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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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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月,他念起这个名字,胸口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疼的想要杀人。

不知道没有心的人,该怎么活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电子钟上的数字终于停在下午五点时,他如获释重的做了个深呼吸。

他平静的搭电梯,到了停车场。

上了车,他让司机升起挡板,然后就若有所思的看向身边的座位,这里只坐过一个女人。

她就是他的唯一。

汪浩天慢慢的躺了下去,好像看到昕月白皙的脸庞,如花的笑靥。

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虚幻。

昨天,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还叫了卫朗好好跟着昕月,怎么就丢了呢?

他曾今说过,她不去当演员,真的是浪费了。现在看起来,真该给她颁一个奥斯卡奖杯,演得多好,把他都给骗了。

只有痛,深深的痛

他曾今说过,她不去当演员,真的是浪费了。现在看起来,真该给她颁一个奥斯卡奖杯,演得多好,把他都给骗了。

“浩天,你是我男人。”他的耳边仿佛想起昕月娇羞的声音,几滴温热的泪珠从眼角慢慢滑落。

“今生今世,我的泪只为你而流。”这句话也是她说的,誓言怎么就这么容易背叛。

她还说过好多好多的话,平时想起的时候会有暖暖的感觉,可如今,只有痛,深深的痛。

莫昕月,你要是真的就这么跑了,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找到,不然,我怕忍不住会杀了你。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特别是你。

我汪浩天不是个好男人,从来都不是。

你不要妄想我能原谅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尽管汪浩天这么在心里说着,可还是存着一分侥幸,说不定此时昕月正在家里盼着他回去一起吃晚饭。

一路上,汪浩天这么纷纷杂杂的想着,直到车子停下了。

“少爷,到家了。”司机小心礼貌的站在车门边喊。

他坐起身子,理理西装,脸上又恢复成了一片淡然,带着一丝希冀的淡然。

司机替他打开了车门。

下了车,没有飞奔而来的喜悦,车道上冷冷清清的。

跟在后面的奔驰车上下来几个面面相觑的男子。

“汪少,那个……小姐……”他们已经从四散寻找昕月的同伴那里,知道了这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

“闭嘴。”汪浩天冷冽的呵斥了一声,迈着还算优雅的步伐走进了客厅。

“少爷,小姐还没有……”又来了,汪浩天冲着华叔摆摆手,示意他噤声,然后就上了楼。

他上楼的步伐有些匆忙,也有些孤单。

华叔望着他落寞的背影,眼角有些发烫,他转脸望向厅门外,期盼着昕月的身影能够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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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就写在了他的脸上

华叔望着他落寞的背影,眼角有些发烫,他转脸望向厅门外,期盼着昕月的身影能够出现在眼前。

房间里安安静静,汪浩天在空荡荡的大床边上站了好一会,才慢慢去了衣帽间、浴室和阳台。

该死的女人,遍寻不获的他忍不住在心里面骂了声。

拿出手机他强压下在心底骚动的愤怒,拨打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刻板的电子语音像高分贝的噪音一样瞬间充斥着他的耳膜,提醒他昕月离去的事实。

大手一扬,手机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机身、电池各自分家。

随后,他就仰躺在曾今有过无数次欢…爱的床上,呼吸着属于昕月特有的淡淡清香,一动也不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没有人敢上来叫他下去吃饭。

愤怒往往如此,发泄出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隐忍,哪怕是在寂静的夜里,整个别墅的人都感觉得到从楼上的主卧房里渗透出的股股寒意。

……********……

从餐厅出来,唐心望着罗煜失落的脸庞,感到有些不解。

从他知道昕月不见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在正常的状态,难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罗煜跟昕月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哪谈得上感情。

“煜,昕月不见了,你难过吗?”唐心问,眼里满是疑惑。

罗煜怔了怔,他不是难过,是非常难过。昕月走了,他的牵挂就来了。

“走吧!先送你回家。”他掏出了车钥匙,按开了中控锁。

唐心闷闷的上了车,想起曾今对昕月说过怎么每次她看上的男人,都会喜欢昕月。

齐子安是这样,现在的罗煜也是这样。

她扭过头,看着他优雅俊逸,此时显得有些淡泊的侧影,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他承不承认都好,事实就写在了他的脸上。

“为什么?”唐心问得有些哀怨,有些无奈。

我只是随着我的心

“为什么?”唐心问得有些哀怨,有些无奈。

“什么?”心不在焉的罗煜不解的应了声,显然没明白唐心在问什么。

“煜,昕月的心里没有你,你也无所谓吗?”唐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只是很想知道罗煜的真心。

黑色玛莎蒂拉在马路上刹住了,差一点就被行驶在后面的汽车撞上。

“你没事吧?”罗煜把车子开到路边,看着她关切的问。

要不是绑着安全带,他们难保不会受伤。

这一下,唐心是完全明白了,她一向很少流泪,此时眼底却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值得吗?”她的声音颤抖,心也跟着微微泛疼。

罗煜忽的笑了,一如往常那么慵懒。

“不知道,我只是随着我的心。”他回答得很坦然,随后发动了汽车。

“你倒是随了你的心,那我的心呢?”唐心再也忍不住,用手捂住脸,伤心的抽泣。

齐子安她只是看上了,而罗煜,她不仅看上了,还爱了。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洒下爱的种子,竟然收获不了被爱,该是多么的可笑可叹。

罗煜静静的开着车,深邃的眸子盯着前方,他一言不发,任由唐心发泄着心里的哀伤。

唐心的伤感,又让他想起第一次在甜品店看到昕月时的情景,他干嘛要那么淡然?

他很后悔没有趁此机会跟她说说话,哪怕是继续无聊的搭讪。

又或者那天在酒吧,直接强势的送她回家好了,爱情是不能等的,机会稍纵即逝,徒留遗憾。

车子慢慢的随着车流缓缓前进,晚饭时分,城市交通的高峰期,堵车是极其厉害的。

罗煜皱皱眉,看着移动缓慢的长龙,心情有些烦躁。

他扭头看看唐心,虽然停止了哭泣,却还捂着脸不肯放手。不由得无奈的摇摇头,抽出纸巾硬塞到她手里问:“好些了吗?”

唐心不满的撇撇嘴,心想若是昕月在他面前哭,他也是这么的一副云淡风轻吗?

离开不是想忘掉,是不想看到

唐心不满的撇撇嘴,心想若是昕月在他面前哭,他也是这么的一副云淡风轻吗?

蓦地,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昕月是她最好的朋友,有着姐妹一样的情谊,为什么要吃她的醋呢?

更何况,她现在到底怎样了还不知道,以前有齐子安护着她,后来又有汪浩天爱着她。

现在可好,孤零零的一个人,想着就让人揪心。

昕月,你到底在哪?

唐心禁不住在心理面叹息。

……********……

火车疾驰在漆黑的夜里,莫昕月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肘放在小桌上,眼睛一直盯着窗外,其实在车厢内的灯光照射下,基本上是看不到外面的。

她只是借着若有若无的目标,独自沉侵在悲伤中。

因为离天业百货不远的地方,就有开往火车站的地铁,所以她很快就搭着地铁到了火车站,买了张黄牛车票,甚至连到什么地方的,都没问清楚。

她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远远的离开汪浩天,越远越好。

这时,火车上的乘客大多疲倦的打着盹,昕月却被心里的伤痛折磨得愈加的清醒。

离开不是想忘掉,是不想看到。

看到她就会沉迷,就会不顾一切的深陷。

她想起华叔说过,她的眼睛长得很像一个人,那就是浩天的妈妈秦曼云。

爸爸的信告诉她那也是她的妈妈。

好可怕,她爱上的是她的亲哥哥,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浩天,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好爱你。

她从纸袋里抽出一张纸巾,偷偷抹着泪,生怕被别人看到她在哭。

其实,她有想过,干脆就当没有这封信,就好好呆在浩天的身边,好好享受他的宠,他的爱。

但是那样做了的话,她没办法面对醒来的子安,他该会用多么鄙夷的眼神来看她。

而且,孩子的健康也是一个问题,那样暴露出来会更快,伤害的程度绝对带着无比巨大的杀伤力。

你是逃出来的吧

而且,孩子的健康也是一个问题,那样暴露出来会更快,伤害的程度绝对带着无比巨大的杀伤力。

那个时候,汪浩天会失去一切,名誉、地位和尊严。

汪家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和笑料。

擦干眼泪,莫昕月从手上取下铂金戒指,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疼痛就像水中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

“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要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她真的想找个干净的地方,永远的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世界。

浩天,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戒指被她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泪一颗一颗的砸下。

天色见亮时,火车中途停在了K市,昕月慌忙拎着纸袋下了车。

中途下车,比较保险,又是清晨,人会比较少。

随着人流,昕月出了车站的铁闸,外面一片嘈杂,有吆喝住店的、招呼吃饭的,卖假发票的、办证的……

车站特有的那种浑浊的气味,一下就钻进她的鼻尖,刺激着她的嗅觉。

她迅速的冲出人群,站在广场角落里的垃圾桶前,捂着胸口,一阵干呕。

“小妹,你是不是生病了?”一个背着大背包的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亲切的问。

昕月看着女孩质朴清纯的笑脸,勉力一笑摇了摇头说:“谢谢,我没事。”

车站环境复杂,她的心里有些不安,害怕遇见传说中的人贩子。

谢蔚蓝看着眼前面色苍白,一脸警觉的女孩,笑了。

“你放心,我不是人贩子,只是真的想帮你。”谢蔚蓝放下背包,从贴身的小背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看吧!这是我的身份证。”

昕月没有伸手去接,摇了摇头说:“谢谢你这么热心,我只是有些反胃而已。”

“你是逃出来的吧?”谢蔚蓝看了看四周,小声的问。

昕月惊异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对了,你是逃婚的吧

昕月惊异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哎!几年前,我跟你一样,两手空空的从家里逃婚出来,刚下火车就在这里把肝肠肚肺都快吐出来了。对了,你是逃婚的吧?”谢蔚蓝直率的性格着实让昕月感到了一份暖暖的关怀。

昕月看看手里简单的纸袋子,难怪,有这样毫无准备出远门的吗?

“我爸妈那个时候想用我给我哥换个媳妇回来,凭什么?我的人生只能由我来做主。”谢蔚蓝见莫昕月不说话,继续热情的说,“我叫谢蔚蓝,就是形容天空的那个蔚蓝,你呢?”

“我姓莫,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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