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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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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抬手抚摸他帅气、妖孽的脸,喘息着红着脸低声说:“我好像可以了,把灯关掉。”

不关灯,她的痛苦和不适就会曝露在柔和的光线下。

原来人一旦开始投入了感情,就会把自己的姿态降低,骄傲如她,在此刻居然忘记了痛苦,唯独怕遭到嫌弃。

那四以为她害羞,伸手关掉了台灯,试探着动了动身体,然后就开始温柔的占有。

痛得就快失去了知觉

那四以为她害羞,伸手关掉了台灯,试探着动了动身体,然后就开始温柔的占有。

李诗言痛苦的咬着唇,尽管那四很温柔,尽管那四很小心。

她还是很痛,痛得就快失去了知觉。

忍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她皱着眉头忽然喊了声:“那四,求你,快一点。”

真的要快一点结束,因为她很不舒服,她不懂,以为第一次都是这样。

她没有想到她说的话,被那四误解为喜欢这样,继续下去。

于是,黑暗中,那四慢慢的开始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李诗言仿佛从地狱回归了一样,浑身抽搐得厉害,不停的急促呼吸着。

那四本伸手拧开台灯,那张充满了痛苦的脸庞紧紧的揪着他的心。

“诗言,怎么了?”他心疼的问,虽然她是第一次,但以他的娴熟技巧,就算是快感少一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啊!

李诗言无力的摇了摇头,忽然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手臂。

那四困惑的顺手摸到她的大腿中间,湿湿的。

拿出来一看,一手的鲜血。

他一下就懵了,飞快的起身去浴室拿了条干毛巾。

血就像是止不住了似的,染红了毛巾,染红了床单。

“那四,怎么了?我好怕,好多血,好痛……”李诗言也吓坏了,抓着那四慌乱的低语。

“别怕,别怕……有我……我们去医院……马上去医院……”那四将地上的浴巾往腰间一缠,迅速用床单裹住蜷缩成一团的李诗言,抱在怀里冲下了楼。

……********……

“小四,你要死了,光着身子就出来了,外面的温度你不知道吗?”那慧疼爱的说着就在那四的背上大力的拍了一下。

深更半夜的,被弟弟的电话吵醒,她急匆匆的和身为妇科医师的丈夫查理赶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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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的最后一更,谢谢你们的支持!

心爱的小弟是有点小洁癖的

深更半夜的,被弟弟的电话吵醒,她急匆匆的和身为妇科医师的丈夫查理赶回医院。

有大半年没见过这个宝贝弟弟了,一见面居然是像个乞丐似的,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还血迹斑斑的。

要是没记错,心爱的小弟是有点小洁癖的。

幸亏医院是自家的,不然丢死人了。

那慧见他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于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匆匆去给他拿了条毯子披在肩上。

“怎么回事?”那慧指了指手术室,不解的问。

“她……她是第一次。”那四一想起刚才自己居然对诗言的不适毫无察觉,就后悔不已。

怎么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女人做进了医院,诗言肯定恨死他了。

那么多的血,该有多痛啊?

那慧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你又不是没做过?怎么会这样?太……太野蛮了吧?”

这还是那个花天酒地,游弋在女人堆里的小四吗?

怎么活脱脱一个愣头青?

“你以前的女伴都说你挺能的,就这水平,算了,等着被修理吧!你说这事吧!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那慧在椅子上坐下来,略带不满的抱怨。

这种事还不能让长辈们知道,太……太那个了。

一时之间,那慧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了。

那四心情沉重的裹了裹身上的毯子,焦急的盯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

他根本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其实还没怎么使劲,要是依了他以往的性子,尽了兴的要,后果绝对的严重。

不能深想,因为想想都觉得可怕。

手术室的灯熄了,查理走出来,摘下口罩拍着那四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说:“没事了,放心吧!小四,你女朋友的处…女膜偏厚,毛细血管破裂了,自身凝血有点问题,所以造成了大出血,现在血止住了。”

“谢谢姐夫。”那四长长的出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许再找别的女人了

“谢谢姐夫。”那四长长的出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过,近段时间不能做……运动哦!”金发碧眼的查理笑着嘱咐。

那四点点头,心情一放松,他扭头就冲着那慧笑着说:“大姐,早上带几身衣服过来,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牌子。”

“知道了,小霸王。”追女人追成这样,来这么远的地方,行李都不带,真是发疯了,“这可是李家的千金大小姐,你自己悠着点。她以前可是汪少的未婚妻,还不知家里人怎么看了?”

家里就这么一个男孩子,宝贝得不得了,他的婚姻是家里的头等大事。

“啰嗦!”那四抱怨了一句。

……********……

病房里,李诗言不好意思的缩在被子里,怔怔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那四。

凌乱的头发,带着血丝的眼眸,身上披着毯子,围着一条血迹斑斑的浴巾。

那样子看起来糟糕透顶,就像被刚刚打劫过一样。

“丑死了,”她刚说完,就被那四拥入怀中。

“诗言,对不起,我……我真的真的很抱歉。”那四说话的时候心口很痛,第一次跟心爱的女人做,就做进了医院。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带给她这样痛苦的体验,他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再温柔一点。

“还痛不痛?”他亲吻着她的额头疼惜的问。

她要是有了心理阴影怎么办?她要是怕了他的亲热怎么办?

他们可是还有长长一段的人生。

李诗言摇摇头,靠着他的胸膛,轻轻的说:“那四,不管怎样,不许再找别的女人了,我会生气的。”

她现在还理不清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想着汪浩天说过的话:给那四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傻瓜,那天在你家门口,我不是说了吗?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以前以为没机会了,所以喜欢胡闹,喜欢发疯,诗言……”他扳过她的脸,温柔的吻住了微凉的双唇。

你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傻瓜,那天在你家门口,我不是说了吗?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以前以为没机会了,所以喜欢胡闹,喜欢发疯,诗言……”他扳过她的脸,温柔的吻住了微凉的双唇。

纯属安慰性质的吻,缠缠绵绵的持续了好一会。

“诗言,跟我一起回去吧!我想照顾你。”那四很想用自己的温柔抹去今晚给她带来的可怕体验。

如果她愿意,他可以马上娶她回家。

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被爱,什么是被宠,什么是被疼……

如果以前因为哥,她失去了尊严,那么可以在他这里通通都找回来。

想着,他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好。”她懒懒的疲倦的应了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进入了梦乡。

那四低头看着李诗言恬静的睡容,幸福的滋味溢满了心头。

忽然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为汪浩天做些什么,把他从感情的深渊里拉出来。

……********……

万和顶层,汪浩天的办公室里。

那四把手里的牛皮纸袋往办公桌上一扔,一脸的得意。

汪浩天和上手里的文件,用手指点点纸袋:“给我的?”

“哥,我可是帮你办了件大事,绝对的大事,打开看看。”那四在皮圈椅里坐下,隔着桌子打量着他。

眼里绽放发出一丝光彩,带着希冀。

汪浩天看着那四,眸色很深,他扬了扬眉问:“诗言跟你一起回来的?”

“那当然,哥,我准备跟她求婚。”说起李诗言,那四自然又兴奋了几分。

“好好对她。”汪浩天说完拿起纸袋,打开看了看,是一份DNA鉴定。

“你跟嫂子的,看到了吗?你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你们绝对可以在一起,哥,快去把嫂子接回来。”那四盯着汪浩天,在他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难道他不爱嫂子了?不会吧?

如果不爱,会那么痛苦吗?

似乎也没力气要了,心累

如果不爱,会那么痛苦吗?

如果不爱,会那么孤独吗?

那四望着他,一脸的疑惑。

把鉴定书放下,汪浩天皱了皱眉。

曾今很盼望的结果,怎么到如今知道了反而是五味陈杂,无所适从?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那他是谁?

难道还要去做一个他和汪自成的DNA鉴定?

他怎么就跟DNA鉴定较上了劲?

难不成他是汪家收养的孩子?

不可能啊!以他爸爸的性格,根本就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但现在起码证明了两个事实。

第一,他和昕月不是兄妹。

第二,秦曼云不是他的亲生妈妈。

他沉默片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问:“那四,聪明人一个,告诉我,我是谁?谁生了我?”

那四疑惑着,还真把这个关键给忘了。

他和诗言回国后,就悄悄的派人去了S市,好不容易在昕月和一个女孩逛街的时候,在甜品店用重金买下了昕月用过的玻璃杯。

至于汪浩天的,顾永杰轻易就拿到了。

可是他真的是百密一疏,漏掉了汪浩天的亲生母亲是谁,这至关重要的一环。

“哥,你放心,我还可以叫人去查。”那四赶紧做着补救。

“不用了,”汪浩天摇摇头,压抑着心底翻卷的浪潮,俊朗的容颜染上了一抹暗沉,“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你真的不想去接嫂子?你不喜欢她了?”那四小心谨慎的问,生怕惹怒了汪浩天,毕竟知道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汪浩天有些怅然失落,要是放在以前,他应该是马不停蹄向昕月跑去了。

如今,心都好像没了知觉,死了。

“我给过她很多机会,她都没要,我……似乎也没力气要了,心累。”他感觉说这番话时,浑身都没劲。

“她不是不知道吗?这样的爱搁谁也受不了。”那四劝说着,自己刚知道时,不也受不了,发了疯似的想去制止吗?

一辈子还长着了,怎么拖得下去

“她不是不知道吗?这样的爱搁谁也受不了。”那四劝说着,自己刚知道时,不也受不了,发了疯似的想去制止吗?

“受不了吗?我让她什么都别想,都交给我,她到不乐意。我不爱则已,爱了,就要一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既然她不愿意走出最后的一步,我起码应该用它来保持一点点尊严吧!”汪浩天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给那四,然后又抽出一支点上。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一声不吭的抽着烟。

白色的烟雾在办公室的上空翩翩缭绕。

汪浩天已经把对昕月的思念牢牢的封在了心底,压得死死的。

他是那种只要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人。

所以,不管这份爱又多艰难,他都希望昕月能跟他一样,坚定不移。

下地狱也好,背叛全世界也好,他有决心,那昕月也必须要有。

但是一次次的追逐,一次次的伤心,困住了他,让他恨了,恨这个把他孤零零的扔在路上的女人。

“哥,那你想怎样?就这么拖着吗?孩子都快出世了。”那四看着他担忧的问。

一辈子还长着了,怎么拖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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