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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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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的眼里几乎就快要喷出火,她使劲在学姐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痛得她尖叫了一声

“好了,我帮你们。”罗煜的声音冷冰冰的,他指指首饰盒,“想要多少钱?”本来妈妈告诉他莫昕月这个名字时,他还以为是同名同姓,没想到真的是她,那个烙在子安心里面的女人。

“我都说了,不是子安送的,跟他没有关系。”昕月大声的说,冲上去想拿回首饰盒,她从罗煜的冷淡的眼神中看到了潜藏的鄙视。

在他们看来,她就是十恶不赦的情…妇,就是像垃圾一样令人唾弃的女人,即便她放了手,也没人会关心她的感受。

因为麻雀变凤凰只会出现在无聊的肥皂剧里。

“莫昕月,我是真的想帮你,”罗煜抢先一步把桌上的首饰盒拿在手中,“要想快乐就得学会忘记。”

他看似不经意的劝诫让昕月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指尖有些发白。

对了,前两次他看到的就是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那竟然是为了齐子安,他眯着眼,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刺痛。

“那你就给一百万吧!不过我告诉你,真的和子安……”她说到子安的名字时声音有些哽咽,心底还没有完全平复的伤口被残忍的撕开了一条裂缝,痛到她没办法再说出一个字来。

她强忍着就快要倾泻而出的眼泪,迅速转身离开了罗煜的办公室。她不想再跟任何人解释她和子安的关系,那是一种没法割裂的情感,就像亲人一样,里面没有掺杂任何与金钱、欲…望有关的东西。

“昕月,昕月,你怎么了?”唐心追了上来。

昕月径自走向标记有安全通道的楼梯,飞快的向楼下跑去。

“罗先生他也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都说暗恋中的女人智商低,唐心当然也不例外。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罗先生他也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都说暗恋中的女人智商低,唐心当然也不例外。

“我敏感?”昕月停下脚步回过头,“他是你心里想着的人,能有错吗?”此时,她把心中的委屈和不满一股脑的洒在了为罗煜说好话的唐心身上。

“莫昕月,你再这样,我要生气啦!”

“他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你稀罕,我不稀罕。”昕月大声的喊,头也不回的迅速消失在楼梯间。

“怎么回事?”唐心懊恼的站在原地,瞪着一级级的楼梯发呆。

……********……

离开天业百货公司,莫昕月漫无目的的在穿梭的人群中行走,目光始终锁定前方那若有若无的目标。若在平时,有了苦恼她兴许会去找唐心聊聊,可现在她感觉唐心也不要她了。

晶莹的泪早已被风干,她站在街边抬腕看看表,快要十一点了。于是,她向万和大厦走去,渗到骨子里的寂寞让她很想立刻看到汪浩天,然后就不顾一切的扑进他的怀里索取安慰。哪怕是他骗自己,她也喜欢听。

到了底楼大厅,保安认出了她,赶紧让接待小姐将她引进高层专属电梯,这可是汪浩天直接发的话,以后看见莫昕月,谁都不准拦。

出了电梯,昕月看到秘书处的位置上都是空的,她轻轻绕过去,推开了那两扇红木大门。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装修低调奢华。令她惊讶的是汪浩天不在里面,难道都去开会了?

正在纳闷时,一个赤着双脚有着曼妙修长美腿的女人从休息室里出来,身上居然只穿了一件男士衬衣。她猛然间想起第一次见到浩天时,这个女人就在他身边,难怪昨天在服装店里觉着很眼熟。

“是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李诗言狭长的美目透露出一丝警觉,能毫无阻碍的进到这里,显然是和汪浩天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是啊!她来干什么?昕月觉得此时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但双脚却像灌了铅似的,半步也挪不开。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我是他的未婚妻

是啊!她来干什么?昕月觉得此时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但双脚却像灌了铅似的,半步也挪不开。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脏也似乎停止了跳动。

李诗言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莫昕月的心,她很不解,怎么昕月这么快就搭上了汪浩天,而她竟然一无所知。

噬人心髓的悲凉袭上她的心头,汪浩天身边有过很多的女人,里面却从不包括她,她只是空挂着个内定汪少奶奶的名头而已。她把那些跟他上床的女人看做低劣的妓…女,可有时候,她也会生出几分嫉妒。

真是可悲,汪浩天像天神一样轻易就掌控了她的情感,让她沦落到羡慕那些用身体换取金钱的女人。

李诗言压抑下心中涌动的思潮,盯着昕月冷冷的说:“我是他的未婚妻,浩天还在洗澡,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她靠着办公桌,冷漠骄傲的神情宛如一个不可冒犯的公主。

当然她不会告诉昕月就在十几分钟前,她的助理慌忙中打翻了咖啡杯,溅到了她和浩天的身上,才有了这看似暧…昧的一幕。

“诗言,玮玲把衣服拿上来了吗?”汪浩天一边扣着衬衣纽扣一边从休息室内出来。当目光接触到一脸茫然,面色苍白的昕月时,惊异间心中猛地一阵抽痛。

莫昕月很努力的绽放出一个略显哀婉的笑容,她是不是该冲上去打他一记耳光?不对,他们是什么关系?说白了就是低级的肉体关系,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愤怒?

这时,一阵敲门声后,徐玮玲拿着一套衣裙走了进来:“李小姐……”她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玮玲,把李小姐带到你们的休息室去换衣服。”汪浩天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昕月的身上,生怕她扭头就跑。

李诗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一把抢过玮玲手里的衣服,气冲冲的离开了办公室,玮玲赶紧跟上去,顺手轻轻关上了大门。

“她是你的未婚妻?”昕月向后退几步,躲开汪浩天伸出的双手;有若清泉的双眸里带着怨恨。

你这辈子就只能呆在我身边

“她是你的未婚妻?”昕月向后退几步,躲开汪浩天伸出的双手,有若清泉的双眸里带着怨恨。

“是。”她冷冰冰的问话,让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你什么时候娶她?”该死的,为什么心会痛,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状,指甲深深的陷入肌肤中。这种痛不是撕裂,而是整个的碾成沫,化成灰,就像是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难道这就是她屈从身体背叛心的下场,可心为什么要痛,她好想用大声吼叫来发泄心底找不到出口的绝望。可她什么也做不了,整个人像死了一样。

“下个月。”他盯着她,她却把头倔强的扭向一边。

“你不娶,我不嫁。你要是娶了,我该怎么办呢?”她的声音有些发颤,鼻子酸酸的,直想落泪。

看着他娶妻生子,她做不到。

她刻意的疏离激起他心中的愤怒,他上前捧起她的脸,阴冷的说:“我不娶,你不嫁。我要是娶了,你还是不能嫁,你这辈子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可是好抱歉,我不喜欢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男人。”她的嘴角咧出一丝牵强的笑,眼底含着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慢慢滑下。

他墨色的双眸寒如冰潭,声音冷得就像幽冥中的王:“在没有完全忘记齐子安之前,你没有资格要求更多。”

又是齐子安,她来不就是为了在这件事上,受了委屈吗?她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坚强瞬间就被击溃。

“是啊!我没有忘记子安,永远也忘不了,你听清楚了,是永远。子安要是像你一样混蛋,我的第一个男人就不会是你。”她流着泪疯了似的大声喊。

他扼住她的下颚,猩红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这么说,你后悔了?”

“我后悔,我明天就去找他,跟他上床,你满意了吧?”她倔强的回答。

“你……”他抬起手就想挥她一记耳光,可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下一秒,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休息室,狠狠的将她抛在了床上。

我们就从恨开始好了

“你……”他抬起手就想挥她一记耳光,可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下一秒,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休息室,狠狠的将她抛在了床上。

她刚想逃离,就被他高大强壮的身躯死死压着。他浑厚低沉的呼吸熨烫在她的肌肤上,眼里燃烧着炽烈的愤怒和欲…望。

“你的心里没我,但是你的身体内却充满了对我的渴望。”他将她紧紧固定在身下,粗糙的大手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料。

她混乱的挥舞着双手,耳边却传来衣料撕裂的声音,在他的强势面前,反抗是多余的。

他粗暴的肆虐她柔嫩的肌肤,疯狂的嫉妒让他急迫的想宣示不容挑战的占有权,他要把齐子安从她的心里面连根拔掉。

“汪浩天,我恨你。”就在他侵进她的体内时,她流着泪无助的低语。她清楚的知道他甚至只是拉下了拉链,就占有了她,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廉价的仅供发泄的工具,居然幼稚贪婪的想跟恩客妄谈感情。

他狠狠的抽动着身体,咬着她的耳垂残忍的说:“没有爱,哪来的恨,宝贝,我们就从恨开始好了。”

她咬着唇,闭上双眼,昨日的茉莉花香似乎还在空气中飘散,可是今天心却碎了。她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妈妈说过的话:永远不要相信男人。

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应,幸福只是她卑微的奢望而已,游戏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输得干干净净了。

血丝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她僵硬的身体瘫软下来,任由他蛮横霸道的掠夺。爱,她是在爱吗?她的感情是从身体开始的,这是爱吗?

殷殷的红色,让他的心为之一颤,为避免她继续虐待自己的双唇,他俯下头吻住她,一丝腥甜弥散在他的唇齿间。

昕月的身体开始不停抖动,晶莹的泪穿过她的发丝浸湿了白色的枕巾。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放开她的唇,就听到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那种无助、绝望的哀伤击打在他强健的心脏上,痛得他忘记了呼吸。

他就那么难忘吗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放开她的唇,就听到她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那种无助、绝望的哀伤击打在他强健的心脏上,痛得他忘记了呼吸。

“他就那么难忘吗?”他挫败的低吼,迅速抽离她的身体,冲进了浴室,随后从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昕月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揪住被单,伏在枕上毫无顾忌的痛哭起来。昨天的她就像是在天堂,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今天的她却堕入地狱,独自品味着绝望。

过了一会,床头微微颤动,汪浩天一把将她抱起,放到浴室的按摩浴缸里,满缸冒着热气的温水没过昕月的身体,冲淡她一身的疲惫。

“不要再哭了,”他坐在浴缸边,搂着她的肩温柔的说,“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简单,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你就是什么。如果这都想不明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自从认识了昕月,他的心就渐渐的向她倾斜,身边除了她,再没别的女人,他的温柔和宽容也只给了她,但是她负气的话还是轻易就会激怒他,毕竟她接近他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不光是想占有她的身体,更想拥有她的心。

可现实是,她的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而他过些日子,会娶另一个女人。他蹙眉,起身帮她拧了条热毛巾。

“让我一个人呆着,好吗?”她接过毛巾捂住脸,泪又无声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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