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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京门之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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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凤宸怎么会是男的呢!明明。”流瑾噎了噎,突然想起她身为女儿家现在还是男的,凤宸的事情倒是可以理解了。
“不说他了,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他靠你太近,我怕,罢了,你记住他不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就好。”低下头,流瑾懊恼的小脸落在他眼底,无奈叹息,关于凤宸他不能说太多,这个人,就算一起长大他也惹不起。只希望这个小子不会那么倒霉被那个魔王看中。
“他是男的,王也是男的。”流瑾也不知道她的脑子怎么会莫名其妙转了个弯,并且转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可怕的脑回路。

  ☆、第二十七章   安全感

“流瑾。”束楚伸出手在发呆的流瑾面前挥了挥,为什么他觉得面前这个发怔并且笑得一脸怪异的小弟有点,猥琐。
“大哥,凤宸和王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吗?”收起自己猥琐的笑容,流瑾忽的发觉原来她也是个深受现代腐文化毒害的小女子。
束楚不自觉浑身发冷,但对上一脸期待的流瑾的目光,束楚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们经常像昨天那样做很多亲密的举动吗?”流瑾两眼不自觉冒出爱心,她有点不像自己。
“对。”束楚有点犹豫的回答,他为什么觉得流瑾有点一反常态?
挑挑眉,流瑾明了的点头:“原来如此。”她都知道了,果然。
直觉告诉束楚,流瑾似乎误会了些什么,但至于是什么他毫无头绪,以至于多次张口想解释一下都无从下口。
“对了大哥,言责大人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了解了某些事情以后,流瑾想起另一个让她在意的问题。
“言大人需要在岭王县多呆几天,毕竟,面子上也是要等陛下特赦回京。”束楚想了想,还是将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我明白了。”流瑾点头,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却还是要做做样子。想问言责的问题只能等到京城再问了。
流瑾暗叹口气,这几天以来,压在她心中的问题太多,压的喘不过气。
她不会忘记流华将短刀交给她的那一天,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找言责。
看得出流华对言责充满警惕,流瑾扶额,问题越来越多,她必须要尽快找到答案。
“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靠在墨止的腿上,凤宸眯起眼睛,琉璃的眼睛此刻泛出淡淡的冷光,带着危险。
“你未免对流瑾占有欲太强。”墨止皱皱眉头,似乎疑惑又有点懊恼:“你该不会是真的对他有兴趣?”低沉的声音此刻带着少许的犹豫。
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凤宸不置可否:“谁知道呢。”
就在此时,束楚带着流瑾手里抱着树枝出了小树林,来到他们的身边,那不远处恩爱又亲密无间的画面落到流瑾跳跃的眼里,她果然猜得没错。
“你们去这么久,就拿了这些树枝?”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泛着冷气的声音直击流瑾而去,掺杂些许怒气,流瑾微微一怔,随之又淡然。
“王恕罪。”响亮的声响,束楚重重的跪在墨止的面前,英气的面容带上几丝愧疚。
流瑾暗叹口气,将手里的树枝扔在地上,低着头向墨止解释:“王,本想找一些可使用的蘑菇,但无奈树林太小,什么都没有找到。这些树枝都是束楚大哥精心挑选的,想必今晚的蒲火会很旺盛。”
流瑾眼底流光涌动,并不是她想撒谎,但若是直接说他们这么久在干什么只会惹来墨止更多的怒火。
“王。”似是情人间的低语,带着暧昧又危险,凤宸抬眉看向墨止,好似曼陀罗一般的面容带着致命的诱惑:“你,先我一步。”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头顶盘旋沉重的乌云,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墨止冷漠的眼神从束楚和流瑾的身上掠过,猛然抬起直视凤宸,嘴角边不屑的嗤笑:“本王,总是最后的赢家。”
“当然,这一点,毫无疑问。”凤宸挥了挥手,原本渲染在一起的眸子此刻回复清明,拍拍身上沾上的少许草屑,一个不注意便贴在流瑾的身上。
“瑾,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明我帮你更多。”清新的香气伴随暧昧的口吻朝流瑾扑面而来,流瑾倍感压力。
“凤,凤宸公子,你。”离我远一点!流瑾忍着冲动没有说出口,原本低下的头此刻艰难的抬起来,坚硬又有弹力的胸膛可靠地贴在她的脑袋上,宽大修长的手掌牢牢地禁锢她的身体,温暖的怀抱,流瑾在反抗的同时竟产生依恋。
身边人一直孤立着长大的她从来没直接的感受过这般的温暖,竟从中产生她一直无比希冀的安全感。

  ☆、第二十八章   智商是硬伤

然而什么安全感什么温暖都是暂时的,恢复清醒的流瑾重重的推开八爪鱼一般粘着的凤宸,呼呼地直喘气。
略有担忧的眼神悄悄地扫了眼墨止的神情,见他除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外加少许的皱眉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放心的呼了口气。
“瑾,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凤宸玉秀的手扶在自己的胸口,一副伤心的样子,流瑾暗地撇撇嘴,漠然的撇过头。
“起来吧。”墨止伸出手揉揉太阳穴,低沉的声线解放依旧跪在地上的束楚。
“是。”铿锵有力的回答,江湖儿女的豪迈,流瑾不禁有些羡慕,墨止的身边环绕着束楚这般的江湖儿女,未来的路想必畅快至极。
潇烈忍不住惊叹,若当初在钱家当铺的拜师只是一时兴起,现在他对这几个人是真的打从心里的敬佩。无论刚刚流瑾他们几个处于怎样的混乱,束楚都稳稳地跪在地上,半分都没动弹。
“流瑾,还呆在这干嘛?快帮我抓鱼!天色不早了!”束薪一见有机可趁,慌忙将战斗的中心……流瑾抓了出来。他也真不知道,这个还没有长开的小子有什么好?怎么王,凤公子都争着要他!
摇摇头,最近他是真的感到智商不够用。
流瑾被束薪拽出来看看天色,看弱智一般的眼神看向束薪,什么叫天色不早,分明就是天色已晚,天空已然悬挂着的新月配合着流瑾的眼神,同情的撒了把光辉。
束薪被流瑾的眼神看到噎住,他真的很想将这个小子拖出去打一顿!
“鱼也是要睡觉的。”煞有介事,流瑾对束薪点点头,反拉住束薪,带回了草地。
“你这小子!”束薪咬牙切齿,却偏偏对他无可奈何,束蒲同情的目光更是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止儿,你不是说对他没兴趣么。”坐在草地上,凤宸的眼里映衬着耀动的火焰,看似随心的疑问。
墨止挑挑眉,棱骨分明的脸上难得挂上恶劣的色彩,磁性的音符闪耀到凤宸的耳里:“这话你在梦里听我说的?”
“噗嗤。”潇烈拼命捂住嘴才得以止住笑,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威严不可侵犯冷酷无情的三皇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凤宸懊恼的怒视墨止,却偏偏什么也没说,低头沉思。
“这些鱼是谁抓的?看起来很新鲜的样子。”束蒲抬起头,束薪默默的跟在流瑾的身后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焉了的茄子的样子,暗叹口气,还是哄了哄。
事实证明,束薪根本就不能用哄得,什么叫给点颜色就灿烂,给点鲜花就爬树!
一听束蒲总算说了句好话,束薪简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把抛开慢吞吞走路的流瑾,一个飞身就飞来了蒲火旁,开始诉说他历经艰辛的抓鱼路。
墨止的眉头跳了好几次,束薪总算是在即将发作之时停下了噪音。
“王,您尝尝。”一脸希冀的目光,束薪献宝的从支架上拿下一条鱼递给墨止。
流瑾看着束薪拿给墨止的鱼,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忍不住:“那是生的。”
朱澈给流瑾让了一个位子,原本担忧的目光渐渐放下,由浅笑代替。
似乎,这几天流瑾的笑容变多了,人,也开朗了。

  ☆、第二十九章   手刀

“是这样吗?”树林里,挥舞着基本武步的一男一女聊得好不热闹。
“脚步往前跨一步。”严格的老师挥舞着树枝,不断地打在瘦弱的小腿上。
流瑾忍着疼,按照束楚的要求一步步做着基础的动作。
树枝虽然不断的打在流瑾的腿上,束楚的眼底却流露赞赏,流瑾虽然功底全无,但他学的很快,记忆力也很好,只要他说的,他都能做的七七八八。
不远处的枝头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笑意看向他们,流瑾时不时跌倒的笨拙令他心神愉悦。
树枝微微摇晃,身后的来人泛着冷气,凤宸稍微往后看了一眼,随即轻笑道:“你的属下还真的很尽职。”
四周的冷气缓慢加大,低沉的口吻夹杂几分不耐:“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俘获我身边的人。”
琉璃的眸子此刻泛上炫彩,揶揄的口吻带上妖娆的气息:“俘获?小止儿,你可知道这个词是用在男女之间,讲的是一个情字。”
闻言墨止微愣,耳尖泛红,对于这些文邹邹的东西他确实不如狡诈的凤宸,但偏偏又最不想输给眼前人。
语气难得因为个人情绪变得恶劣:“难不成你是被流瑾俘获了?”
折下树枝上一片树叶,凤宸不置可否:“谁知道呢。”
动作轻微,树叶的篇幅不偏不倚落在流瑾的脚踝,流瑾只感到脚踝一股气流将她的脚步固定住,动作前所未有的标准。
微微撇头,摇曳的枝影下模糊的身影,流瑾眯起眼睛,这个身影,倒很像前几天在房梁上的人影。
“今天便学到这,最后我交给你手刀,这是最简单的动作,对方若只是一个手无寸铁没有武功的人手刀便足够应对。”束楚皱皱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多教流瑾一点。
刚刚那熟悉的冷气压压的他喘不过气,可能明天就没有机会教这个小子了。
流瑾微愣却带上欣喜,本想今晚是不可能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却不曾想竟还能收获到硕果。
“手刀你应该见过,手腕处用力,脖颈处使劲,就这样。”一个闪身,流瑾只感觉到脖子一酸,瞬间的酸疼感即使再大的自制力也缓不过来。
左手覆上自己的右肩,流瑾深呼口气,虽然不好意思,但在束楚的示意下开始拿束楚的脖颈当试验品。
当清晨的阳光洒下之时,流瑾是被马车的颠簸颠醒的。
睁开眼,熟悉的马车熟悉的人,却让她心里感动。
“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坐起身,肩膀的疼痛感丝毫未减。
“瑾儿,你的肩膀怎么了?”流瑾不时伸出左手护住右肩的小动作朱澈看在眼里,眼底浮上担心:“到底还是身体没好大全?”
摇摇头,流瑾有苦难言,苦笑道:“不是,可能落枕。”揉揉肩膀,还真不能揉,一揉连眼泪的能飚出来。
“你该不会是晚上跑哪去自己个偷偷修炼了吧!”潇烈大笑,流瑾脸色红润,身体应是没什么大碍的。
这辆马车里传来爽朗的笑声,这辆马车里假寐的两人却出奇一致的微皱眉头,眉心顺便跳了跳。

  ☆、第三十章   求人

坐在马车里的时间总是很无聊,微抬眼,潇烈早已睡着,朱澈虽闭上眼却看得出心神不定。
从包裹里拿出书籍,流瑾皱起眉,对于耀国,她所知甚少,但说到文学,这耀国竟与古代出奇一致。
手里的书本大部分记载的是耀国自开国以来的每位大文豪所著写的文章,对于书里的文章,流瑾只看得上几篇,其中最欣赏的莫过于当代大学士韩学所写的《怜惜》。
怜我所愿,怜你之浊。
倾世傲然气节岂是那些趋炎附势之辈可比拟的?
“韩学,汉学府。”合上眼睛,流瑾独自思考。
“王。”另一边,束楚走进马车,稳稳当当的跪下。
墨止假寐的双眼缓慢的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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