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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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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希望我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和愧疚之中吗?

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还能活吗?

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心底无边无际的蔓延着……

又过了一刻钟,灯熄了,汪浩天赶紧站了起来。

“汪先生,很幸运,你的太太没有割到动脉,也没有伤到神经,只是以后这只手,不能拎重物,毕竟受过伤。”医生走出来如获释重的说。

仁爱医院隶属于万和集团,出事的又是万和集团汪董的太太,自然是万般的小心,马虎不得。

想死,都那么难吗

医院隶属于万和集团,出事的又是万和集团汪董的太太,自然是万般的小心,马虎不得。

汪浩天松了口气,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去。

只要她没事,什么都不是问题。

哪怕是那只手残了,只要她活着,对他来说都是一件万幸的事。

他不会再跟她斗气了,他要让她今后的日子永远开开心心。

他要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家,一份彻彻底底的爱。

“不过,她真的是一心求死,热水会破坏血凝。”医生不无担忧的说。

要是汪太太再在医院里出点什么事,依着汪先生的脾气,这医院恐怕也就开不下去了。

“她……醒了吗?”汪浩天盯着手术室问,一心求死,真是狠心。

“还不太清醒,她的求生的欲…望不是很强,身体很虚弱,不能再受刺激了。”

“卫朗,看好那些记者。”汪浩天望着医生的背影冷静的吩咐。

他不会再让昕月受到任何不必要的骚扰。

……********……

高级病房里,一进两间。

莫昕月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不知道身在何处。

一切都是那么的恍惚,难道人死了还有感觉的吗?

可是那高高挂着的吊瓶,手腕上传来的疼痛。

不都是告诉她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吗?

环顾四周,高级病房里以白色调为主的装修典雅高贵。

病床也是宽敞、舒适。

一定是仁爱医院,她苦笑着,想死,都那么难吗?

她听见仿佛有人在说话,那是从外面的会客室传来的。

声音很小,很轻。

她听得不是很清楚。

随后,那个让她伤心绝望的男人走了进来。

她赶紧闭上双眼。

原来她真的还没有死,绝对是他走了一会,又倒回来了。

汪浩天轻轻的把笔记本电脑和文件夹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然后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俯下身,在她的唇角温柔的吻了下。

不理就不理,由着她

然后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俯下身,在她的唇角温柔的吻了下。

他不知道昕月已经完全清醒了。

昕月刚被推倒病房的那会,他没有去看她,怕她会激动,影响休息。

那个时候,他打电话让何雅茹把他的日程做了重新的安排。

在昕月的伤口拆线之前,他的人都会在这间病房里。

感受着他的大手带来的温度,昕月只觉得委屈。

不是说不要她了吗?为什么还要倒回来。

她是真的抱着想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心。

把刀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心里都是这个男人冷漠的表情。

那个时候,她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

没有了他,什么都挽不回她要离开的决心,连惜情都不行。

浩天,你能说我没你痛吗?

她佯装着入睡,心里却是翻涌着一浪高过一浪心酸和痛苦。

若有所思的注视了她的睡容好一会,汪浩天仔细的检查了吊瓶里的液体,这才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脑,开始认真的处理手上的工作。

看她的样子,是不想理他。

想着,他带着宠溺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不理就不理,由着她。

这几天,她需要的是好好的静养。

总之,他会让她消了这口气的。

中午,冰婶带着女佣小兰给他们送来了午饭和一些衣物用品。

汪浩天过去,把手臂伸到昕月的颈下,轻轻一托。

“昕月,我知道你没睡,听话,起来吃饭。”他温和的在她的耳边说着,稍一用力,就把她扶了起来。

冰婶赶紧将床头摇起来说:“少夫人,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要多吃一点哦!你胃口好,少爷是最开心的。”

昕月这才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怨恨,可是在冰婶她们面前又不好表露出来。

汪浩天接过冰婶盛好的饭碗,夹了些菜在里面。

不想让他伺候,都不行

汪浩天接过冰婶盛好的饭碗,夹了些菜在里面。

拿起小勺,喂到昕月的嘴边。

昕月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张开的意思。

那张带着些憔悴的俊颜,充满了疼爱的眼眸莫名的就让她心软。

她垂下头,靠在汪浩天给她垫好的枕头上,不吭声。

要是她不割腕,他还会对她这样好吗?

早知道,就再割得狠一些,死了让他难受一辈子。

可是,他要是难受一辈子,她又怎么死的安心。

汪浩天,你这个冤家。

她的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淌满了泪。

冰婶见状把小兰的手一拖,出去了。

“不吃,哪有精神生气?”汪浩天盯着她,吹了吹小勺里的饭。

其实,他的心里没有那么的淡然,只是不想勾出她更多的眼泪。

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不要去幻想如果自己没有回到酒店,会不会就永远的失去她的那个骇人景象。

那个想法很可怕,就像是想到了沉寂永恒的死亡。

他不怕死,但是怕她会死。

要是时光能倒流,他会在她踏入酒店房间的那一刻,紧紧抱着她,永远都不放手。

那些伤她的话,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我……要喝汤。”昕月沉默了好半天,怔怔的说了句。

左手腕包着,右手打着吊针。

不想让他伺候,都不行。

“好,等一下。”汪浩天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

小心的给她盛了碗鱼汤,他慢慢的喂给她一口口的喝下。

“你也吃吧!”汤喝了,饭也吃了,昕月这才想起他还没有吃。

胃不好,饮食最关键。

没来由的,还是心痛他。

汪浩天笑了,倾身看了看她的输液瓶,摁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看着护士进来给昕月取了吊针,他温柔的按摩着她的手背问:“想去卫生间吗?”

昕月点了点头,输了这么多的液体到身体里面,又喝了汤,还真的想去了。

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我

昕月点了点头,输了这么多的液体,又喝了汤,还真的想去了。

刚想挣扎着下床,整个人就被汪浩天抱入了怀中。

她也懒得理他,任由他抱着自己去了卫生间。

把她放下,他的手随意的就摸向了她的腰间。

“你干嘛?”她立时羞红了脸,用右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汪浩天看着她,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眼眸里流露出暧昧的神情:“老婆,我是心疼你。”

话一说完,他已经褪下了她身上的病员裤。

昕月赶紧在马桶上坐下来,不满的抱怨:“谁是你老婆?出去。”

都不要人家了,还叫什么老婆?

不是她小气,是真的对那句话上了心,简直就是扎入了心里的一根刺。

要是他没有倒回来,她一口气不来,魂魄还不知在哪里安身了?

越想她就越委屈,声音也大了:“出去啊!”

她如此的任性、刁蛮,他也不生气,只是笑。

“老婆,过几天跟我回家,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我。现在别生气,好吗?”他依着门,眼眸里,脸庞上全是纵容和宠溺。

现在,只怕是她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着法的去摘。

昕月咬着唇,脸色难看起来。

就算他们什么都做过,她也不想当着他的面解决。

“好,我等你叫我。”汪浩天说完,出去带上了门。

讨厌,昕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

真是讨厌,就像是一场闹剧,一场肥皂剧。

这一路走得磕磕绊绊,走得跌跌撞撞。

害得她伤心了多少回,流了多少的泪……

偏偏他小心眼的还想让她更痛,更绝望。

一边想着,她一边抹着泪。

抬起左手,腕上的伤口扯着疼。

这只手被她自己咬过,被汪浩泽咬过,现在又被自己割伤了。

她怎么就跟这只手过不去了。

“还没完?”见她不出来,汪浩天忍不住推开门就进去了。

他从不说如果,从不喜欢假设

“还没完?”见她不出来,汪浩天忍不住推开门就进去了。

“不用你管。”她恍惚之中回过神,伸手就去拉裤子。

力道一大,手腕上立刻泛起一阵钻心的疼。

“要逞能,好了再说。”他心疼的上前替她整理好裤子,把她抱回了床上。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真满足。

只差那么一点、一念,这种感觉就从他的生活里彻底的消失了。

真的不敢想,不敢往深处想……

想深了,恐惧就会像幽灵一样渗透进他的心脏,他的大脑。

他的手紧了紧,试探着真实的手感,试探着真实的重量。

放下她,顺势他就压着她吻上了她香甜的唇瓣。

“唔……”她挣扎着,手又使不上劲。

占有欲…望极强的吻,慢慢的消磨了她的反抗力。

一点一点的让她的理智从身体里抽离。

好一会,他抬起头看着被他肆虐得有些红肿的唇瓣。

然后,盯着她清澈的双眸柔声说:“宝贝,对不起。”

他这辈子,不喜欢道歉,因为骄傲。

对着昕月,他却不停地道歉,不停地示弱。

他说过,输给她了。

输了个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他从不说如果,从不喜欢假设。

可是如果没有今天早晨,假设他没有说出那样决绝的话,该有多好啊!

昕月咬着唇,把脸转向一边。

那一声熟悉的宝贝,把她的委屈、怨恨、不满掀了个底朝天。

泪水顺着手臂砸落到手背上。

看着她落泪,他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大手一揽,把她的头紧紧的摁在了胸口。

就像以前那样,昕月像个孩子似的猫在他的怀里哭了个惊天动地。

心里层层堆积的委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只一会,泪水就弄湿了他的名贵衬衣。

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哭声有大变小,最后成了抽噎。

我恨你,你竟然说不要我了

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哭声有大变小,最后成了抽噎。

外间的冰婶和小兰听见里面的哭声,怔怔的也不敢进来。

她们希望这次少夫人可以回家,少爷的心情应该就不会那么糟糕了。

“冰婶,你说……你说少爷他们应该会和好吧?”小兰指了指里面,很小声的问。

“当然会,一定会。”冰婶的眼里带着无限期待的回答。

屋里,莫昕月伏在汪浩天的怀里哭了一会,推开他,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我恨你,你竟然说不要我了。”

她那么眼巴巴,低声下气的想跟他和好。

他却冷冰冰的说不要她了,还说要让她痛,还说什么要跟男人上床就去找他,只是不要再说爱他的话了。

他不是没生过气,也发过火。

但是从来没有对着她说过那么伤人的话。

伤得她五脏俱焚,想到了死。

伤得她连孩子、妈妈都不要了。

伤得她到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想的还是他。

难道他不知道,她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了。

他抽出纸巾擦去她面上的晶莹泪珠,声音暗沉的说:“我也恨你,竟然敢玩自杀。”

“那也是因为你。”她知道错了,仍旧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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