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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和离不算事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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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摇了摇头,如点漆般漆黑的眼睛深深凝视进苏玉的双眸道,意有所指道:“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其实睡不睡都无所谓。”

“我没打算走。”苏玉勾了勾嘴角,转过身去重新瞭望向已然铺了漫天的灿烂朝霞,“我确实是想走出帐外看看不同的朝霞,它们也正如你所说的那般,与凌安完全不一样,也许比凌安波澜壮阔,也许比凌安震撼人心,但是那又能怎样呢?”

苏玉垂下头来笑了笑:“凌安已然驻进了心中,别容不下其他的朝阳了。”

身后的秦砚久久无声,就在苏玉以为他站着睡过去的时候,厚重的帐帘突然一落而下,眼前才露出小半边脸的初阳便倏然从视线中消失,苏玉觉得自己的腰间一紧,垂下头来一看,却是秦砚修长的双臂将她从身后紧紧揽住。

面上惊诧之色一闪而逝,苏玉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最终却什么都没做,任由秦砚用下颌轻轻抵在自己的肩头。

“秦……”苏玉一顿,却将后面的官职略去,轻轻唤了一声,“秦砚。”

“嗯。”秦砚声音低不可闻,呼吸起伏也比方才紊乱了许多,“你方才……”

秦砚说到这里一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方才是在回答我的话么?”

苏玉顿了顿,将手盖在秦砚的手上:“是。”

秦砚将苏玉揽得更紧了一些,气力大到苏玉几乎以为他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胸口一般。

直到苏玉面上的红晕要挂不住,想教让他松手时,才听到秦砚继续开口,温热的气息在耳畔轻轻拂过,吹散了方才帐外的那丝清寒,不知将谁的心拂地一悸:“所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么?”

苏玉却没有回答,扣着秦砚的手向两边松了松,开口道:“你让我转过身来。”

秦砚的手确实松了,却揽着苏玉的腰身没有放开。苏玉在他的双臂间转过身来,这才终于望见了秦砚的面容。秦砚表情上看似从容平静,苏玉却从他的眸中看到惊涛骇浪在呼啸翻涌。

轻抚上秦砚眼窝处那层深深的阴影,苏玉清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狡黠笑意:“秦大人若是觉得此刻还未睡醒,不如再去睡……”

秦砚的眸光倏然一动,浪涛在这一瞬间倏然平息,伸手一把将苏玉的手捉住锁紧在背后,向上勾起的唇不由分说便压了下来,紧紧攫住了苏玉。

苏玉后面的话被他急切地吞噬,在胸腔之中化成一缕低不可闻。秦砚灼热的唇在苏玉的唇间辗转轻吮,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苏玉面色潮红,右手在秦砚的束缚之下动弹不得,便只好用左手轻轻抵住他的胸膛。

秦砚却并未将苏玉松开,反而以右手附上她瘦削的背脊,将两人身体的弧线贴合得更加密不透风。

耳畔便是秦砚灼热的呼吸,每一次都轻触到苏玉烧红的耳垂处,苏玉浑身战栗,身体不自禁的向后退缩,却无论如何都躲避不过,每一次后退,都迎来那人更加的肆无忌惮,最终只能瘫软着向军帐寻求支撑。

只是苏玉与秦砚都忘了背后便是军帐的帐帘,哪里容得起半分哪倚靠。

帐帘被靠得猝然大敞,两人皆重心不稳间不由向外倒去。秦砚的眸色在千钧一发之际恢复了清明,揽着苏玉猛地一转,将她紧紧护住,自己硬生生地垫在了苏玉的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苏玉压在秦砚的身上相叠着倒地。喘息之声平息,苏玉阖了阖眼,入目处除了秦砚微有些尴尬的清俊面容,还有一人被漫天霞光照出的淡淡身影。

苏玉眸色迷茫地抬起头来,便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捂大脸,其实我昨晚没有码完就扑床上睡了,早上爬起来继续把剩下的码完的,嘤嘤嘤……

你萌有没有发现男女主角终于kiss了!!以后谁再说我的文清水我把这章单独拎出来给他看!o(*≧▽≦)ツ

第一卷第一百一十五章

“啧!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萧致彦口中一声轻叹;视线细细逡巡着两人的姿态;最终定格在秦砚的表情上;揶揄道;“虽然现在时辰尚早,但是你俩也好歹也该收敛一些。”

苏玉面上的红晕放落了下来;便又被萧致彦说得连耳垂都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强装镇定自若地从秦砚身上起来,苏玉顺手将他拉了起来;这才对着萧致彦道:“萧将军怎么来的这么早?”

“不来这么早,也不就错过了这番好戏?”萧致彦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

秦砚动作斯文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头也不抬道:“起这么早也不是他所愿;上了年纪的人;自然是觉少一些。”

“你!”萧致彦气得咬牙切齿。

秦砚面上挂着怡然笑意,看向萧致彦问道:“你一大早来这里,可是来看苏少将军?”

萧致彦不解气的轻哼了一声,这才正色道:“来看苏少将军只是其一。近日一直无暴雨,我便派了几名士兵去巡查道路,方才他们回来禀告,黎山的山路已经基本通畅。”

“那岂不是可以归还凌安了?”苏玉的眼眸先是一亮,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下来,眸中的喜悦与担忧掺杂。

萧致彦亦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开口问道:“苏副将身上的伤如今如何了?可受得住这般的路途颠簸?”

“按理说是可以的。”秦砚沉吟了一瞬,这才缓缓答道,“我昨日给他服用的药可以封住三元,他身上血脉不通,自然也不会因为行路而流血不止,只要路上小心一些,完全可以平安到达凌安。只是……”

话至此处,秦砚顿了顿,继续答道:“只是我们此番整军动身需要时间不说,到达凌安必定不止花五日的时间,若是在这其间苏少将军的身体的药力过了,那便麻烦了。”

萧致彦闻言沉吟:“那……如果我派一路先行军立刻护送着苏副将回凌安,是否更为保险?”

“还是会有危险。”这次回答的却是苏玉,“既然大哥有伤在身,必然以马车行路比较稳妥。”

马车的速度到底比不过单骑,甚至连普通行军的速度都比不过,在场之人都与兵马打过交道,自然没有不清楚的道理。

萧致彦陷入了沉默。

“不若这样罢。”秦砚建议道,“我们与大军一同离开营地,到达最近的城镇我们便分道扬镳。”

“我们?”苏玉睫毛一颤,转向秦砚诧异道。

“我与你。”秦砚清华容色上浮出一抹温柔笑意。

“那就照你说的做罢。”萧致彦轻叹了一口气,“城镇之中药草丰裕,条件也会比营地里强上许多,也算是最稳妥的办法了。到时候我留一队精兵给你们,关键时刻也有个照应。”

“精兵也不宜过多,否则反而醒目。”秦砚道,“十来人足矣。”

萧致彦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目送萧致彦离去之后,苏玉转向秦砚,眸似秋水:“你要随我一同留下来照顾大哥?”

秦砚回答地一本正经:“苏少将军的伤势不轻,自然不能缺了我的照顾。”

苏玉抿唇一笑,眸中露出一抹促狭:“没有别的原因了?”

“我也不能缺了你。”秦砚抬手,轻轻抚上苏玉的面颊,温柔神色似是能将一切融化一般,“待我们回到凌安,我便重新去苏府提亲。”

“说得倒是轻巧。”苏玉轻哼了一声,转身避开了秦砚的掀了帐帘进帐,以帐帘掩住大半个身子,只留一双潋滟的眸子在外面笑睇着秦砚,“你应该不是不知道,父将帮我拒了那么多上门提亲的人,你以为你去提亲,父将就会同意么?”

“苏老将军一定会同意。”秦砚笃定道,随着苏玉进了帐内,瞥了一眼依然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苏逍,前一刻的气定神闲便瞬间化为了苦笑,“我该担忧的,怕是只有苏少将军。”

即便秦砚口中这么说着,可照料起苏逍来却半点不含糊。当白青整理完毕一应事务来到来到军帐时,秦砚正一袭月白锦衣坐在苏逍的床榻旁,动作熟练地为苏逍包扎伤处,而苏玉则一面将帐内零散的物件归拢起来放到檀木箱中,一面侧过头来与秦砚说着什么,两人有说有笑,神色惬意。

对于这两人之间相处态度的转变,白青虽然不知个中内情,但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家公子对于苏家二小姐如何,白青作为旁观者都无法不动容,更何况是苏二小姐还是局中人。

虽然对于定元丹一事白青依然无法释怀,但现今看来这定元丹既救了苏逍的性命,又促成了这一段好事,倒也不算是浪费。

向着帐内二人行了一礼,白青走到秦砚的身旁:“公子换了白青过来,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白青做的?”

秦砚停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对着白青道:“明日清晨我们整军出发的消息,你应该也收到了。”

“方才刚刚收到。”白青看向正在整理衣物的苏玉:“白青这就去帮着苏二小姐一同收拾。”

“这倒不必。”秦砚道,“苏少将军的伤势不宜远行,我们只与萧将军同行至黎城,能用上的东西并不多。你且将我们来时的那辆马车布置一番,寻两匹好马,务必舒适平稳,我们明日清晨随着萧将军的大军一同出发。”

“明日清晨?”白青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倒也时间充足。

白青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军帐没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回过头来一望,却是苏玉从军帐中出来。

不知苏玉此番所为何事,白青停了脚步,躬身对着她又行一礼。

苏玉走近白青,将他拉至了一处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观望了四周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你既然已经跟了秦砚十来年,当年秦大人随着楚老先生习医之时,你也是随同他一起的罢?”

白青被苏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道:“白青一直是楚老先生的药僮,待到公子来了之后,楚老先生便将白青给了公子。苏二小姐为何问这个?”

“为定元丹。”苏玉神色坦然回答道,“定元丹如此贵重,我自然不能便这样白白将它用掉。你既然一直跟在秦砚的身旁,兴许能知道它的药方,待到我归苏府之后,便命人去四方寻药,即便无法将它炼制出来,好歹也能将齐备的药材还给秦砚,这样也算是安了我的心。”

白青如曜石一般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这件事情苏二小姐为何不去直接问公子?”

“我问了。”苏玉苦笑道,“他却说这本就是小事,要我莫要再放在心上。”

“公子也太过实诚了一些。”白青小声嘀咕道,“若是我,便将珍贵的药材全部列个单子出来,让苏府一个一个去寻。”

苏玉失笑:“那你可莫要诳骗与我。”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哪里敢真的骗苏二小姐,若是教公子知道……”白青打了个寒颤,转了换题道,“这定元丹的药方白青在帮楚老先生配药的时候确实见过,只是时隔久远,哪里能一一记住。”

苏玉眸光一亮:“那你便将能记住的都说与我。”

白青挠了挠头,带着少年稚气的脸庞上眉头紧蹙:“其他的药材倒也寻常,我依稀记得其中最难觅的一味药名是赤红寸香草,且入药的不是它的花叶,而是其花蕊,这赤红色的寸香草本就已经绝迹,更何况还要收集起足够的花蕊来入药,便更是难上加难了。”

苏玉抿了抿唇:“你可还记得它长得如何?”

“我当时也仅看了它的花蕊。”白青遗憾地摇了摇头,突然眸光一亮道,“不过我听楚老先生说过这赤红色的寸香草在百余年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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