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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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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繁忙的街道上行驶着,汪浩天扭头看了身边的昕月一眼,衬衣衣襟上别着的回形针因为挣扎错了位,最上面的一枚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露出了白色的蕾丝内衣花边以及那遮不住的一片春光。

他皱皱眉头,把车靠在了路边。

“穿上。”他脱下外套扔给一脸木然的昕月。

她接过衣服,一低头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慌乱的把衣服披在身上,双手紧紧拉住衣襟。

“去哪?”他问,要是别的女人他早就带回别墅了,可对她,心里却充满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怜惜和不舍。

为了她,应该破了不少例。她是第一个让他上心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主动去吻的女人,更是第一个让他说出我不娶你不嫁的女人。他本来不想被一个女人影响,可心却偏偏在向这个女人慢慢倾斜。

“送我回家,在汇都花园。”她还是低垂着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她拼命的隐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忘了他吧!”他温柔而低沉的嗓音让她没来由的感到委屈。

终于,她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双肩不停地抖动。

他的心莫名的一揪,靠过身去把她抱入怀中,让她的头埋在自己宽阔温暖的胸膛上,泪水穿过薄薄的衣料烫进了他的心。

“以后不准再为他哭,这是最后一次。”他双手一紧,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像是安慰,又像是在告诫。

本来不想在他的面前流泪,可是他总是能给她一种可以肆意发泄的感觉,那种感觉真实到令她放松了警戒,像个孩子似的伏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汪浩天轻轻用手抚摸着她有些散乱的秀发,慢慢卷起一缕绕在食指尖,柔软如丝般的触感穿过指尖,缓缓萦上他的心头,软软的。

绕在指尖的发卷起,松开,再卷起,再松开,反反复复。

良久,怀里的人逐渐平静下来,难为情的坐起身子,声音沙哑的说:“对不起,谢谢你帮了我。”

我会让你忘了他

良久,怀里的人逐渐平静下来,难为情的坐起身子,声音沙哑的说:“对不起,谢谢你帮了我。”

他看了她一眼,带着心疼。

“我给你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玩笑话,明白我的意思吗?”他掏出手帕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来,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不要跟我说这些客套话,渗得慌。从今天开始,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不要试图欺骗我,我不是齐子安。”他的语速缓慢,语气却十分坚定,深邃的眸子让昏昏沉沉一脸困惑的昕月怎么也看不透。

“你……想要怎样?”她瞪大红肿刺痛的双眼,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死死的。

“想要你想的那样。”看到她慌乱的神情,他笑了。

她没想怎样啊!什么跟什么啊?她怔怔的望着他,使劲在混沌的脑子里回忆自己答应过他的话,好像没有什么出格的,就是不娶不嫁,应该很容易。

她可以一辈子不嫁,他肯定不会一辈子不娶。想到这里,她回了句:“你放心,我明白。”

“真的?”

“真的,你现在可不可以放开我?”她看了看被他抓住的手,轻声问。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松开了手,眸子里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眼神。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汇都花园的大门口。

“谢谢你,汪先生!”她说完就要打开车门离去,却被汪浩天一把拽住了左手。

在她的惊呼中,他飞快的撩起她的衣袖,白皙的肌肤上是一个青肿泛紫的丑陋牙印。

“还疼吗?”他问,眼里隐忍着丝丝的心疼。那道伤就像荆棘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

他也很不解,为什么就对齐子安的女人上了心。从她对自己身体的虐,应该能轻易判断出齐子安在她心里的分量。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哪里吸引了他呢?抑或是潜藏在他心底的征服欲在作怪。

是征服欲吗?他轻轻放开她的手,眼睛却始终停留在她泪湿的脸上。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庞,勾起了他的怜惜。

“我会让你忘了他,从这里到这里。”他先是指着她的头,然后又指向她的心,“完完全全。”他的语速缓慢,嗓音低沉,语气透着十分的坚决。

莫昕月看着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种无形的压力瞬间就包围了她。眼前这个男人强势霸道,在她的面前,有着天生的优越感。

奶奶的隐忧

莫昕月看着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种无形的压力瞬间就包围了她。眼前这个男人强势霸道,在她的面前,有着天生的优越感。

在他的心里面,大概她跟那个在飞云馆里见着的女人是差不多的。顿时,一种莫名的羞耻感袭上了她的心头。

“我不是那种女人。”她咬着牙说,脸上的表情带着点怒火。刚刚对他生起的那份好感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那种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很好奇。”他的语气有些夸张,眼里满是戏谑的味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使劲摔上了车门。

“谢谢你!”她扭头目无表情的匆匆道了谢,飞快的冲进了大门。

望着她飞奔而去的背影,他笑了,突然之间他很想感谢齐子安,把这么个有趣的女人推到了他的身边。

……********……

装修典雅的齐家饭厅里,齐老太太无奈的看着几乎没有任何交流的孙子和孙子媳妇,神情黯然的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说实话,她并不反感昕月和子安在一起,反而很喜欢昕月的温婉。

可是这两个孩子的父母缘太浅,都是年纪轻轻就成了孤儿,显得没福分。不是她迷信,是人老了,怕了,不敢跟天斗。

“奶奶,怎么了?菜不合胃口吗?”罗美琪关切的问。在这个家里,一直维护她的齐老太太是她最坚实的盾牌。她也是发自内心的想对老人好。

“哎!看看你们两个,像是新婚夫妻吗?我就没看见你们说过话。不管怎么样,你们努力把你们今后的日子过好,我就算闭上眼睛,也才放得下心啊!”齐老太太话是对着两个人说的,眼睛却盯着一言不发的齐子安。

“奶奶,别说这些话,您身体好着呢?您说的我们都明白。”罗美琪说着,在桌下轻轻用脚踹了表情麻木的丈夫一脚。

齐子安仿佛回神般,看了白发苍苍一脸担忧的奶奶一眼,继续一言不发的吃着碗里的饭。

“真的明白,就选个地方去度蜜月吧!”齐老太太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能早日抱上曾孙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一想到那个在脑海里浮现过无数次的红嘟嘟粉嫩嫩的小娃儿,她的脸上紧接着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幸福是要争取的

“真的明白,就选个地方去度蜜月吧!”齐老太太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能早日抱上曾孙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一想到那个在脑海里浮现过无数次的红嘟嘟粉嫩嫩的小娃儿,她的脸上紧接着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齐子安怎会不知道奶奶的心思,只可惜他繁杂的内心深处还没有未来的影子,那里面被莫昕月占得满满当当,甚至没有一丝缝隙。

“奶奶,美琪去过很多地方,再去也没有新鲜感了。你们慢慢吃。”说完,他已经起身很快的离开了饭厅。

齐老太太锁紧眉头,叹了口气,这个从小带大的孙子怎么就在感情上触了礁呢?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

她抬头看着美琪为避免她担心而露出的笑容,心疼的说:“好孩子,子安他……”

“奶奶,子安很好,我很满意。”当那个说亲的人递上齐子安的相片时,罗美琪就决定把他当做今生的唯一了。他长得太像贺年了,她认定这是老天对她的眷顾,所以哪怕子安心里住着另外一个女人,她也义无反顾、在所不惜。

她一直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所以,她才会在新婚之夜发那样的短信,她要确定昕月是不是真的完完全全退让。

“你能这么想,最好。还有,如果真的爱子安,就对昕月宽容一些,她是个很不错的好女孩。她的退让有很多来自于对我的尊重,多多少少我是利用了她的善良。你也知道,只有她过得好,你和子安才有将来。美琪,把昕月当成朋友,你的幸福在她的手里。”齐老太太知道这些话会让美琪难受,可这些都是事实,迈不出这个坎,幸福什么的都会是浮云。

“嗯!”罗美琪答应了声,使劲点点头,心里却乱成了一团。

目送着佣人阿四推着齐老太太去花园后,罗美琪匆匆上了楼。经过书房时,她停下脚步,慢慢推开虚掩的书房门。神情落寞的齐子安坐在书桌前的黑色皮椅里,一抹夕阳透过落地大窗洒落在他的身上,留下斑斑驳驳的光影。他空洞的眼神停留在若有若无的目标上,显得更加的孤独和凄凉。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打扰沉浸在失恋中的丈夫,身后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爱需要时间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打扰沉浸在失恋中的丈夫,身后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少奶奶。”阿丽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放着齐子安要的咖啡。

“交给我吧!”罗美琪接过托盘,慢慢走进了书房。

她轻轻地把托盘放在书桌边上,端起咖啡杯递到齐子安的面前,小声的说:“子安,你要的咖啡。”

齐子安抬起头望着罗美琪,眼睛有些湿润,他想起昕月说的话:“你要是敢作不负责任的事情,我会瞧不起你的。”

莫昕月,他在心里低喊,要怎样才能做到像你一样的决绝呢?

见丈夫没有说话,罗美琪心里有些不安,说:“子安,对不起!那天在公司里,我不是故意不敲门的。我没有想到你们……”

齐子安烦躁的做了个让她停止的手势,他有什么资格接受她的道歉。从结婚的那一刻起,他几乎就没有给过她一张发自内心的笑脸。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她却不介意。没有蜜月,她也没有表示出半分的不满。就算是装给奶奶看的,至少她也费了很大的心思,赢得了老人家的赞同。

现在,最不堪的就是他自己。

他默默地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他还没有学会怎么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妻子。沉默自然就变成了习惯。

“子安,不管你信不信,我肯定会比她更爱你,至少我不会放弃。既然在一起了,我们好好过吧!为了奶奶,也为了我们自己。”罗美琪说完走到他身后,弯下身去揽住他的肩膀,眷恋的把头埋在他的颈间,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

这就是我的爱人,不是贺年,是齐子安。她闭上双眼,默默地叨念着。

“美琪,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去爱你。”他一动不动,任由她芬芳的气息在鼻尖飘散。话很伤人,但他不想骗她。

“没关系,你只要接受我对你的好就行了。”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印了一吻,娇羞的回答。

时间,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他不是我的

花店里,唐心一边整理着白色花桶里的香水百合,一边冲着坐在收银台边修剪玫瑰花枝的莫昕月关心的说:“你小心一点,别扎了手。”

“放心吧!又不是没做过,以前吩咐我的时候怎么不怕我扎了手。”莫昕月笑着回答,手脚麻利的把修剪好的玫瑰放入脚边的花桶。

“会说人了,看来是开始恢复正常了,哎!我是白操心了。”唐心理了理齐耳的短发,圆圆的大眼睛里溢满了笑。

她和昕月是很要好的朋友,读同一所中学,本来还约好了一起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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