的她不顾君前失仪,抬袖掩脸转身哭出殿去。

众人都被她这一举动弄得懵了,明祯帝看着这外甥女失仪的举动,脸上的神情也十分难看,她的眼里可有他这个皇舅?

杨右相一直没吭声,现在看到女儿失落地跑出殿,赶紧出列行礼,“皇上,是臣教女无方让她君前失仪,还请皇上不要责怪她,一切都是臣宠坏了她,请皇上责罚臣。”

明祯帝看到妹婿出列,脸色方才有几分好转,这个妹婿这么多年都让着妹妹那道的性子倒也难为了,所以他一向也极给这妹婿颜面,遂脸色和缓地道:“朵朵只是一时想不开,你回去多多开导她,不要再做这等事情了,不然就失了天家女儿的威名。”

“臣遵旨。”杨右相朗声道。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此平息,明祯帝还是颇满意这儿媳妇,遂让人扶李凰熙起身回归座位,男女分席而坐,她自是到一边女眷所在的地方,二、三皇子的正妃都一副热情地让她落座,弟妹的话喊得好不亲热。

阮妃暗暗打量了一番,想到这南齐女人打她的侍女这个事情,心里又是一阵暗恨,手捏紧了扇子骨。

李凰熙落座不久,二皇子妃就向她敬酒,“弟妹真是好福气,五皇子为了你居然连朵朵都拒绝了,这杯酒是二嫂敬你的。”

李凰熙看了眼那不小的酒杯,这北魏不若南齐好风雅,即使是女人喝酒也是使用容器大的酒杯,看了眼二皇子妃那张笑脸,思忖了一番,举起面前的超大酒杯,“二嫂客气了,拿我们夫妇开玩笑。”

二皇子妃笑着先干为敬。

李凰熙的凤眸看了看那只有一滴酒液滑下超大酒杯,更觉这二嫂的笑容暗藏机锋,遂也淡淡一笑,当即仰头干尽杯中酒,一亮酒杯。

她的笑容不变,只是那酒果然够烈,一滑进喉咙就如火在烧一般。

“好,五弟妹果然够豪爽。”二皇子妃兴奋道。

“你们妯娌喝酒哪能少得了我?五弟妹,三嫂我也敬你一杯。”圆圆脸的三皇子妃也趋身上前给李凰熙敬酒。“五弟妹可不能不给三嫂我这面子哦?要不就是厚此薄彼,那可大大的不好。”

李凰熙看了一会儿三皇子妃,只见她的眉梢一使,立即有宫女上前给李凰熙满酒,这儿的风俗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别人的敬酒是不能推辞的,不然就是不给对方面子。

“哪能呢?”李凰熙惟有与她对饮。

三皇子妃似其夫君般豪爽地一拍李凰熙的背,“好,五弟妹丝毫不逊于我北魏女子,来,三嫂再敬你。”说完又是一干而尽,举起酒杯超那群贵妇人道:“五弟妹初到我北魏,大家怎么都干坐着,还不赶紧上来亲热亲热?不然五弟妹怕是要以为我们北魏不欢迎她呢。”

“就是就是,来来来,大家都来熟络熟络。”二皇子妃也赶紧招手。

李凰熙一看这对妯娌的阵仗就知道她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心中暗骂一声这两人不安好心,只是她现在若是有半点示弱,怕是接下来不好行事,来这块地儿时间不多,但却是熟知北魏人的禀性,宁愿争强也不可示弱。

微微沉思,她又举起酒杯朝三皇子妃道:“听闻三嫂酒量惊人,弟妹不才,敬三嫂一杯。”她举起酒杯朝三皇子妃亮了亮。

三皇子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她确实是开阳最能喝的贵妇,鲜少有对手,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这南齐娇弱的女人向她挑战,谁是酒国女儿?未免有鲁班门前弄大斧,好,她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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